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瞅了一眼刘三:“老三,帮忙!”
“行!”刘三笑呵呵地瞧两口子打情骂俏,也伸过手在大嫂身上乱摸起来。
“哎呀,行了!别弄了,痒痒啊!死老三,帮着你哥欺负嫂子!呵呵!你们两兄弟不要脸,炕头上弄不过就抓我的痒!受不了啦!”四只手在身上乱摸,晓英痒痒得呵呵笑。
“啥?弄不过你?我兄弟俩能把你肏翻喽,老三你说对不?”刘大较上劲。
刘三也挺兴奋:“大嫂啊,我们哥俩使上劲,还不把你折腾坏了?”
“好!”晓英不甘示弱:“老娘去洗洗,回来你们兄弟两一起上,看咱们谁能弄过谁!”
三个人歇了一会儿去外屋洗身子,晓英一手握着一根肉棒子,一会儿把俩人搓得翘起来。洗完身子进了屋,晓英躺在炕上叉开两腿,光溜溜的屄门反着光冲着俩人:“你们哥俩谁先来呀?”刘大把刘三一推:“老规矩,老三先上,我瞧着!”
刘三爬到大嫂身上准备往里捅,刘大又拉开俩人:“别总是这个套路,换个姿势!”自己上了炕头倚个枕头坐下,拉过晓英给自己啯鸡巴:“媳妇,把腚冲老三撅着,老三从后边干!”
刘三跪在晓英屁股后面,大嫂的屁股又白又圆,拍一巴掌直颤悠:“大嫂,你这大腚真肥!”晓英回头冲刘三一笑:“那还不快点干,屁股肥实的娘们最耐肏,看你俩有多大本事!刚才你在外屋把大嫂的屁股拍得挺响,现在接着抽,越使劲越过瘾!”说着还晃了晃大白腚,晃得刘三眼花。
刘三掰开光溜溜的屄缝,把鸡巴怼进去,挺着屁股开始捅,双手抡圆了在屁股蛋子上拍了好几巴掌,白净的腚肉上满是通红的手印。晓英一边享受着屄里的紧实,一边张开嘴给刘大卖力地啯弄,啯得“呲溜呲溜”的,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更让自己呻吟不断,三个人前前后后尽情地享受……
刘三一边干一边顺着腚沟摸上了大嫂滑溜的后背,对大嫂的身子稀罕的不得了。刘大感受着媳妇嘴里的湿软,心里却想起沈甜漂亮的阴部,鸡巴越来越硬,顶进媳妇的喉咙。晓英脑袋里啥也不想,身体和心理双重快感让自己爽得浑身舒畅,忍不住揉捏自己的奶子……
干了一会儿,刘三跪得膝盖疼,翻过大嫂扛着腿正面肏起来。晓英躺在刘大怀里,一边给刘大撸鸡巴,一边淫叫不断:“……啊……干呐……使劲肏……死鬼快瞧啊,你弟弟正肏你媳妇呢!啊……肏得真过瘾……”
刘三肏得起劲,肚子里有点抽:“嫂子,我又要尿了!”刘大一听,赶紧拉开他:“别尿,憋住喽,你先歇会儿,我接着来!等你缓过劲来再肏!”晓英一听:“啊?不是说老三弄完了你再接着上吗?”
“谁说的?”刘大拉过晓英的屁股:“不是跟我叫板吗?不是挺耐肏吗?今儿我俩就干死你!让你再嘚瑟!”说着捅进媳妇的屄。
“那也不能这样啊,要尿不尿还憋着……啊啊……你俩来回换着整,还不整死我呀!”晓英嘴里埋怨,嘴上却乐呵呵地把刘三的鸡巴啯进嘴里。刘大狠劲地肏:“就是要整死你!”
哥俩要射的时候就拔出来换人接着干,玩起了接力,一会儿压着晓英捅,一会儿抱着屁股从后面弄,几个回合就让晓英泄了身,刘三也再次射了出来。
“咋样,服了吧?几下就肏尿你!啊……小娘们,肏不死你!”刘大捏着媳妇的大咂儿仍然狠狠地捅。
“啊……两个不要脸的,本来俩掐一……就够欺负人了,还他妈耍赖皮……
啊……你们这么换着整,啥老娘们也给肏尿了!爽啊……肏死我了……啊啊……
还真鸡巴有劲!”晓英上气不接下气。
“那这么换着干你,过瘾不?稀罕不?”
“稀罕……老过瘾了……”
“稀罕就多找几个爷们,轮着肏你一宿!”
