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30日[第二十一章]皇帝李宿踱着步子来到了紫寰殿,这座为他的心爱的惠妃郑念霜修建的宫殿华丽绝不逊色于皇后的未央宫。皇后苏月心与惠妃郑念霜入宫后都备受皇帝宠爱,难分高下。只是苏家为豪门望族,根基深厚,而那郑念霜不过一介民女,因此皇后之位毫无悬念地颁给了苏月心。可谁也想不到苏月心入宫六年都没有子嗣,而惠妃则早早地为皇帝诞下李羌。幼年时的李羌可谓聪明伶俐,机智过人,深受皇帝喜爱,因此皇帝李宿一时冲动,力排众议封了李羌为太子。
可世事难料,没过几年苏月心就为皇帝诞下了四皇子李阙,从此给这皇室之争埋下了隐患。如今太子李羌出事,李宿想起自己当年的决策也是后悔不已,心中这废李羌改立李阙为太子的心思是不断地涌起。
月光如水,浸润着紫寰殿云桥高架,重门锁住殿内袅袅烟霞,四下寂静,一丝人声也没有,恍惚中皇帝李宿竟觉得来到了非人之境。怪不得这里最近闹鬼的传说这么盛,可真是有些瘆人!
“嘘,不要出声,我自进去探望爱妃。”李宿及时制止了门口一脸惊讶,诚惶诚恐的守卫。妹妹李烟笼劝他这几天不妨来紫寰殿看看,他只道是李烟笼担心惠妃因为儿子的事情想不开,而这也正是他所顾虑的,于是今夜便果真来了紫寰殿。
爱妃呀爱妃,羌儿这回可是真闯祸了,但你也不用因此自责。无论怎样,念霜你都是朕的好妃子,整个后宫谁不知道惠妃娘娘的贤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迁怒于你的。李宿独自转过紫寰殿长长的走廊,心里寻思着呆会而该怎么安慰惠妃,夜晚微冷,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想起关于这里的种种传说,饶是他一贯不相信这什么牛鬼蛇神的东西,此时也微微有些紧张。
突然,他听到远处有男子的声音传来,其中他还不是很在意,以为是某个粗嗓音的太监夜里在说话。可随着他靠近声源地,那声音越来越大,皇帝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母妃,我要把你这淫贱的大屁股捣碎!哈哈哈!”李宿终于听清楚了这声音,那是他儿子李羌淫邪的喊叫声!他如遭雷击,整个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一瞬间,种种最逆伦禁忌的推测在他脑海中疯狂闪现,他绝不愿意相信这会是事实,想要立刻冲上前看看这怎么回事。但他又不敢,怕真的看到那令他绝望的场景。
他一小步,一小步地靠近那透着亮光的窗户,每一步都重若千斤。而他每进一步,那声音就清晰一分,令他恐惧的真相也就逼近一分。
“母妃,你真是不知廉耻,身为人母,却天天摇晃这你那丰乳肥臀来勾引亲儿子!你说,你是不是淫荡的母狗!”
“啊……啊……羌儿你小声点啊……会被人听见的”惠妃的声音相比李羌低了很多,语气中流露着羞耻与担心。
“母妃,你胆子真是太小了,这紫寰殿是你的地盘,父皇怎么会听得见呢!
再说了,就算他听见又能怎样,我巴不得当着他的面插你,把你爽到飞起来!”
