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谋愣然道:“说什么哩?哪来的美女?冬瓜明明是自个儿挺着鸡巴撸嘛!唔--!不对!”
赵无谋冲到冬瓜面前,大吼道:“醒了--!你个被鬼迷的衰货!”
说着照着冬瓜的大腿是踹了一下。
在陈大年眼中,看到的是赵无谋冲到那穿着性感红丝的妖娆美女背后,朝着人家肥硕的屁股就是一脚,那美女回过脸来,果然是倾国倾城的貌,和外面跳脱衣舞的孙静婷是不相上下,然神态上还要妖骚,不由心中就是一荡。
陈大年刚想学英雄救美,骂赵无谋无礼唐突美人,就见那美女扭头看向赵无谋后,立即吐掉小嘴里的鸡巴,跳了起来,花容失色的尖叫一声:“恶人--!”
一个转身,撒下满目的红雾,顿时不见了人影。
陈大年方才回过神来,心中道:他妈的,老子又见鬼了,真是霉气!八字轻真是太倒楣了,看来依那高人的话,长期结交赵大杆子是不错的。
矮冬瓜感觉大腿发疼,睁开享受的色眼之后,眼前也见到的是一片红雾,不见了方纔那个在舞池勾引自己穿着性感红色蕾丝的绝代佳人,却见赵无谋调笑的看着他道:“矮子,你倒楣了,不准赖账,快请我们看私舞!”
冬瓜怒不可遏的道:“放屁!老子今天可没倒楣,正有一个绝色的美人主动勾引我,积极的要替我口交哩!咦--!那美人呢?”
赵无谋一指雪白瓷砖铺的地面道:“美女?口交?我看是豔鬼在吸你的元阳吧?你自己看看地上!”
冬瓜忙收了鸡巴,提起裤子看地面,只见雪白的瓷砖地面上,射了几遍的精液,有白的有黄的,射得最近的,也就是最后射的那一梭子,竟然带着丝丝鲜血,而冬瓜鸡巴的马眼处,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浓血。
赵无谋钉了冬瓜一个暴栗道:“老子要是再迟来几分钟,你的精关就破了,那时元阳尽失,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哟!不过可惜的是,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鬼的,若是你元阳尽失,就没有生命能量了,到时就是人死如灯灭了,连个投胎的机会也没有!”
冬瓜这时感觉后腰酸痛已极,头晕目眩,双腿打颤,站起来一半又一屁股坐到马桶上,会阴内一阵阵的酸麻,捏着龟头勉强止住马眼里的血后,张了张已经龟裂的嘴唇道:“谢谢你了,私舞我请没问题,但是你得好人做到底,扶我出去才行,万一你前脚走,那鬼后脚又找来哩?”
陈大年叫道:“我倒不懂了,那鬼要吸食生人阳气,赵大杆子的元阳不比你充溢的多?但为什么偏偏找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哩?”
冬瓜伸出手来,拉住走近的陈大年,摇头道:“我找过高人算过了,我天生八字轻,这辈子都很容易见鬼,好在我家是老革命,祖上福禄深厚,要不然的话,我早完了!交个朋友吧,我叫曾建国!”
赵无谋看着他那身量笑道:“那五五年国家封将时,有个四川的曾时节将军--?”
冬瓜苦笑道:“正是我爷爷,我现在的军衔是中校,在军中任副参谋长一职,和我来的是我的同僚,叫李新建,祖上也是川籍的将军,我们四川的男人都是又丑又不高,但女的却是又漂亮又高,李新建也是个校官,本来我们两个想装做普通人混出来玩玩的,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丑,算了,大恩不言谢,看来我得依那高人的话,一辈子躲在军营里,方才见不到这东西。”
陈大年不解的道:“那祖上没什么福禄,又没法躲到阳气极重的军营里八字轻的人怎么办哩?”
赵无谋不由看了看陈大年,心中想:难道这傢伙也是八字命根轻的?那命格就贱了,以后不要出买我才好。
曾建国扶着陈大年的手站起来,繫好裤带,跟着赵无谋向外走,边走边道:“那就得有个煞气极重的朋友,这和躲在军营里一样,鬼最怕的不是阳气,而是煞气,对了,你们想好了要看几号跳私舞吗?”
