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谋放了一炮后,鸡巴并没有软下来,意犹未尽的搂着她的小蛮腰,跟进了豪华的裡间。
陈雪梅赤条条的趴在盥洗池边洗掉手掌上的精液,又拿杯子漱口,回头对赵无谋笑道:“还要再来吗?”
赵无谋笑道:“来--!你个骚骚的小母狗,谁怕谁呀?我在里面等你!”
说着话,跑到裡间的卧室,游目四顾的打量起来,忽然看见一串挂着各种颜色的小葫芦,每个小葫芦都比花生还小两圈,那一串统共有一百多个。
赵无谋心中一动,走了过去,拿起一个小葫芦一看,发现全是瓷的,那工艺做得精巧,葫芦虽小,但葫芦里面还都是空的,口头还有螺纹的盖塞,做得有模有样。
赵无谋正想着这东西哩,立即把这串瓷葫芦摘了下来,收进了保安服的口袋里,屋里类似的装饰品很多,少了这串不起眼的葫芦,周总根本就不会在意。
陈雪梅洗乾淨后跑了进来,对赵无谋笑道:“这次你也脱光,我们玩个爽的!”
赵无谋笑道:“你就不怕死老头从凌乱的床上看破姦情?”
陈雪梅一指那张大床笑道:“老头从早晨就开始弄我,这里早乱了,要等明天早上才会有人收拾,没关係的,来吧,好哥哥!”
说着话,赤裸裸的跳到赵无谋的身上。
赵无谋笑了起来,依言脱了身上的衣物,抱起赤条条的陈雪梅丢到床上,陈雪梅咯咯的浪笑,乾柴碰烈火,两个人又交合了两三遍,方才心满意足。
赵无谋事毕后,穿上衣物,搂着不怎么肯穿衣服的陈雪梅,亲着嘴儿往外间走,忽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自上面的楼层传来,陈雪梅立即拿开了小嘴,俏脸变色。
赵无谋道:“可能又死人了,只顾着做爱,倒忘了这档子事,我去把周老闆弄醒,你去穿衣服!”
陈雪梅脸色苍白的道:“好--!”
忽然回过头来道:“先别忙,你这么说,我方才看到的日本鬼是真的?”
赵无谋道:“是真的,我进来时,他们正按着你强姦!”
陈雪梅道:“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赵无谋笑道:“不必紧张,那两隻日本鬼,被我收进酒瓶里装着了,轻易也出不来,不过我们既然干了那事,酒瓶装鬼的事,也不要对周老闆说,免得他再问起下文来,我们说漏了嘴!”
陈雪梅道:“也是!那呆会儿你弄醒了老闆,怎么跟他说哩?”
赵无谋笑道:“我就说巡楼过来,发现你们两个昏在地上,就把你们弄醒了,其他的一概省略!”
陈雪梅道:“对--!就这么说!那鬼能给我看看吗?”
赵无谋笑道:“当然可以!”
屋角找到那酒瓶,拿给陈雪梅看。
陈雪梅看着那乱的酒瓶,睁着媚眼疑惑的道:“除了瓶子会动以外,什么也没有呀?”
赵无谋一拍脑袋笑道:“哎呀--!忘了,现在你霉气过了,看不到鬼了,我替你开阴眼看!”
说着话,拈了个道决,替陈雪梅打开阴眼。
陈雪梅再看那瓶中时,吓得尖叫,抱住赵无谋道:“就是他们两个,你看他们蹦搭的厉害,不会跑出来吧?”
赵无谋拍拍她的粉背,双手她的眼前一划,替她闭合了阴眼道:“不会--!我去搞醒周老闆,然后送你们走!”
陈雪梅道:“别急呀!你替我把贞操带穿好,要装就装得像一点!”
赵无谋笑道:“好呀!”
陈雪梅把刚穿上身的裤子又脱了,赤着下身给赵无谋穿贞操带,赵无谋刚拿起她的贞操带,陈雪梅道:“等等!”
拾起地上的那粒跳蛋,跑去洗乾淨后,当着赵无谋的面,大叉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慢慢的把那粒绿色的跳弹塞到了小穴中,然后对赵无谋一笑道:“可以穿了!”
赵无谋的慾火又给她搞上来了,边慢慢的替她穿贞操带,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下体和白滑的大腿,陈雪梅给他搞得哼哼叽叽的,穴中慢慢的又有黏液溢出,眨着媚眼儿道:“你把鸡巴掏出来,我再给你舔舔吧!”
赵无谋立即掏出鸡巴,让陈雪梅给他勐嘬了一通。
陈雪梅舔乾淨赵无谋龟头处的液体道:“要是你有钱多好呀!我可以给你做老婆的!不过你真要是有钱的话,也看不中我了!”
赵无谋笑了一下,拾起地上贞操带的钥匙递给了陈雪梅。
陈雪梅想了一下,觉得以后还是要依靠周总过活,于是把钥匙又放在了周总的那个贴身的口袋里。
陈、赵两人又商量了一通说词后,赵无谋上前解了周信明的昏睡穴,正反两个响亮的耳光,把周老闆搞醒。
周老闆一醒,立即惊恐的叫道:“皇军饶命!皇军饶命!我带你们去找国军,我把花姑娘送给你们!”
赵无谋笑道:“周总!你做梦了?”
周总抬头看到赵无谋道:“怎么是你?那两个日本皇军呢?”
赵无谋笑道:“哪来的日本人?你见鬼了吧?”
