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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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都交代完毕,罪责全部揽下之后,她在看守所中摸出了那个小包,割喉自尽。

她划得很用力,很深,但她最后的表情,却异常的平静。

流干了血的那个豁口,就像是她纤细脖子上的另一张嘴,对着坚固的铁窗,无声地嘶喊着。

李婕死的那天,余蓓参加了会考的生物补考。

这次,她及格了。

(一百二十五)赵涛生活的城市并不大。

这样的一个小地方,一起发生在熟人身上的凶杀案足以成为拥有各种版本的传奇故事。

他和余蓓,当然不可避免地成为了故事的重要角色。

各种各样的传言之中,肯定也有逼近了实际过程的版本。在哪个版本里,赵涛追求了年轻美丽的女老师,迅速发展到私下通奸的地步,而他的女朋友余蓓发现这个事情后伤心欲绝,作为报复,去勾引了女老师的未婚夫。

于是,在一个老天爷长眼的晚上,要带余蓓去新房快活的男老师正撞上正骑在赵涛身上的女老师。

一场惨剧,就此发生。

然而这个说法却很快就被当成了彻头彻尾的谣言。

因为赵涛和余蓓依然整天腻在一起,甜蜜得像是一对连体婴儿,连余蓓家长来学校大闹了一场,都没能改变这个事实。

脸颊顶着母亲巴掌印的余蓓走进教室后,还是毫不犹豫地过去和赵涛坐在了一起。

被家人痛打的第二天,余蓓就住进了赵涛的家。

每天晚上,他们两个都像两条交配的蛇,紧紧地缠在一起,但最该结合的地方,却只是贴在一块而已。

这段时间,依靠彼此的体温来度过那种紧张和恐惧,仿佛已经比最原始的性欲还要重要。

直到听说李婕已经死掉的消息那天,赵涛才抱住余蓓,扯下她的内裤,抹了些口水,一点一点插入到她的体内,然后,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难分彼此。

被余蓓的阴道包裹了足足五六分钟,赵涛才轻轻地晃了起来,让坚硬的阴茎,在已经干涩的内壁中缓慢地磨蹭。

“痛吗?”他亲了一下她的耳珠,小声问。

“不痛。”她简短地回答,调整了一下膝盖的位置,踩稳地面,主动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快得多,粉色的肉壁很快就被粗暴的进出磨得通红。

但她一声也没有哼,只是扶着膝盖,撅起小小的屁股,咬着牙上下摆动。

“你说李婕明天火化。”射精后,赵涛用纸轻轻擦掉流出来的精液,看着上面几道淡淡的血丝,问,“那咱们要去送她一程吗?”

“好啊。”余蓓提上裤衩,拉起睡裤,走向厨房,“吃点东西吗?”

“方便面?”

“嗯,方便面。”

“我要两块,打个碎鸡蛋。”

“好的。”

听到抽油烟机的声音后,赵涛把软化的阴茎塞回裤裆,靠在椅背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盯着看了很久。

直到余蓓喊他端面,他才抬手擦了擦眼角,快步走进了厨房。

虽说是周日,但最近赵涛一直在努力读书,即使余蓓住了过来,他跷课的次数也比以前少了很多,所以余蓓看了看表,问:“今天的晚自习还去吗?”

“不去了。今晚早点睡,明天上午要去火葬场的。”

“好。”余蓓简短地应了一句,低下头,默默地吃面。

“小蓓,你表叔没再说别的了吧?”

余蓓的表叔是警察,李婕的死讯和火化的消息就是通过他第一时间传了过来。

脖子上那个狰狞的伤口,也跟着一起转述给了他们。

“他还说了件事。”余蓓考虑了一下,轻声说,“我还没想好告不告诉你。”

赵涛没再追问,很无所谓地说:“好吧,你愿意了再说。”

从吃饭开始,他们连着看了两部电影。

接着,赵涛去洗了个澡,余蓓没有一起进去,等他洗完,才拿着睡袍调热了水,走进卫生间。

坐在沙发上,他忍不住想,如果将来结婚以后,要过的,会不会就是这种乏味而无趣的生活?

