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李阙使劲,手边的石头竟碎成了粉末,额头上青筋暴起,真个是。
三尸神暴跳,五脏气冲天,“这般胆大包天的秃驴!竟敢,竟敢猥亵当朝皇后!我必将食其肉、啖其血!“
李阙正处于暴怒之中,放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凌厉地看向了常山。他琢磨着,当时常山既然偷窥到屋子里的情形,那么母后的的娇躯和浪态不是都暴露给这个小太监了?!
常山何其机敏的小子,下就明白李阙的想法,慌忙跪下拿小脑袋不停地在李阙脚边磕着响头:“殿下!奴才也是无意中看到了皇后娘娘的……实在是无心之失。再说……奴才已是无根之人,同个娘们也没啥区别,殿下不必因此动怒啊!”
李阙想倒也是,这常山看上去其实还像个孩子,又没了男根,自己冲他发什么火,于是脸色稍霁,平静道:“你放心,你讲此时告诉我是功劳,断不可能因此责罚于你。寒山寺那群秃驴的事情,我自会去处理。眼下我有件事交给你,你尽心去办,办好了我大大的有赏!”
“只要殿下吩咐,奴才当竭尽全力!”
“我看你为人机灵,近日母后烦恼于惠妃娘娘宫中闹鬼的事情,我也觉得有些疑惑。你偷偷潜入他们的宫殿探查番,看看这究竟是有人捣鬼还是真的有邪灵作怪!”
“这……”常山听是要和这鬼神之事打交道,刚才拍着胸膛保证的那股劲儿都没了,只是看到了李阙斜过来的眼神,忙到:“奴才定把此时查清楚!”
“那我就等你消息了!”李阙丢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去,留下常山在原地擦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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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紫寰殿内片寂静。自从闹鬼的事情传开以后,这里白天尚且冷清,更何况这黑夜里。
守夜的宫女们给灯添点油都毛骨悚然的,恨不得就缩在个角落里熬到天亮了事。
“我的妈呀,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你说这四皇子怎么就把这苦差事摊到我头上了!”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黑夜中穿梭,正是来夜探紫寰殿的小太监常山。
他白天就找借口偷偷混进了殿里,待到晚上才出来活动。此刻他面对着黑暗清冷的走廊,只觉得恐惧直往上涌。
但是出于任务要求,他还是尽量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寻找着异常的现象。
突然他见到走道的前方个白影无声无息地飘了过去,他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来!虽然他很快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并且迅速闪身到旁边的个柱子后面,但是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还是被惊动了。常山瞄到个黑影向他这边越靠越近,再往前几步,就能看到他的侧面了!
猛然,那黑影停住了,动不动,常山连呼吸都摒住了,生怕再弄出任何点动静。终于,那黑影又远去了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难道真的是鬼?
常山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心道:不对啊,常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而这白色的东西却有影子,莫不是人在作怪?想到这里他的胆怯放佛消失了许多,心中竟升起股强烈的好奇心,他甚至有些恼怒:你既然敢装神弄鬼吓到我,那我就要揪出你的尾巴来!
想到此处,他壮着胆子沿着黑影远去的路线跟了上去,他脚下步履轻快,尽量减少声响,可是那人好像不见了踪影,常山在偌大的紫寰殿转晕了头,也再没找到刚才那个白色的身影。
走着走着,常山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到了哪里,忽然看到前面处屋子里亮着灯,并且隐隐有动静传来。他心下奇怪,于是便上前探究竟。走近了,他才发现这是女人的呻吟,那声音不显得很高亢尖细,而是婉转低沉,放佛是在刻意压制,但仍然能清楚地听出这是男女之事搞出的动静。
常山不由得想起那日偷窥到苏月心被和尚亵渎的场景,脸上红,但又遏制不住兴奋地凑上前去偷窥。这下他又是大吃惊,里面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温婉贤淑的惠妃娘娘!
此时惠妃正扶着床沿半跪着,光着身子,高高抬起那丰满肥大的肉臀对着常山的方向,而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子正迎着她的大屁股用力挺动的下身,显然两人正做着苟合之事。
常山心道,惠妃娘娘平日里看上去那么端庄持重,没想到暗地里也偷男人,只是不知道这男人是谁。
“啊……娘亲……你这骚逼真是紧……屁股真是大……夹得我还爽!”
