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丢了那令人垂涎的乳头,就像丢了一个垃圾似的,低吼道:“去洗!
耽误个十分钟八分钟的,不会有关係!还站着这里干什么?快滚--!”
小沉主动的搂住王经理的肥腰,轻声道:“别这样嘛!王哥!大不了私底下,我再给你快活快活,照顾人家一下会死吗?”
王经理左右看了看,把小沉反搂进怀中,全身的丝衣包裹着的活蹦乱跳的美妙肉体,令每个男人都爱不释手,裤档中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低声道:“含住!”
小沉忙在走道里跪伏下来,张开小嘴,把那醃髒的东西含在了温软的小嘴里,极尽所能的舔舐起来。
王经理抚着小沉的秀髮,低声道:“你这样听话,我一定会建议上面,把你发到南方的高级会所里去,这样你还会有脱身的机会,还能赚到大钱,要是发到京都太子爷的牧场中,你这辈子就死定了!”
小沉含煳的道:“谢谢王哥,唔--!要插吗?”
王经理一把拎起她的秀髮,把她拎得站了起来,跟着拨转她的粉背,令她双手扶住牆,马似的站着。
“呀--!”
小沉的秀髮被男人粗暴的拎起,疼得低叫一声,被按住背部后,立即配合的叉开双腿,微微向后上翘起屁股。
王经理熟门熟路的解开她的皮质小内裤,丢在地上,把怒涨的肉棒狠狠的挤进了她紧窄的小穴中。
“呀--!”
小沉咬着嘴唇轻叫,却不敢大声,私处的蜜水潺潺而下。
王经理知道这事要速战速决,也不顾小沉的感受,把肉棒塞进小穴后一阵乱捅,捅得小沉白眼儿直翻,一声长歎中,王经理忽然抽出肉棒。
小沉知道他完蛋了,急转过身来蹲下,张开小嘴就含,一股急流直射进咽喉深处。
“咳咳--!”
小沉咳了两声,把射到小嘴里的浑浊液体吞进了肚里,飞快的用香舌清理乾淨枪管,顺手拣了小皮内裤站起身来道:“谢王哥赏!”
王经理收了肉棒,歎了一口气道:“要不是我那堂哥得罪了新月饭店,我也不会被逼到这里做龟头,可恨那胖子跑得没了影子,太子们却拿我来顶缸!”
小沉眨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看着并不瘦的王经理问道:“什么?”
王经理摆摆手道:“哎--反正你也不必问了,好了,拿酒精清洁了乳头之后,去侍候客人吧!”
小沉低声道:“是--!”
包间里,赵无谋微微的抬着头,欣赏着小孙的天娇国色,心痒痒的撩拨道:“你就叫小孙?没有名字吗?”
小孙冷冷的道:“有是有!但是告诉你有什么好处?你能带我出去吗?”
赵无谋眼珠一转笑道:“带你出去,或许有此些难度,但是或者可能帮你做些事情,比如,给你云台山的老家传个信什么的,又或是把拐你来的拐子修理一顿,这些小事,我做起来,倒是没有问题!”
赵无谋这话,也纯属扯蛋,他平白无故的,也不可能跑到河南云台山,更不可能捉到拐子修理人家,这样说,也就是换个方式套那美女的芳名,虽说今夜之后,他工作完成了就要回南京,但是男人的恶劣本质使他好奇的想知道,这倾国倾城,又不会笑的美女,到底叫什么名字。
小孙想了一下道:“也好!财哥的势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对抗的,看得我又紧,他的同伙我看见过的就有上百名,公安司法部门中也全是他的人,但据我所知,财哥其实还只个小角色,不过你说的也是,给家里传个信也好,真不知道奶奶爹妈和弟弟怎么样了,哎--!你这次知道探头在什么地方吗?”
赵无谋闻言,心中连说“该死”,方才调戏小沉时,定是被人从探头里看到,这才会有人跑来搅黄了好事,忏悔中,拿起几上一块糕点,瞄也不瞄,甩手扔到屋顶一处不起的角落。
监视房里的李梅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叫道:“该死!又来这一套,看来这小子是个练家子,贼得很!叫人盯在门外看着,别走了小贱孙!”
身后的小黄毛道:“梅姐!要修理那个人吗?”
梅姐吼道:“滚--!你个蠢货,那小子勐虎一般的身材,又是练家子,真打起来,你们几个小王八蛋也落不得好,再说了,就算你们佔了人家点便宜,可我这店里的生意就不做了?老娘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今天,首长们高瞧我一眼,给我打理这个店,还指着多赚几个钱回家养老哩!他妈的,现在的人没有不识相的,那小子不出所料的话,轻易不会多事,你们只盯着小贱孙就行!”
小黄毛道:“是--!”
