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梅妖叫,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不顾羞耻的掀开短裙,银亮贞操带的细孔处,雪白的浆液不受控制的往外直淌。
周总笑眯眯的半躺在豪华舒适的老闆椅上,津津有味的欣赏顶级美女陈雪梅的耻态。
“嗯--!呀呀--!我要来了!好人,再快点再快点,千万不要停呀!”
陈雪梅性奋的把雪白的双手探在自己的肉档内,在贞操带外面直搓,可就在要来没来之时,马达声彻底消失了。
“哎呀--!难受呀!给我嘛!”
陈雪梅从峰顶跌落,不由大失所望的跪坐在地毯上。
周总坏笑道:“口交!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真的!”
陈雪梅高兴的道:“好周总--!您说话可要算数哟!今天至少给我高潮十次怎么样耶!”
说着话,小狗式的顺着地毯爬了过去,用光滑的脸蛋,拱开周总的两条大妥,小嘴凑进了他臭哄哄的裤档间,一股老年人特有的体臭传了过来,陈雪梅不由又想起了赵无谋身上那股好闻的雄性苛尔蒙的美妙味道。
陈雪梅是周信明半年前大厦刚开业时招来的,本来就比一般的女孩子风骚,应聘时穿的超短裙几乎盖不住屁股,有被调教的天赋,骨子里的奴性也强,人长得也非常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所以周总决定把她调教成私奴,以娱晚年的夕阳生活。
周总起初按一本调教手册对陈雪梅调教时,是希望她越骚越好,性慾越强越好,却不料想陈雪梅的潜质一经刻意的开发,就变得像一头喂不饱的母狼,和周总做成人游戏时索要无度,甚至趁周总不在时,偷偷的和办公室其他的男人疯狂性交。
周总知道她四处偷嘴后,也不介意,就是特意从小日本订购了一大套调教用品,其中就有这一条特製的高品质不锈钢贞操带,他还有许多调教项目要在她身上试验。
为防陈雪梅偷嘴后削减性慾、影响了进一步的调教,周总就在她的肉档间,锁上这一条贞操带,日夜让她憋着,不给她私自泻身,同时也防止了她没事到处放骚。
陈雪梅用温润的樱桃小嘴,熟练的从裤子拉链的开合处,衔出周总那条兴奋而软塌的老吊,心里不住的大骂,奈何现在除了这条老吊之外,自己的私处连个筷子也插不进去,儘管这条软虫不好用,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强。
周总低头看着红豔豔的嘴唇,包裹着黑黄老鸡巴的样子,满头半白的头髮都感觉兴奋,这张小嘴不能说不巧,吹裹含唆间,裤档底下,那股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要是这张小嘴含的是只年轻的小鸟,可能早就一飞冲天了。
陈雪梅抬头瞟了一眼这个有钱的老人,吐出含在小嘴的软塌塌的玩意,用一隻雪手拎住龟头节奏的轻轻抖动,玩起手上的飞机技巧,小嘴再向下,去舔那悬着的蛋蛋。
两个矇矓的影子立在陈雪梅的身后,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赫然是全副武装的日本兵,左边的一个日本兵吸了一口气道:“唆嘎--!
小野君,这只中国母猪大大的美丽,是不是抓回去,大家的快活!”
小野君点头道:“哟西--!川田君,正应该是这样,支那人不配拥有这样的美人!所有美女,都应该为我们伟大的大日本皇军服务!”
周总勐的抬头一看,发现了两个端着三八大盖的日本兵,满脸狞笑的走来,吓得大叫了起来,急忙一脚踢开正在吹箫的陈雪梅,向着两个日本兵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道:“皇军饶命,皇军饶命!”
小野倒转过三八大盖,用枪托在周总额头上砸了一下,周总的额头上,立即出现一片乌紫。
小野大骂道:“八嘎--!愚蠢的中国猪,献出你漂亮的女人,皇军可以饶你的狗命!”
