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又没说不依你。”苏月心穿戴完毕,在李阙面前转了一圈,“娘这不是特定选了这件衣服,好显得我这当朝皇后也在你面前服服帖帖的。”
“娘!”李阙握住苏月心的柔荑,心中很是感动。
说话间,马车终于在金墉城的城门外停了下来,立刻就有卫兵上来盘问。
“瞎了眼吗,这是太子殿下的车驾!”车夫低声呵斥道。
士兵持戟肃立,沉声道:“务必要见到太子殿下本人才可放行!”由于其特殊性质的缘故,想要进金墉城恐怕比天牢还要难得多。这里的卫兵也都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绝没有办法随意糊弄过去。
李阙无奈,掀开了前帐,探出脑袋来。
年轻的士兵神色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示意前面的关卡放行。就在他低头的时候,马车车厢内一股好闻的,混合着花露与脂粉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浓艳诱人,使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马车绝尘而去,那股芬芳却飘洒了一路。
……李羌出神地望着房梁上的蜘蛛网,桌边是几碗残羹冷炙。连续好几日他都吃不下多少东西。曾经他自认对食物极不讲究,但是等到被放逐在这金墉城,他才明白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难以下咽的东西。
在这里,唯一服侍他的是一个面貌丑陋的老宫女,看起来已经不知道在这金墉城待了多少年了。尽管说是服侍,她也就是给李羌提供一些饭菜,洗洗衣服什么的,态度却可以算是极其恶劣,甚至动不动就会呵斥他。老宫女已经见惯了被放逐到金墉城内的失势的皇亲国戚,他们最后通常不是被赐死,就是忍不了这凄苦与反差而自缢,因此犯不上对这位废太子给予什么过多的尊重。
门外飘来一阵香气,李羌敏锐地抬起了头。这是女人的味道,而且一定是位绝色。他自己是一日都离不开女人的,因此这种闻香识女人的本事还是懂得一些。
这种肉欲的感觉是他熟悉的,并且曾经沉溺的。仅仅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为缺乏女人的滋养而感到焦虑抓狂,因此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幻想。
“李羌。”熟悉的,甜美而勾人的声音传来,李羌惊愕地抬起头。
苏月心一身华丽的宫装,俏丽在门口,嘴角带着浅笑。
“皇后娘娘!”李羌那原本已经浑浊而死寂的眼眶突然就爆发出了神采,他立刻想要向苏月心这边冲过来,但却因为过于激动而踉踉跄跄,最后一下子扑倒在了苏月心脚下。
“你……你果然还是来了……你一定是来救我的,一定是的!”李羌兴奋地握住苏月心柔白纤细的脚踝,用力摇晃起来。苏月心一时不察,差点就要跌倒,失去平衡之下把一只鞋子甩了出去。
“啊!”苏月心那圆润美好的玉足立刻吸引了李羌的全部注意力。李羌对女人的脚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过去苏月心的脚也未曾让他特别留意过。不过那时他是平视甚至俯视苏月心,映入眼帘的肯定是这位美熟女的丰乳肥臀,又怎么会注意到那不起眼的脚丫子呢?而如今他匍匐在苏月心脚下,已经没有勇气碰触她脚踝以上的部分,因此这美足就已经能让禁欲多日的他狂燃欲火。那涂满了紫红色蔻丹的指甲正象征着女人最隐秘的性挑逗。
他大胆地伸出舌头狂舔起苏月心的脚来,苏月心猝不及防,足尖传来的酥麻弄得她直发痒。想要一脚踢开李羌,却被他死死地抱住大腿不放。
“兄长,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癖好啊!”此时,一个男声的传来让李羌肝胆俱裂,他惊恐地抬起头,李阙那俊秀的面容在他看来却像恶魔一般。他原本以为来的是救命稻草,却没想到来的其实是催命煞星。
“啊,四弟,不,太子殿下!”李羌放开了如同烫手山芋一般的苏月心的美足,慌乱地把掉在一旁的鞋子往上面穿。
