“我保证,我不会再松手。”龙胤墨咬牙切齿地说,抱过唐泽小心翼翼地递过的人儿,只觉得浑身如针般刺疼,每秒都像似在承受着人间炼狱般。俊颜汗如雨下,却饱含着深情的笑,“姐姐,别怕,天大的事情与咱们无关,累了吧,咱们回家睡觉去。”
“嗯。”唐碧无力地喘了口气,任由龙胤墨抱着步步朝竹屋走去,行人等立即追赶而上。
洛羽最先清醒过来,快速地吩咐着,“亦心姑姑,你赶紧去找些她的衣裳来,以免她着凉了。”
“是!”亦心连忙赶去。
“姬姑娘,把你的房间退出来,那是为她预留的。”洛羽的确话叫姬香月脸色变,“你没资格赶我出去。”
洛羽眉头微皱,在这个时候节骨眼前,好脾气的他口气也有些不佳了,难免讽刺笑,“别以为我们看不出你的心思,难道你希望她直和你朝思暮想单恋着的小师弟住起?”
“你……”姬香月憋了口气,咬牙道:“好,我搬,那我搬去哪?”
“和亦心姑姑住间。”
“你……你竟然让我跟个卑贱下人起住?”姬香月从来没受过如此大的污辱,苏含连忙上前道:“洛神师,让亦心姑姑搬出来给娘娘住吧,娘娘不介意的。”
“好。”洛羽讥笑道:“高贵的姬小姐,你就守着那个房间等你的墨师弟临幸吧。”说着不再理她,对苏含吩咐道:“你手艺最好,快去给娘娘准备点膳食,清淡点的,这么多天没吃,她定饿坏了。”
“是。”苏含欣喜而去。
“我呢?”唐泽望了眼气呼呼离去的姬香月,沈声道:“给我也找点事做,我怕我憋不住闯进去。”
“你?”洛羽又好气又好笑,他堂堂大将军,他能吩咐他做什么,然而他脸诚恳,竟叫他无法推辞,“你去挑点水来烧着,她喜欢泡澡。”
“好!”唐泽健步如飞,快活地去忙碌起来了。
洛羽掩饰不住的开心,朝龙胤墨的房间走去。
竹舍四面为院,看似简陋,室内用香木铺装,倒也干净雅致。木门紧闭,莫冉倚在门边上,面容憔悴。
“她总算醒了,你该开心的。”洛羽低声劝道:“你也知道她和小墨情况特殊,心胸宽广点,多体谅下吧。”
“体谅,说得我莫冉好像小人,我就那么心胸狭隘吗?我只是……听着他们……”莫冉只觉得嘴里发苦,心里各种滋味涌了上来,十分难受。
“吃醋的滋味不好受吧。”洛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前常挤兑我,现在知道痛苦了吧。”室内传来的柔媚的娇喘声和银铃般清脆的欢笑,洛羽这才明白过来,是男人都知道里面在干嘛。
光洁的娇躯勾上了龙胤墨的腰身上,唇舌疯狂地纠缠着,唐碧急不可耐地拉扯着他的衣衫。
“姐姐……疼……”龙胤墨痛得几乎要抽搐了,唐碧却恍若未闻般,翻身将他推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压身上去,低头再次吻住了龙胤墨的唇瓣。“呵,小墨,姐姐要你。”
唐碧用力地吻吮着面前粉嫩的唇瓣,每下都充满了力度,小舌如饥似渴般搅弄着他的唇瓣,叫他疼得几乎麻木了。热吻从唇瓣来到了滚动的喉结上,路湿热而热情地吻了下来。
“呵……”龙胤墨咬紧牙关,心爱之人的欢宠叫他快乐到了极点,身体也痛也痛到了极致。此刻他多希望自己能翻身而,逞现男人最自豪的风范,但此刻的痛竟令他心生恐惧,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到最后的关头。
柔软的小嘴调皮般含住了他胸口的挺立小乳豆,在他惊呼声中,她呵笑吮起拉扯着,灵巧的舌尖刷过,顿叫龙胤墨哭泣般哀求道:“姐姐……小墨……呵……不行了。”
“小墨不想要姐姐吗?”唐碧望着颤抖如落叶般的男人,委屈般低喃道:“分别这么久,小墨不想要了吗?”
