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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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最后隔天的晨跑都没起来,中午余蓓的火车,都差点睡误过去。

余蓓回去后,赵涛的生活很快变得规律起来。

早上去跟杨楠一起晨跑,回来洗个澡,三人一起出发上课,中午在家陪着张星语把深蹲做了,下午继续上课,期间有空闲的时候,能去自习室找孟晓涵补习一下英语,晚上则是有课上课,没课回家上女友。

张星语和杨楠在床上配合越来越好,吵架也渐渐少了,就是斗嘴似乎成了习惯,有时候左右两边夹住肉棒舔着,还要抽冷子说上两句。

杨楠原本是惦记着张星语较多,可张星语大概是不爱被她玩弄,总是反客为主,压着杨楠干个不休。杨楠嘴上虽然嚷嚷,可惜下面爱液横流,高潮迭起也就只剩下享受的份。

这么过了一周有余,金琳再次打电话提起了学生会的事,赵涛应付几句,说再考虑考虑,就先挂了。

不过这次他倒并不是随口敷衍,而是认认真真考虑起来。

他自己犹豫不决,只好问问身边人的意见。

余蓓照例是只要他高兴就好,杨楠举手赞成,张星语则当即反对。

为此,杨楠和张星语还在家里半认真地争执了足足一顿饭,杨楠的意思很直接,赵涛将来养家压力大啊,不努力争上游,三个女朋友姑且不论,三个女朋友的娃,总要养得起吧?

而张星语则坚持认为她们也可以努力工作,干嘛非要赵涛养家,就算赵涛养,一个学生会,去不去又有什么干系?

争到最后,相当于一票弃权一票赞成一票反对,让赵涛更加没了主意。

这个周末,他先趁着一起自习的机会问了问孟晓涵。

孟晓涵斟酌一下,觉得他应该去试试看,毕竟,三本的课程压力从大二开始就急转直下,多出的时间参加一下学生会活动,起码有助于培养人际关系,孟晓涵在本部的学生会,其实也是挂着名的干事。

想了想,也不知道还有谁可问,赵涛纠结半晌,找了个没人地方,干脆给于钿秋打了个电话。

这种时候,听听一心向着他的老师怎么说,应该比较有参考意义吧。

“喂,于老师,你忙吗?”没想到,那边的回应意外的十分冷淡,“还好,有事就说。”“啧……于老师,咱们之间,不至于闹到这个份上吧?上课你爱理不理也就算了,咱们是学生老师,我有女友你有老公,避嫌点应该的,打电话你这么冷冰冰,就太没意思了吧?”“赵涛,你……”于钿秋似乎有些生气,但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克制住了,压抑着说,“你有什么事快说就是,不然我要挂电话忙去了。我可没你那么清闲。”一股隐隐的火气从心底涌上,赵涛想了想,寻思杨楠一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惯了,张星语也早承诺过只要他不再增加新女朋友,别的事她就当不知道,孟晓涵和金琳都不好招惹,他暂时不敢念想,可于钿秋,凭什么冲他大呼小叫?

真忘了自己还有个满是印子的裤衩在他家柜子里锁着吗?

不过那股戾气一闪,就被他压了下去,最近生活甜蜜诸事顺利,犯不着真动气,就柔声道:“于老师,我是有点事想请教你,关于学生会的。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和你当面谈谈。不考虑别的,你就当是你的学生,需要你的人生经验,可以吗?”于钿秋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那你准备在哪儿见面?”赵涛看了看外面接近傍晚的天色,想着这几天张星语和杨楠前后脚来了月经,正在家抱着热水袋看电影,心里一动,说:“要不,就在图书馆三楼的值班办公室吧,你有钥匙,那边也清静,你说呢?”“这个时间,图书馆就快关门了吧。”于钿秋似乎有点犹豫,他好声好气的说话,他也不好继续那么生硬,“电话里说不行吗?”“老师,”他干脆彻底放软了语气,充满暗示意味地说,“我想单独见你好好谈谈,这……都不行吗?”“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于钿秋沉默了几秒之后,突然爆发一样地说,“你这么一直招惹我干什么?你有三个女朋友陪着你了不是吗?她们一个个年轻貌美,都正值青春年华,你就安心陪着她们不行吗!我就算上辈子欠了你了,这辈子被你那么羞辱,也还清了吧?你就非要我没了脸,家破人亡才高兴吗!”这怒气把赵涛着实吓了一跳,让他愣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但马上,他就明白过来,这显然是一场憋闷了大半个月的,混合着浓烈醋意的宣泄。

