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飞,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次来高潮似的,嘶叫着,把身上拚命向上挺,让卢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猛烈。“啊―――哦―――”洪姐放开嗓子喊叫,忽然卢得林闻到股酸臭味,拔出阴茎,看到洪姐不仅漏了尿,也漏了屎。那几个俄罗斯女子却争着把洪姐的屎尿吃尽舔尽。这让卢得林阵恶心,阴茎软了下,洪姐瞪了他眼,高声说:“用力,不许偷懒!”卢得林在洪姐的眼神里看到股杀气,马上打起精神,运气让自己的阴茎重新坚硬起来,在满屋的臭气中进出抽插。
在卢得林大力的抽插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经没力气喊叫了,雪白的屁股在黄色的屎尿中抖动不已。卢得林在洪姐还有丝精力时,抽出阴茎对着她的乳房射精,这次射精卢得林有意掌握了节奏,分六次把精液射出来,洪姐看得很高兴,点头道:“好有力,射了这么多出来。”
这种费力的射精让卢得林有些虚脱,靠在旁喘着气,看着洪姐在个俄罗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间。卢得林也想走到卫生间冲洗下。这时,另外两个俄罗斯女子走过来,每人手上拿着件器具,按着卢得林将器具挟在阴茎上,然后通上电,阵刺激前列腺的电流从阴茎直往盆腔里冲击,卢得林整个人颤抖起来,半软的阴茎立马变得坚硬无比,而且,随着电流的加大,从阴茎里又射出股股精液,直到阴茎只能向上抖动,而没有精液再射出来时,电流也未停止。卢得林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体像纸片似地轻飘飘浮在空中,他的意识也随之模糊起来,昏沉沉走进个黑色的天地。
四、
卢得林到上飞机前也不敢问洪姐昨晚的事。他与洪姐、阿金坐在机舱的软包座上,洪姐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放荡中恢复过来,她的脸色苍白,显得苍老。阿金又给了洪姐小瓶药水,用水服用后,洪姐昏沉沉地睡去。忙完这些后,阿金坐到卢得林身边,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阴茎,只见那曾经霸气的阴茎现在疲软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着问。卢得林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下洪姐,见她仍旧昏睡着,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对阿金说:“别说了,哪是玩,就是场虐待,我最后射出来的是血,而不是精液。”阿金又笑了笑,说:“你那算什么虐待,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会觉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卢得林很不理解地看着阿金,问:“还有比这更遭的?”阿金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阿金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家里人就送他到艺术培训中心学歌舞,不想被个人妖老师看中,培养他学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的食物中加进了雌性激素,等他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隆起两个小肉包,嗓音也变得更加女性化了。这时他想脱离人妖的队伍已经来不及了。从此,阿金由“他”变成了“她”。
等到阿金长到十五岁时,老师又给她吃了种药,让胸脯变得更加丰满、挺拔,而对她的肉棍却进行番强行训练,让肉棍能够勃起坚硬,甚至比般的男人还要粗大。阿金说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十七岁那年,她开始接待的第个客人竟然是个非洲小国的王子。
王子长着根装在皮套里的大阴茎,当看到他亮出这根阴茎的照片时,阿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我的屁眼里,那不是疼死了?”老师和他的助手为阿金做了很细致的准备工作,让阿金的肛门先扩张开来,然后用根与王子同样大小的肛塞堵住肛门,堵就是好几天,每两天拔出次以方便她排便,“这几天你尽量少吃点,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训练。”老师这么说,也这么做,那几天阿金天吃个饭团,少量的水果。那几天饿的阿金头昏眼花,见到食物眼睛就冒绿光。
王子到来的那天,阿金得到顿丰盛的食物,但吃完就被叫去灌肠,那种难受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王子见到她的第个动作就是握住她的肉棍,手嘴并用,本来阿金没有半小时的抚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钟就射了。王子看到她射精了,才高兴地把粗长的鸡巴插入她的后庭,而且捅到底,痛得她全身都打抖起来。尽管这之前她接受过许多的异物插入,但都没这次来得剧烈,整个肛门被撕裂了,血像从肛门里喷出似地流了地,她痛得高声叫喊起来,却被旁的助手用毛巾捂着嘴。当时,她用眼角瞄了眼王子。看到王子根本不管这些,边与陪同的人笑谈,边大力抽插阿金的后庭。阿金的肛门处堆积起团有红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肛门的知觉,人也迷糊只知道哼哼。显然这王子是吃了药的,他抽插了近个多小时,都是极猛烈的抽插,这才将灼烫的精液注入阿金的直肠,阿金就在王子射精的那刻昏了过去。