“嗯……嗯……你小点声啊……要是被人听到了娘可没脸活了!”
常山心里正思绪万千,这对偷情男女的对话却让他大吃惊,没想到惠妃的情人竟是他的儿子!此时那男人偶然间偏过脸来,虽然只是很短瞬,但是常山注意力集中,看得真真切切,那正是当朝太子殿下!
“母后,你就别端着你那贵妃娘娘的架子了,孩儿操的你爽吧?爽就大声地叫啊!”太子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惠妃的大屁股上,那丰满肥熟的臀部如同夏天枝桠上饱满熟透了的多汁的水蜜桃,被挤压揉捏之后不知道会渗出多少带着熟妇芳香的汁液来。
“不要啊……不要啊……轻点……求你轻点……不要欺负母后了!”惠妃水嫩的肥臀被儿子拍得通红,她疼的银牙直咬,美目含泪,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李羌。
母亲这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可怜样不但没有丝毫引起太子的同情,反而激发了他更大的兽欲,他继续狂乱的在母亲的粉臀、玉腿、纤腰上揉捏拍打,下身也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放佛要生生将母亲的蜜道刺穿:“你这骚妇,勾引儿子的骚妇!别再装纯了,你快大声地叫啊,你快说你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肏!”
儿子的羞辱让惠妃倍感屈辱,她的泪水如珍珠般坠落,抿紧上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似乎想借此与儿子相违抗。
发现惠妃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愿意大声叫床,反而刻意压低了声音,李羌恼羞成怒。比起对于苏月心的那种迷恋,他对于自己的母亲更多的是种发泄,种征服的快感,惠妃贯对他的溺爱让他在母亲面前找到了为所欲为的感觉。因而现在他已经无法容忍惠妃的任何丝违逆。
他伸出只手手揪住母亲丝滑的秀发,另只手使劲攥住母亲丰满的乳房,在那豆腐般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嘴里吼着:“你叫不叫!叫不叫!”,同时下身也抽动得更快了。
惠妃感觉自己的头发快要被撕烂了,乳房火辣辣地疼,她无力反抗儿子的淫威,只得小声地、包含屈辱地叫道:“啊……我是……我是……骚货……喜欢…
…喜欢儿子的……“说道最后已经完全听不见声音了。
“大声点!你儿子我听不见!”李羌用力,鸡巴顶到了母亲的子宫口。
这下来得如此猛烈,如同闪电般撕开了惠妃心里的最后道防线,她豁出去了,抛开了切身为母亲的尊严,惊叫道:“啊……啊啊啊!我爱儿子的大鸡巴啊……我喜欢被儿子肏啊……我是个淫荡的娘啊!”她放佛母狗般摇晃着自己的大白奶子,秀发凌乱,讨好似地扭动肥臀迎合儿子的抽查,只求儿子能够不要再折磨他。
李羌满足了,兴奋了,他不再出言羞辱母亲,而是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在抽插的技巧上,九浅深地摩擦着母亲小穴里充满褶皱的肉壁,弄得惠妃欲仙欲死,此时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性爱的状态中了:“啊……儿子好棒……娘……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如果说之前惠妃还心存着伦理与母亲的矜持,而现在她已经完全沦陷了。她的下身湿的塌糊涂,随着儿子肉棒的进出带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啊……娘我要来了……我要射到你的最里面!”
