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么?”领头的女孩子很高兴的问道。
“干嘛不?反正我个人也吃不了。”我用刚从电影里学来的腔调和语气应微笑着回答道。“不过,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这次我会把你的名字烙印在我的灵魂上。”我带着调皮的表情看着正打算跑向同伴们的金发美女。
“吉莉安,你可以叫我简,朋友们都这么叫我。”刚刚说完,她就跑向操场上的同伴们,开始邀请朋友来分享美食了。
我坐在旁,看着眼前的新朋友们,不禁开始对比澳大利亚和中国的文化。
澳大利亚人比中国人要单纯许多,他们会在简单的客套之后,用显而易见的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明确的告诉你,他们喜欢还是不喜欢你。就这点来说,我更喜欢澳大利亚人的直接。因为直接,所以不用猜测,更容易交往和接触。
在澳大利亚,夫妻离婚,再婚,是常有的事情。例如蒂法和迪芭她们两家,也都是再婚家庭的子女,但是她们的脸上和心灵上,都没有中国大陆再婚家庭子女的痛苦经历和挫折。她们的脸上依然还是副天真灿烂的笑容。
尤其让我不理解的是,在中国,夫妻离婚之后,根本就是不相往来,甚至是杀父仇人般的气恼和憎恨,根本没有古人说的夜夫妻百日恩的影子。可是在澳大利亚,夫妻离婚之后,她们还是会继续往来。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们两家人,居然可以开开心心的坐在起喝茶聊天,闲话家常。
他们竟然是本着不能做夫妻,也可以做朋友的心态在交往。互相串门的目的只是向知道曾经深爱的对方过得好不好,要不要自己的帮助。虽然也有杀父仇人般相互憎恨的离婚夫妻,但却在少数。大多数,还是可以和平共处的。但在中国,这样的离婚夫妻应该是根本不存在的吧,我想?中国的离婚夫妻都巴不得对方越过越惨,最好是过到惨不忍睹才开心。
我不禁哑然失笑,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就受不了,这句话来概括中国的离婚夫妻,在合适不过了。
“罗……比……!”听见迪芭拖着长腔的大声呼喊,我不禁浑身哆嗦,慢慢转过头,看向迪芭。
“你怎么不去训练?”蒂法站在迪芭身旁,双手掐着腰,盛气凌人的看着我。
“我……那个……,肚子疼……”看着眼前的两个姑奶奶,我不禁开始头皮发麻。只有个我还好对付,两个加起,我实在应付不来,只好带着脸的苦相看着他们。
“这可是很大的错误哦,你要受到惩罚。”看着迪芭佯装愤怒的样子,我松了口气。
“说吧,你们想让我做什么?”我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耐的摊开双手。
“罗伯特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迪芭带着胜利者的表情脸的坏笑。
听完迪芭的话,我不禁愣,无耐的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教她什么不好,非要吧肚子里的坏水倒给她。原本是让她对付别人的,没想到这个别人竟然也包括我在内。”
“额………哎……”我哭着张脸,边叹气,边向迪芭仰了仰头,“我认栽了,说吧。”我用中文对迪芭说道。
“嘿嘿……我奶奶要来澳大利亚,你帮我照顾她下。”迪芭脸邪恶的微笑。
“啊……?多久?”我不禁揉起不停抽痛的太阳穴。
“不长,就三个月。”迪芭满身轻松的说道,“罗比,看你的了,我相信你能做好。”
“我呸。”我不禁愤恨的回答道。
照顾老人是最简单轻松的活,可也是最劳神费力的活。至于是劳神,还是轻松,全看怎么照顾了。这活,绝不是轻松的那种。
“行……没问题。”我看着迪芭皱起的眉头,大声的回答道,“照顾不好你再加倍罚!可以了吧!”
“嗯……很好。周末全天,每天三个小时。就这么说定了。”迪芭擅自做主,定好了时间,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意。
“罗……伯特?”蒂法也绝对不会放过我,这点我早有准备了。“你帮我收拾房间,洗衣服吧?”
