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阙一把抓住董丽华调皮的小手放到一旁,然后两个手掌一手一个,好似捏皮球一样狠狠掐住了丞相夫人的大奶子,大声笑道:“我要夫人你在丞相面前为我做说客,说服他助我一臂之力,不知夫人可否做到?”
“咯咯!你这人好生不像话,玩了别人老婆,还要让别人帮你忙!”董丽华浪笑一声,敞开着胸脯任由李阙抓着自己的豪乳,凑到他脸上伸出小舌像发情的母猫似的舔了一下情人,“殿下放心,那老东西向来听我的话,我只要在他耳旁轻轻吹吹风,保管他站在殿下这边!”
“此言当真!”李阙大喜过望,连带着手上的力道都加大了,恰得熟妇滑嫩的美乳上都出现了一点淤青。
“殿下,轻点!”董丽华痛叫一声,白了他一眼。
于是李阙便大略地把计划向董丽华一说,当然,关键之处他有所保留,只说希望丞相能在朝堂之上声援他,请求皇上对太子严惩。
不过董丽华何等聪慧,立刻就从中听出了李阙的野心,不由调笑道:“哎哟,看来四皇子殿下为了这储君之位可是谋划许久了。若是殿下登上了皇位,可别忘了人家呀!”
“你放心,若是此事能成,我必有重酬。而若是你胆敢败露此事,哼哼……”李阙心知事关重大,也顾不得怜惜美人,嘴里是萝卜加大棒的敲打着她。
“说什么呢,好人儿,人家都已经和你这样了,还不是和你一条绳上的蚂蚱!人家自然要全心全意帮助你!”董丽华道。
“你知道就好!”李阙心情舒畅,用力地拍了一下董丽华肥大的屁股,“那你那几个小情人呢,我看趁早把他们赶出府吧!”心中虽然对董丽华有欲无情,但是男人的占有欲总是无限膨胀的,即使只是情人也不希望她再和别的男人有染。
谁知董丽华竟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道:“好人儿,你可知我在这府中有多寂寞,你毕竟不能常伴于我身边,董修竹那老不死的更是不举多年。平日里若是骚痒难耐,却是少不得这些人替我解闷哩!”
李阙听了,知道这荡妇死性不改,夜夜都要面首作陪,也只好摆摆手说:“罢了罢了,你只要真心为我办事便好,其它事情我一概不管。”
“好人儿,你若真想将我霸占,不若待登上皇位后将我也接进宫里,夜夜欢好,岂不美哉!”董丽华浮想联翩,摇着一身雪白的浪肉大胆地说道,她的虚荣之心极强,看来丞相夫人的名头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这……此事容后再说吧!”李阙心有顾虑,一来毕竟他早已打算将来册封生母苏月心为后,若是再霸占老丞相的夫人,恐怕会有很大的阻力。二来这女人实在是浪荡的紧,若是将来淫乱后宫,岂不败坏皇家名誉?不过他本就是无法无天之人,把这样一个身份特殊的绝色美妇收进后宫亦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于是他嘴上推托,心中却暗暗把此事记在心里。
“如此,就请夫人把此封密信交予丞相,并在一旁劝说他同意我在信中的请求。”李阙从衣物中翻出一个信封,郑重地交给董丽华。
“奴家知道了!”董丽华裸着身体,施施然行了个礼,实在是秀色可餐。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先行离去了。夫人放心,过几日便来疼爱你!”李阙知道这荡妇春情又犯,有意引诱自己,但他明日还有其他事要做,不便沉湎与此,便断然开门离去。
临走前他一回头,见董丽华又用那丰腴的酮体去挑逗那昏迷了的琴童,心道,这小厮倒是艳福不浅,注定要成这美妇人的裙下之臣。
于是他也不再多想,运起轻功就隐没在夜色中。
丞相这边已经搞定,若是计划顺利的话,这将会是对太子的雷霆一击。但是太子绝不可能就此认输,因此针对他的反扑也需要提早准备了。
……第二日,闵家军大营,中军营帐。
周围士兵们操练的声音震天地响,却恰到好处地掩盖住营帐内大元帅无边的浪叫。帅帐内悬挂着的军旗、地图不但没有增添肃杀的气息,反而成为地毯上两条翻滚着的肉虫性欲的催化剂。
每次骑上这匹高大丰满的母马,李阙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个骑着骏马驰骋沙场的将军。
而闵柔在自己的帅帐内被情人肏,也显得格外激动,淫声浪语不断。
良久,云收雨歇,李阙抱起大元帅肥大的白玉盘一般的屁股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搂住她的纤腰,问道:“干娘,此番扳倒太子我已经有九成的把握,但我唯恐他在别的方面耍些小的心机,这样孩儿可要请求干娘的支援了,不知您是否愿意?”