陈大年眨着眼睛道:“当然是16号桌的了,现在那美女可能已经脱光了!”
说着话,赵无谋在前,陈大年扶着曾建国在后出了女卫生间,就在他们出去的时候,隔壁女包间内,柳媚烟和那个女同志已经双双脱了裤子,成了两条大白羊,四条如雪般的藕臂缠在一起,两股娇喘声此起彼伏。
那美女是柳媚烟花了五百大洋在场子里找的“马子”,和柳如烟亲了一会儿小嘴,吻着她滑嫩的身体,慢慢向下蹲去,性感的嘴唇吻到阴部时就不走了,香舌一翻,伸缩着头颈,津津有味的替柳媚烟舔舐起那肥美的小穴来,她是场子里的小姐,只要有钱,男女都侍候,不但是鸡巴,舔穴也舔得格外的有技巧,把个柳媚烟挑弄的媚目微闭,小嘴里不断的发出淫语浪声,如母牛般直喘粗气。
而就在这时候,被赵大杆子吓跑的那股红雾,没头苍蝇似的撞了进来,发现有机可趁,立即化为一股细细的红烟,从柳媚烟毫不设防的鼻孔中鑽入,直闯到心脉处,喜极而叫道:“哈哈--!我有身体了,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跟着在柳媚烟的身体里,张开血盆大嘴,张口就吞柳媚烟的魂魄。
柳媚烟正被那美女舔得魂不守舍时,如何能够提防,再说这种髒东西以前她听也没听说过,苍皇之间惊得头髮都炸了起来,三魂六魄缩成一团,直鑽到乳下的“期门”
穴中,方才躲过那鬼物的一吞,若是遇不上高人相助,那真正的柳媚烟就不会出现了,以她本身的魂魄之力,如何能逼出那女鬼?佔了柳媚烟肉体的女鬼立即就有了柳媚烟记忆,双目一睁,精光暴射,一伸手,抬起正给她舔穴的小美有下巴,诡异的一笑道:“再亲个嘴吧?”
小美不疑有它,配合的微闭双目,抬头和她亲嘴。
柳如烟张开小嘴,对着小美微微张开有小嘴就盖了下去,然后是深深的一吸,有了肉体之后,这女鬼是法力大增,嘴对嘴的就能吸食生人的元气。
小美感觉一股难以割捨的气体顺着口腔流入“柳媚烟”
的嘴里,顿时浑身无力,亲过嘴后,身体软软的瘫了下来,失色苍白,有如失血过多的样子,看来没有一、两个月的将养,很难恢复精神了,阳寿也在不知不觉中短了一、两年。
四周传来一阵阵的鬼笑,有声音道:“恭喜你个骚货了,竟然鸠佔鹊巢,得了人身,待日后设法炼化了这肉体的本身魂魄,就造化非浅了,我们以后都要托你照顾啦!”
可惜这声音是用低频率发出来的,人耳听不见。
柳媚烟也从嗓子深处发出同样的低频率声音道:“好说!你们以后可都要听我的,我就是又一个鬼王!”
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道:“好呀!不过你得保证我们的血食,让我们魂魄牢固,有机会会时,再引生人来,让我们夺舍!”
柳媚烟咯咯笑了两声,丢了抱着尸体,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刚出来不远,就有一个色狼向故意碰了她一下,调笑道:“骚货--!这大冬天的,怎么就光着出来了?”
柳媚烟一愣,方才发现浑身上下是一丝不挂的就出来了,她做了多年的鬼,忽然有了肉体做了人,哪能一下就习惯?想起做人是要穿衣服的,不像做鬼,身上的衣物可随心情幻化,不由暗骂了一声“麻烦”,跟着斜眼一瞟那色狼,伸出手指来轻轻一勾。
那色狼立即心领神会,浑身的骨头没有了四两重,捨了同来的朋友,屁颠屁颠的跟在了通身性感的柳媚烟的屁股后面,跑向了男厕所,跟着就是一声欢快的沉闷惨叫。
看门的保安把头伸出去一看,只见那赤身的美女就在小便池边,把头埋进了那男的裤档内,羡慕的把头直摇,这年头的男女,还有没有节操了?赵无谋三个人回到舞池,李新建发觉有异,不由看了看赵无谋,问曾建国道:“你怎么这副吊样,他们打你了?不要紧,我立即招侦察连的人来替你报仇!”