“行,我给你洗辈子。”我气鼓鼓的盯着满脸讨好笑容的蒂法,用中文回答道。
得到满意回答的蒂法和迪芭欢呼雀跃,发出胜利者的哈哈大笑。
“嗯?做什么?”我看向正在轻轻扯我袖子的吉莉安,疑惑得问道。
“也帮我整理下房间,洗洗衣服吧?周末就行。”吉莉安带着脸魅惑讨好的表情的对我微笑着。
“您贵姓啊?”我微笑着看着吉莉安用中文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迪芭带着脸坏笑,看着吉莉安,指指我,“他说的,不是我说的。我只是翻译下。”说完,快走几步,追上我和蒂法,带着我道拳击俱乐部,找她弟弟巴莱,起回家。
来到拳击俱乐部,我们很快就找到了满身大汗,正在聚精会神打沙袋的巴莱。
“怎么样?他打的不错吧?”迪芭带着得意的表情看看我。
“嗯……?什么?哦……打的不错。”迪芭的声音将只有蒂法人的眼睛强行拉回。
“只是不错?应该是很好。”迪芭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哼……”我不禁笑道,“他基本功都没练好,怎么能算很好?”我仔细的看了看巴莱的动作,做出评论。
“罗伯特。”巴莱听见我们的对话,向我们走了过来。“我那里做的不对啊,教练也说我做的不对,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巴莱带着谦虚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你的肌肉太僵硬了。”我带着得意的表情瞥了迪芭眼,开始卖起弄自己的经验。
“你再打沙袋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我将巴莱自己的动作示范给他看。“你应该全身放松才对。”
“为什么?”巴莱惊奇的问道,“教练也这么说,他说这样会消耗很多能量,可是为什么?”
“因为绷紧肌肉就需要能量,所以说,只要你摆出架势,你就开始消耗能量了。而且,肌肉旦绷紧就会变得僵硬,你出拳的速度和力量也就大打折扣。绷紧肌肉只有在被攻击之前,而不是在你攻击之时。懂了么?”我边说,边得意的看看蒂法和迪芭。
“你个胆小鬼知道什么?你要是真会,你也不至于让那些坏学生欺负了。”迪芭满脸的愤怒看着我。“别听他的,他什么也不会。”
“不,他说的对,教练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不如他说的明白。”巴莱打断迪芭的话,让我继续说。
在我的滔滔不绝下,巴莱不时地点着头。对于巴莱的提问,我都尽量的做出详尽的回答,让他彻底明白每种做法的优点和缺点,以及在实战中的具体运用,做到尽量的详尽。
虽然迪芭在旁不住的叫嚷,我根本不会打架,真要是这么会打,也不至于让学校里的那些坏学生侮辱,也不出手。但巴莱却感觉学会了很多,并且向我道谢之后,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之后的生活,切照旧,回家换洗,来到店里打工,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做晚饭,写作业以及论文。最后,在身心具疲下,安然入眠。
星期四的晚上,我百无聊赖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课本。我不时地抬起头看看表,等待着劳伦夫人的打架光临。
这时候,我应该是在打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劳伦夫人将我和蒂法送到学校之后,脸严肃的告诉我,晚上有话对我说,让我晚上别去打工。我试图找种种借口拒绝,但是在劳伦夫人的软磨硬泡的坚持下,只好从命。
我不时地看看钟表,这秒针跑圈要这么慢的么?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呢?难道是让我离开?或者是……别的什么?不能啊,我又没得罪她。可是……算了,不想了,等她进来之后,就明白了。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的房门被的开打了。我不是关门了么?怎么……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关门的时候,劳伦太太好似幽灵般的出现在我的门口。