“兄长何必如此惊惶啊!”李阙摆手笑了笑。走到苏月心身边,环住母亲的纤腰把她搂在自己旁边,“兄长既然喜欢母后的脚,那么多看看也不妨事。”
说完,李阙冲苏月心努了努嘴,示意她把另一边鞋子也脱了。
苏月心白了儿子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照办了。
皇后娘娘的一对美足在李羌眼中艳光四射,这下他也顾不上李阙了,开始贪婪地抚摸着苏月心白玉般的肌肤,像是把玩一件绝世珍品。
苏月心原本还感觉有些别扭,不住地轻微挣扎着,却在李阙的示意下忍住了。
而随着李羌越摸越起劲,她本就敏感无比的体质开始作祟起来,脸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微红,不断用眼神向儿子求救。然而李阙此时却好像看戏一般玩味地盯着李羌,没有顾上母亲的请求。
李羌一开始还是缩手缩脚地,一直观察李阙是否有发怒的迹象,但很快欲火就逐渐淹没他的理智了。多日的禁欲生活让他受不了一丝轻微的挑逗,此刻他的胯下之物已经昂然勃起。脑海中一个声音疯狂地嚷嚷着:往上摸!往上摸!沿着那晶莹修长的大腿滑向那茂密湿润的森林,那曾经他恣肆纵横的洪福之地。
这股念头一旦升起,就立刻如同邪火浇不灭了,李羌用侥幸心理说服着自己:啊,也许这是四弟给我临终的赏赐,就是让我再享受一次这无双的美肉。若是能再来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那我就是堕入地狱也心甘情愿,我要死在皇后娘娘那美艳的肚皮上!
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的阳物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开始向上摸索而去。
“啊!”苏月心感觉到大腿一凉,李羌的手已经放在了她膝盖之上的位置!
她尖叫一声,扑到了儿子怀里。
下一刻,李阙眼神一冷,李羌被他踹飞出两米多远。
“阙儿,你……”苏月心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明白儿子为什么放任自己被猥亵。
李阙怜惜地看了母亲一眼,却只是用一根手指按住了苏月心娇嫩的樱唇,没有立即和她解释。
“四弟,我求你了!”而就在此时,李羌却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对着李阙嚎啕大哭起来。这种燃起一丝丝希望,又被人打碎的感觉太难受了。此时他正在兴头之上,满脑子都是苏月心成熟丰腴的裸体,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他明白自己如果无法再见到一次那宫装下的娇躯,就算死去都得不到平息。
“她已经是属于你的了,你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了!只求求你再让我享受一次,只要一次,结束后我就立刻自尽而死!我所知道的所有秘密我都会带到棺材底下!”李羌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冲李阙哀求道。他还不知道李阙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还以为掌握着二人母子乱伦秘密的自己有一丝最后的价值。
李阙怀里的苏月心惊恐地看着儿子,不安地挣扎起来,生怕李阙答应这个请求。
李阙温柔地抚摸着母亲的秀发,让美妇人慢慢地又平静下来。
“李羌,这是不可能的!”李阙厌恶地看着李羌。
“你还不明白吗,我跟母后的关系,与你跟母后的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
李阙深深地看了苏月心一眼,缓缓道,“在你眼中,她只是一个美丽的性玩具,同时是你争权夺利的重要工具之一。而在我眼中,她是给予了我生命的,慈爱的母亲,同时也会是一直陪伴我的,最贤惠的妻子。你以为和你上过床的女人就会永远忠实于你,但你却不知道母亲对儿子的爱可以超越这一切!”
听到这里,李羌已经是面如死灰,瘫软在了地上。而苏月心则是满脸泪水。
她抱住李阙的脑袋,雨点一样吻在了儿子的脸上:“阙儿,我们走吧,别再管他了!我们回宫,母后忍不住了,要让你狠狠地爱我!”
