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乖儿子,别生娘的气了。”美艳妈妈讨好地笑着,用青葱玉指极有挑逗性的在儿子的身上剐蹭,那双饱胀的美乳也不停地挤压在儿子的背部,“娘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就不会再和他有关系。而且我也会全力助你登上皇位!”
母亲的丰满成熟肉体和甜蜜语言的双重挑逗使李阙下子怒气全消,转过身吻住了母亲。母子二人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内如同新婚夫妻般如胶似漆地缠绕。
良久,唇分,苏月心眼神迷离地看着儿子,这番来自儿子的湿吻让做母亲的心醉不已。
“孩儿,此番你虽遭太子刺杀,但是全无证据,太子素日也与你没有任何表面上的矛盾,如若贸然发难,只怕还有可能被太子反将军。因此此事不能禀告父皇,只能自己吞下。另外大元帅闵柔将回京的事想必你已知晓,你夺回太子宝座的第步就从她入手”母子二人抱在起调情了会儿,苏月心突然正色对李阙说道。
“不是说大元帅为人正派,不会参与争储吗?若贸然行事,恐反遭其反感”
“哈哈,孩儿你放心,娘亲有办法让你把她牢牢攥在手中!”
话分两头,这边李阙是春宵度,而那边大皇子李羌是彻夜难眠。
此时已日上三竿,东宫之内却是寒意森森,宫殿内的宫女们识相地全部退下,看太子那脸冰霜,没有人愿意找自己的晦气。李羌独坐在偌大的宫殿内,故作平静地翻着本《治国要术》,然而任谁也看得出他的心思完全没有在书上,而是犹如刑场上的死囚徒般带着股绝望的神情,另外还有对最后铡刀落下的那种恐惧。
“咚咚”,宫殿外脚步声起,太子立时合上书籍,站起身来,竭力克制自己的心跳,却无济于事。
“殿下”黑衣人面色犹疑地沉默许久,李羌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这未央宫,切照常,据宫女说,今儿大早李阙就离开未央宫,说是去西园跑马了,而未央宫切如常,皇后娘娘正准备去御花园看看新进的批兰花呢。”
“噢”李羌的神色突然放松了,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我就说嘛……我就说嘛……”他在台阶前踱着步,脚步是越来越轻快。
“哈哈哈!我就说会是这样!”陡然,他抓着黑衣人的肩膀大笑起来,“苏月心那个骚娘们,早就已经对我死心塌地了!我估摸着,她劝说李阙从此退出夺嫡,李阙去西园玩乐就是在传递这个信号啊!”
黑衣人的脸色也好看起来,只是仍带着丝不可置信:“殿下,此事是否还要继续求证?”
“当然要!”大皇子又回到了那意气风发的状态,“你给我下去安排,下午去拜访皇后娘娘!我要见到她的表态心理头才能放心!”
“不过此事我看是八九不离十了,有这个对我心意的荡妇在,我的皇位,应该是稳了吧。”他坐回椅子上,眼睛看着窗外的木棉花,像是在问黑衣人,又像是在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