周信明大惊恐的道:“太君要她,儘管拿去!”
心中却想,都解放这么多年来了,哪来的日本兵,错眼一望,却见另外一个日本兵,毫无阻泻的穿过豪华的办公桌,脚上的马靴踏在跪伏在地的陈雪梅身上。
陈雪梅望着带血的刺刀,浑身哆嗦哀叫道:“妈耶--!饶了我吧!”
妙目中白眼直翻,身体摇摇欲坠。
川田君狞笑把枪背到身后,按住陈雪梅的头颈,就掏出鸡巴来,陈雪梅忙不迭的把那似虚还实的鸡巴含在小嘴里,讨好的舔舐,边舔舐边查看川田脸上的表情,生怕侍候不好,惹恼了这个奇怪的日本兵。
小野君狞笑着对跪在地毯上的周总叫嚣道:“支那猪!这里有没有藏着国军?”
周信明恐惧的道:“都解放几十年了,国军早退守台湾了,哪裡还会有国军?没有,这里肯定没有国军!”
小野君用枪托敲着周总的大头道:“那新四军的有没有?”
周信明一想,新四军就是解放军呀,江东门不是驻着临汾旅吗?忙点头道:“有的有的,江东门就驻有一个整旅,我带你们去!”
小野暴跳道:“你的说慌的干活!江东门那片全是死人,哪来的军队?八嘎--!”
手中军剌挑开周信明胸口的衣服。
周信明见不对头,跳起来就跑,却被小野一腿踢倒,仰面朝天的跌倒在地,日本兵叽叽咕咕的骂了两声,举起刺刀对着周信明的胸口就剌。
忽然周信明胸前一片佛光,剌得小野向后直退,尖声大嚎。
周信明低头一看,原来是在南海普陀山求的一块开过光的观音玉像,忙抓在手中,对着小野道:“你别过来!”
小野直挺挺的弹起来,拿着个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绕着周信明身边转悠,他怕那南海纯正的佛光,也不敢冒然上前,这个日本兵虽死了,但也不减生前的狡猾,转而用中文引诱道:“你带路,找到新四军,我就放了你!”
川田君享受着陈雪梅的小嘴,快活的直叫唤,生人的阳气源源不断的顺着马眼流进了他的魂魄内,令川田的魂魄变得更稳定,那根似虚还幻的鸡巴翘得老高。
“哟西--!”
川田君扳过陈雪梅发软的肉体,令她趴伏在办公桌上,粗野的撕掉她黑色的办公短裙,把个鬼鸡巴往两片肥嘟嘟的股缝中塞,一塞之下,竟然没塞进去,日本兵诧异,低下头来,扒开陈雪梅的粉臀查看。
“呀呀呀--!”
陈雪梅吓得大哭,任由那日本兵在她的后股间玩弄探索而不敢反抗。
钢铁不通阴阳,陈雪梅戴的是条优质的不锈钢贞操带,日本鬼的鬼鸡巴也捅不进去,日本鬼很快的就看到了陈雪梅肉档间的贞操带了,不由暴怒起来,抬起穿着马靴的脚,照着陈雪梅的大腿内侧就是两下,然后举起手中的刺刀,狠狠的往陈雪梅的牝户、后庭上乱捅。
“哎呀--!”
陈雪梅痛叫,雪白的大腿内侧,顿时出现了两处乌紫,痛不可抑,那日本兵的刺刀捣得奇准,记记都捅到贞操带上。
日本兵鬼叫道:“钥匙在哪裡?你的,快说--!”
陈雪梅哭叫着伸手向周信明一指道:“在他那里,求你了,别捅了,你替我开了锁,我乖乖的给你插!”
川田转身望向周信明,鬼嚎道:“你的--!交出钥匙!”
小野转头向川田说了一通日本话,川田点头,两个日本兵端着刺刀,合力向周信明撞去,这些日本兵生前残暴之极,死后也是凶煞之鬼,煞鬼比恶鬼还有难缠,也更凶勐。
“啪--!”
