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句话说,若不是她们姐妹两个特别的妖娆,组织上的人才懒得花牛劲捉她们呢!这两个姐妹在起深有默契,上面的人怕她们两个在起弄鬼,迟早会跑了,捉到她们,就把她们姐妹两个分开关起来,分别调教,等到驯化了野性之后,再合到起玩弄。
小孙见是梅姐,不由大惊,生怕受到严厉的责罚,忙求饶道:“对不起!梅姐,我不知道是您!哎呀——!饶了我吧!”
梅姐怎么会听她求饶,见她不跑了,抬手拧住她的耳朵,狠狠的转了圈骂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我告诉你,以后你若是被送上去,还敢躲人的话,可不是拧拧耳朵这么简单了!”
小孙修长的姻体被梅姐拧着耳朵,拉得被迫曲下细腰,个劲的求饶,四周的美女全都无动于衷,甚至有些还在看笑话,女人天生爱妒,虽说在小孙和她们样,同是天涯沦落人,但是小孙生得太漂亮了,自然成了女人们心中有意无意的天敌。
梅姐骂道:“既然知道财哥来了,还敢往这里面钻?还不洗洗干净,去财哥那儿报道?咦——!你外面还套着这裙子干什么?快脱下来,就穿老头给你带的丝衣去见财哥,财哥看了定喜欢的!”
小孙红着脸道:“里面的这身丝衣怎么能见人?等见到财哥时再把外面的衣服脱了也不迟,再说,我也不知道财哥来,活做完了自然回这里休息!”
梅姐又把手紧了紧,把小孙整个身子拉得半蹲下来,小孙疼得“雪雪”呼痛。
梅姐知道她这种长相,以后定然会被送到上面去,自然不会毁了她,只是叫她皮肉受苦罢了,拧了几下耳朵后喝道:“说——!你是怎么知道财哥来的?”
小孙苦着脸道:“我不敢说,说了你又要打我了!”
梅姐气得放开她被拧红的耳朵,抬起腿来,狠狠在她粉妆玉琢的屁股上踢了两脚,顺手扒了她外面的超短步裙,骂道:“不说的话打得更狠!”
小孙来了几个月,早已经知道哭是没用的,最初的眼泪早已经流干,挨了梅两腿后,只得犹豫着道:“是因为——!是因为他身上股死人味!”
梅姐听得浑身就是哆嗦,旋即暴怒道:“你个贱人,吓我是吧?财哥身上怎么会有股死人味的?再说了,我们怎么闻不到?”说着话,拿起几上的皮带来,照着小孙身上就是通鞭打。
小孙疼得呜呜求饶道:“我说的吧!说了你就会打我的!”
梅姐道:“我要你说的是,你怎么知道财哥会来的,不是要你吓我的!”
小孙哭泣道:“正是因为财哥身上股死人味,只要他进店口,我就会知道的呀!”
小姐休息房的门被人暴野的推开,跟着传来男人粗野的骂声:“他妈的!李梅,老子叫你把小贱孙找来的呢?怎么搞这么久,蹲在哪里翻B了吧?”
小姐房里的美女小姐们,听到这个声音,立即鸦雀无声,推开的房门口,立着身材高大彪悍的财哥,瞪着血红的三角鬼眼,叉着狗熊腰,酒气薰天的向里面看。
有识趣的小姐立即嗲声道:“财哥好!要玩我吗?”
财哥从鼻子里哼了口气道:“滚——!”说着话,抢上前来,把拉住小孙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藕臂,喘着粗气就来亲小孙的樱桃小嘴。
通常来说,这里的小姐是不让客人亲嘴的,不但是这里的小姐,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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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小姐,都不会让客人亲嘴,但是财哥要亲,小孙只得闭目忍受。
财哥几乎是用大嘴把小孙的小嘴全吞在里面的,双手环过来,搂住小孙的杨柳腰,跟着左手向下,摸到了小孙滑凉粉腻的屁股,再从粉嘟嘟的沟缝里探入,捏住了那朵颤抖的后庭花。
小孙虽然厌恶之极,但是不敢反抗,若是反抗,定然会遭到毒打,只得由着他含着两片红艳艳的樱唇痛吻。
其她的小姐,包括梅姐,也只得立在边上看。
等财哥亲够了,方才移开大嘴,手搂着小孙的细腰,手仍留在那条醉人的股缝内,向梅姐问道:“你们方才说我什么?可别想撒慌骗我,老子全听到了!”
梅姐怎么会替小孙隐瞒,闻言立即回答道:“方才小贱孙说,财哥身上股死人味,是不是胡说八道?”
财哥并没有如梅姐意料中的勃然大怒,相反的,却是粗野捏了捏小孙腰间的嫩肉笑道:“小贱孙,难道你是狗鼻子?连这也闻出来?实不相瞒,老子年轻的时节,因没什么钱财,就跑去日本想发财,却不料在小日本,中国人的工作实在难找,只得以背尸渡日,背来背去,就背了五六年,后来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太子的人,这才回国干了这个龟公的勾当!不行!我得试试,李梅你拿件东西出来,给小贱孙闻下,然后随便放在任何个的人身上叫她找!”
梅姐道:“难不成她真是狗鼻子不成?那好,你叫好出去,我们来试验!”
财哥笑道:“这倒不必,把那头套拿来!”