赵无谋藉着闪烁的灯光,发现这个李新建是满头的黑线,但比曾建国脑门上的那一片黑气看起来要好得多,不过也是个倒楣蛋子,除非不见鬼,见了鬼说不定就会玩完。
这些个八旗子弟,一旦离开了祖上的馀荫,那铁定会倒楣,但祖上的福泽可不是永远的,少则三五十年,多则一两百年,馀荫一失,那他家就要败了。
曾建国把手直摇道:“没有!相反是他们救了我,这事以后再说,今天我请他们两个看私舞,你不急着回去的话也一道吧!”
李新建笑道:“没事就好,不要跟我讲你又见鬼了,本来和你来了,自然一起回去,但是看跳私舞不爽,这里跳私舞的妞给摸不给操,实在叫人难受!不如你看你的私舞,我去塞天皇星洗桑拿?”
曾建国笑道:“想操的话,以我们老爹的名义,叫文工团特供的妞来操,不比这外面的小姐保险?最起码不会得病”
李新建叫道:“文工团的妞有什么操头,哪有塞天皇星的妞儿风骚?那些妞不但替我吹,还替老子舔屁眼,快活死了!”
赵无谋摇头,这些八旗子弟祖上杀人太多,积了怨气,但人怕凶的,鬼怕恶的,他们祖上煞气太重,就算老了,鬼也不敢骚扰他们,但他们这些倒楣的子孙蛋子,说不好就要被鬼缠身了。
李新建望向赵无谋道:“你为什么朝老子摇头?是看不起我吗?告诉你,老子最恨大个子了,尤其像你这种自以为长相不错的大个子,信不信老子马上叫一个班的侦察兵来痛扁你一顿?”
赵无谋耸耸肩笑道:“我可没有自认为长相不错,再说了,个子高也不我的错对吧?哎呀--!你是不是很少见鬼?”
李新建道:“老子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再说了,这世上哪有鬼?倒是建国,经常说他见到鬼!他这事也就是敢和我说说,要是叫组织上知道,不把他送到青龙山神精病院才怪哩!他个共产党员,信的什么鬼哩?”
曾建国怒道:“老子真是见到了,骗你做什么?这世上的东西,不是你见不到的就没有,比如--?”
赵无谋接声道:“比如风吧?你见过风吗?或者是电磁波?”
李新建讥笑道:“诡辩!不和你们说这种无聊的事了,这妞儿看得我上火,老子要去洗桑拿了,再见--!”
“嗯--!”
小圆桌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淫糜的灯光下,孙静婷已经把身上小得不能再小的乳头贴和那条二寸宽的皮质T字裤脱了下来,泪眼迷离的小狗式跪伏在小圆桌上,两条大腿分得大大的,露出档间那条迷人的肉缝,花瓣紧张的张合着。
司仪手中拿着一条鞭子,扯着嗓子叫道:“一百块一记屁股,还有没有要买了?没人买的话,今天的这骚货的公开表演就结束了,下面是私舞时间!”
赵无谋这一程子都没来美高美,不解的道:“又是什么花样?”
孙静婷咬着嘴唇道:“狠心的人,人家被喝令成这种样子跪伏在这里,只要出一百块钱,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抽我的屁股,你不是也想虐待人家吧?”
赵无谋一笑道:“我要看你跳私舞!”
孙静婷脸一红道:“没同情心!”
李新建打了个招呼道:“我不陪你们看私舞了,摸来摸去的真没意思,再见了!”
曾建国双肩一耸道:“那随便你,明天见!”
李新建喝了手中的啤酒后,站起来出去了,到大门口伸手就招了一部出租,那部出租刚开出去没几分钟,深夜中一部严重超载的渣土大黄河巨型货车从夜色中窜了出来,呼啸着撞上了李新建坐的计程车。
坐在副驾上的李新建,被撞得像个被踢起的足球般飞落街心,身体刚一落地,又是一部大货车飞驶而来,毫不犹豫的从他身上碾过,顿时一片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