“啊!不要啊儿子,不是说好每次只能射在外面吗!”在最后的时刻,李羌的话语却让惠妃惊醒,放佛只水边喝水被鳄鱼惊吓到的羚羊,惊恐地叫了起来。
然而这微弱地反抗无助于事,她感觉到蜜穴被儿子滚烫的热精填满了……溢出了……她绝望地瘫软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任由上面流泪,下面流精。
太子殿下射完精之后只感觉浑身舒畅,心满意足地从当年诞下自己的阴道里拔出了肉棒,连带着“吧唧”声带出股股的浓稠液体,那是母子乱伦爱液的混合物,沿着惠妃深深的臀缝顺流而下,在地上汇聚成滩。
小太监看这乱伦的刺激幕入了神,虽然他没有了那玩意,在性的方面已经大大减弱了,但是男性的本能,对美的欣赏和对禁忌之情的震撼还是让他感觉到兴奋。他不自觉地对比起眼前明晃晃的月白肥臀与那日见到的苏月心的美臀做对比,虽然心中很不想承认,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向认为天下第美的皇后娘娘在这项上输了。惠妃的巨臀比已经算是丰满易于常人的苏月心的肥臀更大上号,被这样个大屁股夹紧阳物会是何等的舒畅呢?常山想不出来,他已经回忆不起他曾经拥有那阳具时的感觉了,但他依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后背酥酥的。
房间里,泄了身的惠妃娘娘趴在床沿轻声地抽泣着,而从性欲中平复下来的李羌看着自己母亲楚楚动人的样子终究是起了怜爱之情。他也明白母亲正是出于对自己无限的爱才能容忍自己无限的放肆。他伸出臂膀把母亲搂到怀里,认真地擦去母亲脸上的滴滴泪珠,道:“母后。对不起,孩儿不是有意的,只是在床上时,母亲太美了,孩儿禁不住就……”
在儿子进入前,惠妃总是百般推脱劝阻的,但是当真的与儿子云消雨歇过后,她又无比地依恋儿子温暖有力的怀抱,回味那迷人激情的性爱,中年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妙。而儿子性爱过后体贴的抚慰更是让她感动,刚才的点点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秀气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把那残留的泪痕都蒸干了,只剩下熟妇害羞时的美艳:“嗯……娘知道……娘也不怪你的……你也是……也是情难自禁……
“娘……”李羌也没想到性爱过后的母亲竟然有如此诱人的魅惑,不禁深情地唤着她。
“嗯……羌儿……无论你做什么……母后都不会怪你的……母后为了你……
什么都愿意做……再说……其实……其实……母后也很需要的……“惠妃说这话时,脑袋都快像鸵鸟样埋到儿子的胸膛里了。
太子听到美母吐露心声,不由得又兴奋起来,胯下的鸡巴都快顶到了惠妃的脸上。
惠妃忙按住儿子勃起的肉棒:“羌儿,母后虽然……虽然可以和你那个……
但是你还是少来紫寰殿,太频繁的话,你那招早晚要露出破绽。“惠妃担忧地说。
“母后所言不无道理,听说上次皇后娘娘请了什么寒山寺的和尚来除什么鬼,可有发现什么?”
“这倒是没有,不过近来你来的次数太多了,这宫里闹鬼的传闻点也没减少,我怕皇后那边又整出什么新的法子来。”
李羌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那孩儿从今往后收敛些便是了。只是苦了母后独守空房……”心里却是想起了苏月心绝美的肉体,不由下决心以后要多去皇后那里。
“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我们母子本就不是夫妻,行的是乱伦之事……”
惠妃想到二人的不伦关系,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李羌见状所幸又把母亲按到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免得她又说下扫兴的话,边又把膨胀的大鸡巴对着母亲的小穴。
“母亲!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还是现在来快活吧!”李羌扔掉杂念,又压到了母亲身上。
“啊……”惠妃声长吟,随着儿子的插入又扭动起了粉白的肥臀。
这母子二人的对话常山听在耳中,心中又是起了波澜:原来如此,竟是太子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夜晚扮成鬼的样子进出紫寰殿,从而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
原来这大梁国后宫规律森严,除了皇后外,任何妃子都不得随意与宫外男子接触,即使贵为太子生母,惠妃能见儿子的时间、次数也是有明确限制的。而这皇后则是例外,皇后作为国之母,不单单是皇帝的妻子,更是统领后宫,作为皇族的个门面,因此接近宾客,接受各个皇子的问安都是自然而然,顺利成章之事。这也是李羌和李阙都能轻易于她搞上而不被怀疑的原因之。
而这太子李羌色胆包天,贪恋母亲的美色,竟然出此下策想要掩人耳目,终究还是在个小太监前露出了马脚,常山想到这里也没有心思把屋内的淫戏看完,只想着怎么把这事禀告给李阙与皇后,于是悄无声息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