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坐在椅子上,轻轻地踮着壮汉的下身膨胀的小球。每次与鞋面的撞击,壮汉都发出一声“嗯”的沉闷的呻吟。
“呐,会不会像气球一样爆炸开呢?”少女用尖锐的鞋跟对着壮汉下身的小球(确切说应该叫大球了),满满地施加压力。压力作用下,球状物开始慢慢变型,最初就像汽车轮胎一样在受压力的地方微微扁平,然后变成一个椭圆形,最后变成一个如同碗一眼的形状。接下来,扑哧,鞋跟扎破了表皮并贯穿了小球。
“还有一个哟。”不管壮汉的呻吟声,少女抽出鞋跟,然后将另一侧的小球踩在脚掌下。
少女如同踩在足球一般,她用鞋底轻轻地拍了拍脚下的小球,然后站起身。少女轻轻抬起另外一只脚,然后满满地讲中心集中在脚下的小球上。鞋底与地面的缝隙鞋来越小。
“噗叽”一声闷响,少女的鞋底与地面重合了,少女扭了扭脚,白的混合着红色的碎肉从鞋跟扎出的洞里流了出来。
少女将目光向上移到了壮汉下身的突起。十年前,就是这恶心的棍状物羞辱了母亲,今天,她将给予它地狱般的惩罚。
少女重新做回到椅子上,用左脚鞋底来回摩擦着壮汉突起的头端。这跟棍子如同弹簧一般,被少女踢到各个方向,然后又弹回正中间。外皮下翻而失去保护的脆弱头部,膜一样的表皮很快就被少女的马靴底下的金属纹路擦出伤口,细小的血珠开始往外渗。头端的开口慢慢渗出先走液,黏在少女的鞋底,如同莲藕一般拉出一条条丝线。
同时,少女的右脚鞋尖踢着壮汉的迷之突起与身体的连接处,金属制的鞋尖很是锋利,每一次都会扎开表皮,并造成一个约一厘米深的伤口。
“好了,来赎罪吧。”
少女双脚并拢,用足弓之间的缝隙夹住壮汉下身青筋暴起的棍状物,开始上下来回运动做起活塞运动。壮汉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并发出了如同享受一般“嗯”“嗯”的声音。
“舒服吗?”少女说道:“那么来试试接下来的重头戏吧。”
少女左脚抬起,然后用鞋跟插进了壮汉下身的棍状物内。
“呐,进去了哟。就如同你们喜欢把这恶心的东西插入女性的身体里,现在我的鞋跟也插进了你的恶心玩意里面了哟。”
少女开始用鞋跟在壮汉的棍状物内部上下移动。
“呐,你这玩意还没有人家的鞋跟长,真是可怜呢,明明人家还用了兴奋剂的”
“呐,你在颤抖哟?难道是要高潮了?被人家的鞋跟插入然后弄的高潮,估计在阴间做鬼时都会被笑话吧。”
“呐,你说,人家要是突然停下来的话?”
少女停下了脚上的动作,站起身来。此时的少女就如同站在壮汉身上,只不过左脚高跟鞋的鞋跟被壮汉的下体包裹着。
突然停止使得壮汉异常难受,精虫上脑的他顾不得少女正站在他身上,他用右手握着自己下体开始来回上下移动。
“真是贱呢。”少女冷笑道,她抽出马鞭,开始抽打壮汉。
每一鞭都在壮汉身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记,每一鞭都让壮汉惨叫出来。然后,他却始终没停下右手的动作。
壮汉的身上布满了鞭痕,绽开的皮肤露出里面的白骨,甚至可以看见内脏器官的跳动。壮汉开始抽搐起来,呼吸声沉重得如同一头牛,下身上右手的动作也变快起来。
来了,壮汉的高潮来了,他此生最后一次。
少女向后抬起右脚,接下来对着壮汉下亭一踢。尖头的靴尖插入,摆开了壮汉的骨盆,强大的震荡波导致少女的左脚鞋跟继续深入,最终贯穿了壮汉的下身并从会阴处穿出来。同时,伴随着壮汉“啊”的一声,壮汉的高潮来到了。他仅剩的白色液体混着血,想要从下身射出来。但是因为整个被少女的鞋跟堵住,最后竟从会阴处的贯穿伤口喷涌而出。
如同漏气的皮球,壮汉整个人软了下去。
少女走下壮汉的身体,没走几步,她就摔倒在地。
终于,算是为母亲报仇了。
十年来,为母亲报仇的心愿一直支撑着她,无论是拼命练习武术剑技,还是独自一人照顾妹妹,她都熬了下来。今天,她终于为母亲报仇,就如同人生目标终于完成了,生命不再有新的意义一般,她坐在了地上。
少女哭起来,豆大的眼泪流出来,“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少女此时的面孔是那么温柔,那么惹人怜爱,不再有平时的英俊,更没有之前虐待壮汉时的威风,此时的她,就如同一个普通的15岁少女,完全看不出来她就是刚才完虐壮汉的人。
十年前的事再次回到脑海中,感觉比任何一次都要真实,可能是因为正身处占地身穿战甲吧,不过,这一次倒是多了一份释然。
“差不多该收尾了。”
少女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站起身来整理好战甲,走到壮汉头边。
壮汉血红的眼球颤抖着盯着眼前俯视她的少女。
少女闭上眼,高高抬起腿。
“啪”,液体混着固体飞溅开来。
少女走出楼,指挥部的人围了上来。
“审问出来什么了吗?”一个步兵小组长说:“要是没有什么别的要求我们就将叛军头目押送去监狱了。”
少女什么也没说,骑上马与少年疾驰而去。
等这个小组长与他的小组进入楼内,差点没晕过去。
“你们去找麻袋,拿着收拾收拾,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你们什么都没看见,知道没。”小组长对着下面的小兵说。
而楼外,人们已发现地上带血混着碎肉的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