当我仔细看清劳伦太太的时候,我不禁张开嘴巴,瞪大双眼,看着劳伦太太。
劳伦太太身上穿着件半透明的很红色睡袍,湿漉漉的头发,不时地滴着水珠。那些水珠,将劳伦太太身上的很红色睡衣沾湿了大片。被水珠沾湿的睡袍紧紧地粘在劳伦太太身上,将劳伦太太的优美线条和身材,展露在我的面前。
劳伦太太的睡袍轻轻的披在身上,完全依靠身上的水珠粘在她,成熟,丰满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身体上。
透过劳伦太太的睡袍,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身体。丰满,硕大的胸部,依然坚挺,虽然有些下垂,但却不失妖冶和性感。她的乳头像颗紫葡萄般,轻轻的顶起她的睡袍。更确切的说,她的乳头好像要冲破睡袍,跑到外面来享受自由般,随着劳伦太太的脚步,用力的撕扯着那件睡袍般,在那件轻柔,华美的睡袍上留下些许挣扎的痕迹。
劳伦太太手掐腰,手自然下垂,带着脸的魅惑和妖艳,迈着猫步,扭动着她的大屁股,慢慢的向我走来。
劳伦太太来到我的面前,双腿微微分开,站在我的面前。满脸得意,看着依然长大嘴巴,不停地在她身上不停扫视的我。
劳伦太太的睡袍下面根本就没有穿件内衣。丝毫不受束缚的乳房和下体私处完全的展现在我的面前。而劳伦太太,丝毫也不在意,任由我无礼的看着。
劳伦太太看着还在傻愣愣看着自己的我,做出更有挑逗性的动作。
劳伦太太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右腿,任由自己的睡袍分开,将她的私处彻底的展现我的面前。劳伦太太不时地扇动自己的修长美腿,将自己的私处更充分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艰难的吞咽着嘴里的唾液,仰起脸,贪婪的仔细的看着劳伦太太的诱人身体,和媚笑如花的俏脸,不能自拔。
劳伦太太歪着脑袋,低下头,不时地看看我,又看看被我注视的地方,满是得意和兴奋的呵呵笑着。
“喜欢我的身体吗?”劳伦太太轻轻的在我脸上抚摸着。
“嗯……”我傻傻的使劲点点头。
“那就来和我做爱吧,还等什么?”劳伦太太充满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额?”我吃惊的看着劳伦太太,劳伦太太出乎意料的回答,好像股电流动过身体般,将我的意识重新拉了回来。原本想要把抓住劳伦太太胸部的手,也被我的意识收了回来。
“你在等什么?快来啊。”劳伦太太看看我高高鼓起的裤裆,带着脸的嘲讽,看着依然是脸惊讶和贪婪的嘴脸,呵呵的笑着。
“为什么?”虽然我的裤裆还在鼓起,但已经被劳伦太太浇醒的我,开始产生出警觉,想要弄明白她的用意。
“因为你想要,所以我就给你喽。”劳伦太太脸上的嘲讽又变成了魅惑,开始挑逗我。
“哈哈……我可不这么想。”我大笑着,不停地鼓掌。我抬起脸,脸坏笑的看着还在挑逗我的劳伦太太说,“便宜没有白沾的,女人没有白碰的,更没有白睡的。说吧,你到底要做什么?”说完最后句,我脸严肃的看着还在不停发出轻声娇喘,试图魅惑我的劳伦太太。
“你要拒绝我么?”劳伦太太愣了下,上下不停地打量着我,问道。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我不会碰你,在知道为什么之前。”我手挡着依然鼓起的裤裆,手伸到床垫地下,摸索着那根短铁棍。
“还没有男人能拒绝我呢,你能做到么?”劳伦太太带着自信的口气,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睡袍彻底褪下,在我面前,慢慢的转动着身体。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造作,就好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新衣般。
“不能,不过……这样之后,我就能做到了。”说完,我抽出床垫下面的铁棍,双手抓住铁棍的中央,向自己的软肋狠狠的捅了过去。