李羌越说越不像话。
“啊……是是是,你这坏儿子……娘亲就当你的母狗好了,你轻点插娘亲啊……明天又要走不动路了,啊!!”天性娇柔温顺的惠妃在儿子的刺激下也终于狂放了起来。
而尽管没有看到场面,这些淫声浪语也已经彻底把李宿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了,这夜晚的微风,每一丝都像小刀一样割破他的黄袍,斩到心里面。
最后,他那浑浊的双眸终于来到了窗口,屋内的场景让它们一瞬间瞪大到像要爆开一样。
他的亲生儿子,李羌,此时正和亲生母亲一丝不挂地在一起性交!李羌趴在母亲肥大饱满的肉臀上,像骑在一条雪白的母狗身上。惠妃郑念霜跪在那里,挺着月盘一样的大屁股,晃着自己满头的青丝,对亲生儿子表示绝对的臣服。
李羌激烈地插着惠妃,他的鸡巴犹如斧头一样有力地凿在母亲的阴阜里,凿出一个流着淫液的温泉,凿出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嘴里叫喊着,像是农民劳作的号子。
而惠妃呢,他顺从地承受着儿子的撞击,放佛广阔的江河能包容每一条汇入的急流。在李宿的眼里,自己妻子高耸的乳房晃动着,放佛那寺院里的大钟一般发出阵阵轰鸣,震得他天旋地转,自己妻子巨大的屁股摇摆着,放佛山岳崩裂,无数股碎石组成的洪流要把他一整个人彻底吞没,彻底埋在。他无法言语,站在那里,好像已经死了。
“母妃,儿子干得你舒服吧!那个老东西,早就没办法让你这么爽了吧!”
李羌肏母肏得兴起,抓起母亲的头发问道,言语之中是对自己父亲的羞辱。而他绝不曾想到那个人就在他背后看着这一幕。
皇帝李宿的心在滴血,他死死瞪着自己的妃子,盼望着她能制止儿子对他的羞辱。毕竟惠妃是那么温婉贤惠,对他是那么体贴,曾经他们是那么恩爱!
但他等来的是失望,彻底的失望。他已经将近好几年没有办法与妃子们进行床事了,哪怕贤良如惠妃,也深深地被中年妇女无边的欲火所纠缠。而当她的儿子如此完整而热情地满足她一切需求,她能做的,想做的只有顺从,至少在性爱时是这样。
于是这美妇回过头白了儿子一样,抹了一下额头上因为激烈母子性交而渗出的汗水,娇嗔道:“你别这么说你父皇。他固然没办法在床上疼爱母妃了,但其它方面还是很关心我的!”这哪是什么母亲对儿子无礼语言的斥责,而完全是出轨妇人对情人的撒娇!
果然,李羌一听更起劲了,得意洋洋地抓了一把母亲肥大的奶子,笑道:“那是啊,那老东西不行了,就只能由我代劳啦!不当当是满足母妃你,我还要满足皇后娘娘,还要满足这宫廷内许许多多的后妃啊!哈哈哈!”
“嗯……嗯……好儿子,你开心就好,我的姐妹们确实也需要有人疼爱!”
在这床上惠妃完全把儿子当成了主人,儿子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李宿觉得浑身的气力已经被抽空了,他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去,躺倒在地面上。耳边,殿内母子的打情骂俏还在继续,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也在他耳边回响无边的愤怒充盈着皇帝的心,但同时,尽管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竟然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刺激感渐渐涌上来了。
他开始在脑子里自行描绘殿内母子白净、赤裸的肉体痴缠交融的场景,愤怒在呼啸着,而兴奋的感觉也开始从另一个方向吹过来,他被困在两种情绪的交界处,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似乎要迸发出来了。
他的肉棒奇迹般的勃起了!在自己的妃子和儿子交欢恩爱的场景下,他死寂了多年的肉棒不可思议地复苏了!他羞耻无比,又激动无比,又愤怒无比,这数不清的情绪把他碾碎了。他晕倒了过去。
……“来,羌儿,喝了这碗红糖汤吧!”惠妃光着身子,给儿子端来一碗汤,眼神中尽是宠溺。
“母妃!”李羌也是感动,在自己的生母身上,他才能感受到完完全全的爱,和苏月心那种欲是迥然不同的,而他有时候对这种得来容易的爱太过轻贱。于是他端过汤,一把环住母亲丰熟的娇躯,在母亲耳边呼着热气,“母妃也累了,还是你喝吧!”
惠妃的脸唰地就红了,但是又很欢喜。儿子从来没有这样体贴地关心过她,从来把她的紫寰殿当成泄欲的场所,而她只是无怨无悔地承受着儿子的躁动与欲火。
于是她少有地动情地主动吻了儿子一下:“羌儿,你若是都这样对娘亲,娘亲让你肏死也无怨无悔的!”
“哈哈,我怎么忍心肏死娘亲,我要好好享用您呢!”