相当于,对张星语所有羡慕嫉妒的具现。

他想了想,清清嗓子,认真地说:“于老师,我知道,你……日子过得很辛苦。可咱们都有自己的人生,如果真的脱离原有的轨道,我承担得起,你呢?”听筒里传来于钿秋急促的喘息声,但是,没有回答。

“于老师,我知道你的心意,可对你我来说,彼此付出的感情必须有一个红线,我不能越过,而你……更是如此。”-“对啊。”她似乎平静了一些,“所以……你就不要再理我了,这样最好。

不是吗?你守着你的女朋友们逍遥快活,我……我安安分分做我的老师,上课,出卷子,判分,回家洗衣服,做饭,陪……陪老公看电视,读书,睡觉。不……不就是不做爱么,不就是……不就是没人爱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捧着手机楞了一下,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原来,没人的空房子里会感到孤独,而有老公孩子的家里,也一样会有这种不被怜爱的寂寞。

婚姻……原来是这么恐怖的一种东西吗?

“于老师,你别这么说,我听了……心疼。”他靠在墙上,轻轻说道。

那边陷入到又一段沉默之中,半晌没有动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显示,电话还没有挂断,还在走话费。

“于老师,既然我让你这么痛苦,那对不起,以后……”他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说,“我不会再招惹你了。如果上课你还维持得住,咱们就继续保持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如果……你连看到我都会感到难受,你不用说,给我个暗示,我能明白,从此以后,你的课我就不再去了。我不在乎挂科,也不在乎学分,不能毕业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好受些,能表达我的歉意,那就够了。对不起,于老师,真的……对不起。”那边传来一声克制的抽泣,跟着,于钿秋带着哭腔的嗓音传了过来:“六点半图书馆关门,现在差十分五点,五点钟,我在三楼值班办公室等你。咱们……干脆就把一切都说清楚吧。”“好。”赵涛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沉声说,“只要不破坏你的家庭,不让你难过,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三百一十一)这个时间的图书馆,也就一楼还有稀稀拉拉的学生在拿阅览桌当自习室用,二楼就基本没了人,等赵涛走到三楼,就只剩下已经锁了门的图书室和旁边关着门但亮着灯的值班室。

他敲了敲门,提高声音说:“于老师在吗?是我,赵涛。”几乎是马上,门就打开了。

于钿秋站在里面,和平日一丝不苟整洁靓丽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头发就是随便梳了一下,身上穿的一看就是没换的居家衣裙,和脚上蹬的坡跟皮鞋完全不搭。她眼睛还有些发红,一看到他来,就又有些湿润。

赵涛走进去,看于钿秋关上办公室的门,有些忐忑地坐下,先问:“嗯……这里本来的值班老师呢?”“你真当这里随时都有值班的老师吗?”于钿秋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除了我这傻子总是按时来去,其他老师都早早就走了,反正最后一楼值班的学生会干事会锁门的。”“呃……那,老师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做饭?”他挠了挠脸颊,没话找话说。

