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自己下意识吐出声音之际,弥生用双手掩盖住嘴巴,脸颊也由於害羞而略显娇红。
虽然因为神乐的特性,不管旁人发出多大声音,神乐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这是从神乐巫女的角度来看。
弥生并不是献出神乐的巫女,而且受到巴的结界保护,现在她不必担心自己安危,只需要闻着乳香,静静倾听神乐就好,如果自己随意干涉这段神乐,反而会出现反效果。
既然打定主意,弥生就睁大了眼睛,把姊姊的舞步映入眼帘最深处;耳朵也竖了起来,不愿放过任何个可能的音符。
四张符咒发出强光构成了结界,在神乐的助力之下,甚至可以说形成了面巨大的“盾”任由能量风暴如何肆虐着森林,位在结界後方的巴,还有弥生,却是点事都没有。
能量风暴撞上了结界,瞬间就被卸到结界影响范围的外侧,以跟原先丝毫无异的冲力,撞到两名巫女身後的大片森林,树木排排地扫落,但连片落叶也没落到巴和弥生的身边。
巴的手掌抓住神乐铃,作为伴随歌声的主轴,放出与结界相同的深红色光芒,红色裤裙之下的修长双脚,轻踏舞步转个身,身体与巨乳画出两个模样的同心圆,从乳头前端分泌的香甜甘露,顺着浑圆曲线从胸部前方甩了出去,消失在空气之中,只留下那股浓浓奶味,直如梦幻……
虽然不太明显,但巴隐隐以逆时针的舞步在结界後方画圆,随时注意着结界可能不稳的地方,铃声就立刻将缺口填上。
还有那首歌。
“昔日奈良八重樱,今朝平安九重霓……”
具有镇魂力量的歌声,首引领整个神乐舞的歌,由巴缓缓唱出,进而扩散到整个结界。
曲子不需要用到什麽技巧,不过经由这种纯粹的歌声昇华之後,整个被带到种完全不同的境界。
弥生仔仔细细看着,姊姊身上散发出的光辉,虽然并不刺眼,却是令心头暖烘烘的这就是神那教大御巫的神乐舞!
作为神那教名门——月夜野家的份子,弥生自然也是从小就学习着神乐舞,但是她却始终无法跳出属於自己的神乐舞。
到底跟姊姊的差异在哪里呢?弥生仔细思索着。
先不说巴那对巨乳带来的震撼视觉效果,那并不是时三刻就能追上的分量,两团快要跟自己头颅样大的球体,想必不只是“十五岁生日?巨乳化”这个原因而已。
光是听到曲子的旋律,她就已经被这曲神乐舞深深感动弥生知道这是最大的差别。
如果不论胸部大小的话,弥生身为巴的妹妹,歌声没有什麽差别,论起舞蹈,弥生自小就跟着巴学习,学到的也都是相同东西。
到底什麽是我的神乐舞当中没有,而姊姊却明白掌握住的呢?
旦能够明白这点的话,或许弥生也能跳出神乐舞了。
只要是音乐,必然有其必须齐备的条件,神乐除了表现形式之外,本质是献给神明的歌舞,也是在表达巫女对於神明崇敬的诚意。
若是更进步说的话,就是藉着神乐、传达出巫女自己的内心,那麽,究竟是什麽要素,使巴的乐曲昇华为神乐舞呢?