周老闆惊叫道:“就是见鬼了,那鬼好凶呀!”
一指陈雪梅道:“你不是被他们强姦了吗?”
陈雪梅白了他一眼道:“你就希望我被人强姦是吧?我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话,拉开短裙道:“你看,我还被你锁着呢?”
周总一掏,发现钥匙还在贴身的兜里,大惑不解的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换了一套衣服?”
陈雪梅娇声道:“不是你要我换一套露着奶子的衣服吗?难道你忘记了?”
赵无谋笑道:“我巡楼时,发现你跟她全昏倒在地,就把你们搞醒了,但到底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周总犹豫的道:“不对!我敢保证,我确实见鬼了,不行--!这事邪得很,我得赶快离开大厦,那个--!”
赵无谋道:“我叫赵无谋--!”
周总搂过陈雪梅的小蛮腰道:“你命贱,鬼不会缠你,快带我们两个出去,我怕遇到鬼打牆!”
民间传说,命贱命穷的人,鬼就不缠,鬼只缠那些有钱的富贵人。
赵无谋笑道:“哪来的这些事哩?现在才八点半多一点,但是既然你担心,我送你们走就是了!”
周总耳边又听到鬼啸声了,一个劲的催促道:“快走快走,以后晚上我决不来大厦了,唔--!哎呀!我的手臂全紫了,全身各处也疼得厉害,哪哪哪--!观音象也碎在这里,这种样子,我是不是得找个和尚来看看哩!”
赵无谋带着惊慌失措的周总,急急的出了大厦的门,身后的大厦里,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恶鬼厉啸,鬼影幢幢,周总被陈雪梅喷了整脸的阴水,他完全能听得到,也能看得到,一张老脸全白了,双腿麻软,被陈雪梅架着上了“别克”
车。
陈雪梅坐在驾驶座上,背着周总向赵无谋眨了眨媚眼,做了一个飞吻姿式,一踩油门,别克车如飞而去。
赵无谋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狗男女是走了,但我得留下,搞不好的话,今晚就会有一场人鬼恶战。
头脑中想着怎么对付时,脚已经跨进了保安室。
一个人影飞快的冲上来,手拿黄纸,往赵无谋的头顶就擦。
赵无谋反应奇快,飞腿就踢,那人也不含煳,抬腿架住他的腿道:“是我呀!”
赵无谋笑道:“老齐!没事你搞什么突然袭击?”
齐生振诡笑道:“我替你打扮一上,我们去鬼市玩!”
赵无谋笑道:“咦--!你也知道了?没有的,那些鬼似乎认得我!”
齐生振笑道:“相信我,得永生,我的这个法子,用了十几代了,瞒过鬼完全没有问题,你就站好给我弄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真不济时,我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齐生振笑道:“放心吧!”
接着,用长沙土话唸唸有词,跳来?去,用黄纸在赵无谋的头顶百汇、七窃的生气出口一通乱擦,最后又叫赵无谋把双脚抬起来,用黄纸抹了脚底。
赵无谋吐掉嘴中的黄纸屑道:“你这套是哪学来的?”
齐生振笑道:“实不相瞒,我是长沙九门的传人,长沙九门,世代都做着淘沙的勾当,而各门都有自己的绝活,我们齐家下地,就用这个法子避鬼,这黄纸也不是普通的黄纸,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后,跟我去逛鬼市吧!”
赵无谋看桌子上,摆了几样荤素菜,一瓶白酒,肚子也饿了,于是坐下来,拿起筷子道:“方纔楼上一声惨叫,你听到了吗?”
齐生振吃了一片猪头肉笑道“听到了,而且还看到你送那个小气鬼周总出来,方纔你打炮时,我也没闲着,悄悄用了避鬼的法子,遮住身形上楼巡了一遍,那是十五楼的一个小年轻,被两个日本鬼吞食了魂魄,哎呀--!惨呀!被恶鬼吞了魂魄的人,就不可能再投胎了,这事你也不要多事,明天公安来时,什么也查不出来,尸检报告上不是心肌梗死就是劳累过度!”
赵无谋点头,被恶鬼吞了魂魄的人,肉体上根本没有伤口,公安怎么查?看了一眼齐生振道:“我打炮你怎么会知道?”
齐生振喝了杯中的白酒笑道:“不是有监控吗?切--!”
赵无谋跳脚道:“在哪!我去把那段删了!”
齐生振笑道:“早删了,还要你说,我只看了一段,真是精彩呀!就是裡间的看不到!对了,你拿着个酒瓶子对着空气的那一段我看不明白!”
赵无谋笑道:“当然不明白了,我收了两个日本鬼,要不然,怎么救那两个公母出来?”
齐生振凑近了笑道:“你也会那些歪门邪道?”
赵无谋没好气的道:“你有口臭耶?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你把嘴拿开,别凑得那么近,歪门邪道什么话?这叫道法懂不懂?”
齐生振披嘴道:“道法?你敢去跟公安说?公安一定把你当邪教分子抓起来,怪不得你敢来,原来也有名堂!”
赵无谋拿一个鸡腿撕着道:“这叫不是金刚鑽,不揽瓷器活。不过,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好好的工作被人家搅了,这保安也是干一天算两个半天!”
齐生振嘿嘿的笑了起来道:“给人打工,不如自己搭伙,我说兄弟,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赵无谋也不是年轻人了,头脑清醒的很,既不立即拒绝,也不立即答应,慢悠悠的道:“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