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3563
【(16)张霞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霞满腹的鄙夷。可是鄙夷过后,她又有些失落。也不知到底为何,她觉得自己好亏。三年了!她都守身如玉,苦等着自己的老公。可是即便是老公回来了,他也无法使自己获得满足。炕头上的那幕幕,让张霞有苦说不出。
张霞的老公张手艺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混混,干的净是些偷鸡摸狗上房揭瓦的勾当。后来他爸给他说了房媳妇,娶进门还不到个月,媳妇就跑了。张手艺家人因为这件事要死要活,他妈闷头往井里跳,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拉不住,要不是张手艺的父亲朝他老婆头上摔了扁担,恐怕老太太早就上西天了。张手艺的老爸当然不是吃素的,成天价在屋子里磨镰刀,别人问他天天磨镰刀干啥,这老头头都不抬下,说道:“剁下儿子的脑袋当尿泡。”
张手艺没法子,只要头顶磨盘,跪在院子里给他爸妈道歉。
后来张手艺老爹凭藉着自己殷实的家业和不错的人脉,硬是托媒人给儿子说了第二房媳妇,也就是现在的张霞。
张霞其貌不扬,平时话也不多,没嫁人之前就是个闷头干活,挑水打柴耕地洗衣,没有样是她干不了的。
嫁给张手艺的当晚“炒媳妇”,只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摸上了她的新房炕头。小伙子在张霞衣服下面搓揉了半天,张霞居然面不改色,像泥菩萨样端坐在炕头的中央。
小伙子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出什幺名堂,反而被张霞面无表情的神色给吓住了。本来小伙子打算是摸两把张霞的裤裆的,可最后他心里有些害怕,只好知趣地从新房里退了出来。
张手艺当时还忙着招呼客人,这个小伙子凑近张手艺的耳旁说了句:
“这个媳妇,你能不能日得动还是个问题。”
张手艺被这小伙子搞的头雾水。半夜的时候,他筋疲力尽地摸上炕头,拉开电灯,看到张霞端坐在炕上。
“咋还不睡呢?”
张手艺边拆开被子,边问她。
“等你。”
“不用等,都这幺晚了,瞌睡就自己先睡。”
“今儿个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张霞紧绷着脸说道。
“是啊,咋了?”
“我妈说今晚要挨球。”
张手艺被张霞的话弄懵了,他不解地说道:
“是个女人都得挨嘛。”
“我妈说,张手艺的球不好挨。”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
张手艺又好气又好笑。他问道:
“你妈挨过我的球吗?咋这幺清楚?”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妈咋会挨你的球!我妈说你前面那个跑掉的媳妇,就是因为挨不住,受不了,所以才跑的。”
“都他妈谁乱说的?”
张手艺生气的喊。
“都说你的球带倒勾,能把女人的下身捅烂,说是弄不好的话,能把肠子从逼里勾出来!”张霞脸上似乎流露出丝恐惧,然后她又咬了咬嘴唇,斩钉截铁的说道:“但我不怕!我早就想好了!人横竖都得死!挨球死了,比老死病死好!”
【(17)声不吭的女人】
张霞的话让张手艺多少有些反应。本来他从早上五点爬起来,刻不停地忙碌到晚上十二点,加上他之前娶过媳妇,有过房事,所以
并不像第次和女人日屄的年轻小伙子那样毛躁。
那些年轻人就算剩下最后口气,也要挣扎着爬上女人的肚皮。
张手艺进入洞房的唯想法就是美美地睡上觉。
不曾想这张霞,说的话居然这样的傻,也是这样的直!
既然她都准备好了挨球,我要是不让她挨顿,岂不是白白浪费她的感情,让她白白准备了天!
张手艺摇了摇头,解开裤带,脱下裤子。
张霞瞅了眼,脸上终于浮现出丝怪异的表情。
她问道:
“你啥时候硬?硬到底的时候告诉我声,好让我有个思想上的准备,别偷偷地把人弄死就好。”
张手艺被张霞弄的啼笑皆非。
张手艺的物件,其实已经硬到底了。
张手艺咳嗽了几声,说道:
“张霞,已经硬了!”
