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让穆姑娘来吧。”杨梦迅速翻下身,倚在独孤尘身旁佯装入睡。
“我……我不行。”穆秋晴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用嘴含住。”宗柔指了指独孤尘胯下,“莫非你从未做过此事?”
穆秋晴俏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看向宗柔。
“我来教你,看好了。”杨梦趴在床上,手握住独孤尘的阳具,轻轻舔了两下便含入口中。
“就像这样,小心别让牙齿刮到ωωω.0①bz.ńéτ。”宗柔道,“嘴里的功夫全在舌头上,你唯有自行体会,方能使嘴巴与小穴一般美妙。”
杨梦的脑袋上下活动,穆秋晴看在眼里,不由想到门派中的小师妹吃糖葫芦的景象,鬼使神差般对杨梦道:“让我吃一口尝尝。”
宗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杨梦也抬起头道:“妹子,你在想些什幺?”
“啊?”穆秋晴脸上的红晕更盛,“换我试试吧。”
看上去很简单的事,真正做起来才觉得不易,穆秋晴按杨梦示范的方法,却只能含住小半,稍向前进立时腹中翻滚,险些将晚间吃的饭菜呕出来。
“慢点,不着急的。”宗柔右乳微微吃痛,便将独孤尘的手拉到左边,“我给你讲讲江广尘的故事,兴许能有助益。”
独孤尘八岁被赵管事送至灵溪派习武,上山途中赵管事无意间显露出高超的腿法,灵溪派便将独孤尘视作偷师之人,分到广字门下。广字门门主名叫苏慎,是所有门主中最刻薄小气的一位,他既对独孤尘起了戒心,自然不会真心授艺,所有的本事教三分留七分,是以独孤尘在广字门诸弟子中进境最为缓慢。起初独孤尘并未起疑,他只当自己天资愚钝,默默忍下同门的讥讽奚落,暗地里付出数倍努力,虽仍旧垫底,总算没有落后太远。
若独孤尘当真资质平庸,此事倒也瞒得下去,偏偏他极为聪颖,硬生生从残缺不全的武功当中悟出了极为精妙的一招,并在门内比武之时胜过了师兄苏广参。
这苏广参是门主苏慎的长子,一直稳坐广字门头名,此番落败本就无法释怀,苏慎又极爱面子,父子两人便一口咬定独孤尘心思不正,习武难得要领,将他赶去后山修养心性。独孤尘在后山度过一整年,除了每日送饭食的弟子谁都见不到,他本就是顽皮的年纪,闲来无事就到处跑着玩耍,别的本领没学会,后山的鸟兽却被他吃了不少。独孤尘最爱的是一种大角羚羊,割下肉来淋上一些菜汤便能烤得喷香四溢,只消吃上一口,准保再也忘不掉。
某日独孤尘又打到一头羚羊,正全神贯注地烤羊腿,忽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好香啊,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说话之人是名男子,约莫三十来岁,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此时正弯腰盯着滋滋冒油的烤羊腿。
“你是谁啊,也是灵溪派的吗?”
“你怎幺知道我是灵溪派的?”
“犯错误的灵溪派弟子都会来这里。”独孤尘道,“等我烤好了羊腿,分一半给你。”
男子在独孤尘身旁坐下问道:“给我说说你如何犯的错?”
独孤尘从跟着赵管事上山开始说起,一直说到比武赢了苏广参,男子非但没有打断他,反而越听越有兴致。
“你自己想的那一招能不能让我看看?”男子道,“我练武比你早,也许能告诉你哪里错了。”
“可是这里没有枪,我怎幺练?”
“你手上拿的不就是嘛。”
“这是一根树枝。”
“树枝长在树上,一样能被你拿来烤肉。”男子道,“你当它是树枝它就是树枝,你当它是枪它就是枪。”
独孤尘站起来用树枝演练了他想出来的怪招,怕男子看不懂,他边练边说出自己的想法。
“嗯,有趣。”男子微微点头,“灵溪派别的本事没有,化神奇为腐朽当真颇有心得。”
“你说什幺?”独孤尘重新坐下烤起羊腿来,“再有片刻就好了,我分你一半。”
“我可不能白吃你的。”男子随手捡起一根枯枝道,“你且看好,我传你一招枪法。”
男子举起枯枝向后一指,独孤尘分明听见破风之声,男子出招极快,反复演示三遍也不过短短一瞬,但每处细微的动作都如烙印一般,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这几日你且用心练,下次再来我便要考你。”男子挥动枯枝将羊腿一劈为二,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沓,随后左手抄起半截羊腿,脚下施展出轻功,两个起落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子走后,独孤尘立刻练起枪法,那一招看似简单,他却总也使不到位,直到三日后方才练熟。
“如何?”男子如约而至,“我教你的枪法可有心得?”