“嗯……”在铁棍撞击之后,我不禁发出声闷哼。痛彻心扉,使我连握住铁棍的力量也失去。我斜靠在墙壁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肋间,不停地发出闷哼声。我带着脸胜利者的得意笑容看着劳伦太太。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忍着剧痛,在牙缝里艰难的挤出这么几个字。
“你……你……”劳伦太太的声音里满是惊讶,带脸上的表情却带着赞赏。
“为什么?”我脸的坏笑看着劳伦太太问道。
“你厉害,竟然不惜自残身体来阻挡诱惑。你下午看见我做什么了吧?”劳伦太太恢复了平时的美丽端庄,斜坐在我的床边,拿着自己的睡袍,帮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看见了,从头到尾。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连挡开劳伦太太的力量也没有,只剩下不停喘气和说话的力量了。
“邻居说家里来过小偷,进了你的房间。当我告诉你的时候,你连房间都没进,就很肯定的说没丢东西,我就猜可能是你偷跑回来了。而且,吃晚饭的时候,我又听蒂法说你没参加训练之后,我就知道定是你了。”劳伦太太得意的看着我。
“哈!所以……哼……你就想……额……拉我下水,封住……我的嘴。切……我还没傻到什么都说的地步。”我看着劳伦太太无耐的笑笑。“你要是早说,我……嗯………”我试图做起来,但是剧烈的疼痛,然我无法再说下去了。
“让我看看,你伤的好像不轻。”劳伦太太熟练的帮我躺在床上,轻轻的掀开我的衣服,帮我检查伤处。
“哇!你的肌肉还蛮结实的。”劳伦太太看着我的上身,吹了声口哨,开起玩笑来。
“嘿嘿……呜啊……”我刚刚笑了声,就被疼痛打断了。
“你的肋骨好像断了,可能会有点疼,忍下。”劳伦太太脸认真和严肃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马上咬紧牙关,示意她我准备好了。
“不断,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去医院吧。”劳伦太太边说,边迅速的站起身,跑回房间。
看着换了身行头的劳伦太太,我不禁开始感叹起来。女人原来可以这么多变呢!刚才还是充满诱惑的人间尤物,换了身服装之后,就像她的职业,白衣天使般。美丽,漂亮,充满慈祥。
“你看什么?我现在可没挑逗你啊。”劳伦太太竟然和我打情骂俏般的在撒娇。
“现在的你更漂亮。给你个建议,下次勾引我的时候,不如穿上你的护士装试试。”我脸坏笑看着正在架着我走路的劳伦太太。
“别想,没有下次了。我的自信已经受到巨大的打击了。”劳伦太太很高兴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赞赏。“我很羡慕蒂法,居然有这样的男人喜欢她。”
“其实,我丈夫知道我每个星期三都在做什么。”劳伦太太边开车,边带着脸失落,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我的性欲很旺盛,我丈夫应付不来,所以我和他达成协议,我不干涉他的交往,他也不能干涉我的。不过……性交的对象要固定,毕竟,我们谁都不想因为对方染上什么性病,尤其是艾滋病。”劳伦太太好像在诉说着件别人的事情般平静。
“那……但……今天晚上……什么意思。”我吃惊的看着劳伦太太。
“昨天的事情,我告诉我丈夫了。他和我打赌,输了的……哎……结果是我输了。”劳伦太太脸上没有点失望的表情,反而带着高兴和欣慰的表情透过后视镜看着我。
“嗯……?输了的……怎么样?”我带着好奇的眼神在后视镜里和劳伦太太对视着,战战兢兢的问道。
“你好奇心真大。也没什么,就是要无条件接受赢家的性交姿势,就这样。”劳伦太太自嘲的笑了笑。“我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不过今天晚上可输彻底了,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的,毕竟,真正爱我女儿的是个很棒的男人。”
听着劳伦太太的话,我不禁羞红了连,低下头,不停地挠着发烧的脸庞。
我和劳伦太太就感情和性欲的问题,路聊着,来到了她工作的医院,接受检查。
我在劳伦太太的陪同下,进入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竟然是肋骨骨折!