这麽说来……
这首曲子,传达出了巴的内心,那串毫无杂质的音符,驱散了听者内心可能的恐惧,重新带来指引前路的光明,尽管节奏轻轻柔柔,却有着如同寒冬之火那般的温暖,甚至令听者脑中产生出鲜明印象。
那是某个人的身影……尽管只是藉由神乐表现出来,只能在脑中描绘猜测,但那份存在却是这曲神乐舞的主轴。
所以,这也更道出了巴不为人所知的面尽管神乐确实如同她平常的个性那般,令听者深深感受到歌声之中的包容,但是从那缭绕耳际的音符之中,弥生却又感觉到些许异样。
与其说是姊姊的神乐,造就出“那个人”的印象,不如说是姊姊渴望着“那个人”用音符谱出自己心中的思绪。
只有明明白白、没有任何虚伪的思念,才足以创造出如此鲜明的印象,所以这种出现之际、就随即消失的神乐,更是能够令听者为之感动。
想到这里,弥生心头重重震。
“昔日奈良八重樱,今朝平安九重霓……”
这段歌词……
年代相当遥远,是神那教先祖?平氏从日之本迁徙而来,记录在历史之中的和歌。
弥生自然听过这段和歌,也听过许多的赋歌形式,却是初次见闻谱成神乐舞的样貌,不过……
“姊姊这次离开京都,就是为了找到自己的主人啊。”
弥生脑中突然想到这句话。
原本弥生还没有注意到,但是眼前姊姊献出的神乐舞,却让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什麽才是神乐舞的真正样貌。
弥生低头想着,这就是姊姊……神乐舞的原貌吗?想把神乐舞献给“那个人”吗?
主人吗?……如果,我也能找到属於自己主人的话……
就在这刻……
“弥生……弥生……”
“……”
“弥生!”
“啊!姊姊……”
听到巴突然出声唤醒自己之後,弥生才惊觉过来,抬头望向自己的姊姊。
不知何时,藉由巴的神乐舞,两名姐妹已经撑过了能量风暴。
看到姊姊那双带着关心、凝视自己的双眼,弥生不禁开口问道:“姊姊……您还好吗?”
“嗯?我怎麽了吗?不过就是跳了曲神乐舞而已。”
“曲神乐舞……是吗?”
不是那麽简单吧!
单单只有追求正确、追求舞蹈技巧,对於巫女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献出神乐之时,必须掌握所有可能产生变化的因素,精神更不能出现过份波动,让心灵始终保持虔诚,才能跳出曲完美的神乐舞。
也就是说,如果巫女脑子里还在想着该用什麽样的歌词、用什麽样的乐器配合、舞出怎样的舞步……之类的种种问题,反而忘了把“初衷”表现出来,那就偏离神乐原本目的了。
每个时空都不会完全相同,所以巫女必须在跳出神乐舞的瞬间,下意识地把呼吸、节奏与环境完全同化,如此才不会受到任何偶然影响,而影响了神乐舞的效果。
那并不是只靠练习就能做到的。
虽然巴嘴巴上说着没有什麽,试图轻描淡写带过这个话题,但是那股压抑不住的声音,弥生耳朵听得相当清楚。
“……呼……啊……嗯……呼嗯……”
在刚刚抵抗能量风暴的过程中,巴显然消耗了大量体力,却也因此造成有点脱力、却又性感无比的喘息声从喉咙中飘了出来。
而且,有问题的不只是声音,还有胸口那对不断散发诱人香气的浑圆物体每喘口气,乳房就会跟着抛荡次,然後弥生自信心又会跟着遭受打击次。
“唉呀……巫女服……”
由於跳了曲神乐舞,头发变得有些凌乱。
巴以优雅的动作把头发往後拨,却有些头发黏在巫女服凸起的部份上,而且像是吸饱了水分,反射出妖艳光芒,看来是因为胸部渗出母乳,并且染上头发的缘故吧。
就这样让头发黏在胸部上,实在不太好看,巴只能用手指在胸部上游移,把头发轻轻拨掉,还有些不知何时、跑到乳沟中的发丝,就必须伸手探进去拉开了。
凭那两团乳肉的分量,非常适合夹住某种柱状物……弥生以冷淡的视线,狠狠瞪着姊姊那对乳房,由於内心遭到严重创伤,所以她更是不想看向自己的胸部。
“巫女服都被弄湿了,怎麽办呢……?”
为了看清楚巫女服的状况,巴缓缓把手伸向领口,这个动作导致不自觉地夹住胸部,如此胸部反而更加集中,像是刚面团发酵好样鼓鼓的。
或许因为巫女服是湿在乳房中央附近的原因,只听到几下细细的摩擦声之後,白花花的乳肉就这样露了出来。
“!”
