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棍叫,一手扣住小刀颈上项圈的钢环。
戴军刚道:“丁总,我们来的急了,狗链子忘在车上了!”
丁棍怒道:“你们当兵就是死脑筋,把她们两个链子解下来一条不就得了!”
陈舒媚笑:“好叫棍哥知道,我们两个的链子是锁死的,平时自己拿不下来,要解链子的话,你得叫柴总要钥匙!”
柴关兵翻翻小眼睛:“老子没带!”
一旁的王昌生巴结道:“狗链子呀!我有我有!那个媚熙——!把你的链子贡献出来,给棍哥用用!”
一张办公桌下,闻言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妖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讨厌!王总!你怎么这样说呢!公司的人都在呢!”
和她趴在一张办公桌下的一个男职员嘀咕:“你个妖精和王总有一腿,我们大家都知道,就是想不到原来你是只小母狗,味口也特重了点吧?”
张媚熙一高跟鞋,踢在那名男职员的裤档间,不理男职员的惨叫,随即站起身来,从自己的办公桌内,翻出一个漂亮的皮箱,打开皮箱,从满排的性器里面,拿出一个拇指粗的精钢狗链来。
文征虎一把抢过,丢给戴军刚,顺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摸道:“不错嘛!似是个六品的兽鼎,叫什么名字?”
张媚熙“哎呀”
叫了一声:“讨厌!不要乱摸!”
这功夫,郑小刀被丁棍从格架上拖了下来,李凤翔自兜里掏出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小刀的双手扭到身后,用指铐铐住了她两根雪腻的大拇指。
丁棍恨郑小刀敢逃跑,抬膝在她的肉档的牝穴处狠磕了几下,接过戴军刚递过来狗链,扣在了小刀项圈前面最大的一个钢环上,小刀跑不掉了。
“呀——!”
小刀疼得白眼儿直翻,大声妖呼:“姓丁的!欺人不要太甚,担心人不报天报,欠你的钱,我先还你利息就是,把我打坏了,你一分钱也要不到了,还有,把我扣住做什么?快放开我,我先还你利息!”
陈舒妖笑:“小刀姐自小就是个小辣椒,不给她点颜色,她不知道棍哥你丁字怎么写呢?”
乐卉拍手道:“就是就是!柴总——!我们使计帮你们抓住小刀姐,你有什么奖赏呢?”
丁棍回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乐卉粉滑的脸上,叱道:“婊子!你们使的吊计?她是柴老大抓住的,你们两个欠的钱,一分钱也不能少!”
陈舒抓住柴关兵的胳膊撒娇:“柴总!你倒是说句话撒!”
柴关兵嘿嘿的笑:“你们两个,是花如雪送来的常例,有什么账找你们的老闆算,我可管不了!”
乐卉捂着被抽的俏脸:“您老不会白玩我们吧?”
郑小刀咯咯浪笑:“告诉你们两个小白痴吧!姐以前也被送来给柴老大玩过,云顶的老闆是被柴老大罩着的,得定期给他送常例,姐被日了半个月是一分钱也没有看到,白挨了一通操,要说理时,还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而欠丁棍的钱,一分钱又不能少,耽误了半个月的时间,还平白生了四万五的利息,还不上钱时,又挨了丁棍一顿胖揍,所不同的是,你们在柴老大身边的时间里,丁棍是不敢找你们要钱的!”
“啊——!怎么会是这样?”
陈舒大叫:“那我们能不能不陪柴总玩了?”
柴关兵上前,左右开弓,连扇了陈舒几个大大的耳光,狞笑:“想得美!”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丁棍奸笑,拍拍乐卉光熘熘的屁股:“小婊子!得了柴老大的滋润,比以前更骚了,这些天老子不找你们,等柴老大玩腻时,你们得儘快给老子搞钱,少一分钱的话,看老子怎么修理你,还有,期间没还的钱,老子也会给你们把利息加着,老子向来公平的很!”
“天呐——!”
陈舒、乐卉两个一齐叫苦,想想来时还庆倖在全国严打时找到活呢!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偷偷摸摸的站街,三十、五十的卖B总还能搞点钱。
郑小刀得意的一笑:“两个小蹄子,知道错了吧?姐是过来人,不想着怎么讨好姐学点经验,一心想着算计姐做什么?”
陈舒气道:“以前你也带丁棍堵过我们的,我们得报复!”
郑小刀嘻的一笑,刚要讥笑,却被丁棍把项上的铁链一拉,姻体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栽。
丁棍奸笑:“把她身上的皮扒了,带到街上熘熘!”
戴军刚答应一声,两眼放光的掏出跳刀来,把小刀身上的衣物挑开,先丢掉皮衣皮裤,再拉住小刀黑色丝衣的领口,把丝衣象剥皮一样剥下,连丁字裤也一併扒掉,小刀顿出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粉腻白肉来。
一名男职员偷偷弯腰,伸手拾起小刀的丁字小内裤,放在鼻端,嗅那一股好闻的肉香,跟着趁人不备,拉开裤子拉链把丁字内裤塞进了裤档内,绝色美女身上剥下来的滑凉丁字裤,贴在滚烫的鸡巴上,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郑小刀挣扎着气道:“不就是还钱吧?没事脱我衣服做什么?我先还利息,说吧,多少?”