“你够狠!”劳伦太太惊呼声,哈哈大笑,带着脸的揶揄看着我。“乖乖休息个月吧,你那里也去不了了。”
“什么意思?”我看着劳伦太太问。
“照顾迪芭的奶奶啊。你有好借口了。”劳伦太太有哈哈的大笑起来。
“啊!”我不禁发出声无耐的大喊,“迪芭不会放过我的,你相信她把。”
我无耐的自嘲大喊声,又引来劳伦太太以及她同事的阵大笑。
第二章第三节老人
第二天早上当我来到学校之后,迪芭不出所料的将我堵在点名组的门口,仔细询问着我的伤情。当我郑重表示,我的伤并不重,不但死不了,而且还能做些体力活的时候,迪芭长长的舒了口气。乐呵呵的告诉我,她担心的竟然是我能不能照顾她奶奶,而不是关心我的病情的时候,我的脸上青阵,白阵,嘴角不停地抽搐,愤愤的看着这个没良心的小巫婆。而迪芭则像没有看见般,继续和蒂法说说笑笑,根本不将我的怒目相视看在眼里。
周末的时候,我应约而至。当我看见迪芭奶奶的第眼时,不禁感慨万千的想到,她们两个人竟然这么相似!迪芭的奶奶和我的姥姥,看上去好像。
其实,她们两个老人,不管体型还是长相,并没有相同之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她们两人非常的像。
我的姥姥属于那种较小柔弱的女人,而迪芭奶奶的身材,则是那种比较丰满的体型。比我的姥姥大了何止圈。在同龄女人里面,迪芭的奶奶算是很高的,比我的姥姥高了起码头,而且只多不少。
她们的脸型,身材,肤色,都没有点共同之处。如果定要说有的话,只有那头苍白的银丝,但这唯的共同点,也有少许的不同,我姥姥的头发比较短,是那种齐耳短发,而迪芭的奶奶则是头长发,直至腰间。
虽然她们的差别那么大,但在我的眼里,眼前的老人,就是我的姥姥,我要尽量照顾好她。不是尽力而为的照顾好,而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就像我的姥姥照顾我样。
“见到你很高兴。”迪芭奶奶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额?哦……见到你我也很高兴。”看着迪芭奶奶伸出的右手,我赶快伸出双手轻轻握住,脸的灿烂微笑。
“罗伯特,你刚才想什么呢?我说话你听见没有?”迪芭在旁不高兴的盯着我。
“什么?没……我在想我的……我妈妈的妈妈。”我尴尬的挠着脸,不好意思的看看迪芭的奶奶,又看看迪芭。
“我叫……额……你叫我妮娜就行。我的印度名字要是发不准因,就成骂人的话了。”迪芭的奶奶非常风趣,幽默的说道。
“我叫罗伯特,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会尽力照顾好你的。”我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表情。情不自禁的换上幅恭恭敬敬的态度。就像面对我的姥姥般恭敬,但又带点调皮的腔调。
“嗯?因为害怕迪芭生气?”妮娜带着脸的坏笑看着我,问道。
“嗯……?额……不。我并不怕她,不过……好吧,我怕她烦我。我要是照顾不好你,她定像只苍蝇样,天天在我耳边嗡嗡。我实在受不了人女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啦。”说完,我耸了耸肩,又叹了口气。
“额……能问你个问题么?”我看着妮娜说道。
“什么问题?只要不是侮辱性的,你随便问。”妮娜带着疑惑的表情,很大方的说道。
“关于……你的英语……”我有点支支吾吾,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不是算是侮辱性的。毕竟印度的文化和习惯不同于中国。
“哦……我们以前是英国殖民地,所以我们的官方语言是英语。而且现在也是。所以有点身份的,都会英语。”妮娜解释完,脸疑惑的看着我,反问道“这个问题还需要支支吾吾的问么?”