为了所剩不多的自尊心,弥生以几乎扭伤脖子的速度转过头去,不过光凭那瞬间瞥到的水嫩画面,就足以令她气到连眉毛都高高竖起了。
明明是亲姐妹,为什麽胸部差距会如此悬殊呢?
“唉呀……唉呀呀……”
没在注意妹妹反应的巴,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歪着头、以很苦恼的语气说着。
“糟糕……没有替换的巫女服了……弥生,你的巫女服可以借我穿吗?”
“乓!”弥生脑部像是再度受到次重击,她满脸悔恨地咬着牙,好不容易才勉强缓和心情,挤出了回答。
“姊姊……你到底要撑坏我几件巫女服才会甘心……”
“咦?可是……胸口黏黏的,实在很不舒服啊。”
“既然知道献出神乐舞时,胸部会跟着分泌母乳,就应该绑上缠胸布才对吧!”弥生按着额头说道。
就算胸部再怎麽不合常理,巫女要绑上缠胸布,本来就是基本常识除了当作内衣的功用之外,也是要拿来吸收过多母乳的。
不过,因为缠胸布必须紧紧勒住乳房,对於巴这种大到过头的乳房来说,呼吸会相当不舒服,所以平常巴能够不绑缠胸布就不绑。
如果不是弥生早就知道姊姊这种个性,多带了几件巫女服的话,恐怕巴早就没有衣服能穿了。
“姊姊……我拜托你,做事情的时候,能不能替周围的人多想想?”
“咦?我向都是很谨慎的啊。”
“……姊姊,你没有任何自觉吗?”
“什麽自觉呢?”
总之,就是这麽回事。
因为有弥生在背後负责收尾,才导致巴根本没有任何反省的意思。
即使弥生现在心里状态已经接近抓狂了,却也还是叹了口气,从行囊之中拿出之前洗好的巫女服,再让她找个隐密的地方换上虽然森林被能量风暴铲倒大半,也还是不愁没有换衣服的地方。
“姊姊?”
弥生正打算把洁净的巫女服递给巴时,却看见姊姊的表情突然变化。
“嘘!”巴伸出食指点在嘴巴前面,示意弥生保持安静,做出这个简单的动作,整个人的气质却有如百八十度的转变就像是之前献出神乐舞那样,有种精神高度集中的感觉。
大御巫站在原地,闭上双眼,屏息倾听传到耳边的声音,“弥生,有听到什麽吗?”
“咦?”
听到巴的提醒之後,弥生才跟着紧闭双眼,并且竖起耳朵。
“……这、这个是?”
的确有种声音。
应该说,那听来像是歌声。
歌声相当微弱,如果不是向巴那样,把所有精神集中在听觉的话,肯定就会遗漏了吧。
“姊、姊姊?这该不会是……神乐?”
巴没有回答弥生的问题,只是闭着双眼,仔细聆听耳边微弱的声音。
然後……
“声音从那边传过来的……这种感觉、该不会……时间正好!”
巴自顾自地不停说着,而且像是着了魔似的,兀自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听到姊姊的脚步声,弥生张开了眼睛,却发现巴已经跑得老远,而且方向正是森林的出口。
从背影来看,巴的脚步相当焦急,这还是弥生第次看到姊姊全力奔跑的速度没想到顶着那两团重物,竟然还可以跑得这麽快!
甚至可以感觉到,巴此时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冲动,只想快点到达声音的源头。
“这个声音……对姊姊来说有如此重要吗?”
弥生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立刻纵马追了过去。
等到她终於跑出森林出口时,却发现姊姊停了下来,动也不动地站着。
“弥生。”
听到巴的呼唤,弥生只好下了马,自己走到姊姊身边。
“姊姊,到底怎麽回事?”
“前面。”
巴伸手指向前方。
顺着姊姊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弥生才发觉前方正是片山谷,从这个地方,可以眺望到山谷的全景。
不过,看到山谷的景象,却让弥生更加疑惑了。
那是片红色山谷。
“那是血。”
“血!”