“不……姐姐!”龙胤墨抓着唐碧的小手,握持着硬壮如铁般的男性巨物上,汗如雨下,他艰难地笑着,“小墨想要得要命,可是……可是真的好痛!”
那日在温泉中抓着她的小手自我慰泄,所带来的痛楚差点没叫他死去,但今非昔比,她的初醒,已叫他狂喜得几乎难以忍受了,更何况她此刻的主动求欢,所带来的激情荡漾远比那日来得强烈百倍啊。
“对不起,姐姐忘了!”唐碧的脑海中骤然闪过莫冉妖媚的脸庞,咬牙甩了甩头,不,不可能每次都必须依赖他。
门外,伫立的两个男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色各异。
莫冉蹙起了眉头,“你还不明白吗?”
“什么?”洛羽轻轻笑,“看来他们想要在起,还得你的帮助啊。”
“不,我是想说,她不痛了。”
“什么?你是说……”洛羽恍然大悟地瞪着他,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听着自己心爱之人和别的男人欢爱,竟还可以理智地去辩别其它的细节?“为什么?”
“只有个可能!”
洛羽倒抽了口气,“你是说……她的噬情蛊,真的解了?如果是这样,那这是好事啊。”
“未必是好事。”莫冉瞅见亦心捧着衣衫走了过来,顿时面露浅笑,从她手中接过衣衫,“劳烦了,你先去帮苏先生吧,我替你送进去。”
国师都发话了,她哪敢不从。莫冉捧过衣衫,直接推开了门,洛羽怕事情闹翻,忙跟了进来。
不顾室内惊成团的二人,唐碧正坐在龙胤墨大腿上,小手抓紧了他的硬物,虽是隔着衣,却是暖昧极了。莫冉搁下衣衫,看着欲火澎湃的唐碧,和浑身抽搐的龙胤墨,“碧儿,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唐碧终于清醒过来,纵是恼他,却在二男的注视下羞赧地躲入了被窝里。“不要你管。”
“你想让我吃醋难过,找洛哥哥也可以,不必折磨他。”莫冉挑眉浅笑,刹那间所有的阴郁之气消失了。他抓过龙胤墨的大手,输入了大量的灵气,才使得他终于平稳了下来。
“谁说我是气你!”唐碧气愤不已,美好的事情经由他的嘴里说出来准变味,“我喜欢小墨,我想要他。”
莫冉垂下眸下,敛去伤感,薄唇弯起浅浅的笑,“他什么时候给你解的蛊?”
“解什么蛊?”唐碧在想是不是自己刚醒来,脑袋有些打结,所以听不懂他说的话了。
“你现在抓他的手试试!”
唐碧疑惑不解地伸出手,抚摸着龙胤墨的脸,他顿进疼得咧了咧嘴,而唐碧茫然看了看他的脸,再看了看自己的手,终于发现了,“天,我不疼了。”
“你不疼了,所以……蛊被他解了。”莫冉不喜反而满脸忧郁。
龙胤墨惊然失措地起身,阴晴不定地看了看唐碧,再瞪向莫冉,“这是真的吗?”
“你别高兴太早,她不疼了,可你还疼,意味着什么?”
七情六欲蛊是对蛊,而唐碧解了他却没解,意味着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再解了,正因为是对蛊,所以还有个人身上也种植了七情六欲蛊,而这个人,不用多说,他们也明白是谁。“什么时候的事?他有没有告诉你,七情六欲蛊有什么狠毒之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唐碧摇了摇头,只觉得脑袋阵晕眩,身子虚弱再加上此刻的惊恐,令她几乎有点受不住了。龙胤墨心疼制止,“别逼她了。”
“传说两蛊吞噬,会异常惨烈,你身体是否有什么不适?”莫冉追问道,“不是我逼她,是我感觉有些不安。”
“身子不适?”洛羽皱起了眉头,想到了那幕,却又吞了回去,莫冉承认过他确实动了灵术,但又不承认他的惩罚。“从我们南行到王去之间,你的蛊痛直都有,对吧。”
“是。”唐碧点了点头。
“他也就那天去了次……是不是那会他给你解了?”洛羽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啊……”唐碧想起了什么,突然惊叫声,“我好像,有点印象了。不过我不能确定,那天,他说……”
“噬情蛊是我用的血养的,它有吃的,就会安分点。”
“是不是意味着,喝光着你的血,它就会被撑饱而不会再咬我?”