丁棍哼道:“来时我找小棉花算过了,连同上次你逃跑招的一窝毒马蜂造成的损失,共是二十六万四千块,以前你还欠老子一百四十三万,先还利息的话,一天得付五万多块,零头老子大方不要了,就一天付五万块吧!”
郑小刀急道:“什么?你抢钱得了!”
丁棍狂笑:“老子生意人,从来不抢钱!还有,这次废力的捉你,车马费也要算在你身上,我这两个马仔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工钱跟老子开八千一个月,加上公司管理费和老子亲自出马的费用,你马马虎虎的付个八十万吧!老子心不黑!”
“呸——!”
小刀怒叱,经过这些年的教训,她是知道的,只要上了丁棍这伙人的套,这辈子是废定了,得永远做他的奴隶,她的钱全是卖肉的钱,来得也不容易,更何况她老爹病着呢,正等着钱用!“你杀了我吧!我没这么多钱!”
小刀披嘴。
王昌生劝道:“郑小刀!你这些日子不是被一个凯子包了吗?先拿钱出来,过了这关再说,不要惹怒了丁老大,弄个残疾就惨了,我听说前些天有个东北来的,叫徐美瑶的‧‧‧‧‧‧!”
毒豺柴关兵冷哼:“闭嘴!”
郑小刀道:“王老闆!你包婊子先付钱吗?都是玩过了之后再给钱的吧?实话说了吧,我手上只有那客人给的万把块的零花钱,要是把我欠道上兄弟钱的事抖出来,人家肯定得跑路,哪个正经生意人敢和道上的兄弟有瓜割?”
丁棍犯横道:“柴老大!让老王说,有个吊关係!在南京老子白道上的朋友更多,不怕有人告,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跟老子过不去,老子叫他死全家,郑小婊子!老子就带你去参观一下徐小婊子,包管你看过之后,会乖乖的还钱!等等!
王老闆,你刚才说,她这程子被凯子包了?”
王昌生道:“她跟我说的,你瞧她还戴着狗项圈,不被人包着,她自己没事戴狗项圈干什么,难不成她天生好自虐?”
丁棍两眼放光:“他妈的,这凯子一定很有钱,小刀这婊子才会接这种SM的苦活,带回去,老子先问问包她的人,他妈的,和老子马子噼腿的人,不出点血怎么行?”
李凤翔奇道:“老闆的马子?”
丁棍抽耳光似的抽着小刀胸前两团高耸入云的肥腻奶子,弄得“啪啪”
一通肉响:“不就是她罗!运气好的话,讹个百儿八十万的不成问题,做生意怕人都怕惹事!”
郑小刀被人玩惯了,并不在乎奶子被人当众抽打,一披嘴,丁棍竟然想玩赵无谋的“仙人跳”,赵无谋她是知道的,那真是个邪种,真搞毛了,丁棍将死无葬身之地,但不把赵无谋弄疼,以赵无谋的性格,绝不会来管她的死活。
郑小刀媚眼儿直转,低头不语,默默想着脱身的计策。
“走吧!我们上街熘熘!”
丁棍奶子抽够了,向柴关兵等人打了个招呼,一带郑小刀项上链子,把小刀母狗似的往外拖。
郑小刀以前还不上钱时,也被丁棍赤身裸体的带上街熘躂,而且不止一回,这些年做婊子替不同的男人吹箫舔痔吮脚趾,早已不在乎当街卖肉的勾当。
戴军刚、李凤翔两个听得却是鸡巴都翘起来了,把郑小刀这种长相、身材都超一流的绝色美女赤熘熘的带上街,真是超级大快淫心的事。
郑小刀项上的链子被丁棍牵着,双手反铐,身后又跟着两名鸡巴高挺的大汉,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心中暗暗叫苦。
这边丁棍一走,文征虎一指张媚熙,对王昌生阴笑:“你的专用马子?”
王昌生也笑:“做老闆的就这点好了,总有美女贴上来!”
文征虎阴阴的道:“这妞漂亮,我想叫她去老子开的场子捧个场,赚个人气,不知道王老闆的意思怎么样?”
王昌生忙撇清:“我和她就是钱肉交易,除工资外,额外的给她点钱,她人身可是自由的,有什么事,你们自己谈,我这里能给方便的,一定给方便!”
文征虎人畜无害的冲张媚熙一笑:“怎么样?美女?包你赚钱!到老子的场子来,就是陪陪酒,玩玩骰子什么的,哄哄男人开心,晚上九点开场,你做个兼职,准你十二点前走,一个小时五百块,小费不用上交!”
在伟大矮领袖的英明领导下,当今的中国人唯钱是图,什么礼义廉耻都是屁,张媚熙不是爱钱的话,怎么可能给王昌生当肉货玩,当下犹豫的道:“这个——!我想想!”
王昌生人老成精,知道文征虎看上这只兽鼎了,反正对于他来说,只要手上有钱,美女就是马桶,坐完了一个再换一个,没有可留恋的,清清嗓子:“小张呀!这是文老大看得起你,别想了,到文老大的场子去捧场的话,我这里准你迟几个小时上班,工资照发!”
文征虎手上也有的是钱,美女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然炉鼎难得,他要想保持年轻,必须得有炉鼎,而他的道行没有柴关兵高,祭炼鼎器的最上限就是六色兽鼎中的中档货,要是炉鼎的品级再高点的话,比如同是六品兽鼎中的高、次级货色,就反汲他的元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