“不行啊……那就真肏死了!你们哥俩就够了……你们哥俩轮我就行,轮死我吧……啊……死鬼,一说起这话鸡巴就这么硬,跟年轻时一样有劲,快肏死我了……”
“那是!你爷们是谁呀,一下就能把小媳妇肚子肏大,还肏不死你!”刘大越干越来劲。
“……厉害,你厉害……肏吧,把媳妇肚子也肏大……啊……”晓英被干得胡言乱语,紧紧抱着刘大的后背,直到刘大也在自己肚子里再次发泄出来……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听了大哥的话,刘三这心里咯噔一下。是呀,自己媳妇虽然大了肚子,可毕竟是大哥的种,把大嫂干得再爽又有什么用,自己还是个没用的货,能算个爷们吗?将来生下孩子身子里是大哥的血,自己是给人家养了个娃子呀!
大哥为啥把嫂子的屄毛剪掉了?还不是惦记着小甜!自个儿媳妇给人弄大了肚子,还叫人成天记挂着,刘三胡思乱想,说不出的拧巴劲,鸡巴软了吧唧再也硬不起来。瞅着人家两口子干得火热,越瞅越没滋味……
第二十四章老雀儿的坏心眼
下过雪天气越来越凉,严奎整天出车忙里忙外,不小心着凉了,感冒发烧挺难受。陈寡妇家的白菜还剩半车,得赶紧卖完,过了劲可要烂在家里。
大牛手脚好利索了,跟着老严出车,帮忙把这点菜拉到镇里卖掉。老严病怏怏的头昏脑涨:“真他妈难受,等会儿到镇里得买点药!”
运气还真不错,刚到镇上没多一会儿,一家小饭馆来要了这半车白菜。老严挺高兴,把拖拉机开到饭馆门口,大牛也帮着卸菜。
俩人忙活着,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墙角有双眼睛正贼溜溜地盯着这边。贼眉鼠眼的能是谁?正是村里的老光棍,老雀儿。
这段时间老雀儿挺倒霉,陈寡妇家的菜拉不成弄得挺憋气,好不容易得个空跑到晓英家整一炮,没成想刚整到一半不知哪个短命的来叫门,只好夹着尾巴逃跑弄得狼狈不堪,没爽够不说,裤裆里的玩意差点没吓蔫!隔天寻思出趟车挣俩钱,后车厢的木头板子还裂开了!
没办法,只好买点铆钉自个儿修一修。老雀儿堵着气买了一盒六角螺钉,刚走到岔道口,看见六队的严奎在卖白菜,仔细一瞧,旁边还跟了个大牛!
老雀儿一下子明白过来:“好你个陈寡妇,原来把菜给了这个穷鬼!”老雀儿知道了,陈寡妇甩了自己,用了老严的拖拉机,躲在墙角瞧着老严卸车,气不打一处来……
卸完了车,老严跟饭馆老板进屋算账,回头给了大牛几块钱:“帮叔叔去那个小药店买点感冒药,快难受死了!”大牛接过钱屁颠屁颠跑过去。
老雀儿一看俩人都走开,只有一辆破拖拉机停在门口,起了坏心思。左瞧瞧右瞄瞄,鸟悄地走到拖拉机旁边,真没人注意自己!咬着牙从盒子里摸出几个螺钉撒在轮胎下面,心里挺痛快:“让你断我财路,扎爆你轮胎!”
过了一会儿大牛买了一瓶药片回来,把药瓶放在车里,老雀儿早没了踪影。
老严算完账,高高兴兴开着拖拉机带大牛回家,拖拉机往前一走,轮子上扎了好几个螺钉,螺钉不太长,没把轮胎扎爆,老严只顾开车,哪里能知道!躲在角落里的老雀儿眼瞅着螺钉扎进轮胎里,心里偷笑:“该!真他妈解恨!没扎爆便宜你,待会有你好瞧!”
走在路上老严瞧着天儿还挺早,打算回家把两头肥点的猪拉到屠宰场卖掉。
回到老严家,大牛兴高采烈地帮着抓猪,没去过屠宰场也要跟着去,瞧个新鲜。
光顾着捆猪,车里的药瓶忘了拿进屋。
好不容易捆上车,老严带着大牛急忙往屠宰场开去。这两头猪三百斤上下,肥特特贼壮实,压得拖拉机咯吱咯吱响。山路坑坑洼洼,又是石头又是树枝,扎了钉子的轮胎可有点受不住。
没走多远,压上一块大石头,“砰”的一声爆胎了!虽然车速不快,但是拉着重物,山路又不平,后车厢一下子向路边斜过去!车上的两头肥猪吓了一跳,蹦着高往车厢一边挤,压得拖拉机往路边翻过去,正硌在一块大石头上,两头猪也掉下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