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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里有点湿润,马田把龟头在屄缝上磨蹭几下:“莲啊,我进来啦!”使劲一顶,鸡巴钻进屄肉里,紧紧地包裹着。身子被顶开,美莲舒服得抱住兰花,使劲地啯着兰花的舌头,大口吞咽两人的口水。

马田一下下干起来,可总觉着使不上劲。双手掰开兰花的屄缝,嫩嫩的肉瓣往外滴着水,把阴毛弄湿,沾在皮肤上。马田伸进一根手指轻轻抠弄,兰花爽快得抱紧美莲的头,使劲地亲嘴,两对大奶子挤压在一起,压得溜扁。

捅了没几下,马田头上的汗珠啦啦淌,两腿直哆嗦。“这是咋了?咋这么没劲呢?”马田很纳闷,拔出鸡巴又捅进兰花的身子。

“使点劲,快点捅,我这都啦啦淌水了,狠点弄!”兰花觉着马田没有以前硬,捅得也不使劲,忍不住催着他快点干。

今天真是邪了门了,酝酿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这刺激的时刻,这身子咋这么不给劲呢?马田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两幅身子都干得没啥劲,兰花也给自己啯弄了好几遍,鸡巴始终不上不下乱晃荡,反倒是虚汗越冒越多,身子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兰花瞧着不对劲,按道理这会早就应该发了疯似的把姐妹俩干得死去活来,咋还不如以前了呢?越想越担心,忍不住嘟囔一句:“难道这药是假的?”

美莲和马田一听,异口同声地问:“啥药?”

兰花不好意思,架不住再三追问,扭扭捏捏说了实情:“是……性药!”

怎么回事呢?

两口子跟美莲一起弄了几次,马田伺候两个女人,累得够呛。隔了几天兰花也缠着他要了好几次,弄得马田虚了不少,整起事来没那么有劲了。

一次兰花去镇里碰巧路过一家小药店,听人家老板推荐了一种小药片,爷们吃了坚挺无比,一晚能弄好几回。兰花动了心,马田要是吃了这个再跟我们姐妹俩整上一整,还不得心应手,自个儿老爷们猛得像牲口,俩女人也能爽个透!多好!

白天去镇里买菜,兰花偷偷的买了一小瓶,可这包装这么明显,让人瞧见多难为情。兰花有心思,出门前从家里拿了一个感冒药的空瓶子,把这些药片装进去,谁也瞧不出,美滋滋地往家走,想着晚上的好事,屄里湿哒哒的。

回家路上碰到老严推车,上前帮忙,口袋撒了一地。就是这么巧,大牛给老严买的感冒药和兰花的药瓶一模一样,给兰花婶子收拾袋子的时候,大牛拿错了瓶子,把真的感冒药给了兰花,却把装着性药片的瓶子给老严拿回了家。

晚上老严要吃感冒药,他哪里知道这是补性的药片啊?吃了药没一会儿开始发作,迷迷糊糊就想找个女人发泄出来。正好顺丫喝了点酒睡得死,才让老严稀里糊涂破了身子,父女俩做出了违背人伦的丑事。

兰花回到家兴奋异常,抓着美莲不放,非要一起痛快痛快。自己心里清楚,马田吃了药肯定猛得像头牛,晚上几个人肯定弄得要死要活的,不如先不说,偷偷给马天用上药,等几个人爽到极点时再告诉他们,算是个小惊喜。

开饭时兰花去外屋盛粥,瞧瞧屋里的两人没注意自己,偷偷地把白天买东西的塑料袋子拎过来,拿出了小药瓶,倒出两粒药片,捣碎了混在马田的饭碗里,装作没事一样端上了桌。她哪知道,这是真的感冒药。

马田本来没毛病,平白无故吃了两片感冒药,等到药劲发作,身子有点虚,往外直冒汗,浑身使不上劲,眼瞅着两个诱人的肉缝摆在眼前,没啥力气享受,弄得很不痛快。

“啥?”听了兰花的话,马田顿时火起来:“你给我下药?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要是假的咋办,现在我弄得直突突,你不怕吃出毛病啊?”