“如你所说,它果然喜欢。”
……
莫冉听闻后长长叹了口气,面色凝重,“传闻最狠的蛊,是用养蛊人自己的血液养的,果然是真的。”
“也就是说那天他故意让我喝下他的血,是替我解蛊?”唐碧脸色苍白,仿佛被人吸光了血般,潸然泪下。
洛羽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天她异常的寒冷,竟是七情六欲蛊与噬情蛊的交战引起了,他还以为是莫冉害的,看来是自己误会他了。
莫冉给龙胤墨个若有所指的眼神,看来他是有话要说。洛羽帮唐碧穿好衣裳,牵着惴惴不安的她走了出去。
“有什么话直说。”龙胤墨整好自己的衣衫,倚窗望着头长发拖地的唐碧。
“你王兄的性格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七情六欲蛊不可能只是轻易地解蛊而已。”
“你想让我问他?”龙胤墨淡然笑,“你觉得如果这蛊真有什么可怕之处,他会告诉我们吗?再说他敢用,起码对她的身子应该没什么伤害。”
“你问他他当然不会说,但除了帝王,还有个人应该知道。”莫冉也跟了过去,却见唐碧正抓着头长得过分的发丝苦恼着。
如果说还有个人会知道,那便是禁宫的圣母太后──也是自己的母亲,换句话说,这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能得到答案,那他龙胤墨是最好的人选。想到这,龙胤墨不由自主对莫冉多了些警惕,国师的聪慧果然是名不虚传,但聪明的人算计重。
这使得他不得不去猜测他这样指导的理由,、他可以趁机讨好或带走姐姐;二,无论得到的结果是什么,都将重新挑起他与王兄的怨恨。但是他却是深知帝王禀性,如果七情六欲蛊没有绝对的杀伤力,他也不会轻易去养。
二男出来的时候,亦心正替唐碧修剪着长发,“剪短点,太长了好麻烦。”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岂能轻易剪去。”唐泽边责边捡起地上的发丝。
“你拖着这么长的头发试试。”唐碧站在木凳上,白了他眼,对亦心指点道:“这样剪,别剪太齐了,难看。”
“是。”好在亦心做惯了女红,心灵手巧,虽然剪不出自然的长短,但也能凑和,头拖地的长发此刻已变成了原本的长度。“唉,还是太长了。”
“不算太长了。”龙胤墨抚摸着她的头温笑地劝着,站在凳上,她才能与他们平高,唐碧妩媚笑,伸手搂过他的脖子,红唇已吻了上去。
龙胤墨刺疼紧接而来,想到明日的分别,心情顿时沉重起来,搂紧了她用力地回吻着,直到她意乱情迷地倒在他的怀中才肯松开。
二人温润的浓情,叫其他人看得都眼红了,却偏偏不敢表露出来。抚着他嫣红似血的唇瓣,唐碧心中涌起无限的酸楚,“想好好补偿小墨都不行。”
“姐姐有这份心就足够了。”龙胤墨抱唐碧坐下,将她搁搂在自己的怀里,“姐姐,我明日要出去趟,快则二日,慢则三日就回。”
“嗯,好。”半坐半躺在他的怀中,汲取着他身上淡雅青春的气息,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安心而幸福。看着近日的篝火,望着远处的炊烟,夕阳西下,风景迷人,这样的日子如果永远都这样平静而安稳,那该多好。
“墨亲王,奴才做了些稀粥和汤羹,能否让娘娘尝尝?”苏含屈身上前请示。
“姐姐想吃点什么?”