的一声脆响,替周信明观音像开光的和尚法力有限,经不起两隻煞鬼的勐撞,这块普通的玉质佩饰碎成几块,落到了地毯上。
“哟西--!”
小野鬼笑。
周信明的尿就下来了,急中生智,从贴身口袋里,掏出贞操带的钥匙丢了过去,结结巴巴的叫道:“太君--!太君--!你们听我说,你们先去操花姑娘,然后我再带你们去找新四军或是国军,怎么样?”
小野指着周信明道:“中国人的,狡猾狡猾的,你站在那儿不准动的干活,我们去玩花姑娘,要是你敢乱跑,立即的枪毙!”
周信明点头哈腰的道:“我不跑,我不跑,太君儘管去玩花姑娘!”
说话时,急得两个老眼直转。
小野狞笑的靠到了近前,按住周信明的头颈,把嘴凑了上来,去吸周信明口鼻里的阳气。
周信明却理解错了,恐惧的暗想:天呀!这日本鬼竟然有这样的爱好。
头一歪,昏了过去,倒在了陈雪梅站着的大腿边不远处。
川田早拿了钥匙,跑到陈雪梅身边,按住她粉嫩的屁股,找到贞操带的锁孔,“吧嗒”
一声打开不锈钢带子,露出陈雪梅久不见天日的羞耻牝户。
小野吸了周信明几口阳气,感觉滋味并不是太好,立即丢了昏迷不醒的周信明,也跑到了陈雪梅身边,狞笑道:“我在前面,你在后面,等会儿再换过来!”
川田道:“哟西--!”
穴肉内扯出塞着的湿淋淋的跳蛋,急不可待的把鸡巴捅进陈雪梅肥美的骚穴中。
男人千万不能和女鬼交媾,同样,女人也千万不能被男鬼日,被鬼日了之后,本身阳气就会往外泻,轻则减寿,重则丧命。
赵无谋蹲在总经理室外面,轻轻的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凑眼向里望,只见周信明一抽一抽的昏倒在老闆桌的边上,不停的吐着螃蟹沫儿,一双老眼向上翻起只见眼白不见眼珠。
陈雪梅衣服凌乱伏在老总办公桌上,肥白的屁股正对着大门,贞操带已经拿下来了,一条雪白的大腿站在地毯上,另一条大腿弯曲,半跪在桌上,诱人的肉档大开,档间淫水涟涟,粉红色的肉牝奇怪的张合着,似有巨阳在那桃源洞口进进出出,蜜汁顺着站立的那条雪白大腿的内侧,一阵一阵的向外流淌。
不但如此,陈雪梅的头颈上昂,小嘴里似含着什么东西,“唔唔咽咽”
的直哼,上面香肩已经完全露出来了,两团巨大的奶子拖在半空中变幻着各种形状,像是被人用手在不停的揉捏。
赵无谋嚥了一口口水,低声道:“让我先看看有什么古怪!”
说着话,双手拈了个法决,打开天目,再向里看时,不由吓了一跳。
只见两个狰狞的日本兵,正按着陈雪梅强姦,前后两条粗长的鸡巴,在陈雪梅上下两个小嘴里进进出出,陈雪梅身体上一股股的生气,正慢慢的被日本兵在交合中抽出,三魂六魄不稳定的飘荡着,随时有离体的危险。
赵无谋再细看那两个日本鬼,只见每个鬼的顶门上,都有三股红色的尸气,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娘的,三煞之鬼!”
通常来说,一个三煞之鬼已经够头疼的,更何况是两个?跟着又想起那些保安的话,真要是这幢大厦里有整个小队的日本鬼,而这些日本鬼死的时间定然也是差不多,那样的话,就有三十六个三煞之鬼,真要收拾起来,就麻烦大了,但也不是不能收。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他自习了那两块龟板上的东西后,自身的修为,已经不是一般的全真可以比得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