闵柔回转过身,深情地捧着一对豪乳包住李阙的脑袋:“傻孩子,我这人是你的,奶是你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当然会支持你的一切行动了!”
……与此同时,一只鸽子飞入了宫城一个不起眼的军营内。这军营规模不大,军营内的士兵看上去也是老的老,小的小,毫无气势可言,却不知已经有训练有素的禁军守卫宫城,又要这群老弱病残干什么呢?信鸽落入了一个首领模样的中年人肩上,中年人神色凝重,解开了信鸽脚上缠住的纸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请吴统领做好准备,大变将至!中年人随手把这纸条付之一炬,两只眉毛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第二十章三天后,早朝时。
新任执金吾陈颖联合几位大臣联名弹劾治理内栗孙系之的奏折正被握在皇帝李宿颤动的手中。全场鸦雀无声,唯有李阙心情激荡。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筹谋了很长时间。通往皇位之路,每一步都布满了荆棘,他走得心惊胆战,但却也是豪情万丈。而现在,就是他从那曲折的、阴霾的林中小道中穿出,奔向那康庄大道的关键时刻!“孙系之啊孙系之,你很好,你很好。”皇帝李宿的手快要把那奏折都拧成一团了,他没有咆哮,而只是摇头叹息,但大臣们都知道这样的皇帝才是最可怕的。
“直接拉出去,斩了吧。”李宿轻描淡写地道。
他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官员都勃然变色,其中也包括李阙。这种时刻,孙系之要是直接死了,对太子的打击将会是最轻的,等于让李阙所有的计划都付之东流。
于是李阙也顾不上隐藏自己,朝陈颖使劲努了下嘴,陈颖心领神会,出列道:“陛下三思,此举万万不可啊!孙系之就算该死,也应该等我们把他查清楚了以后再死,若是他就这样死去,恐怕那站在他幕后之人就要逍遥法外了!”陈颖做出不惜触怒龙颜也要死谏的态势,让几个围观的大臣不由得刮目相看,这个年轻人比他们想象的更有魄力与胆识。
李宿知道陈颖指的那“幕后之人”是谁,毕竟他在奏章中已经毫不避讳地提到了这一点。而他直接下令处斩孙系之,是不是也隐含着一种包庇太子的意味在里面呢?这一点李宿自己都没想清楚。他用浑浊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盯了陈颖很久,这年轻人弯着腰,背上几乎全湿了。李阙在旁边看着也是冷汗直冒,他总觉得父亲在瞟自己,但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那么就请陈大人说说你的看法吧!”皇帝叹了口气,有点失去气力地靠在了椅背上。
“陛下圣明!”陈颖深深朝李宿作了个揖,然后看了太子李羌一眼,朗声道:“臣怀疑太子殿下涉及五项国之重罪,恳请陛下下令彻查此事!”
“其罪一,与罪臣孙系之结成派系,扰乱国法,谋取私利!其罪二……其罪五,组建私军,图谋不轨!”
“扑通!”太子惊骇欲绝,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父皇,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陈颖信口开河,辱我声誉,其心可诛!”
李宿并没有对陈颖扣给太子的罪名太过惊讶,而是环视一周,开口问道:“诸位爱卿,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沉默,还是沉默,往常遇到点小事就急不可耐要跳出来在皇帝面前展示一番的大臣们此刻都像被灌了哑药。他们都精明着呢,今天的事情太过突然,他们还看不清楚风向,这个时候,还是沉默最为保险。
“老臣,支持陈颖大人的意见,恳请皇上彻查太子与孙系之勾结,贪赃枉法一事!”当朝丞相董修竹走出行列来,他那经历过无数起起伏伏,风风雨雨的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波澜不惊,但话语却是掷地有声。
前几日看到那封密信之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藏。这样的老家伙深知在政治上藏得好才能活的久。但他的爱妻董丽华那柔媚的声音又不断在他耳边萦绕,在劝他站队,劝他下定决心。他深信自己携手二十多年的妻子是全心全意为自己好的,她是睿智的,自己应该相信她,于是董修竹作出了今天的决定。
他想的没有错,董丽华的确有着非凡的智慧。但他的错在于没有想到董丽华的智慧是为了她的肉欲服务的,是为了她的虚荣服务的。这一点他要到一段时间之后才看明白,但那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一向老谋深算的董丞相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于是心里都开始有了小算盘。
“刑部尚书路光稠,支持董相的看法。”路光稠这个人的意见是李阙之前预料到的,这是一个几乎纯粹正直的官僚,他的行事准则很好判断,一切仅凭是非曲直办事。而陈颖呈上的资料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不信服。
但是大臣们不这么想啊,一个丞相,一个刑部尚书都出面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关联?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而太子一系的官员们,脸上的表情都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