“母后,你别激动,听我说。”李阙爱怜地擦去苏月心俏脸上的泪珠。
“就在数月之前,当我在假山背后看到你和李羌颠鸾倒凤之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李阙终于向苏月心吐露出了长时间以来梗在他心中的那根尖刺。
苏月心立刻就明白李阙所指的场景,羞愧地看着儿子。当时她和李羌奸情正是火辣,竟忍不住在御花园的假山之上就开干起来。想不到这一幕竟被李阙直接看到。
“当时的我,心中充满了绝望。我自幼志向滔天,为了东宫之位潜心准备多年,本以为我的母亲就是我最强有力的后盾之一。可谁能想到,她竟和我的死敌有着不伦之情。我的母亲被我的敌人肏着,还在向他不断表着忠心!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所有的计划都要破产了,已经没有任何念头可想。”李阙的声音低沉下来。苏月心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也没有想到那一幕会给李阙带来如此大的打击。
“可是造化就是如此弄人,这本该是摧毁我的场景却最终成了彻底助我腾飞的机遇。”此时李阙语气又陡然抬升,嘲讽地望向了李羌。
“如果我那天没有撞见假山上的那一幕,我心中就不会有所防备,也许你安排的刺杀就会得手!而如果没有你手下的刺杀,我也不会被迫逃进母后的寝宫,而发现母后的又一个秘密!”李阙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母后在浴池里,竟然是喊着我的名字自亵的!也就是说,她从头到尾,只是拿你当作我的一个替代品!若是往常,即使明白母后的心意,我可能也会慑于雷池而不敢逾越。但也正是假山上的那一幕,让我看到了母后她到底有多美,能够占有母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当时我是多么地嫉妒你,又多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知道吗,李羌,在你们性交结束之后,我趴在地上舔了一口母后留在石头上的那淌淫水,那种绝妙的滋味……那时我对母后的感情就彻底变化了,我对母后的迷恋就开始疯狂滋长了!正因如此,那天晚上我才鼓足勇气冲进去向母后表明了心迹!”
“所以李羌,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恨你还是感谢你。虽然已经占有了母后,但这段日子以来那天的场景时常在我梦里出现。我恨你,恨你在我面前奸淫了我深爱的母后,除了我的父亲和我自己,你是唯一这样做过的男人!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你,我和母后也永远不可能跨出那一步,我永远也无法使她变成我迷人的妻子!”李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面孔扭曲在了一起。很显然,这种复杂的情绪已经折磨了他许久,而他今天就是来做一个了结的。
“别说了,阙儿,母后明白了,母后全明白了!”苏月心突然推开了李阙,拉开了腰间的裙带。随着那宫裙的滑落,犹如玉女峰上下了一场雪,那一片晶莹的白光把整个屋子都填满了。
“阙儿,你是想要在李羌的面前狠狠地爱母后对吧!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复仇,一种终结的仪式!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解开你的心结!”苏月心捧着她那象牙一般洁白的、颤巍巍的双峰,慈爱地对李阙笑道:“所以来吧,来肏母后吧,母后的下面已经湿了!”
李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一幕。他终于又见到了这熟悉的,让他迷恋的娇躯,他本该感觉到狂喜,可是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溢满了苦涩。
“母后!”李阙扯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雄健的肌肉,将苏月心推倒在了地上。
苏月心的阴阜已经像刚蒸好的馒头一样完全涨大了,那凹陷缝隙一点一滴地往外渗着淫汁,可想而知这宝贝内部是怎样的湿润。李阙那翘起的龟头像金钩一样勾住母亲肥大的阴唇,只这一碰触就好像挤破了水泡一样又渗透出无数的汁水。
“我来了,母后!”李阙大吼一声,长枪挺入。
抽插,极致的抽插,李阙憋足了劲似的,要带给母亲完美的体验,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但这种反常的状态却让习惯了儿子床第之间情话挑逗的苏月心很不适应,感觉到他用力过猛反而失去了往日的和谐。
而旁边的李羌也早已褪去了下衣,此刻正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眼睛死命地盯着眼前母子交合的景象。他贪婪地扫视过苏月心裸体的每一个部位,像是一个工匠审视一个自己呕心沥血创造出来的杰作。但最痛苦的事情在于,他却无法碰触这杰作一丝一毫,他自己粗糙的手掌根本无法让胯下烙铁一般通红的肉棒得到任何满足。
这时,苏月心银牙一咬,突然按住了李阙的胸膛。
李阙正埋头苦干,见苏月心此举也是一愣。
苏月心嫣然一笑,娇媚地说了声:“阙儿,让母后在你上面!”
说完这句,苏月心竟一把将李阙反按在了身下,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在李阙面前她素来是小女儿情态,欢好之时也向来任由儿子摆弄,反正以她身体的柔软娇嫩足以满足李阙的任何姿势要求。可这反客为主之举,却是她从未做过的!