“你这冤家!好了,快睡觉吧!”
“唉,孩儿一想到明日又要回到我那破地方不能受那鸟气,真恨不得……”
“你啊,这几日就收收心,我相信你父皇他不会……”
过了半晌,李宿终于醒过来了,他还希望一切只是梦境,可耳边欢爱过后母子的调情声又提醒着他这是现实。他不愿再听,只站起身来想快速离去,可不知不觉又放慢自己的步伐,那母子的嬉笑声放佛又让他想起年轻时夫妻恩爱甜蜜的时光,那禁忌的语调又让他感觉到刺激而再次勃起。他明明感到愤怒,但却又实打实地有一点刺激感,在这种令人绝望矛盾中,他慢慢地,慢慢地离开了紫寰殿……而一回到自己的养心殿,那淫声浪语营造的魔幻场景一消失,冷静下来的李宿就只剩下完全的愤怒了。他要让这对乱伦母子承受他们想象不到的痛苦,就像他今天自己承受的一样!
“章玉德,给我把笔墨纸砚拿来!”
老太监章玉德在皇帝身边服侍多年,而此刻李宿脸上的表情却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狂怒。他知道今夜恐怕要有巨变发生了,忙不迭地给皇帝拿来了纸笔。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淫乱,难出诸口。朕包容多年矣。乃其恶愈百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朕上承天命,下垂百姓,断不可将我大梁万世基业毁于其手,故诏告天下,废斥李羌。”李宿奋笔疾书,带着满腔怒火一蹴而就,然后颤颤巍巍地拿起了手中的玉玺。
“皇上!”章玉德满脸震惊地看着圣旨上的文字,心惊胆战。
李宿却没有理他,盖下了手中的玉玺,然后瘫软在了龙椅上:“章玉德,这份诏书你连夜送往尚书省,明日一早便诏告天下。我累了,你退下吧。”
李宿坐在那里,整个人好像已经毫无生机了,章玉德不敢多言,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夜已深了,太子府却依然灯火通明。
尚书省接到皇帝下令废除太子的诏书后,京城内该知道的人也都很快知道了。
李羌连滚带爬地从他母亲的温柔乡里爬出,他所有的亲信都集中到了太子府。
“父皇糊涂,听信谗言,竟决意要将我废除!我李羌非是留恋这太子之位,只是生怕我大梁的江山落入那小人之手啊!因此我不得不率军兵谏,除去父皇身边奸佞之臣,换我大梁一个朗朗乾坤!”此时此刻,李羌也已经不再做任何幻想,赤裸裸地说出了这大逆不道之话。
屋内众人森森然,尽管他们心中各怀心思,但事已至此,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已经在李羌的这条船上了。
不成功,便成仁!
“徐太尉,你立刻持我密令,调动禁军封锁住宫城所有出入口,绝不能让城防营的人马有突破封锁的机会。我自率禁军之精锐——八百御林军进宫兵谏圣上!”
“是!”
“张尚书,你立刻出城去通州府闵柔元帅的大营与她洽谈,哪怕不能说服她保持中立态度,无论如何也要尽量拖住她。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待到大局一定,哪怕是她闵柔再多的兵力又能奈我何!”
“属下明白!”
“诸位,成王败寇,在此一举了!我们走!”李羌披上甲胄,神色决然。
……与此同时,李阙这边也已经注意到了太子府的动向。目前李阙能够通过陈颖控制的城防营将士也就堪堪三万来人,而禁军可是整整五万人的编制。更别提两支军队无论是装备还是训练水平都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不过这只是他明面上的牌,他手里其实还有两张暗牌。一张是驻扎在通州府的闵柔大军,在外人眼里李阙和闵柔只是走得比较近,有没有形成政治同盟都难说。但谁又知这二人其实已经融为一体了呢?几日前李阙就已经嘱咐闵柔假借练兵的名义,将部分军队悄悄往靠近京城之处调动,一旦事发,闵家军可以比所有人想象的更快的速度抵达京城!
