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穆秋晴心里不忿,却又无话可说。
独孤尘人走出客栈,慢悠悠来到家铺子前,这铺子不大,扇背街小门之后是无精打采的老掌柜,虽挂着块匾上书“千琅绸缎庄”,屋里却不见半匹绸缎,只有积灰的柜台和
张破烂的小桌子。
独孤尘走进绸缎庄,伸手敲了敲门板道:“掌柜的,来二尺上等绸缎。”
“嗯?”老掌柜抬了抬眼皮,“没有没有,等老头子饿死,这里就关门啦。”
“看你面前的灰尘,可饿不死呀。”独孤尘道,“去进点货,如何?”
“小公子!”老掌柜双眼瞬间恢复了神采,“有信让我带吗?”
“口信,带给我师父。”独孤尘道,“我近段时间的调查总和『阴阳簪』脱不了关系,不知那是何物。”
“阴阳簪,我记下了。”老掌柜道,“大公子正闭关钻研套新枪法,暂时不能来帮你。”
“这倒有点麻烦。”独孤尘道,“有些问题只靠头脑解决不了,师兄不在我心里没底。”
“老爷特别交代过,如有难题,不必顾忌他,以自保为先。”
“我若真报出师父的名头,江湖怕是再无宁日了吧。”独孤尘道,“你转告师父,让他尽管放心,我如此惜命不会做傻事的。”
离开绸缎庄,独孤尘又在冬白镇转了几圈,眼见日薄西山方才返回客栈。
“怎么去了那么久。”穆秋晴道,“你走之后小二来过,说咱们的马已经备好,就拴在后院。”
“你动过我的枪了?”
“我明明仔细裹好了,这你都能看出来。”
“自然看不出来,我平时也就胡乱裹。”独孤尘道,“但我猜你必会打开看,所以就诈诈你。”
“切,杆破枪罢了,有什么好看。”
“我身上还有杆枪,要不要看?”
“在哪……”穆秋晴下子明白过来,“谁要看你那丑东西!”
“不看便不看。”独孤尘道,“只是你得收敛着点,不然叫声太响你这『素雪仙子』可就声名扫地了。”
“你还要……”
穆秋晴话未说完,便被独孤尘压在床上,二人唇舌想接,不多时喘息声便大了起来,互相摸索的四只手分别将对方衣衫解下,独孤尘略胜筹,穆秋晴不甘示弱,顷刻间两具光溜溜的胴体交缠在起,女人也发出了第声闷哼。
独孤尘放开嘴唇,转而吻上穆秋晴的胸脯,口含住粉嫩的肉粒,舌头不住地舔弄起来。起初穆秋晴还能紧咬牙关,双手象征性还以颜色,怎奈独孤尘手口并用,很快便逗弄得她忍受不住,只得用手背压住嘴巴,尽力将呻吟声减小。
“我堂堂『素雪仙子』,竟然在男人身子下面承欢。”穆秋晴心道,“可他早晚要做我相公,此事该是我本分吧。”
独孤尘可不知女人的心里话,他站起身,将穆秋晴翻成侧躺,扯过条腿抗在肩上,手指按住女人小腹下的另张嘴,在那同样诱人的双唇处来回划动,他能感到肩上的玉腿开始紧绷,这是这个好兆头,按照九仙寨的经验,那销魂密洞已然做好了接纳巨龙的准备。
“呀……”
独孤尘挺进的那刻,穆秋晴不禁叫出声来,想到自己身处客栈,她连忙用双手捂住嘴巴,随着独孤尘的动作挤出连串沉闷的“呜呜”声。
“我这床上的枪法练得如何?”