兰花觉着肯定是买着假药了,很不好意思,还真怕吃出毛病:“我也是……

一时糊涂嘛,看这样肯定不是好药,别真吃出毛病吧?”

“保不齐的事!”马田真的生气了:“整的我现在一点劲没有,你好歹提前跟我说一声,出了毛病看你咋办!”

“是我不好,怪我怪我,别生气了,我……我再也不了……”兰花憋得脸通红,羞愧得不知说啥。

美莲也不是心思,觉着是因为自己兰花才去买药,忍不住说了两句:“咋能瞎买药啊,就算是真药也有副作用啊,时间长了真把马田弄出毛病咋办?”

兰花憋得有点急:“我不也是为大伙好吗,真能痛快了多好,还不是看你一个人太难受,想让你舒坦舒坦!”

“意思是赖我喽?”美莲觉着脸上火辣辣:“当初也是你拽着我来的呀,非要跟你们瞎闹,好像因为我……把马田累垮了似得,还是别一块睡了,以后不整了!”

三个人越说越火气,都挺不痛快。吵的声音大了,惊了小宝和乐乐,俩孩子从小屋过来,瞅着三个人光着身子拌嘴,“娘,咋了?”小宝钻进美莲怀里,小脑瓜直往两个大咂儿里蹭。

“穿衣服,咱回家睡!”美莲感到挺委屈,披上衣服抱着小宝回了家。两口子也堵着气,兰花抱着乐乐吃咂儿,拍了拍马田:“真的挺难受吗?用上医院瞧瞧不?”

“大晚上的瞧个屁!”马田躺在被窝没好气地说:“睡一觉明儿再说吧!”

第二十六章父女情

好在只是两片感冒药,药力不是太强,睡了一觉,马田恢复了力气,不再难受。兰花也放了心,可是两口子还是怄气,谁也不理谁。

美莲还闹着别扭,骂自己不要脸,耽误了人家两口子,又埋怨兰花总拐带自己。一觉醒来心里还惦记着马田,怕真出了什么事,又不好意思亲自去问,就打发小宝过去瞧瞧。

小宝跑过来拉着兰花的手,兰花寻思着:“不是嫌我贱吗,自个儿不好意思让孩子来打听,还有点良心!”撇着眼瞧着小宝:“回去告诉你娘,没事,死不了!”

姐妹俩闹了别扭,各自在家里呆着,堵着气谁也不见谁。可严奎父女俩住一个屋檐下,咋也躲不开,弄的俩人浑身不得劲。

顺丫心里琢磨了一宿,琢磨到最后,觉着不能跟爹闹僵了,爷俩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日子还得过下去。可是爹会不会再犯混呢?要是哪天又变得像牲口一样,多吓人?

想起昨晚爹趴在身上弄自己,顺丫心里直颤悠:“都说那事舒坦的不得了,可自己咋一点没觉着呢,反倒是疼得要了命……”一想到女儿身给了爹,自己再也不是大姑娘,心里有点怨恨,好像还有点欣慰,说不出啥滋味。

道歉自责的话说了一宿,老严缩在炕梢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顺丫瞟了几眼,有点心疼。才四十多岁,已经有了白头发,这些年拼死累活为了这个家,连个伴都没有。顺丫恨自己的两条腿,恨自己就是个累赘,什么忙也帮不上。

可是那种事……自己能帮爹呀!自己已经长成个大丫头,女人身子上有的自个儿都有,这些年爹憋得多辛苦,只能偷偷在被窝撸几下,自己为啥不能让爹舒坦一会儿呢?腿脚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出去还两说,用身子帮爹消消火有啥不行的呢?

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顺丫的脸刷的通红,正胡思乱想,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老严在家吗?”是陈寡妇,家里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车钱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