“因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侮辱。而且你们的文化和我们的文化不样,而且这也算是种全国的侮辱,所以……”我带着友好的表情看着妮娜,让她不会误会我的意思。“我只知道印度的官方语言是英语,但是我不知道这么普及,而且你们老人竟然也能说的这么好。”
“坐着说话吧。迪芭给他倒杯水。”妮娜亲切的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旁的沙发上。
“我自己来吧,谁知道这毛手毛脚的小丫头能干出什么来。”说着,我做了个稍等片刻的手势,走向厨房。“你吃姜么?”我刚走几步,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妮娜。
“我什么都吃。”妮娜点点头,做了个肯定的表示。
我在厨房里轻车熟路,好像在自己家里般,很快的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开始弄萝卜茶给妮娜喝。
“萝卜是好东西。是通气的上佳食物,而且不伤身体。”我看着妮娜边喝着萝卜茶,边讲解着萝卜的好处和做法。“我吧萝卜榨汁之后再放点红糖,就是这个了。”
“嗯……不错,口感不错,就是味道有点怪怪的。还有么?我再来杯。”妮娜看上去很喜欢这饮料。
“不好意思,没有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再尝尝另份饮料。”我面带微笑看着略显失落的妮娜。转身回到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这个事白木耳,鸭梨,混在起煮,等凉下来之后混入红糖,倒在凉粉里。可以清热,化痰。尝尝看。”我站在妮娜身旁,小心的服侍着。
“罗比……我不出声你就当我不存在么?我的那份呢?”迪芭向妮娜要求分享的要求被拒绝之后,把满腔的撒在我身上。
“额?你不是说你不喜欢么?所以我……”看着迪芭满脸的怒火,我把后面的“没做”咽回嗓子里。
“不喜欢不代表我不吃啊,你……”当迪芭看见妮娜责怪的表情时,把话憋住了。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我,无可奈何。
“女人善变,这丫头还没变成女人呢,怎么就这么善变了?”我小声嘀咕着。
“真好吃,谢谢。”妮娜吃完,美美的咂咂嘴,优美的掏出块手帕,擦了擦嘴。
“罗伯特……嗯………”迪芭愤愤不平的横着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提醒我做晚饭的时间到了。
“晚饭好像不包括在内把?”我大声抗议着。
“罗伯特,你就做晚饭吧。我也想尝尝地道的中国饭。昨天晚上就听迪芭说你做饭好吃,我还不信。说出来,实在羞愧,刚才试过之后,我实在忍不住想要试试你的厨艺了。晚饭……”妮娜倚老卖老的请求,让我根本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我边在厨房做饭,边想着,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我会感觉妮娜喝我的姥姥很像的原因了。
来到澳大利亚之后,我心里牵挂最多的竟然是我的姥姥,而不是我的父母。在我最寂寞无助的时候,我总是幻想着我姥姥在我身边安慰和鼓励我;遇到艰难的时候,我总是想要依靠下我姥姥的瘦弱臂膀;当我想打退堂鼓的时候,我总是可以看见我姥姥那双充满支持和鼓励的双眼。
我和我姥姥的通话时间的零头,也远比我和父母的通话时间长。说来也奇怪,别的孩子都是和父母在电话里说个不停,但我和父母的通话时间只要短短的三分钟就可以结束;而我和我姥姥的通话时间不管多长,也总觉得不够用般,不住嘴的说两个多小时,也觉得时间不够用。
原本以为,早就习惯说后会有期的我,会毫不在乎的离开中国,毫无牵挂的投入新的生活,但是每当我想起我的姥姥,我就会黯然神伤。
虽说算命的话不能全信,但是我让几个算命看过我的生辰八字,这些算命的都说我是个流浪儿的命,不到三十以后,绝对不能在个地方呆够五年。
但是现在细想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小时候刚生下来三个月,我就被送到远在他乡,住在烟台的爷爷手里。我在爷爷家里待到周岁的时候,我就被父母接回自己下乡时所在的农村家里。
在我四岁的时候,我的父母调动工作,回到了济南,而我也被送到了住在济南,我姥姥的手里。在姥姥的看护下,上幼儿园,上到小学二年级时。原本平静的生活,却因为我弄断了自己的胳膊,而翻起巨浪。
老天总有安排,我刚弄断胳膊没两天,我老爹就被上级调动工作,送到深圳工作。而我也在医生的建议下,来到深圳,这个四季如春的热带城市,边在园岭小学上学,边在医院做理疗。
等到我上到小学五年级,我又回到济南完成小学学业,进入济南第五中学,开始上初中。然后,我已优异的成绩考进省重点高中,试验中学。高刚上完,我就惹了大祸,被天怒人怨的脚踹到澳大利亚。
仔细算时间,我还真没有在个城市连续待五年以上。
我不禁摇头苦笑,人们都说命运,有命有运的叫命运,二者缺会怎么样呢?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管它是什么,反正……我就要走下去,老子手脚还健全着,那些不健全的人,不也在人生路上爬行这么?人家爬的都不怕,我怕个屁。
“罗比,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有些奇怪的念头,或者是想法。”迪芭突然出现的大脸吓了我跳。我硬生生收住本能打出的拳。
“吓死我,谁帮你照看你奶奶。”我没好气的骂道。
“对不起啊,你做这是什么啊?能吃吗?”迪芭看着我在超市里买来的食物,满是疑惑的问道,“这些可是狗食啊。”
“胡说,在中国,这些可是和海鲜个价,你们不会吃,就闭嘴学着吃。”反正迪芭没去过中国,她知道这些猪下水,羊下水都是什么价格?