“嗯,都端上来尝尝吧。”
苏含连忙逞了上来,唐碧舀过碗递给龙胤墨,再对唐泽和洛羽招招手,就连苏含都有份,却偏偏不理莫冉。莫冉悲愤地瞪着他们,霍地转身而去,苏含见势不对,慌忙上前将自己的那份递给他。
“滚!”莫冉气呼呼地吼了声,蓝光猛然涌遍全身,瞬间身影如雁般掠了出去。
第145章。苏含承欢苦离情
“公子这是……怎么了?”苏含心疼不已,看向唐碧,唐碧却仅仅只是扫了眼他的背影,面露冷笑地收回了目光。“苏含,过来。”
“娘娘,国师大人他……”
“别理他。”唐碧让出位置示意他坐下,“快吃吧。”
苏含哪敢坐下,心中感动万分,众人吃完,龙胤墨叫过姬香月,二人谈讨着什么。
唐碧泡过澡,换了套干爽的衣裳,亦心替她倒了杯茶,回头看了眼张望的苏含,便走了出去。
“娘娘!”苏含来到唐碧面前,正正规规地跪拜行礼,唐碧刚端起茶便又搁下,蹙眉不悦道:“你这是何必呢?又不是在宫里。”
“不管在哪,娘娘,永远都是苏含心中的娘娘。”苏含的声音有些颤抖,天知道他守了多少个日子,期盼了多少个时辰,才得以今日的相见,如果跪着才有机会看到她,他宁愿在她面前跪辈子。
“起来坐吧。”唐碧指着旁边的椅子,苏含起来了,却是不敢坐下,“你啊,就你最傻了,死守着那套尊卑,我不喜欢太自卑的人。”
“你怎么看待你自己,别人就会怎样看待你,所以不可看轻了自己!”唐碧起身拉过他,将他按在椅上,吓得他几乎如坐针毡,对上唐碧回眸嗔笑,苏含的心差点蹦了出来。“娘娘……”
“这段时间你还好吧。”穿越了生死之关,很多道德束缚与牵绊,倒叫唐碧看开了很多,他们对她的深情,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多想能回报他们,却总是有心无力。
如此温声细语的问候,叫苏含差点掉下泪来,他垂下眸下,大手揪着两腿,身子微颤着,“承蒙娘娘挂记,奴才……我挺好的。”
“无论在哪,你都要好好照顾自己。”
“是。”低沉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似重感冒的病人。
“只是你不在宫里,怎么来这了呢?”
“王把奴才留在这,替王看顾娘娘的。”苏含五十地将龙胤风的话说了出来。唐碧幽叹了口气,“看来那日如梦似幻般听到的,是真的。”
“啊,娘娘听到了?”苏含惊讶地问道。
唐碧点了点头。
如果娘娘那日便听到了,那之后公子对娘娘所做的那些超乎想象的调欢……想到这苏含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这些日子他也将当日发生的事情了解了个大概,那日之战也不能说谁对谁错,但娘娘也许对公子已经产生了怨恨,再加上这些日子人家昏迷着,他却调戏个不停,难怪娘娘如此生他的气。
“你要告诉他我醒了吗?”
苏含心脏紧,怯怯抬眼看了下唐碧,“如果娘娘不愿意……可就算不愿意,娘娘您恐怕躲不过啊。”
“你希望我回去吗?”唐碧的问话叫苏含再次惊颤,他敢说什么,希望或不希望,能由他决定的吗?“我……娘娘在哪,苏含在哪。”
唐碧淡然笑,拿过桌面上的龙飞凤舞钗和龙凤卷轴,她将凤舞钗放了进去,以龙钗锁住,递给了苏含,“你替我回去吧。”
“不……”苏含生平第次反抗叫着,对上唐碧澄亮的眼眸,不由得慌了,“娘娘,您这是要赶奴才走吗?”
“你帮我把这两样东西送回给他,告诉他立艳妃不会有错,并告诉他,不用来找我……他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回去的。”唐碧坚定地说。“葬在盘龙骨山间的,不是他,是我,就当我死了!”
