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涛哪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惜从杨楠身上得来的经验让他发现,女人在男人面前失禁是可以让心理上大幅度臣服的,小便小服,大便大服。
而且他本来就存着对于钿秋给他挂科的事情存着报复的逗弄心态,这么好的机会,他非得看这个面目端庄气质典雅的女老师光着大白腚从屁眼里喷水不可。
“赵涛!”于钿秋有些着急,声音都拔高了许多,“你没听见吗!让我上厕所!”“这里就是厕所啊。”赵涛不紧不慢地回答,手指尖开始尝试钻入滑溜溜的括约肌。
“唔唔……我……我说的是马桶……你让我起来,坐马桶上……我……我要憋不住了。”她还在徒劳地恳求,看不到他脸上等着看好戏的兴奋表情。
“小秋,坐马桶干什么。我又不嫌弃你臭。”他伸手打开了热水,提前冲刷着已经在颤抖的白臀,“拉吧,我愿意看你在我面前拉屎的样子。”“你……你在说什么啊!”于钿秋已经快要绝望,赵涛搂着她腰的手不光巧妙地压制住了她的挣扎,还一下一下按着她柔软的腹部,“不要……让我上厕所!
赵涛!老师命令你,让我起来,我要上厕所!”不说这句还好,一听到这个,赵涛哼了一声,啪的一巴掌扇在她肥圆的屁股蛋上,那只手用力压住腹部,跟着对准她已经渗出一溜水痕的屁眼用最粗/大的拇指猛然压入。
“啊啊啊——”苦闷的尖叫响起,赵涛手指和屁眼之间的缝隙里,因压力而滋出了一股带着臭气的液体。
开始,就没那么容易停下。
他迅速把拇指抽回,目不转睛地看着于钿秋的屁股中央。
那螺纹一样的屁眼已经完全闭合不住,本来就因为生孩子而括约肌有些退化的人妻,下半身在痛苦的呻吟中正式宣告崩溃。
突起的菊花中央,喷出了一股水箭。
大概是憋得太狠,赵涛压的力气又太大,这水箭竟然足足喷到了厕所门边,三块瓷砖那么远。
不过马上,最汹涌充沛的阶段就过去,松弛的菊穴里淌出带有淡淡色泽的水流,又持续了大约十几秒。
接着,括约肌抖动起来,水流已经少到无法占据全部的出入空间,随之而出的,则是于钿秋肠道内另一个重要住客——空气。
噗——噗噜……噗噜噜……卟呜儿,卟呜——这一串羞耻至极的连环屁彻底打透了于钿秋的面皮,她再也忍耐不住,垂首饮泣,抽噎着控诉负心郎一样说道:“你混蛋……你这样作弄我……要羞死我么……你混蛋,混蛋!呜呜……我到底……到底哪一辈子欠你的……呜呜……要被你……这么羞辱……”“小秋,”看水流带出的软便确实没有多少,赵涛放心地拿下花洒仔细冲洗干净,打开沐浴露往手指倒了点,一边钻进去仔细抠洗,一边柔声道,“我也是为了你好啊。我这么喜欢你,你也这么喜欢我,可咱们又不能对不起你的老公,你看我的鸡巴都硬上天了,还是只能憋着,这……总要想个办法对不对?”“这……这能有什么办法?”她抽抽搭搭地说,语气颇为怨愤,“我有老公孩子,你有女朋友,本来就……就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我就想找你说说话,你倒好……却把我……把我哄成这个样子。反正说好了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他已经悄悄站起来,跨到了她的臀后,剩下的大半袋沐浴露,全都一股脑倒在了张缩不停地屁眼上。
“不做,小秋,我这么尊重你,说了不占你老公的地方,就绝对不占。”他狞笑着扒开她的臀肉,把胀紫的龟头用力压了过去。
“嗯?怎么……你又挖什么……”说到这里,于钿秋终于发觉不对,身子猛地弹了一下,扭脸望着自己撅在马桶边的屁股,“你在干什么!你……你在干什么!”“小秋,我在干你的屁眼啊。你这里还没被老公操过吧?”他兴奋地压下腰杆,粗大的肉棒顺畅的通过最艰难的一环,充塞在正在蠕动的炽热肠腔中,他喘息着,贴着她的耳朵说,“我答应你的,不做爱。你这样就不算出轨了吧?”“这……这怎么……”她苦着脸还想说什么,但才一开口,赵涛就按住面团一样的屁股快速抽插起来。