“吃了没事吧?”迪芭还是脸疑惑的看着正在锅里煮的猪下水犹豫着是不是要尝尝。
“吃吧!毒不死你!”我没好气的用中文说道,叹了口气,翻译道“这些不是毒药,很好吃的。”
迪芭将信将疑,拿过块我切好的猪肝,小心的咬了点,细细的品尝着。
“嗯~!真不错呢。虽然味道怪怪的,不过,却是挺好吃的。”迪芭开始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猪肝。
“再试试这个,红焖猪尾巴。”我报上中文名字,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英文应该怎么翻译好。“这个全是胶质,不仅能填饱肚子,最重要的是……可以美容,而且不会发胖。”我故意拖着唱腔,着重点明美容两个字。
“我……知道……生物课……学过。”迪芭边没出息的塞着猪尾巴,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迪芭在后厨房里大口大口吃着我的厨艺,还美其名曰,为他人安全,以身试毒。迪芭边打着饱嗝,边上菜的举动引来全家的哈哈大笑。
“早听说你们中国人什么都能做成食物,没想到是真的。真是不可思议。”戴维斯先生边吃,边赞叹着。“澳大利亚的食物和中国菜比,简直不能叫食物,只能叫快餐。”
“嗯……澳大利亚只能喂狗的东西,居然会是这么可口的菜肴呢。中国人真会享受。”戴维斯夫人赞叹道。
“你们搞错了,在澳大利亚你们吃不到地道的中国菜。”我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迪芭问道。
“东西不样,必须改变做法才行,所以你们现在吃的,不是地道的中国菜。”我开始卖弄起来,随便邀功。“就像这个。”我指了指红焖猪尾巴。
“我以前在寄宿家庭做过,但是很失败。白白浪费了些材料。”我的声音里带着些不满。“在中国的做法是,在锅里倒上花生油,然后直接把猪尾巴丢锅里,可在这里却不行。当初我在寄宿家庭也这么做的时候,弄得屋子全是臭气,根本没有中国猪肉的那种香气。所以做猪肉之前,我都会清蒸下,要不然,今天晚上你们都要在屋子外面过夜了。”
“是吗。原来是这样,辛苦你了。”说完,戴维斯先生又在嘴里填了口猪尾巴,津津有味的咀嚼着。
我坐在餐桌旁,边介绍着菜肴的做法,边对它们的食疗功效加以说明,甚至是吹牛皮。我丝毫也不怕吹破,因为只要最后加句——我姥姥这么告诉我的。就行了。至于他们信不信,我就不管了。
晚餐吃完,妮娜老太太边坐在餐桌旁喝着茶,边看着我和迪芭在后厨房洗洗刷刷,还不时地嘟囔两句,告诉我们哪里没有弄干净,哪里需要更仔细的打扫。本想着马马虎虎收拾收拾就走人,没想到老太太又来这么手。虽然我脸上挂着笑容,但心里早就恶毒的将老太太和迪芭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老太太看我们收拾完毕后,伸了个懒腰,走向浴室,稍作洗刷之后,准备上床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真的把她当做我的姥姥看待的缘故,我竟然不自觉的又端来盆热水,让准备上床的妮娜老太太泡泡脚。
我坐在椅子上,将老太太的脚丫子抱在怀里,慢慢的按摩着。边按摩边介绍着按摩脚部的好处。随着老老太太的呻吟越来越高,迪芭全家都站在门口,瞪着双吃惊的大眼看着我。
“罗伯特,这是……”迪芭带着脸好奇的表情问道。
“按摩啊,这么点事还看不明白么?”我笑着答道。
“妈,你感觉怎么样。”戴维斯先生问老太太。
“很好……哦……废话……继续……别……管他们。”妮娜老太太边呻吟,边指着自己的脚丫子,让我继续按。