苏含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没想醒来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知道自己回去了,必定是不可能再出来了,揪心的痛令他顿时忍不住流泪了,头垂得更低了,“苏含希望娘娘能回宫,起码……有生之年还能常见娘娘。”他深吸了口气,“如果娘娘执意要留在这儿,那苏含现在就可葬身在这儿,永远陪着娘娘。”
“目前这里,只有你个人去见他最安全,也只有你传的话,他会信。”唐碧伸指抬起他满是泪水的脸,好听的嗓音充满了凄然的苦楚,“苏含,我懂你的心思,可你也知道,你个人去,可以成全所有人的幸福。”
“我……”下巴在她的指尖滚烫起来,泪眸因她的凝视而变得羞怯,他个人去,可以说服帝王吗?他没有这个把握,可他是好的人选,不是吗?可如此,他将永生都见不到她了,他连坐在门前等候的期盼都没有了,他十指骨节泛白,却枉然感觉不到腿上的疼前,只觉得心中倍感凄苦,“不……娘娘,苏含……不甘心。”
“如果这样,你会不会心满意足?”唐碧起身站了起来,长指挑开垂在脸颊旁边青丝,抽下水蓝青衣上的白纱披肩,款款朝苏含走了过去,夜风微拂,仿若仙子下凡般令人飘飘欲醉。
苏含惊愕得浑身如遭雷击般,怔然失魂地看着朝他走来的人儿,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待遇会是真的,她这是要……要干嘛?他肚明,却不敢心知。娇俏的小臀瓣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纤巧的小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好闻的天然女体的幽香扑鼻而来,柔软的娇躯温温地贴着胸膛,叫他心神凌乱极了。
虽然他身为公公,正常欲火早已丧失,但怀坐最倾慕最深爱的女人,此刻又怎能不为所动呢?这是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没想到她真的坐在他的怀里了。
“抱我……去床上。”
“不……奴才……奴才不敢……”苏含玄然欲哭,“娘娘……奴才……”
“你说不敢?你用拂尘木椎的时候……怎么敢的?”唐碧吐气如兰,美眸妩媚地浅笑,“你那日在湖底,又怎么敢的?”
“奴才……呵……奴才……”苏含喘息着,每个回忆的片断都如把火般,燎起了他的欲求,使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他咬牙切齿地泣声道:“娘娘……奴才不是个男人……奴才无福……”
苏含的泪滴落在唐碧眼皮上,慌得他连忙别过头去,唐碧心疼极了,“你还不明白吗?我愿意成全你,你不愿意吗?”
“不……奴才千个愿意,个万愿意,可是……”苏含急促地辩白着,屈辱的话不敢说了口。
“你低下头来看看我。”唐碧拉下他的脖子,怀中的人儿美得令他不敢亵渎,“我不是逼你答应我,我是怕来不及,给你……你想要的。”
成全他,只因为他想要,而她愿意给。苏含感动得无言以对,而泪水婆娑。唐碧叹了口气,他怎么就不明白,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从来不好意思主动央求男人给她欢爱。可正是因为懂他的苦,懂他的痴,她才对他格外的怜惜。
她知道她给不了正常男女的欢爱,可她只想给他个次机会,个拥抱她的机会,难道在男人心里,必须促成完整的交欢,才是欢爱吗?吃他做的食物,陪他喝杯茶,坐他腿上,躺他怀里,难道不足以令他满意吗?
可唐碧又怎么知道,做为个没有能力的男人,是多么痛恨自己的无能,这似乎也真是吃不到葡萄的心酸啊。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就……”唐碧有些羞恼地起身。
话音未完,娇躯被悬空横抱而起,苏含的脸上充满了紧毅的深情,“娘娘,苏含逾期了。”
“亦心姑姑,请……成全我。”苏含说话间,木门被人轻轻关上了,龙胤墨和洛羽等人正巧走了过来,亦心面色潮红,慌忙伸手拦住。
“你干嘛?”
亦心扑通跪了下来,磕头道:“娘娘与苏先生在……在商量事情,求墨亲王成全。”
“这是……”龙胤墨锁紧了眉头,不懂她的意思。
亦心眼看拦不住,慌忙抱住了龙胤墨的腿,哽咽求道:“苏先生是公公,不能对娘娘做……做那男女之事,求墨亲王给个机会。”
洛羽算是明白了,忆想苏含像期盼主人回家的小狗样坐在门口的画面,心酸不已,拉过脸不解的龙胤墨和唐泽,深深地看着他们,“边去说吧。”
望着三人离去,亦心哭倒在地上,心中悲喜交加。
没有月的晚上,星芒却是最亮的。
夜风拂过竹林,传来沙沙的响声,虫鸣蛙叫比任何时候似乎都清脆好听,远处洛羽的琴声优美高雅,仿佛挑起了无限的浪漫情怀,而帐内,即将演奏曲蚀骨销魂的身色仙音。
浅绿色的纱帐,荡漾如了玉骨合欢床般的色泽,干净柔软的被褥虽较单薄,却因他的温柔动作而毫不生疼。
唐碧的娇躯被放在浅红色的绸被上,是亦心刚换上的套。浅蓝映着浅红,看上去非但不突兀,反而迷人极了。面前的人儿腮晕潮红,羞眉闭眸,樱唇半合微张,往外便是白皙的纤脖,性感的锁骨,和微露的胸口,这幕只看得苏含口干舌燥,心跳如雷,俊目燃起了红艳的欲火。
然而,床上的人儿躺了许久,却不见有任何动作,只听到越来越粗的喘气声。唐碧睁开了眼,勾魂般望着傻乎乎的苏含,慵懒地翻了个身,妩媚笑,“怎么,常跟帝王身边,没见过吗?”