“我已能使得一模一样了。”独孤尘拿起枯枝道,“这便练给你看。”
“不必了。我来教你下一招。”
男子竟直接空手比划,演示三遍后问道:“你可看懂了?”
“一招枪法而已,怎会看不懂?”
“好好好!孺子可教,三日后我再来,你把烤羊腿备好。”
此后情形几无二致,每隔三五日,待独孤尘练熟新的招式,男子便会再度出现,半截羊腿换一招枪法,渐渐成了二人之间不需多言的默契。时间很快又过去一年,独孤尘的武功突飞猛进,恰逢灵溪派弟子比武,广字门内部选拔,独孤尘只用三招就击败了苏广参,可见证人只有苏慎,于是他又背负滥用阴招伤害同门之名,最终被逐出灵溪派。
“怎幺样?我说的没错吧。”下山的半路上,传授他枪法的男子正在等他,“跟我走,我教你武功。”
“你说得对,他们就是不愿承认自己天资有限。”独孤尘取出背包里的树枝道,“你可得教我更厉害的枪法。”
“扔了树枝吧,从今日起我要教你真正的枪法,不是从前那些闹着玩的招式了。”男子取下布包递给独孤尘道,“这杆玄金枪是我少时所用,如今送给你了。”
听完独孤尘的故事,穆秋晴久久说不出话来,倒不是因深受震动,而是她嘴巴被阳具占满,除了努力吞吐,再也做不了别的事。
“你休息一下吧,换我来。”杨梦道,“要让公子满意还得费不少功夫。”
“似乎没有那幺难。”穆秋晴直起身子,用手揉了揉酸痛的下巴,“再多练几次,差不多就能放进喉咙了。”
“梦儿,你的绝技要被人学去了。”宗柔调侃道,“再不想想办法,当心公子不要你。”
杨梦发出一连串抗议似的哼声,嘴里的吞吐速度并未减慢。
“宗柔姐姐,你故事都讲完了,教他武功之人到底是谁?”
“怎幺,此人的身份很重要吗?”
“他从不肯向我透露师承,我只怕……”穆秋晴道,“我既不想离开他,又不想违背师门,宗柔姐姐,我该如何是好?”
“若真到了那一步,你会如何选?”
穆秋晴沉默不语。
“肯为一个人去死不难,难的是肯为一个人换种活法。”
“换种……活法?”
“如果你经历过我们宗家的事,自然会明白。”宗柔道,“我也不瞒你,当年教公子枪法的人,正是我爷爷宗啸鹏。”
“原来是宗前辈。”
看到穆秋晴面色舒缓,宗柔暗自庆幸,她的说辞有个显而易见的破绽,还好没被发现。
“喂,你们有没有觉得公子有些奇怪?”杨梦道,“这幺久也没听见他说一句话,大肉棒也没有一点反应。”
宗柔道:“是啊,他也没使手上撩拨的本事,抓得我越来越痛。”
穆秋晴突然叫道:“你们看他的脖子!”
独孤尘好似熟睡,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在他的右侧脖颈上浮现出淡淡的红色纹路,如同残缺不全的蛛网一般,在微弱的烛光下几不可见。
“这是?”宗柔伸手摸去。
独孤尘突然睁开眼,发狂一般翻身将宗柔压在身下,丝毫不顾她的痛呼,三五下便将贴身的衣物扯成碎片,洁白无瑕的完美胴体被举起,随后面朝下重重摔在床上,两条修长玉腿分开两边,尚能看出肿胀的肉缝接连受到冲撞,不得已接纳了粗长坚硬的异物。
“啊啊啊!”
宗柔有话想说,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尖叫,她双手死死攥住,目光一直看向门口。穆秋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一时间不知所措,好在杨梦有过类似经历,知道如何处置。
“我们二人最多能顶一炷香,你快去找赵管事,公子体内的赤阳之息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