“罗伯特,你是怎么学会的?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戴维斯夫人带着脸期待的目光问我。
“中医必须会这个。而且……我姥姥是中医世家出身,所以……我就都学来了。”我边慢慢的加大力道,边回答着。“我断胳膊以后,我经常给自己按摩,后来长大了,觉得应该回报我姥姥的照料,所以我就把这些用在我姥姥身上了。久而久之,我就学会了。”说完,我乐呵呵的看了他们眼。
“哦?你会按摩全身?”妮娜老太太带着脸的兴奋问道。
“额……嗯……会……怎么?”妮娜老太太那脸的兴奋,让我全身阵没来由的颤抖。
“哎呀,很难以启齿啊,就是吧……”妮娜老太太带着脸伪装出来的和蔼的笑容瞪着双贼眼充满期待的看着我欲言又止,“哎呀……真不好意思说呢。”
“明白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是无所谓。”我爽快的答应着。说完,我用力攥了攥拳,告诉老太太我准备好了。“你能不能脱掉睡衣啊,我功夫不到家,所以,额……我需要看见你的身体才行。”
本以为老太太肯定不会脱掉衣服的,没想到老太太听完之后,竟然转过身,当着我的面脱掉了自己的睡衣,趴在了床上,等着我。
“我你妈,你知不知道廉耻啊。”我心里骂道,但脸上却被我常用的那副微笑的假面具掩盖起来。“姜是老的辣啊!我这点小聪明摆明了不是对手。”
想归想,骂归骂,但是,事儿还是要做的。我万般无奈的跪坐在妮娜老太太背后,开始按压,捶打她的背部。
本以为事情告段落的我,边擦汗,边从老太太身后站起来,准备回家。没想到老太太竟然转过头看着我,来了这么句。“这就完了?我的腿还没弄呢。”
“我……额……过点了吧?”我的中文又情不自禁的冒了出来。
“辛苦你了,我也知道你累,不过……我浑身不舒服,你就帮帮忙吧。好不好?”妮娜老太太又次倚老卖老。
“好好……成,我认命了。”我边无奈的不停点头,边唉声叹气的走到老太太床边,边擦汗,边捶打起老太太的双腿。
“他妈的,天下乌鸦般黑,没有最黑,只有更黑。”我边泄愤样的捶打老太太的双腿,边在心里骂道。“天下的娘们怎么都擅长这个?逮住便宜使劲占,抓住不付钱的苦劳力使劲用……奶奶地,这次劳资算是栽大了。”
“罗比?”迪芭带着脸魅惑和撒娇的样子,用她那充满期待目光看着我说道。
“不行,明天吧。”我边喊着,边指着墙上的挂钟。“九点了,我要回家了。”
“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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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给我按摩下。”迪芭像小姑娘般边跳着,边拍着巴掌,乐呵呵的炫耀着。
“按的不好可要受罚哦。”戴维斯夫人带着脸的坏笑起哄。“就罚你……”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给你们按摩就是了。个个来,不好?”我边穿着夹克,边愤恨的喊道。把抓起背包,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
“罗伯特……”迪芭在我身后喊道。
“又干嘛?”我对他们家的厚脸皮,真的有点生气了。
“我送送你。”迪芭有点委屈的低声说道。
我回头看了看迪芭,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