名小姐立即跑去,拿了那个黑色的皮质头套过来,递到财哥手中。
小孙身材修长,财哥要想替她套上头套,小孙只得蹲下来或是跪下来,理所当然的是,财哥决不许小孙蹲下来,每次都会喝令小孙跪下来听命。
小孙开始时,对“跪”这个动作非常抗拒,现在也渐渐也习惯了,看财哥拿着头套,不用财哥喝令,已经乖乖的跪在他的身前。
财哥抚摸着小孙如丝般的秀发,忽然把揪住,把她的头颈往胯间拉。
小孙低着头暗暗披嘴,双手撑着地毯,由着财哥把她细滑的颈子拉入胯间,跟着粉颈两侧紧,如往常样,财哥把她的头夹在裤档间了,瘟骚的尿味从上面传来,更令小孙难受,小孙的鼻子本就比常人灵敏,不自觉的就扭了扭身体。
财哥双腿间夹着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从心里感觉是惬意无比,再感觉小孙扭动蛇似的身体,种活色生香的滋味,如电似的传遍了全身,分身立即就立了起来,真的恨不得立即就扑倒她狂操。
然上面有交待,这个小贱孙,调到他这里,就是进行初步的调教,在送到大太子面前时,必须保证她是天然的完璧,前后庭都不准私自插入,否则的话,定当重罚。
财哥虽然独霸方,但是对上面的厉害是知道的,上面不准动小贱孙,那就是不准动,不过对这种大美人动手动脚,或是叫她穿上极变态的衣物公然出街,上面倒是不反对,或者叫她用手摸各种男人的阳物、肛门,这都是允许的,当然,财哥现在也可以叫她口交,暗室中和大街上都行。
财哥把黑色的皮质头套,套在了小孙的头上,小孙立即什么也看不见了,头套的口鼻处,倒是有两条开口,方便她呼吸,更方便男人的调教。
财哥在后面系紧皮带,试了试她的眼睛,确认其看不见时,点头道:“来吧!”
梅姐年轻时,就是高贵男人的玩物,多年下来后,也成了个变态,从脚上脱了只袜子下来,放在小孙的鼻子边,虽在冬季,然小孙灵敏的鼻子,依然嗅到了股酸臭味,不由就转过头去。
梅姐笑了下,把袜子放在车水马桶上。
财哥拍小孙的屁股喝道:“去找,找到后不准用手拿,得用嘴叼着过来,不准走,得用爬的姿式,否则的话就用皮带打屁股!”
小孙呜的应了声,眼睛被蒙,她果然能凭鼻子的感觉,慢慢的找到了车水马桶边,暗不见天日的头套内,不由皱了下眉毛,慢慢的低下头,把放在车水马桶上的臭袜子叼了起来,再嗅着财哥的气味往回爬。
财哥大笑道:“果然是条上好的小母狗,李梅,把这事记下来,往上面报,说不定以后有用处!”
李梅笑道:“这小贱孙的花样还真不少,不但身体柔软,还行动敏捷,现在又发觉她鼻子就象狗鼻子样的灵,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异能!”
财哥乃是花丛老狼,抚摸着小孙的私处道:“说不定这里面也有古怪,只是不让试的话,谁也不知道!”
李梅忌妒的道:“她那里长了毛的,肯定不是白虎了,有什么稀奇?”
财哥“啪——!”的声,拍了下小孙被黑丝包裹着的粉股道:“白虎其实最没玩头,要想没毛的话,用胡子刀刮了就是!”
“呀——!”小孙头向上昂,疼得妖叫,颈上的东西就垂了下来。
财哥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我以前没发现?”
李梅道:“她来就有这东西,我看过了,就是块小乌龟壳,没什么稀奇的!但是这个小贱人却是贴身收得好好的,轻易不给人看。”
财哥不信,不理小孙的哀求,把她颈项上挂着的东西拿了过来,入手处温凉如玉、细腻匀滑,细瞧之下,果然就是个银元大小的龟壳,看样子根本就不值钱。
财哥咧嘴道:“看过人家佩贝壳的,但是佩龟壳的就是你个,这种东西,还挂在脖子上,还收着不叫人看,想来你天生就是个贱货吧?”
小孙在头套里含糊的哀求道:“这龟壳自小时就被大人挂在我身上,妹妹也有个,虽说不值钱,但是到底是家里的大人留给我们的唯东西,求财哥还我吧!”
财哥捉狎似的把挂龟壳的红绳扯断,把那小小的龟壳捏在手里,拉着小孙头套上的钢扣道:“来——!替我舔脚,舔得舒服时,我便还你!”
小孙“呜呜”两声,其实她也不是第次替财哥舔脚,自打她被交到财哥的店里来,财哥除了没操她之外,几乎是想尽了方法羞辱她,若是不从,立即被修理,而修理的方法也是多种多样,匪夷所思,但这次于她来说,这龟板决不能被人拿走。
财哥拉着小孙头顶皮套的钢扣,就逼得身材修长的小孙不得不跟着她爬到张休息床前,财哥抬起只脚掌,喝道:“脱到鞋袜,替老子好好的舔!”
小孙虽被蒙着头眼,然被逼无奈之下,还是跪伏在地,摸索着替财哥脱去鞋袜,双手捧着财哥的臭脚,极不甘心的伸出小香舌舔了起来,说实话,小孙舔脚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但是被这种极罕见的绝色美女舔脚,财哥还是非常满意的,裤档底下的分身更硬了。
然小孙是不能操的,财哥只得对屋里名最漂亮的小姐喝道:“你过来!”
那名小姐虽长得不如小孙那般绝色,却也是个难得的美女,听到财哥喝叫她,立即就知道要干什么了,应了声之后,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跑到财哥身前,赤条条的跨坐在财哥的腰间,哼哼唧唧的扒开自己的肉穴,把财哥烙铁般的肉棒,慢慢的纳进了那粉红色的销魂洞内。
“嗷——!”财哥发出狼似的叫声,享受着快活似神仙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