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说下定决心离婚,那得多大的勇气,她年纪也不小了,跟洪斌样,奔三了,可人家那奔三是不样的,男人三十朵花,可女人呐?叹气!
“叮咚”,门铃响了,门口有动静,孟可欣“噌”的从床上窜了起来。
“干嘛!是不是有贼?”程晓月有些紧张,前段时间物业就发了告示提醒防贼了!
紧接着是是阵敲门声响起!
“肯定是洪斌!你快去开!”孟可欣听到敲门声,反倒踏实了!
“为什么我去!你怎么不去?”程晓月有点不情愿,抬头看看时间,都12点多了,“都几点了,你们两口子可真行!”程晓月的意思是你们两口子吵架她跟着遭殃,太折磨人了,抱怨归抱怨,她还是乖乖的下床,开门!
“你!”程晓月刚说了这么个字,门口就没声了。
孟可欣听到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想起刚刚程晓月担心的事情,不会真有贼吧!
她跳下床,找遍了房间,也没有找到件趁手的东西,顺手抄起了床头的烟灰缸,蹑手蹑脚走了出来,刚出门口就听到了男女急促的喘息声跟接吻的声音!
孟可欣下愣住了!
……
洪斌跟那女孩在桥边已经坐了个钟头了,女孩冻得直发抖,“大哥,咱们换个地方吧!这儿冷!”
洪斌的话才讲到半,女孩确实冻坏了,瑟瑟发抖的缩成团,小脸冻得发紫。刚才洪斌哭诉着把什么都跟那女孩说了。他确实需要倾诉,尽管这是很不光彩的事,可是有些话不说出来,人是会被憋疯的。而且那女孩也愿意去聆听洪斌苦楚。这个世界上能够找到个愿意聆听你说话的人不容易,更何况是在你最落魄的时候。
洪斌也不知道去哪儿,家他不想回去,因为那里已经不再是他的家。女孩看出了他的为难,知道他是有家难回,干脆带他回自己的住处吧。
进了家门,女孩先给洪斌到了杯热水,自己也倒了杯抱在手里,小手紧紧的握着,吹着上面的热气,迫不及待的喝了口,“好烫!”
看到洪斌动也不动,“哥,你不冷吗?赶紧和口水暖和下。”
洪斌当然冷,可是冷的不是身上,而是心。
“哥,我知道你难过,可毕竟已经发生了。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算你死了,她们也不会在乎你,反而正称了人家的心,她们会理所当然的霸占你的财产,然后还得骂你是傻逼!哥,你可得想清楚啊!我以前也干过这种傻逼事儿,现在后悔死了。真的,我曾经也死过,脖子都吊绳子上了,那滋味不好受,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说的点儿没错。”女孩个劲儿的安慰着洪斌,虽然话不是很洪斌虽然话不是很中听却句句在理。
“你……”洪斌想问,你为什么也自杀,话还没有问出来,女孩就接过话去了,
“叫我姗姗!”
“姗姗?”
“嗯,以后你叫我姗姗就行,她们都这么叫我,你叫什么啊哥?”
“洪斌。”
“洪斌……”姗姗默念了遍,“那我以后就叫你斌哥吧?”
洪斌没有接她的话,其实叫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就是个称呼,他倒是对她曾经“死”的经历很感兴趣。”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没了,十六岁就开始出来卖了,要说悲惨,你有比我悲惨吗?”姗姗说这些的时候,显得很轻松。
“这不样!”洪斌辩解。
“这有什么不样!你是男人,你更加要坚强!”从姗姗口中得知,她十六岁的时候就被她的禽兽继父给强奸了,她那时候只有个念头就是寻死,可是当把头伸过绳子她就害怕了,吊在上面,脸憋的发紫,舌头伸出了快半了,她脚玩命的乱蹬,心里却在想我要活下去,也是命不该觉,绳子这时候断了,自己捡了跳命,她逃出了那个家,离家出走,做了小姐。
洪斌当时信以为真,其实有时候你安慰个人,劝解个人,你说出来的事情得比他更加的凄惨与不幸!这样他心里才能想开,想明白,噢,看到你这么惨我心里就好受多了,这就是人性!可是事实呐,其实,这个破事儿都是姗姗从那些嫖客姐妹口里听来的,如今到派上用场了,她只为救人,就撒谎了。
撒谎是他们小姐的习惯,用她的话说,小姐口中,没有真话,因为,她们连这个世界都不相信,怎么会去相信个男人?
男人,对于此刻的洪斌来说,是个沉痛刺耳的两个字眼。
他现在,还能算是男人吗?
“哥,我帮你,不收钱!”姗姗看到了洪斌眼中的忧郁!
“帮我?怎么帮?”洪斌不解的看着女孩,女孩不慌不忙的转身从身后的床头柜里拿出了个透明的小瓶子,她从里面倒了两粒绿色的胶囊状的药丸出来,“来,试试!”
“这是什么?”洪斌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也不想是伟哥。
“你死都不怕,还怕这小药丸吗?是什么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姗姗挑逗性的给了洪斌个媚眼儿,洪斌犹豫了下,张嘴仰头把两粒药丸吞了下去。姗姗见他把药丸吞了,冲他妩媚的笑,站起身来,先把外套脱了扔在了床上,接着又当着洪斌的面熟练的把裙子也脱了。姗姗个子不是很高,皮肤很白,身材略微显得丰满,她里面穿的是套红色的内衣,肉色的长筒丝袜,令洪斌惊奇的是他发现姗姗的红色蕾丝内裤是开裆的,露着白嫩嫩的阴部,屄毛刮得干干净净,整个阴部如婴儿般。姗姗坐在床沿上,分开两条大腿,用手扒开两片屄唇娇羞的问洪斌,“漂亮吗?”