苏含被她笑,顿时微恼地爬上了床,猛地低下头去,在靠近红唇的刹那,怔然定住了,他……他还是不敢啊。失去了男人的自傲,怎可配得起如此的绝美的人儿!
唐碧挺胸而起,唇瓣快速凑了上去吮了口,苏含顿时瞪大了双眸,唐碧舔了舔唇,含娇细语地浅笑,“味道好极了。”
这声给了苏含极大的鼓舞,他眸光含泪,“娘娘,苏含冒犯了。”说罢,急切地吻上了娇喘的艳唇,美好的回忆夹杂着此刻美妙的滋味,叫苏含欲罢不能,虽无实战经验,却常跟帝王身边,看得太多太多了,然而,除了能感受到帝王对女人惩罚般的狂占,并没有任何美好的幸福感。而此刻不用刻意去学,仿佛便感觉到了异样的感受。
唐碧低吟了声,纤手搂住了他的背,张唇回应了他的热吻,小舌快速刷过他的唇瓣,惊得他喘息连连,湿润的舌顿时如胶似漆般缠了上去。唐碧缩回,他便追赶,唐碧灵巧地舔弄着他的唇齿,他更会深入地搅弄着。
很快,娇喘声在帐内低低回响着。
“嗯……”热潮开始在唐碧的腹部升起,很快便涌遍了全身,这样的情欲对她来说太熟悉了,然而她深知他解不了她的渴,她不得她理智地撤离唇瓣,以便稳住气息。
然而被拖入情火中的苏含却无法自拔了,他的唇已吻上了娇巧的鼻尖,如膜拜般从上到下吻向了脖子,胸口,大手颤抖地隔衣抚摸着盈盈握的腰身,娇俏的臀瓣。
“哦……苏含……”唐碧的小手不甚温柔地抓紧了他的后背,她既享受着温情,却又必须控制着欲火。而苏含想要舒缓欲火,却又不能直接享受,这对二人来说,都是种可怕的折磨。
“娘娘……”苏含的大手抚摸着又软又香的娇躯,难以克制的欲求令他抓住了衣带,刚个拉扯,却是骤然压抑住了。他纵然剥个精光,又给如何?天,他永远都没办法给予啊。
唐碧看穿了他的怯弱和苦楚,拉过他的大手,轻覆在浑圆的娇乳上,美眸含泪,呢喃轻叹地呵求,“它想要你……爱抚它。”
掌心的柔软弹性十足,比任何场美梦都叫人恍惚。苏含收紧了掌力,轻握微揉着,低头怯怯地吻住了另只。
夏日薄衫挡不住唇齿的热潮,苏含立即感觉到乳尖在他的口中变得尖挺颤栗了起来,忍不住地重重地吮咬着,轻轻地含吸着,舌尖打转着……把握的大手也开始揉搓着,挤捏着。
敏感的娇躯经撩拨便会情欲动荡,腿间的娇穴随情欲很快便潮湿了起来,空虚的渴求恨不得马上被填充。唐碧难受地抓过苏含的大手,拉向了夹腿厮磨的娇嫩处。
苏含惊喜之余又悲痛又惶恐,“娘娘……”
“我要……用你的手帮我……求你……”吻已经泄不下她的欲火了,在他面前,她不想被矜持束缚,因为只她他有半点怯场,他定会大受打击。
苏含虔诚而颤抖地解去了她的衣衫,往日的灵巧仿佛不复存在,只剩下被欲火和满腔的深情麻醉了的自然反应。他有些笨拙地解开了浅薄的衣衫,底下性感至极的三点式内衣叫他脑袋唯的理性被炸开了。
大手无措又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光洁的娇躯,滑至了娇滴滴的女性敏感之处,对此毫不陌生,他以前也常帮她穿衣。但此刻对他来说,却是极大的挑战。长指勾过内裤的边缘,却是不敢扯下来。
羞涩笑,唐碧长腿曲起勾上了苏含的腰身,拉过他的大手半推半就被夹入腿间,娇嫩的湿润吓得他手足无措,俊颜上充满了各种神色,好奇、兴奋、羞涩、无奈、惶恐……
纵是他不敢动作,但指尖硬度顶撞激起了唐碧的快感。苏含惊颤地察觉到指尖仿佛陷入了滑润的泥潭,被两片湿答答的唇瓣吮吸,波波地颤抖着。这……这便是男女妙趣横生之欢吗?