初次肛交的熟美妇人那里尝过这种酸胀憋闷混合着奇妙快感的滋味,屁眼凹进翻出,顷刻就被干得没了声音,张着红艳艳的嘴巴趴在马桶上,肉棒进出几次,才从喉咙里溢出短促的一次抽气声。
“小秋,你的屁眼好紧,比你前面紧多了。真棒。”“混蛋……那……那里……怎么……呜!呜嗯……”“怎么不可以啊?你刚才哼得不是很爽吗?来,我教你怎么更舒服,小秋,操屁眼其实也是开心的事情。来……摸这里。你的手也不用闲着的。”“唔……”混合着奇妙愉悦的呻吟,随着手指压在突起的阴蒂上而响起。
前面的刺激在混合了后庭中强烈的异物感后,仿佛出现了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在脑海里生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烟花,当他插入时飞起,当他抽出时轰然炸裂,炸开一身快感奔走流淌。
区区几分钟后,最大的烟花就在赵涛加快速度的摇摆中冉冉升起,一路从直肠末端逆行,从她的口中飞出,迸开成一片娇媚的吟哦。
“啊……啊啊……不……不行了……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到赵涛射精在屁眼中的时候,于钿秋已经高潮了至少三次。
他把她扶到墙边靠住,为她仔细清洗的时候,于钿秋默默低着头,多半又在垂泪。
只不过赵涛并没在关心这个,他喜滋滋地冲着她扒开的屁股,同样是垂流下来的液体,他显然更喜欢看屁眼里溢出来的精液。
等到洗干净了,他拿过大毛巾把她裹住,抱在怀里一边擦洗,一边犹如恶魔一样在她耳边笑眯眯地说:“放心吧小秋,为了你不出轨,能好好地面对丈夫,除非你主动求我,不然我绝对不会插进你小穴的。以后,我就安安心心在你这里走后门了。学生走老师的后门,在大学不是很平常嘛。”(二百三十六)一场肛交,高潮数次,于钿秋的酒至少醒了一半。
从赵涛干着屁眼送她高潮第一次开始,她就没再说过除了拟声词之外的一个字,就连快感造成的呻吟都忍着压下了音量。
赵涛知道她正是心里混乱挣扎的时候,也不多说什么逗她开口,就只管贴着她搂着她拥抱温存,吻吻耳朵亲亲嘴,揉揉乳房摸摸背,把她跟个羊脂白玉瓶一样圈在怀中,双手上下摩挲不休。
于钿秋一直没有多大反应,直到他笑眯眯把手指头又伸向胯下的时候,才垂手抓住他手腕,用力拉到一边。
他倒不强求,反正屁眼都已经开了苞,也叫她尝了人间至乐,这种如狼似虎的年华,不信她今后还能忍得住光吃家里十天半个月不供应一次的清粥小菜。
挖进去摸到小穴那道疤,里面摸不到处女膜的时候,赵涛就发觉自己心里对这个女人的阴道已经没有了半点兴趣,她老公就算从新婚就是清心寡欲每月一上香,干到现在也他妈大几十次了,将来于钿秋就是跪下求他操进去,他都要犹豫一下,事后还得记得洗洗鸡巴。
还好她身上其他地方算是让他颇有新鲜感,拿来当个零嘴偶尔在学校吃一口玩玩,不算委屈。
“够了吗?”被赵涛来来回回把玩了七八分钟,于钿秋的脸色终于显得柔和了一些,像是跟自己妥协了什么一样,轻声道,“够了的话,我要回去了。酒醒了……也该结束了。”从她的口气中竟然听到了一丝决绝,赵涛皱了皱眉,这才发觉,闹了半天,这娘们竟然是抱着出门在外喝了酒,放纵一次就收心的想法约的他。
这么盘算,什么不准做爱之类的话,多半就是意思意思显得比较矜持而已,他要真插了前面,她他妈的肯定毫无心理负担爽到漏尿。
结果她可能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轻轻的学生竟是花丛老手前门大道说不走就不走,硬是把她从没开封的羊肠后径趟平,进进出出走了个痛快。
这会儿情欲退潮,愧疚渐起,酒也差不多醒了个七七八八,就准备拔慧剑斩情丝了?