他看了看茶几上放着的糖果盒,暗暗决定,也许,该再买几斤酒心巧克力了。

余蓓这次的澡洗得意外的久。等她出来,也差不多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赵涛早已经躺在了双人床上,捧着数学书正在培养睡意。

可走进来的余蓓,手上却拿着润滑剂的盒子。

“小蓓,你这是干什么?我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吗?”

她没有说话,而是掀开被子,脱下睡衣,趴在了那一片台灯的光下,撅起了小小的屁股,撑开臀沟,露出了还有些水气的小屁眼,挖了一块润滑剂,抹了上去。

“没有提前做准备,可是很疼的。”他皱了皱眉,轻轻抚摸着她纤瘦的的腰肢,小声说。

她摇摇头,轻声说:“我不怕,我……就是想都给你。说不定,这里……能让你开心一点。”

“傻瓜,有你陪着我,我就很开心了。”他拉起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但她有些执拗地摆手掀了下去,接着把身子一扭,拉下了他的裤子,含住了他已经有些充血的老二。

余蓓的口技依旧娴熟精准,只不过几个勾含,就让他膨大的龟头硬梆梆地抵住了她的嗓子眼儿,她没有后退,反而往上猛地一吞,用蠕动的喉咙刺激着敏感的前端。

这样给他舔了一会儿后,她吐出肉棒,望着赵涛,缓缓伏低身体,轻轻摇了摇撅起的屁股。

“好吧,小蓓,忍不住的话,记得出声。这里要是裂伤,可就麻烦大了。千万别硬撑。”

“嗯。你来吧。”

他有点纳闷余蓓今晚的执着,但还是起身跪到了她身后,先用手指试探了一下。

屁眼里很紧,但很湿,像是用水把深处也洗过,而且非常敏感,手指一动,就柔韧地包裹上来。

心里燃起了一些久违的亢奋,他挺起腰,把高翘的肉棒压下一些,瞄准了润滑已经非常充分的肛门,缓缓推了进去。

余蓓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把脸埋进了手肘中,另一只胳膊伸在小肚子下面,徒劳地揉搓着小小的阴蒂。

最粗大的部分很快通过了紧缩的括约肌,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传来,他继续向里深入,环节一样的收束感一圈圈吸吮着他。

在阴道中从来都没有足够体液的情况下,余蓓的小屁眼相比起来反而更加刺激。

“怎么样?涨不涨?”阴毛压在了臀肉上,他喘息了两口,忍耐着问。

“没事……你动吧。我……挺舒服的……”她轻哼着说道,语调明显地娇媚起来。

难道她的敏感带竟然在屁眼里?

赵涛精神一振,扶住她的腰,晃动着抽插起来。

小小的肛口鼓起、凹下,伴随着余蓓尖细婉转的呻吟,酥柔软嫩。

他兴奋地俯下身,抓住了她悬垂的小乳,捏住了她的奶头。

让他有点意外的是,奶头并没有太硬,依然软软的,在乳晕上扁扁的两片,被他手指拨弄了两下,才颤巍巍立起一些。

他顿时明白了什么,心里涌上一阵酸涩,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该说破,就这样放开了乳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重新扶住她的腰,听着她生涩地淫叫,用力侵犯着娇嫩的肠肉。

当他膨胀到最大,在眩晕般的极乐中喷射的时候,余蓓抓紧了床单,反弓着赤裸的身体,扭动着紧绷的屁股,学着曾经在李婕身上看到过的样子,抖了两下,缓缓放松下来。

不需要揭穿什么。

既然她觉得这样很好,那么,他乐意配合。

“小蓓,睡吧。”搂着她爱抚了一会儿,他伸手关掉台灯,“你也很累了。”

余蓓动了动,把一条光滑的腿伸进他的腿间,让他夹住,这才埋首在他怀里,轻声说:“赵涛……抱紧我。求你……”

他用力搂紧,鼻尖拱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样好吗?”

余蓓没有回答,沉默了好一阵子,久到赵涛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轻轻开口说:“赵涛,你睡了吗?”

“还没,怎么了?”

“我表叔告诉我,李婕死前,用血在墙上写了一句话,他想让我问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你对他说的话,我其实听见了』就是这样一句。”

赵涛浑身一震,搂着余蓓的手,忍不住又紧了几分。

窗外,早已彻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