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眼下这宫城之危迫在眉睫。禁军大统领是太子的人,哪怕禁军内部不可能所有人都有叛乱之心,但只要没有外部压力,他们再随便编个借口,糊弄士兵一时并非难事。而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足够李羌做出改天换日之举了。
这时候,李阙知道,需要用上他的第二张暗牌了。
第二十二章这是一个杀机无限的动乱之夜。
李羌一身金环锁子甲,手里一杆二龙抢珠枪,一路上无数的禁军带甲肃立,而他却畅通无阻。身后八百御林军头上羽翎盔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李羌心里很享受这种场面,他已经看到那至高的龙位在向自己招手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甚至有些飘飘欲仙。
“殿下,直接去养心殿吗?”一旁的副官问道。
“不,先去未央宫!”李羌命令道。
今晚的事情顺利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以致于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心中已把皇后当成自己的禁脔和登基后的重要玩物,唯恐这美人儿在变乱中有失。因此决定先到未央宫把皇后弄到手里。
想到以后自己就能无所顾忌地玩弄这位艳冠天下的美熟女,李羌甚至已经感觉自己下体硬了起来。
未央宫内,成群的士兵涌入这往常绝无人敢侵犯的皇后寝宫,一路上太监宫女面色苍白地被刀刃架住,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废太子李羌,带甲进入了当朝皇后的宫殿!
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苏月心那仅被一层薄薄睡衣罩住的玲珑娇躯。我们美丽动人的皇后娘娘正带着一丝浅笑,聚精会神地在桌子上写着字,大门洞开,阵阵寒风向这位美妇人袭来,拨动她头上乌云般的青丝。
“太子,深夜带兵来我这未央宫,所为何事?”苏月心神态端庄,镇定自若。
“母后,今夜宫内有乱臣贼子出没,儿臣特领兵前来保卫!”李羌高声道。
可苏月心却理也不理他,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继续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这一幅美人月夜运笔图撩得李羌是心痒难耐,他快步上去,就想把苏月心抱入怀中。江山、美人,今夜他要二者兼收!
可下一刻,一个李羌从来都不曾想到过的场景出现了。
李阙,他的四弟,一个已经被他定性为“失败者”的人,出现在了苏月心的背后!
在李羌不敢置信的眼光中,李阙缓缓搂住了生母苏月心的纤腰,另一只手向上滑动,紧紧按住了苏月心硕大无朋的爆乳!皇后娘娘此刻终于嫣然一笑,回过身向儿子邀宠般地献上了香吻。李阙在母亲腰间的玉带上轻轻一拉,苏月心身上轻薄的衣物就如同退潮一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然后皇后娘娘就这样赤裸地站在那里,雪白的艳光放佛瞬间照亮了整个黑夜。
“李阙你……你们……”李羌难以置信地看着这颠覆他认知的一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李阙和苏月心却拿李羌当空气似的,旁若无人地热吻着。李阙大手如同游龙一般在母亲雪白晶莹的玉体上移动着。摸得苏月心娇喘连连。
“啊啊啊啊!”这香艳无比的场景却激发了李羌无边的怒火,他发狂般吼叫着,拿拳头往大殿的柱子上砸,直到变得血肉模糊。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不久前还对他甜言蜜语的苏月心为何此时对他如同陌生人般冷淡;他更想不明白,李阙这个已经被他击败了的废人如何能这样肆无忌惮地享用母亲的肉体。他不是没有想过,苏月心与亲生儿子之间同样存在母子乱伦的可能性,正如他与生母惠妃一样。但是一想到过去苏月心在床上欲求不满的荡妇模样,他总是自觉地排除掉这种情况。毕竟有哪个受到儿子性爱滋润的母亲会这样饥渴呢?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正是他胆大包天地在御花园假山上奸淫苏月心的一幕激起了李阙掩埋在内心深处对母亲的欲火。也正是他手下的追杀使李阙被迫逃入未央宫,撞上了苏月心自慰的场景,成就了这对母子的好事。
所以说,种的因,结的果,这命运的安排总是出其不意,但又环环相扣,自有其内在的天理。
“李阙,你欺人太甚!”李羌红着眼睛咆哮了起来。都到了这一步,很多东西在他脑子里都已经清晰了。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定有很大一部分是这对母子给他做了一个局,而把他陷害至此。而现在,这两人又要以胜利者的身份当面羞辱他了!
