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只欠洞缝。
晚上七点不到,门开了。
这屋现在一共俩女生有钥匙,杨楠肯定不会回来,赵涛笑了笑,开口说:“来了?”张星语小心翼翼关好门,走进来摘掉口罩墨镜放进包里,脱下帽子,甩开一头秀发,把装着两个饭盒的塑料袋摆到桌上,眼波朦胧的眼睛痴痴望着他,委委屈屈地说:“你……你就知道欺负我。明明知道我……我想你想得不行,干嘛那么作践我?上着课呢,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啊?”“好啦好啦,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一时没忍住。县里回来这么久没见,又难得坐得离你那么近,憋不住嘛。”他笑眯眯坐起来,也不客气,走过去就掀开了张星语的上衣,轻轻捏了捏裹在胸罩里的乳房,“我也想你。”“就想着这事儿,对吗?”她微微歪头,看着自己胸前多出来的那只手,略显失落地说。
他把胸罩推上去,两个指头肚捏住软软的奶头前后拨拉,笑道:“可你不是也一直想着这事儿吗?难道你自慰,是因为那边疼需要揉揉?”“我是因为爱你才这么想你,别的男生我就不会这样,只会恶心。”她咬了一下嘴唇,委屈地说,“可你呢?”“我是因为想干你才喜欢你。”他抬起头,放下手,直白地说,“怎么了?
这有错吗?你问问全学校围着你打转的男生,有没有一个不想把你摁在床上往死里操的?不是为了性欲,男生交女朋友干什么?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啊。”他抬起手,慢悠悠帮她把上衣套头脱掉,抱住她解开背后的挂钩,脱下胸罩,笑眯眯地说:“男人和女人,不管说什么虚头八脑的东西,最后都是要上床的。
加上爱情这个借口就高尚吗?那你到是说说,你看上我什么了?”张星语动了动嘴,表情突然变得十分迷茫。
“说不出来,对不对,因为你不敢承认,其实就是我能征服余蓓,能让杨楠死心塌地的本事吸引了你,能让两个漂亮女生一起伺候我还不吵不闹,我不帅也不是什么大款,靠的什么?你可能没仔细想过,不过你的身体已经有了结论,所以才会被我吸引。”他轻轻托起两团滑嫩的乳肉,青春少女的紧绷感,和哺乳过的少妇果然有着非常清楚地差别,“这就是生物本能。你雌性的部分已经认定了我,等我真干你的时候,你就能得到此前从没想过的高潮。我这样玩玩你的奶头,你是不是就已经湿了。”张星语吞了口唾沫,缓缓点了点头。
“来吧,让我看看。”他直接站起来脱掉了裤子,扯下内裤,弹出了高高翘起的肉棒,“喏,我让你看我的,我的鸡巴正渴望你呢,它硬得发痛,你要不要摸摸?”张星语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
他收紧盆骨附近的肌肉,让老二往上挺了挺。
她抽了口气,小声说:“那……那你为什么这一个多月都找借口不见我。我……我明明都那么暗示你了。”“杨楠看得紧啊,你又不敢让她知道。我有什么办法。”赵涛笑嘻嘻地说,“要不是你非要保密,我都敢让你住过来,杨楠也喜欢你,到时候咱们三个能相处得非常愉快,保证舒服到你尿炕。”张星语哆嗦了一下,马上摇头说:“不要,我……我才不要。起码……起码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希望你眼里只我有自己。求你了……”“好吧好吧。”他笑着亲了她一口,“来,让我看看,你湿到什么程度吧。”张星语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弯腰脱掉裙子,脱下小皮靴,犹豫了一下,缓缓把打底裤连着内裤一起,顺着双腿搓了下去,一直推到了小腿的位置,然后,红着脸站直。
“这样看不见啊,宝贝儿。”他扶着肉棒套了两下,故意兴奋地喘着粗气说。
张星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狠狠咬了咬牙,转过身,缓缓弯下腰,撅起了浑圆翘挺不少的裸臀,接着,把手伸过去,轻轻扒开了已经能看到一点水光的肉缝。