小孙揩了揩手,绕到赵无谋的近前来,把露在外面的一对奶子放在赵无谋的双手上任他捏玩着,轻声道:“听着,我叫孙静妍,还有个双生的妹妹叫做孙静婷,家住在修武县七彩岩附近,到了哪裡,再打听一个万山瀑布的地方,再找孙家寨,就能找到我家了,见到我爸爸--!哎--!算了--!”
赵无谋更好奇了,放了一隻握奶的手,转而抚着她被黑丝包裹着的光滑后背轻轻的安抚道:“怎么了?说出来,或许会好点的!”
孙静妍歎了一口气道:“不瞒你说,我家自明代以来,就是官宦之家,祖上有人做到兵部尚书,民国时,我的太祖父,还是军长,手下有雄兵上万,也算是风云人物,日本投降后,太祖父为为后计,悄悄的把嫡系子女迁到云台山万山瀑布,建了一个小寨子,把平生的财富都放了进去!”
赵无谋插话道:“那你家岂不是很有钱?又怎么会被做这事哩?”
孙静妍悠悠的道:“可是爸爸他沾上了不良习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弟弟也被人带坏了,哎--!不说这个了,记着,拐带我们姐妹两个的,是当地有名的泼皮,叫做疤头陈的,他很好认,个子不高,满头生疮,所以头髮也长得稀稀拉拉,手下有兄弟十数人,你要修理他,可能不太容易,我跟你说了半天,其实就是想托你设法看看我的奶奶和妈妈,又或是能见到我的妹妹,见到我妈时,别跟她说我们姐妹两个被人拐了,只说我们南下打工,等赚了钱再回去!”
赵无谋心中暗道:“原来如此”,但是隐隐的觉得,事情没她说得那么简单,她们姐妹两个大活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被人无缘无故的拐走?至于孙静妍嘴里所说的混混,赵无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真要修理混混,对于赵无谋来说,确实简单的紧,但无事他也不会招惹混混。
既知了美人姓名,赵无谋开心起来,起身搂住孙静妍的细腰转了一圈,然后把她按倒在按摩床上就要亲嘴。
孙静妍急声道:“不要!”
赵无谋笑道:“就是亲亲也不行么?”
“不行--!”
门被小沉推开,从后面搂住赵无谋的腰道:“方纔你亲了我的乳头,我被经理逼着去用酒精洗哩!”
赵无谋诧异的道:“你们这店也太怪了,店里的小姐个个妖骚,又穿成这样,又能替我们打枪,又能给人摸,但就是不让亲不让操,这都是为什么?”
小沉道:“调教!我们全是人家的私人物品,被强行掳来后,放在各个地方调教,给各种男人玩各种男人摸,目的就是为了抹去我们的羞耻心,之后再送到各处,进行更一步的调教!好男人!我叫沉芳绰,说不定以后会被送到东莞某处会所,给你们男人做玩物,你要是有心,就记着我,或许可能把我带出去,我不介意做你的小老婆的!”
赵无谋咧了一下嘴,吓唬道:“这里难道没有探头?你说的话也不怕被人听见?”
沉芳绰咯咯笑道:“我们北京大妞放得开得很,既入虎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其实真的想得开的话,反正都要被男人玩,用我的身体,从男人们嘴里套套内情是很容易的事,你们这屋里的探头,不是又给你堵上了嘛?这会儿,梅姐叫小黄毛蹲在门外看动静哩!”
孙静妍反搂着赵无谋的虎背,披披小嘴道:“你能!”
沉芳绰微笑道:“从来就没有客人会堵探头,大哥!你也是道上的吧?记住,有机会把我带出去,我给你暖脚!”
又看看孙静妍道:“还以为你是个冰人哩,想不到其实也是个骚货,还是个闷骚型的!”
孙静妍怒道:“胡说--!”
赵无谋是来找乐的,不是来趁英雄的,今夜过后,哪会再来?忙打圆场道:“哎呀!这是干什么哩!两个都过来,替我打飞机!”
孙静妍不再理沉芳绰,回过头来向赵无谋道:“是要我,还是要她?”
赵无谋忽然眼皮一跳,似有所感,眼角不自然的瞟到孙静妍的乳沟中间,不在意的微笑道:“两个一起来,别你呀她呀的了,哎呀!你那个挂件很有趣嘛!
给我看看怎么样?”
孙静妍道:“是要打飞机还是看挂件?”
赵无谋笑道:“我边看挂件,你们两个边替我打飞机!”
沉芳绰披披小嘴,向孙静妍道:“你那挂件就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龟壳,送我看我还不看呢!装什么假清高呢?还不是天天用舌头给财哥舔脚丫子?这种最下贱的活,我们店里就你一个在干,何况是两个人一起替男人扶个杆子?来--!
我撸棒子,你转蛋蛋和弄肛门,努力把客人侍候好,我有感觉,说不定你我两个人,以后都会因他而逃出升天!”
孙静妍反唇讥道:“我听说在我来之前,财哥的脚是你替他包舔的,舔完了还要给他操,还有脸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