李阙正想说些什么来回应母亲,下一刻,苏月心那白圆的巨臀挺动,小蛮腰一扭,瞬间就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体验。
“啊……母后……好舒服!”李阙呻吟出来。苏月心本就身怀九凤迎龙之名器,用这种姿势更是将她穴内的精巧构造发挥到了极致,由不得李阙不畅快出声。
苏月心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下身和儿子剧烈接触着,上身则是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覆在了自己丰满柔软的肉球上。
“啊……好阙儿……喜欢母后的大奶子吗……咯咯!”苏月心的双峰上下抛动,秀发空中飞舞,对着儿子妩媚地浪笑起来。
“啊……喜欢,太棒了母后,我要捏爆你这骚奶子!”处在这个视角,李阙更能清晰地观赏到苏月心乳峰乱颤的美态,时不时就用力地抓捏几把。
“咯咯……好阙儿,母后这对奶子,你的兄长也很喜欢啊!”苏月心故意提到了李羌。
“李羌,你看啊,我的奶……子美吗?可是你再也……玩不到了,因为它们已经是我儿……子的了,我儿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苏月心又转过头对着李羌浪叫到,由于她必须保持自己不断上下挺动,因此呼吸急促,一句话都难以完整说完。但就是这种惊人的艳态极大刺激了李羌。
“啊!”李羌咆哮了出来。这本该是属于他的!如果不是他太过心急,要在假山上与苏月心偷情,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那么现在这个女人应该躺在自己身下呻吟!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而今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他已经是一个被囚禁在金墉城的彻彻底底的废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对母子在他面前肆意淫戏,而他自己却可怜巴巴地撸动着胯下的丑东西!他这才明白李阙为什么要把苏月心带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他一饱眼福,而是给他带来最彻底的痛苦。
只要眼前的这一幕还在发生,无穷无极的悔恨、懊丧就会向他袭来,性欲的刺激使他浑身发烫,而得不到彻底的满足又使得他恨不得拿刀把自己的阳物砍掉来断绝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念想。这些矛盾把他逼疯了。
而那边,苏月心的大胆之举却使母子二人都进入了最佳状态。苏月心毕竟不是闵柔,缺乏锻炼的她腰部没有那么有力的肌肉,这“观音坐莲”之姿没能维系太久。体贴的李阙立刻坐起身来,紧紧抱住母亲,扶着她的大肥臀继续插干起来。
苏月心的玉腿,藕臂都紧紧缠绕住了李阙,两人的双唇也紧紧贴在了一起。
在这个姿势下,母子二人彻底做到了亲密无间,浓浓的爱意散发在两人身上,口中的唾液交换着彼此的依恋。
“啊啊啊!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李羌完全失去了理智,此时他只想让眼前的二人停下,于是举起了桌边的一个木凳向二人冲了过来。
李阙余光扫见,放开母亲的嫩唇,一个掌风向李羌推了过去,下一刻他就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像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想要妾身吗,继续来呀!”苏月心向李羌抛去一个媚眼,“妾身是属于你的……下面好痒好痒,需要太子殿下的大鸡巴止痒啊!”李阙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他下身的插干,反而速度越来越快。苏月心在这极乐之境下,吐出的话语已经不经过思考了,可就是这样的语句反过来又极大刺激到了李阙。
“娘,你太淫荡了!孩儿受不了了!”李阙一巴掌打在了苏月心丰厚的臀肉上。
“啊……乖儿子……娘就是个荡妇……娘的奶子、屁股、嘴巴、骚穴都被你的兄长玩过……但是现在他只能看着你玩我了!”苏月心顺着李阙的话茬就往下浪叫,她知道她越是这样说,李阙受到的刺激就会越大,只有这样才能最后让他走出这段心理阴影。
而另一边,李羌被李阙这一掌打的内脏受损,气都接不上来。但是眼前这一幕又太过淫乱,更兼苏月心时不时还用挑逗的眼光向他看来,使他胯下的阳物依然高挺不下,可现在他却连撸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受着欲火与绝望的双重折磨。
“娘……你是我的……不论是李羌、还是父皇,他们再也没有办法碰你一下了……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李阙感觉下身已经达到了极限,而心中受到的刺激也同样达到了刺激。那些过去的屈辱、嫉妒、仇恨转变为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对苏月心完全的占有欲。
苏月心欣喜地望着儿子,知道她的计策成功了,她紧紧地抱住李阙的脑袋压在自己肥嫩饱满的巨乳中间,柔声叫道:“傻孩子,娘当然是你一个人的。除了你,娘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就算是你父皇也休想!”