但游戏还未结束,阿金是被电击醒的。他低头看,根管子插在他的龟头尿道口里,外面连着电线,在阵强似阵的电击中,阿金的阴茎重新坚硬,粗长起来,然后有个人扶着他的阴茎插入王子的肛门里。王子的肛门很紧密,旁人费了很大的劲仍无法将阿金的龟头插入。王子也着急了,对身边的人说几句,就有人拿来润滑油再次注入他的肛门。而阿金的阴茎始终坚挺着,等这切都再好了,再次插入王子的肛门里。这下终于插进去了,阿金却觉得阴茎疼痛难忍,方面是阴茎被电击后的痛,另方面是王子的屁眼太紧窄。这样的性交不仅没有带来丝快感,反而增添了说不出的痛苦。阿金强忍着这种痛苦,咬牙快速抽插,只想快点射精。射精的感觉到来时,阿金更加痛苦,因为从他龟头上射出来的是带血的精液。
在经历了王子的破“处”,阿金在以后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个欧洲男人,阴茎特别粗大特别长,给他做口交时,他将阴茎插到了喉咙里,让阿金把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然后再插进她的屁眼里,直插到大肠里,他射精的时候阿金能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像怀孕样,可想而知那个欧洲男人在她的肠子里射了多少的精液。
“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我要做自己的女王。”阿金说着掏出自己的肉棍,来回套弄,使之胀大变粗,阿金歪过头看着卢得林,说:“你不想玩这根东西,你是最后个能够用手玩弄的人。”卢得林有些困惑,问阿金:“为什么我是最后个―――”阿金嘿嘿地怪笑道:“我把你和这个死老婆子都卖给了格信岛的岛主了。哈哈哈―――”阿金鸭子般的嗓音发出的笑声,让卢得林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来吧,你不会受什么苦的,等到了格信岛,我让你看场好戏。”
阿金说完伸手套弄卢得林软软的阴茎,她的手法熟练,很快卢得林就有了感觉。他心想,反正是个死,临死前好好玩玩这个人妖也值。在把玩阿金的肉棍时,卢得林发现这根肉棍的身子不粗,但和他样有个很大的龟头,形态像蘑菇,坚硬的时候龟头油光发亮。卢得林用嘴展示他最好的口功,舔得阿金爽快无比。他低头用手抚摸阿金肛门周边的肉折,使整个肛门张缩地蠕动。卢得林惊叹于阿金屁眼被多少人操过,居然没有变形走样,保持良好的状态。
阿金在卢得林的舔弄下有些受不了,动情地如少女神态地对他说:“插进来吧,我要。”卢得林在阿金的屁眼上涂了点润滑点,将阴茎慢慢地挤进她的肛门,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啊――你的好大―――”阿金喘息着,哴哴地对卢得林说。
这是阿金第次体验到与男人做爱这么舒服。听了这话卢得林越发卖力,把看似简单的抽插变成快乐的舞蹈,大量的肠油随着抽插向肛门外流出,堆积成团黄浊的油膏,卢得林的阴茎挟在其中就像热狗样。当然卢得林在抽插的同时,也不会忘记为阿金的肉棍提供服务,这使阿金有了双重的刺激,扭身脱离卢得林的抽插,挺着自己的大肉棍插向对方的屁眼。卢得林叫道:“我还没被插过,我――我――能吗?”
虽然玩屁眼对卢得林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让人妖玩插屁眼却是第次,特别是阿金那根粗大的肉棍,因此他又向阿金提出这样的疑问。阿金不管卢得林说什么,在他的屁眼上注入润滑油后,就插到底。
“啊―――”阵肛门撕裂的巨痛,卢得林差点脚踢开阿金,自卫性地紧收肛门肌肉,让阿金的肉棍无法抽动。阿金急得叫道:“放松,再放松。只有放松了你才能减轻痛苦。”两人叠在起停了好会儿,阿金的肉棍插在卢得林的肛门里不动。卢得林肛门里有种想屙屎的感觉,放松和紧收有节奏地进行着。“阿金,你动吧,我能忍住。”阿金已经急不可待地抽动起来,卢得林紧收的肛门,紧紧地吸裹着她的肉棍,从那里传来的阵阵快感,让阿金抱紧的卢得林,低头看到卢得林阴茎依然坚挺地硬翘着,抖抖地动着,她用手轻轻套弄,手上的皮肤只是轻轻滑过阴茎,并没有真正接触到卢得林阴茎,这样的快感比紧握住阴茎来回套弄来得更刺激。
肛门的疼痛没有减弱,但抽插产生的快感也随之而来,那排便快感在不断升华。卢得林以前曾听说肛交并没有肉体上的快感,只有行为和观感上的快感。现在他觉得还是有点肉体上的快感,而且是种很另类的快感。阿金的肉棍在他的肛门直肠里抽插着,在抖动中变得更大更硬了。卢得林知道她快射了,从心里佩服阿金的性能力,按说她吃了那么多的雌性激素,肉棍还能这么硬这么粗大。这时,阿金套弄卢得林阴茎的手开始加力,肛门里的抽插也加速。就在阿金紧顶着卢得林的屁股,把整根肉棍插进直肠里,阿金嘴发出低沉的嗥叫声,股极烫的精液直射到直肠的顶部,烫到了肚子里,每次肉棍的抖动都有股热精注入直肠。
卢得林在阿金射精的同时,也有了精感,他本想控制下,但经不住阿金那种轻柔的套弄,卢得林大叫声,股精液射向天空,竟射到了机舱的顶部,大团的精液挂不住,滴下来滴在阿金的头上。阿金抹了放在嘴里吃,直说真好吃,真正男人的精液就该这个味。
卢得林的屁眼里流出股粘液,他想这是阿金射在直肠里的精液,忽然想尝尝阿金精液的味道。于是用手从屁眼里扣出点,放到嘴里尝了尝,除些咸味,并没有男人精液的特殊味道。看来阿金的精液已发生了变异。
阿金在处理好自己身上的精液后,穿上制服裙,又倒了两杯来姆酒,递给卢得林杯,说:“怎么样,和女人做爱有这种感觉吗?”卢得林兴奋的有些忘形,说:“太刺激了,没想我的屁眼还能容得下你的大鸡巴。”与阿金碰了杯,将杯里酒饮而尽。
酒下肚,卢得林就后悔了,阿金不知要带他们到哪去,能把洪姐药倒,就定会把自己药倒,而这杯酒可能就是―――卢得林要思索这些问题,但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他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