这刻苏含终于忍不住放肆地拨开了布料极少的内裤,长指急切地挤入了幽穴中,这捅又急又快,瞬间逼得唐碧啊啊地娇吟起来。吓得苏含慌忙定住,带着哭腔唤道:“弄疼您了吗?”
“不,继续。”唐碧美眸半闭,无限妩媚地喘息地命令,纤腰摆动着迁就着他的长指,苏含欣慰不已,凭着身体的欲求,长指快速的抽动起来,尽情地磨蹭着,顶撞着。
“呵……好棒!”唐碧赞美地叹息,搂抱着他肩背,红唇急切地吻住了他粗喘的唇瓣,看着他像个受宠若惊的孩子瞪大了双眸,沉浸在激荡的欲火中,她便感觉到无限的兴奋。
根长指已满足不了两人的欲求,苏含又加入了根,顿时挤得唐碧娇喘连连,“苏含,真聪明。”
“娘娘……苏含此生有此欢,够辈子了回味无穷了。”苏含感动得泪水连连,低头如含珍宝般,轻轻回吻着,然而当他的唇咬着敏感的耳垂时,唐碧终于忍不住翻身将他压倒在娇躯下。
此时体内长久积载的媚欢欲火,已被撩拨到了极点。苏含闪过丝惊颤,却被唐碧急切的吻给激得浑身如火般灼烧。她的唇吮过他光滑的脖子,小手粗鲁地拉开了他的衣衫,追寻到娇小的乳豆,连吻带啃地蹂躏着,快感和极致的享受叫苏含如女人般哭咽呻吟。
“娘娘……苏含不行了。”
“呵……还没呢。”唐碧如剥虾般扯开了他的上衣,当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腰际,刚抚上他的腿骨,苏含惊然抓住了她的手,仰起而起,紧抱着唐碧哀求道:“娘娘……别碰!”
“我要……”唐碧如被夺走糖果的孩子,美眸满是意乱情迷,小手极力地抽了出来,快速地抚摸向了那男根部位,掌心刚触到个小巧的硬物,苏含疯了似的重重推开了唐碧,“不……娘娘……”
唐碧被推开重重地仰摔下了床,苏含大惊失色地扑了下来。然而木门陡然被撞开了,闻声而入的龙胤墨脸色阴暗,紧接着便是洛羽和唐泽。
“你干什么?”龙胤墨愤怒地大叫着,伸手想抱起唐碧,却疼得倒退了步,唐泽比洛羽坚定多了,快速抱起晕眩的唐碧,“你没事吧。”
苏含惊然面色惨白,他知道自己败给了自己,把辈子唯的次最美好的时光给搞砸了。顾不得施礼,他快速整理好衣衫,疯狂地跑了出去,路跌跌撞撞,只觉得心如刀绞,比死还难受。
“苏先生!”亦心不知何故,慌忙追了上去。
“别叫我苏先生,改变不了,纵然再怎么变换称呼,我还是个公公,我只是苏公公……啊!”苏含尖锐地哭叫着,猛然飞跃而去,任由自己跌躺躺在冰凉的石板上,却降不下浑身的火热与痛苦,周身温暖得仿若还被她压在身下般。
大手抚上了从来不敢碰触的地方,那是个小巧得像个刚出生的小宝宝般枯萎的男物!
凄凉的泪水汹涌而出,第次感觉到活着对他来说,是种痛苦的折磨。
如果,如果可以选择出身……如果切可以重来,他绝对不会傻傻地去听随命运的摆布!
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如果有种可以让他重来,那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长相厮守,和夜欢爱?孰轻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