这句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李阙彻底释放了。他紧紧地抱住母亲,肉棒里的原浆像是爆发的洪流一样溯源而上,直奔入那曾经生产过他的阴道深处。然后迅速地将甬道灌满,溢出流得满地都是。
“阙儿!”苏月心搂着李阙的脖子,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下身水流的激荡,双颊全是满足的红晕。
良久,美熟母睁开了双眸,娇滴滴地对儿子道:“阙儿,娘亲有种感觉……这次就要怀上你的孩子了!”
李阙正沉浸在射精后的满足中。和苏月心的每一次性爱都很美妙,但这一次对他来说尤为特殊。这一场欢爱过后,他和母亲之间的最后一个小芥蒂已经彻底消失,他的心结彻底打开,如今的母子二人已经完全融为了一体。
听到母亲的话语后,他先是一愣,将信将疑地看了苏月心一眼,他可不会迷信什么女人的直觉。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斩钉截铁地道:“娘,我虽不知你的感觉是真是假,但是让我登上皇位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了!若是你真的怀上我的孩子,我定义要让你名正言顺地为我产下!”
“嗯!”若是往常,苏月心说不得还要劝上几句,让李阙不要操之过急。但这一刻,女人与生俱来的敏感让她也焦躁起来。她现在比李阙更加急切地想要正式成为她的女人,这样她的幸福就彻底圆满了。
母子二人正亲亲我我之际,地上传来的呻吟声打破了二人的甜蜜。李羌正在那里痛苦地翻滚着。
李阙转过头,此刻再看着这位曾经的大敌,他心中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其实他对李羌的恨,多多少少来源于一丝对苏月心的芥蒂,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母亲曾经有过的这段偷情关系在内心深处困扰着他。可今天这一场淫靡的性爱过后,这些东西他终于彻底放下了,转而变成唯一的信念——让母亲真正变成他的皇后,让自己成为他真正意义上唯一的男人,这一切困扰将不复存在。
于是他平静地对李羌道:“李羌,今日这一场戏已散罢,你该自己做个了断了吧!”他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金屑酒放在了李羌脑袋边。
“李阙,这酒我自会饮下,但我还有最后一事相求,请你答应!”此时,李羌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反倒是也坦然了起来,他躺在那儿,用微弱的声音请求道。
“你且说来。”李阙蹲在李羌边上。
“我的母亲……惠妃娘娘,请你照顾好她。”
李阙还未回复,李羌突然涨红了脸,好像下定决心般又挤出一句话:“我的母亲……姿色虽不及皇后,但胜在天生巨臀也值得把玩……我知你也喜好这些半老徐娘,若你登基,请……请将她纳入……纳入后宫,给予些许名分……若是诞下一儿半女则更好,便让她忘了我这不孝之子!”
李羌断断续续地说完,已经泪湿衫襟。此时此刻,他想起自己生母的温柔与美好,才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沾染上苏月心,而不是好好疼爱亲生母亲。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李羌这种自私自利之人,在这种时候却挂念的是自己的母亲,甚至屈辱地要将她送给自己的对手,来换取后半生的平安幸福。想必是他从李阙母子的对话中也揣测到李阙近日就要夺位的计划,否则若是李宿还做天子他也不用担心母亲的去处。
李阙也想不到李羌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联想到李羌母子之间同样也有着不论关系,他就立刻理解了李羌的感受。当普通的母子之情有了这种畸恋的注入,就会变得比原本要浓烈数十倍,以致于李羌要说出这种话来。
“你放心,我,我会像另一个儿子一样去爱她。”李阙道。
李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终于释然地闭上了眼。
良久,他道:“你们走吧,我会自我了结的。”
李阙与苏月心对视一眼,二人十指相扣,一起走出了房间。
合上房门,走了几级台阶,只听一声清脆的杯子碎裂声传来。二人脚步先是一缓,紧跟着就大步离去了。
这正是:昔日太子终殒命,册母为后好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