独孤尘动作忽轻忽重,前下还是阳春三月风拂新柳,后下陡变急流湍瀑势不可挡,穆秋晴完全无法预计,自然做不出应变,次数多了她索性闭上眼任人宰割,这放松,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她那双手终是没能坚持住,销魂的声音从两瓣朱唇之间轻轻吐出。
“相公,我好喜欢……”穆秋晴将师父说过的种种尽数抛于脑后,“啊……要撑不住了……”
“你还没说我这套枪法怎么样。”
“好……好厉害……我不行了……”
独孤尘见穆秋晴已到极限,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手和腰相向而动,每下都能刺到密洞最深处。
“呀!”穆秋晴忘乎所以地大叫,口气呼出整个身子便软了下去。
独孤尘并未打算就此结束,他将穆秋晴放在床上,自己俯身压住,立刻开始了第二轮冲锋。
“别……”穆秋晴大惊失色,但后半句话说出口只是连串的呻吟。
“百五十,百五十二……”独孤尘心里默数许久,总算等到周身舒泰,“百五十九下,又多了些。”
穆秋晴可没这么清醒,她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身子骨早已软得像泥样,十余年的内力也无法让她抬起手,仅剩的丝神智正在被快感渐渐吞噬,九仙寨的幕霎时间涌上心头。
“相公……”穆秋晴被独孤尘喷出的精液再次推上巅峰,终于昏厥过去。
穆秋晴醒来时天已大亮,独孤尘正在屋里练功,根竹筷被他舞得虎虎生风,穆秋晴定睛细瞧,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使的这是『临风剑式』!”
“醒了。”独孤尘说着话,动作并没有丝毫迟滞,“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
“我爹说这套剑法他谁也没传,你怎么可能会?”
“你爹靠『临风剑式』扬名立万,可曾说过此乃他所创?”
“我爹倒是没有亲口说过。”穆秋晴道,“可若是我爹从别处学来,江湖上何以没有第二个人能使这路剑法?”
“谁说没有第二个?我不是正在练嘛。”独孤尘最后招打完,将竹筷放回桌上,“我不用剑,但也不想这路剑法失传,所以隔几日便要演练番。”
“淫贼,你教给我吧。”穆秋晴道,“我要重振『临风剑』的威名。”
“昨夜还口个相公,醒转过来便不认了吗?”
穆秋晴俏脸通红道:“等我们成亲了,自然每日都喊你相公。”
“你当真愿意与我成亲吗?”独孤尘道,“还是因为我破了你的身子,你不得不如此?”
“我不讨厌你。”穆秋晴拢了拢披散的头发,“我对谢广志也是这般感觉,可若是没有这些事,我今年本该嫁给他。”
“你在千娇楼的同辈弟子中也算出类拔萃了,何至于选不到称心的夫婿?”
“我十二岁便与谢广志订了亲,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穆秋晴道,“师父说他配得上我,是门好亲事,我便没了别的念想。”
“怪了,你师父今年三十仍未婚配,怎么对你的亲事如此上心?”
“师父说她年轻时遇人不淑,自那时起便断了情丝,潜心研究武学之道。”穆秋晴道,“估计是师父不想让我重蹈覆辙,便替我早早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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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般跟着我,不怕师父怪罪?”
“反正谢广志已死,我总不能嫁给棺材吧。”穆秋晴道,“不过你要敢负我,我师父定然饶不了你。”
“你师父的武功略胜于我,可她多年来未有进境,显是到了瓶颈。”独孤尘道,“再过个年半载,你师父就打不过我了。”
“又说我师父坏话!”穆秋晴道,“我师父武功高深莫测,我这些年来不过学了十之二,我看是你太狂妄了。”
“你方才不是要学『临风剑式』吗?我便与你打个赌。”独孤尘道,“你专心跟我学,最迟个月,你便能在招式上胜过你师父。”
“我不信,你要怎个赌法?”
“很简单,若是我赢了,你便不许再叫我淫贼。”独孤尘道,“若是我输了,你可以吩咐我做件事,我定当从命。”
“个月后正是玉峦派掌门寿辰,我便在那时向师父讨教。”
“当然,可我有两个条件。”独孤尘道,“第,若是你胜了,只能对外人说是你爹留下的剑谱,不能提及我;第二,这个月内,你得暂时放下千娇楼里学的剑理,完全按照我说的来练。”
“没问题,你等着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