虽然巴的声音听起来没什麽不同,但这个答案却让弥生头上冒出冷汗。
没错,若是睁大眼睛仔细去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无数的血点,而且不自觉抽动鼻子所闻到的气味,也诉说了这个事实。
只有空气中被血点填满,才足以把空间染得通红,随着流风舞动,血点与血点彼此结合,还创造出种印象。
樱花……此时正是樱花的季节……
“仔细听着。”
“咦?”
“你也可以听到吧?那段歌声。”
弥生望了身旁的姊姊眼,然後再度聆听耳边的歌声。
“人间五十年,与天地相比不过渺小物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度,入灭随即当前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於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见敦盛卿之首级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这段歌词,他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但是旋律却完全不样,化作了演奏之人自己的神乐。
从来没有任何音乐,能够像这首曲子,给弥生如此深刻的体悟,彷佛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理解了歌词的涵义。
那是象徵离别的歌曲,对於悼念已逝之人,是再合适不过的曲子。
他依稀听见歌曲中寄托的眼泪,鲜明得像是用眼睛所看到,但是,弥生可以想见,唱歌之人想必流不出任何滴泪珠,神乐,或许是发泄情绪的唯方法,没有这般悲伤的心灵,是唱不出具有此等清澈的神乐。
跟巴性质完全不同的神乐,带给弥生的感动,却是之前的好几十倍。
“修伊?爱尔萨德……我的主人……”
听到巴下意识吐出了这个词语,弥生突然有如从睡梦中惊醒那样。
这……就是姊姊此行目的吗?
两人双眼紧紧盯着,红色山谷之中,若隐若现的那道人影。
“主人……主人……我直等着这首歌……”
“啊!姊姊、等等我!”
不久,巴终於忍耐不住心中的激动,迈开脚步,朝向自己期许之人跑去。
弥生也没有丝犹豫,立刻抓着姊姊巫女服的袖子,跟着上去。
“报告,教皇国?黑鹈骑士团全灭,原先朝京都进军的各路军队,也纷纷撤退了。”
“辛苦了。”
“月夜野巴已经跟修伊?爱尔萨德接触,并且顺利完成认主仪式。”
“呵呵……想不到竟然是月夜野家先出手啊。”
“当主,这下子该怎麽办?原本打算等到千早巨乳化之後,才好把修伊拉拢过来的。”
“不用担心,修伊还未觉醒,就当成先借放在巴那边,让她好好享用顿,当作是给她的谢礼吧。”
“可是……”
“反正,想要获得力量的话,还是必须向我平家低头,到时还不怕没有机会吗?”
“原来如此,放长线钓鱼吗?”
“如果太简单就得手的话,岂不是点趣味都没有了?立刻就把棍状物含在嘴里,是种趣味,慢慢去玩弄舔吮、等到最後再让其射在嘴里,不也是种趣味吗?”
“您真是邪恶呢。”
“平家八百年之悲愿,不就是为了这刻?修伊?爱尔萨德将成为斋宫之人,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第章滴落鲜血的理想
“纵使刀身染满鲜血……如果前方有着人魔共存、有着人人能够安心生活的新时代……我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活。”
“既然如此,请让我发誓吧!我发誓永远效忠於您,成为吾主之盾,吾主之剑,我必击败所有阻挡眼前的敌人。”
“主……主人……啊……啊……啊……对,就是那里……好深……好深……啊啊……”
关上纸门之後,就连洒落下来的微弱月光都被遮掩,数十个榻榻米大小的房间,只有燃起盏灯火,当作是最低限度的照明。
燃烧油脂,灯火无风自动,红色火苗摇摇晃晃,墙壁上挂着的挂轴,简单写着几个大字,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字迹却显得若有似无。
放了满地的书籍,从侧面来看,有页面泛黄的陈旧经书,也有才刚写好不久的漂亮卷轴,勉强可以看出分成两堆,只是不知道分类的依据究竟为何。