赵涛在心里算计了一下,微微一笑,柔声道:“小秋,你是说要回房了吗?”于钿秋捡过衣服,一边缓缓穿上,一边嗓音低哑道:“我是说……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今晚我醉了,你……年轻气盛把持不住,咱们都……没承受住诱惑。
但已经发生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出了这个门,我还是你的老师,你还是我的学生。赵涛,没有什么小秋了,你还年轻,有大好前途,大好的……未来,学会自重,好吗?”赵涛侧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说:“小……好吧,于老师。如果你愿意把这一夜当成一次安慰你无聊婚姻的良药,那我乐意成为你记忆中的快乐。我很高兴,能让我喜欢的人今后的人生多一点愉快的色彩。因为我知道,没有享受过高潮喜悦的女人,一辈子该是多么的匮乏,说是漫长的黑白电视剧也不为过。”于钿秋的背影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只犹豫了一下,就继续把衣服往身上套去,穿好,整理,叹息一样地说:“黑白电视剧……也是我自己选的频道。怨不得别人。他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从此后,直至百年,都……只有我对不起他。
所以……这就够了。”她走到镜子边,飞快地收拾了一下面庞,拿出小包里的盒子,临时补了一下妆,最后仔细端详没有什么问题,才往门口走去,回头看赵涛却在床上一动没动,连衣服都没穿一件,忍不住皱眉道:“你不走吗?”赵涛故意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深深嗅了一口,柔声说:“我想多待一会儿,多闻闻老师留下的味道。毕竟对我来说,也是值得铭记到百年的回忆呢。”于钿秋身子一震,已经搭在门卡上的手颤了一下,险些滑落下来。
但她马上就稳住了动作,轻声说:“那……我就先走了。你明早记得把房卡偷偷交给我,不要被人看见。”“嗯,”他笑了笑,说,“实在不行我今晚就住在这儿,想着老师睡一觉。”她脸上一红,但眼神分不出是喜是忧,沉默良久,才拧开门把,低声说:“随你高兴吧,记得早些休息。我走了。”赵涛点点头,舒展身体躺在了床上,等到门关上,立刻露出隐藏已久的讥讽笑意,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三十多岁的女人,看来是在校园这种象牙塔里呆久了,竟然还会这么天真。
真当这边的世界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这么一个丰满雪白的肉体被突破了那么重大的界线,竟然还以为可以当作一夜情处理?
她竟然不知道,那天堂一样的快乐背后,就是深不见底有去无回的炼狱吗?
我就在那儿等着你们呐。他笑了笑,爬起来穿上衣服,随便打理了一下头发,准备出门离开。
他当然不会真把睡在这屋的戏码演到底,没有什么意义不说,还容易被人看出毛病。
这才大一下半学期,他可不想于钿秋这么早就身败名裂婚姻终结。
否则她失去其他的生命意义,直接赖上他变痴女整天求操该怎么办?
他抽下房卡,看着灭掉的灯,耸耸肩,开门出去。
他才往电梯那儿迈出两步,走廊另一头就有一扇门开了。
孟晓涵穿得整整齐齐从里面急匆匆走出,快步往这边过来。
这根本没有可躲的地方,赵涛只好硬着头皮保持原样走向电梯。
这么大一个活人,孟晓涵当然不可能看不到。
她的表情马上就变得十分惊愕,还掺杂着一丝仿佛怀疑到什么的困惑。
最后,那复杂的神情凝聚在一起,化成一句微微发颤的话。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