不,他绝不会让这对奸夫淫妇得逞!
李羌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喊道:“御林军何在!”
殿外等候多时的士兵得到命令,立刻鱼贯而入,把这原本空旷的大殿排得满满当当。霎时间,未央宫内剑光森寒,杀气凛凛。
“李阙,苏月心,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联合起来暗算我。但是你们以为在朝堂上使点阴谋诡计就能扳倒我吗,哈哈哈!可笑!拳头大的才是王者!现在整个宫城都已经在我的人马的掌控之中,李阙,你还有什么招可以使。是那被禁军杀的片滚尿流的城防营,还是远在天边的闵元帅?”李羌这么说,多半是出于愤怒,但其实也是在安慰他自己,他想用这一刻的胜利洗刷他刚才全部的耻辱感。
但是他又失望了。
“我说大哥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我既然敢在这里等你,那自然是有我的后招。”李阙笑眯眯地把手从母亲湿漉漉的阴阜拿出来,故作陶醉地在鼻子边嗅了一下,“虎贲铁卫何在?!”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大群士兵从后殿涌到了前殿把苏月心母子包围住,这群士兵从头到脚都被亮银色的精铁包裹着,只有充满杀气的双眼暴露在外面,冰冷地凝视着前方的作乱者。
“何将军,有劳了。”李阙恭敬地朝为首的武官行了一礼。
那人转头,看到皇后全裸着的雪白身体被李阙搂在怀里,饶是心智坚定如他也不禁被这具美妙的肉体惊艳到了,愣了半天才意识过来,赶紧低下了头。
李阙见状,不动声色地解释道:“李羌大逆不道,犯上作乱,还欲深夜入宫奸淫我母后。所幸我已及时禀告父皇,密调将军在此守卫,才没让这奸贼得逞!”
那武官忙道:“殿下放心,陛下已经嘱咐我全权听候殿下差遣,务必守卫好这宫城的安危!”说完便转身拔剑对准了殿内的乱军,内心却并不平静。苏月心全身赤裸,与李阙神态亲密,就算二人是母子,也不至于如此毫无顾忌,这不能不让他心生疑惑。不过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他自然知道什么是他该管的,什么是他不该管的,他要做的只有战斗而已。
“哈哈哈,李阙,难道这就是你的后招吗?我大梁皇帝有三百虎贲铁卫,全都是万里挑一的精英,保卫着皇帝与皇后的安全,我又岂会不知?但是这区区三百人,难道还能守住偌大一个宫城吗?我可是有着五万禁军!”李羌狂笑起来。
“大哥说得不错,但若是再加上一个神机营呢?”李阙问。
“神机营,哪个神机营?”李羌反问。
李阙笑而不答。
“哼,死到临头还故弄玄虚!”李羌怒骂一声,正要发动进进攻命令,用人海战术把精锐的虎贲铁卫淹死,一个亲信却从殿门外闯入,急匆匆地走到了他身边。
“殿下,宫城内突然涌出一队人马,人数不多,但是手里却拿着会喷火的器具。那玩意太厉害了,杀得兄弟们节节败退!”那亲信凑在李羌耳边道。
李羌终于想起来这神机营是什么东西了。几年前,安条克王国的商人曾经进献给皇帝一批古怪玩意,被称之为火器。李宿一开始也颇感兴趣,还特意组建了一支三千人的神机营以此为武器训练。但后来大家却发现,这东西威力的确很大,但是射速却很慢,发挥不了什么大作用,因此逐渐被所有人遗忘。还曾有传言说他们连军饷都发不起,眼看就要被解散了。
就这么一支军队,竟然能让几万的禁军拿不下来?李羌实在是想不通了。
李阙看出了李羌的不解,笑道:“想不到吧兄长,因为你的目光太过短浅了。
我早已暗中遣人资助神机营的吴统领,同时征召西方和大梁的优秀工匠来改良火器,如今的神机营早已今非昔比,而是一把令人胆寒的利刃了!”
这就是李阙的第二张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