若是将视线拉远点,可以看见全新的榻榻米上,投射出了两个长长人影,彼此交缠起,其中个影子不断地上下抛动,上半身凸起了两个圆弧,拉长成为略显笋状的圆锥形,圆弧顶端还窜出了两个顶点,摇晃的幅度更加惊人,更加奇妙的是,两个圆弧明明只是黑色影子,却在来回地摇晃之间,创造出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刺激着最为原始的欲望。
“呀……啊啊啊啊……肉棒……跟子宫亲吻着……呀啊……嗯嗯……这种感觉……”
房间虽然黑暗,气味却是很浓很浓。略带着铁锈的气味……令人鼻腔不自觉地颤动。
“血!”脑中自然就会描写出这个字,也就是“血的味道”、“血腥味”然而,这跟般人脑中所理解的又所有不同,那股气味相当沉重,而且散发出种异样的黏腻感。
如果是长年在战场上打滚的战士,想必就能分辨出来了吧!只有鲜血不断累积,血迹乾涸之後又重新覆盖上层赤血,层层叠叠不知道几次过後,才会营造出此种使房间更加黑暗的压力。
“主人……对……对……乳头……用力吸……再用力点……呀啊啊啊啊……胸……胸部……整个身体好热好热啊……”
房间虽然勉强靠着盏灯火照明,反而导致整个空间显得更加模糊不清,但有些东西,存在感是不会遭到抹灭的。
比如说,房间中央的那张椅子。
比如说,坐在椅子上的两个人影。
若仔细去看,那张椅子有着许多机关,无论是镶在椅背上的许多宝石、构成四支椅脚的特殊木料、贴至靠垫的多张符咒,甚至是刻於座位背面的满满咒文,都不是临时才装上去的,而是属於本来就有的设计。真要形容那张椅子的话……
整体就像是个巧妙的封印。
为了压抑住坐上椅子之人,体内混乱不堪、彷佛随时都汇溃堤而出的庞大力量。又或者是……
“肉……肉棒插在体内……好棒……咿……呀……啊……主……主人……巴的那里……舒服吗?”
神那教斋宫?第四大御巫,同时也是出身於名门?月夜野家,个性虽然天然呆,却能奏出毫无杂质的纯粹响音,如同从画里跑出来的美少女?月夜野巴。
作为名神乐巫女,唱出的歌声始终令人深深着迷,另方面,身上散发出的治癒气息,更是将神乐升华到神圣境界。
然而……如今她的双腿却是左右张开,下半身的裤裙褪去大半,只剩截勉强挂着左小腿,即使房间昏昏暗暗,却似毫不减双美腿的纤细美感,由於平时腿部肌肤极少有机会能够露出,没有任何丝伤痕,此时任由昏黄灯光打着,却更有种炫目美感,只要动作稍微激烈点,裤裙想必就会掉落了吧?
巴跨坐在椅子之上,正确来说,椅子已经被个男人坐着,所以巴是跨坐在那个男人腿上,她双脚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部,双手也紧抱着男人的头颅不放。
肉棒深深插入大御巫的体内,淫液从阴道口流出,打湿了巴的大腿,呈现数条轨迹缓缓流至小腿,最後滴落在榻榻米上,隐隐形成个小水漥.巫女如同樱花色的唇瓣,此时更是显得鲜红欲滴,只是原本应该唱出美妙歌声的喉咙,此时却流泄出淫縻之音,从身体深处扬起强烈快感,构成破碎的只字片语。异物埋在体内,直接压迫着稚嫩膣道,阵阵电流直窜大脑,令巴不自觉地吐出香舌,舌苔黏附许多口水,彼此滴滴汇聚成水珠,从舌尖慢慢打滚到男人的头发上。
“呀……呀……啊啊啊……顶到了……顶到最深处……主……主人……的肉棒……插进来巴的里面……更多……主人给我更多点……”
这也是封印的环。为了把负面影响压抑到最小,必须在每次主人完成任务之後,施加封印才行。
巴把主人力量遭受黑暗侵蚀的部份,藉由膣道与肉棒互相连结,导引到自己体内,加以净化、吸收,藉此让主人回复到该有的状态。无论如何,巴都想让主人尽可能保持洁净之身,切都是为了往後作准备,巴已经做好相当程度的觉悟,只要主人有需要的话,不管几次,巴很乐意献出自己的身体,她极为沉迷这种跟主人连为体的感觉,也只有在被主人拥抱的时候,才可以卸下斋宫大御巫的身份,得以随心所欲,比起终日埋首於神乐之中,她还比较喜欢像这样子奉仕主人。
从下体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股力量跟着流进自己体内,巴必须在快感的浪潮之中,设法维持住自己清醒,把力量加以净化,成为自己神乐的部份吸收主人力量越多,跟主人的羁绊将会更加坚强。
虽然斋宫的其他大御巫们都知道巴在认主之後,神乐产生相当大的改变,但应该没有人会想得到,巴是用这种方法增强自己的实力吧!