“不急,孩子在奶奶家,老公……也在。我跟他吵架了,家里就我自己。”“吵架了?”赵涛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因为什么啊?”“刚才电话里不是说了,他不和我做爱。”于钿秋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愣怔,就像午睡睡的时间太长,醒过来脑子还不清醒似的,“是,我知道他……他年纪大了,平常又老是坐着,力不从心,不愿意在妻子身上丢人,可……可我才三十多岁啊,我……我不说高潮那些东西,他就是抱抱我,亲亲我,把他的那个放进来,让我感受一下他还需要我总可以吧?从生了孩子他就不爱碰我,总是要我狐狸精一样去缠,去要,我的脸呢?我难道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不成?”她噙着泪看向赵涛,“都是你……你为什么招惹我?我本来不知道……世上还有那么美妙的滋味,没吃过……我还能不那么想要……都是你……全都是因为你……”“于老师,”他觉得嘴里有点发干,事情似乎没向他以为的方向发展,他只好忍耐着上去抱紧她安慰的冲动,柔声说,“我以为……咱们是来好好谈今后如何让我不再影响你的问题呢。”“你能吗?”于钿秋擦了一下眼角,大概是怕失态的样子被看到,过去把办公室门上了锁,看天色不算太暗,把灯也关掉,开口道,“你说,你能吗?”“于老师,你觉得……怎么样才算能呢?如果我此后都不再见你就可以,那我保证做到。”他举起手,认认真真地说,“学校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其实也不小,只要你的课我都不上,你的考试我去别的考场,你也注意点别巡视我在的地方,挂科什么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好受,我以后脑袋上顶个雷达,只要看到你,我保证躲得不见人影,绝对不再给你添任何麻烦。你说这样行吗?不管你上辈子欠过我什么,咱们……咱们那段孽缘,都算是还清了。好不好?”于钿秋抿紧嘴巴,细长的手指紧紧抠着桌边,粉粉的指甲盖都泛起了死白。

“于老师,你说得对,我真不该继续再招惹你。不过我真的就是想找你问问,我这样的学生,去学生会对我到底有没有好处,我真挺犹豫的。”于钿秋还是默然不语,但湿润的眼中,却一颗颗落下泪来,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一碎八瓣。

“于老师,你这么不说话,我……我很为难啊。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这么一哭,我看了好难受。”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弯腰抬起双手,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抚去了那两道泪痕,“你说吧,你想我怎么做,能答应的,我绝对不犹豫。”“做爱。”她突然抬起头,还带着泪痕的眼睛里浮现出决绝的神情,“来吧,就在这儿,和我做爱。”“可……”于钿秋马上打断了他,“你不是说能答应的绝对不犹豫吗?难道和我做爱不在这范围里?”赵涛登时被噎得无话可说,他只好一解皮带脱掉裤子,咬牙道:“于老师,我当然是没问题的。可你……真的想好了吗?”她就跟没听见一样撩起裙子,把内裤脱下放到办公桌上,拉上半边窗帘,把椅子挪开腾出空地,扶着桌面往后撅起了丰满白皙的臀部,“你做不做?”赵涛只好走过去,蹲下先用指头拨弄了一下暗红色的阴唇,想找到阴蒂稍微湿润一下干涩的阴道口。

“直接放进来,快点。”她回手拍开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一样说。

他只好挺起身,抹些唾沫在龟头上,扶住于钿秋的腰,对准那还很干涩的膣口顶了进去。

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但总是得不到丈夫滋润,又经常站在讲台上课,下面的弹性早已恢复不减当初,他担心她痛,缓缓深入的过程中,周围舒展开的褶皱带来的抓握感比他预想的还真是强出了不少。

于钿秋被他顶的晃了几下,内部渐渐湿润起来的时候,突然扭过头,斜瞄着他,轻声道:“赵涛,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跟我说,如果……如果不用前面,就不算出轨,对吧?”他吞了口唾沫,点了点头,“对。”她流着眼泪笑了起来,趴在桌上,突然疯狂地扭动起了丰美的屁股,一边套弄着体内硬梆梆的肉棒,一边说:“那我现在出轨了,我出轨了,我终于出轨了!

我出轨了啊啊啊——!”那声音既带着笑意,又透着哭腔。

宛如一道深渊业火中传出的癫狂哀号,狠狠地钻入到赵涛的耳中。

他浑身一颤,竟险些,就此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