洪斌眼睛都看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女的这么放浪,他禁不住吞咽了口口水,直感觉小腹里面燃起团莫名的火热。姗姗招手把洪斌叫到床前,动手扒掉他的裤子“哥,你坐下,我先帮你吹管,给你弄硬起来!”洪斌听话的坐在床边,姗姗起身跪在他的两腿中间,张口就把整条鸡巴含了进去,洪斌的阴茎还没有勃起大约七八公分的样子,她口下去就全吃进去了。洪斌感觉到阵温暖,条热乎乎的小舌头在里面胡搅和,姗姗舔的很用心,也很卖力,她脸已经全埋在阴毛里。
以前孟可欣也给洪斌口交过,但只是舔舔龟头,含小段进去,而且孟可欣弄的有齿感,经常会刮到龟头下面的凸起上,会感觉疼。可姗姗的不样,很舒服,这种舒服不是从鸡巴上传来的而是从心里升起的种舒适感,这是最让洪斌感觉不样的地方,他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口交,心理上突然有了种满足感。这种感觉慢慢传遍了全身,又慢慢的汇集到点上,那点就慢慢有了感觉,硬的感觉。
“啊!我行了,我又行了……”
姗姗用双手使劲的抱着洪斌的屁股,头不停的晃动。弄了会可能是累了,吐出龟头对着洪斌说:“你动动试试!像操屄样操我的嘴!”
洪斌被她言语震住了,“没事的,你使劲操就行!”姗姗看他不动又说,“你不用担心我,你可以把我当成你你老婆,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听见她提“老婆”,洪斌马上想到了什么,眼睛都变红了,“贱货!”他真的按她的说法抓住她的头使劲操起来。姗姗就仰头,忽闪着大眼睛盯着洪斌,任由鸡巴在她嘴里进出。渐渐的洪斌抽动的速度快起来,突然她好象被呛住了,气从鼻腔里喷出来,带着鼻涕,眼泪也呛了出来。洪斌吓的赶紧停住,姗姗却用手使劲按着他的屁股示意他不要停,看着姗姗痛苦的表情,洪斌不知为什么突然兽性大发,抓着她的头发疯狂地操起来,“贱人!骚货!烂屄!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次次快速的抽插让姗姗从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这些声音却令洪斌觉得有种怪异的满足感,很快,洪斌就射在了她喉咙里。姗姗把精液吐在掌心中,问洪斌:“哥,这样爽不?”
洪斌喘着粗气,慢慢的才恢复了理智,“真是太刺激了!”姗姗听到洪斌的夸张,得意的笑起来,随后竟然将手里的精液又吸进嘴里吃了。
洪斌看的目瞪口呆,“你……”
“嘻嘻,别大惊小怪的,快躺下。”姗姗让洪斌躺在床上,她像男人样抬起洪斌的双腿亲吻他已经软缩的阴茎鸡巴,洪斌的屁股被迫抬离了床面,姗姗把阴囊含在嘴里,顺便把两粒蛋蛋也吸了进去。接着她的小舌头又去舔洪斌的屁眼。洪斌从没被女人这样“玩”过,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同时得到了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满足。很快在姗姗舌头的挑弄下洪斌的阴茎又硬了起来,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姗姗看差不多了,抬腿就骑在洪斌身上扶了阴茎插进去,开始前后晃动臀部,边动边咬牙切齿地叫,“快操死我,快操死我,我是贱货,我是大骚屄!”洪斌从来没有想到和女人做爱时会有这种情景,又是新奇又冲动。
看这样个面目清纯肌肤白皙如雪的女孩儿却满口污言秽语,洪斌身体里涌现出种说不出的兴奋,就像是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原始欲望被释放了样。姗姗的水很多,洪斌的下腹部,还有阴毛全被她流出来的淫液弄湿了。姗姗下蹲时用的力气很大,声音就很响,加上她的脏话,十分淫荡。洪斌慢慢的感觉快挺不住了,他不想就这么缴械投降,个翻身,他把姗姗掀在了床上,他立马骑了上去。“我操你妈,你太骚了,你个贱货我操死你!”
姗姗躺在床上,劈的双腿大大的,迎着洪斌,“操啊哥,你使劲操啊!你想操谁都行,你想操我妈呀?我叫来给你操好不好?我还有姐姐呢,我还有妹妹呢,我们排成排让你操行不?”洪斌被姗姗勾引的越来越兴奋,他忍不住搂着她的脖子亲着她的嘴说,“你真骚,我就想天天操你。”
姗姗忽然用双手推着洪斌的胸膛乱叫,“不行,你不能操我,我的屄只有我老公能操!你不是我老公,你不能操我!”
洪斌下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下:“什么?”
姗姗继续胡说“我是洪斌的老婆,你不是洪斌你不能操我。啊,洪斌你在哪儿?快来救我啊,我被人强奸了!洪斌你快来看啊,你老婆被人操了!”
姗姗越说越离谱,洪斌这时也会过意,她是在扮演他老婆可欣的角色,虽然不像却很投入。洪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他配合着说,“快别装了,骚货!你都怀了别人的野种还在这里装纯,看我不操死你!看我不操死你!”
“啊,啊,啊,求求你别操我了,我是你女儿啊,爸爸,爸爸,求求你了,操我你就是乱伦,操我你就是畜生!”
……
“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我是你妈你都操,好儿子,好儿子,妈妈要高潮了!”
姗姗不停地变换着角色,洪斌那受得了她的这种刺激,只过了十几分钟就又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