(二百四十五)“星语,你的毛毛呢?”赵涛有点惊讶地看着张星语袒露出来的下体,曾经颇为茂密的丛林,显然经过了精心的处理,竟然连一点毛茬都没有剩下。
张星语轻声说:“我看你不喜欢,还容易吃到嘴里,就……用脱毛膏脱了。”这下,还真是成了个人造小白虎,本来他确实有点嫌弃的丛林,这下成了光光溜溜颇为可爱的小白包子,他忍不住伸出手指从上到下抚摸了两遍,喘息道:“你还真是厉害,这都看得出来。这样确实漂亮多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闷,“你……喜欢就好。”他拉开两瓣蝶翼一样的肉唇,满意地看着里面绽放出的粉嫩果肉,伸出舌头先在小小的洞眼外舔了一下。
毕竟还没洗澡,又是紧身的打底裤,那地方被捂出了浓厚的女性体臭,舔上去的瞬间,仿佛有一块涂满了春药的腥臊羊油在唇齿间融化,刹那间就让他的性欲熊熊燃烧,刺激得连鼻子都在发麻。
“星语,你的小逼好骚啊。”“怪你……不说先让人家洗澡。”她的声音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这样你的味道才更浓啊。”他笑着舔了两下下方的蜜豆,满意地看到抽动的小孔里挤出一团晶莹的黏液,“星语,我要干你了,高兴吗?”张星语扶着膝盖,低着头,没有作声。
“怎么,激动得说不出话吗?”他站起来,一手扶住她的屁股,揉了揉紧绷许多的肉蛋,往下一按,另一手握紧老二,抵住她湿淋淋的阴阜,得意地上下滑动。
没想到,张星语抽了抽鼻子,竟然带上了哭腔,哽咽着说:“我……我害怕……”赵涛皱了皱眉,用龟头顶在她突起的阴核上磨了磨,看着她随之一缩的小屁眼,有点不耐烦地说:“不是都说好了,你这次来我就默认你同意和我做爱啊。
你害怕什么?”“我觉得……你不爱我。”她擦了一下眼泪,但臀部的位置倒是没敢挪动,“你……你真的得手了,很快就会不要我了。”赵涛想了想,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往后退到床边坐下,直接双手一撑床板向后仰了几分,懒洋洋说:“我实在懒得一次次照顾你的自信心,星语,我说了我不会因为得到你就抛弃你,你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到死都是。我不愿意强迫你,你既然不高兴,穿上衣服走吧。”她站起来,抱着胸转过身,瞪着小白兔一样的眼睛看着他,简直乞怜一样地说:“赵涛,就算是骗人也好,你……你就不能说一句你爱我吗?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我就想听你说一遍那三个字,一遍就好。你说一遍,就一遍,好不好?求求你……”赵涛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星语,我喜欢你。想让我爱上你,你不觉得你应该更努力点吗?杨楠跟了我这么久,身上连脚趾头缝都是我的,她也没要到这三个字,你别太贪心了。”“可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爱我的人啊!”她绝望地喊了出来,“哪怕你就是爱我的脸也好,你就不能说一句吗?你骗我一次行不行!”“不行。”他淡淡说道,用手晃了晃已经有些软化的老二,“算了,你走吧。
我都被你烦软了。既然你打算留给爱你的,穿衣服走吧。学校里那样的男生太多了,他们都爱你,你去找他们吧。”“可我不爱他们啊!”张星语缓缓跪在了地上,双手蒙住脸,赤身裸体,苦闷地饮泣着。
“我也只和爱我的女生做爱,不过我只要喜欢对方就好,不像你讲究这么多。”他觉得有点扫兴,拨拉了一下已经彻底软了的鸡巴,叹了口气,“算了,我晚上还是求杨楠回来吧。你这种浪漫主义大小姐我招惹不起。男欢女爱开开心心的事儿,非矫情三个字。”“那你为什么就非不肯说?”她抬头盯着他,泪水泉涌一样往下淌,“你是不是把那三个字留给谁了,余蓓吗?还是哪个你追不到追不回来的女生?”最后那句话猛地刺痛了赵涛心窝里连碰也不敢碰的伤疤,他的表情瞬间就变得近乎狰狞,用堪称凶狠的眼神死死盯住了她,盯得她一个哆嗦坐在了自己的脚后跟上,吓得脸色发白。