“啊啊啊……啊……啊……呼……嗯……好……好舒服……主人……巴的主人……”
由於巴的歌喉本来就极为杰出,此时更是放开拘束,享受和主人交合的每个时刻,令人脸红心跳、足以瞬间扼杀理性的娇喘声,不断从巫女的喉咙中诞生出来。
巴扭动着身躯,想要让深深埋在膣道内的肉棒能够碰触到自己较为敏感的地方,每次的亲密接合,都让她愉悦地放出淫声,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分别从嘴唇两侧呈现透明细丝流了下来。
除了主人之外,这个房间肯定就没有其他人了,即使如此,些最为隐密的地方,直接在空气中袒露着,还是会令巴感觉到不好意思,整个脸庞也是完全通红。但是,想到能够被主人看着自己的肌肤,而且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巴就把这些丢脸情绪抛到脑後,把自己最为美丽的面展现在主人面前,动作虽然有点笨拙,但是心意相当纯真,努力想要取悦主人。
膣道紧紧夹着肉棒不放,随着巫女喘息声的高低不同,肉壁的吸力也会跟着改变强弱,弥漫於狭窄空间的液体,除了温暖之外,更带着刚刚好的黏稠度,就像是胶水那样,把肉棒黏在里面紧密结合。
巴的双眼没有刻离开主人,她怜惜地摸着主人头发,抱住头颅就往自己的胸部里面塞,乳
肉挤压变形,却没有任何痛楚,反而是阵阵几乎令理智为之崩溃的快感,宛如汹涌浪潮袭击大脑。
“巴……巴……”
“是,主人……呀……巴在这里!”
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乳沟中传出,巴勉强自己忍耐出源源不绝的快感,撑起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最爱的主人。同时,腰部动作虽然减慢,但是并没有停下来,肉棒在阴道内进进出出,耻骨与臀肉的敲击声带着某种节奏,淫水声也当作伴奏响起。
巴的眼神春意蒙胧,意识勉强维持住,眼珠映照出主人的身影,看着深爱之人,泛起层薄薄水雾,深黑色的睫毛,竟然显得有点微微发亮。
虽然主人身上没有滴鲜血,整个房间却飘散着明显血腥味,即使如此,巴没有任何惧怕感觉,反而把双腿张得更开,方便肉棒撞击自己,感受到龟头每次的颤动。
这种随时都可能令巫女失神的快感,爽到简直就快要翻白眼,却因为双手环抱着主人,让巴满溢着充实感,也才能持续保持大脑的运作,不致於在浪朝之间迷失自我。
正因如此,在听到主人的声音之後,巴就立刻作出回应,张大耳朵,深怕听漏主人任何个言词。只是,自从跟主人缔结契约之後,巴就再也没有听过主人充满精神的声音,总是像现在耳朵所接收到的,极为沉重、彷佛遭受重重枷锁压抑的话语。
“下个任务……黑色信封……来了吗?”
“是……是的……呀啊……呜……呜嗯……主人……才刚刚……刚刚完成任务……而已……”
听到主人的问题,巴委实感到心痛不已,正是因为不想被主人这麽问,她才会想要藉着奉仕,多少让主人能够展露笑容。不过,终究还是失败了啊……主人的内心始终不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