“我懒得再跟你废话,”他压下那股锥心的刺痛,沉着脸说,“好好的甜蜜时间,你非要找点事儿出来。现在,我给你三分钟,好好考虑一下,要么,爬过来,把我鸡巴唆硬了,自己掰开屁股坐下来把处女给我。要么,穿好衣服滚蛋,从此在学校你我就当谁也不认识谁,但你要再偷偷说杨楠的坏话,别怪我把你发骚的短信满世界传。”张星语跪坐在冰凉的地上,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似心脏正在被什么撕裂一样的痛苦表情渐渐浮现。
赵涛看着旁边的老式发条闹钟,冷冷地说:“三十秒。”“赵涛……我真的爱你,我好爱好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啊。”她跪着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膝盖骨跟坚硬的地面碰撞出令人心疼的声音。
他双手撑着床,依旧看着表盘,沉默一会儿,缓缓说:“一分钟。你还有两分钟。”“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样你才会说爱我?”她伸手扶住了他的大腿,仰起脸,眼睛都已经因为泪水而模糊到看不清他的脸,“你告诉我,我一定拼命去做,我一定拼命去做啊……”“你还有一分半。”“赵——涛——!”她抓紧了他的膝盖,撕心裂肺地喊,“你说爱我,只要你说爱我,我就和杨楠一起伺候你,我搬过来住,我不在乎别人说我,他们说我贱也好,说我不要脸也好,我都认了!你说句爱我吧,求你了……我从小学读童话书开始,最大的梦想就是我爱的人能拉着我的手说一句我爱你,这要求真的很过分吗?真的……很过分吗?”“最后一分钟。五十九,五十八……”她的手垂了下去。
他数到五十的时候,她抬起手,擦了擦眼泪。
数到四十的时候,她把长发束好,在脑后挽起,盘成了一个不会散开的髻。
最后三十秒的时候,她站起来,倒了点水在手上,伸到胯下,仔细擦洗。
还剩二十秒,她拿起水杯喝下剩下的水,认认真真地漱口,咽下。
最后十秒,她从床上拿下一个垫子,扶着赵涛的腿跪下,双手捧住了他的阴茎,张开还沾着水珠儿的唇瓣,缓缓含了进去。
她舔得很仔细,很认真,柔嫩的舌尖滑过龟头周围每一处凹凸,棱沟内部的污垢也一点点刮下,直接咽进了肚里。
她吞得很深,头颅前移的时候,上唇和鼻尖就会埋进他乱蓬蓬的阴毛,在这里,她会停顿几秒,用收缩的面颊和蠕动的喉咙从头到根包裹坚硬的肉棒。
也许是说了太多话,流了太多泪,即使刚喝了水,她的唾液也并不太多。
她很费力地涂抹着,把黏滑的口水一寸寸刷漆一样刷满他的阴茎,他的阳具,他的凶器,他的征服者。
当那根肉棒勃起到她吞入后喉咙已经有被撑开的感觉时,她蠕动着嘴唇,缓缓向后退出。
花瓣一样的嘴唇离开狰狞的阳具时,唾液牵拉成丝,似乎还在依依不舍。
但他使了使劲儿,鸡巴往上跳了一下,那几根丝,顿时断掉。
她望着面前阴茎上闪亮的唾液,愣神了几秒,缓缓站起,往掌心吐了口唾沫,分开腿,小心翼翼地抹在膣口,转过身,弯下腰,扶住赵涛的腿,缓缓沉下屁股。
对了一下,没有对准,她皱着眉伸出手,扶稳,再次沉下。
似乎是耽搁了太久,里面比想象中干涩,嫩肉紧巴巴团成一团,一下就被顶凹进去。
她咬了咬牙,硬是忍住要掉下的眼泪,似乎是横下了心,她一抬手,握拳竖在胸前,就跟拿出了深蹲的架势一样,猛地坐了下去。
“呃——唔——唔呜——!”她浑身颤抖着握紧了小小的拳头,浑身的肌肉仿佛都因撕裂的疼痛而僵硬。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飞快滚了下来。
雪白的大腿根部,一滴猩红的血,也缓缓流了出来。
一个快,一个慢,却恰好同时掉落,一前一后,隔着几厘米,一个落在床单上,一个落在地下。
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