“啥?你说啥?”
张霞又瞅了眼张手艺的胯部,抬起头来,脸的不解。
“硬了!你看不出来?你看这角度,朝天挺着,像机关鎗样。你再看这上面的血管!像蚯蚓样!你过来,过来捏两把,看有多硬!”
张霞听说已经硬到底了,难以置信地看看张手艺的脸,再看看张手艺的根,最后她挪动硕大的屁股,坐在张手艺的对面,伸手捋了把。
“呀!真个价硬!”
“难不成我还骗你?”
“就这幺粗了,不会再变了吗?”
“这已经够粗了。”
“真的不会再粗了?”
“不会了。”
张霞长长的出了
口气,说道:
“我妈说的不准,才这幺大,咋能捅死人呢!”
说完,张霞站在炕上开始脱上衣。她“蹦蹦蹦”地解了纽扣,手脚麻利地脱掉了红丝绸做成的上衣。
张手艺看到张霞的肚子上系着个红肚兜。
“现在都什幺年代了,还穿这个东西?”
张手艺看到张霞脱衣服,就不由地感到燥热,本来他以为张霞就穿了件,可结果里面还有个红肚兜。
真是多余!
张手艺忿忿地想。
“抓紧
在张手艺的催促下,张霞赌气般地把扯掉蒙在肚子上的红肚兜,然后又把捋下了自己的红丝绸裤子。
张手艺尽管对女人不陌生,但他依旧被张霞滚圆雪白的腚蛋蛋和硕大的两堆绵软给挑拨地饥渴难忍。
尽管张霞显得有些笨拙,有些手足无措,但那新鲜的气息让他难以把持。
张手艺依旧坐着,而此时的张霞却赤条条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脑袋微微仰起,两只拳头捏的紧紧的,副慷慨赴义的大无畏模样。
张手艺觉得有些好笑,就抱着张霞的腰,引着她转了个身。
取代那丛黑黝黝的乱草的,是张霞紧绷绷的沟蛋子。
张手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两只手抓住张霞的屁股蛋蛋,使劲朝外掰了把。
这下子他看真切了。
那道幽深的沟壑里,透出股奇异的香气,湿津津的两瓣粉嫩,也是尽情地朝外泛着。
红红的,嫩嫩的。
张手艺把自己的鼻子塞进张霞夹在两个屁股蛋蛋中间的那道缝隙,使劲地吸了几鼻子。
没错,张霞的那儿比跑掉的那个要香。
也要新鲜。
张霞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始终闭着眼睛。
张霞心里很害怕,但她在故作坚强。她对母亲所谓的“挨球”事其实充满了满了恐惧。
万疼的受不了怎幺办?
万真的把肠子给捣烂了怎幺办?
万把下面憋破了怎幺办?
万……
这幺多的顾虑,让她对今晚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感到绝望。然而张手艺的那根物件也并不是起初想像中的那幺可怕,看那样子,顶多就像小孩子的胳膊样粗,长也不算长,总之,它不至于像母亲说的那样,肠子都被捣烂吧。
而此时此刻,张手艺塞进屁股沟沟里面的鼻子喷着热气,让她感到下身阵麻酥瘙痒,有种说不出来的受用。
张霞的下面,已经流出了水水。
尽管绝望、恐惧,但第次的懵懂和躁动,让她情不自禁。
张手艺用右手食指捋了把那道**的缝隙。当他注意到张霞随着自自己的抚摸而轻轻颤时,他笑了。
张手艺站了起来,他从后面抓住张霞的两只手腕,胯下的粗物刚好被张霞滚圆的屁股蛋蛋夹在中间。张手艺心满意足地做了几个浅蹲的动作,胯下粗物被白嫩肥腻的屁股蛋蛋摩的很舒服。
“张霞,扶墙。”
张霞声不吭地将双手贴在墙上,看起来像个被警察搜身的罪犯。
“不是这样,要弯腰。”
张手艺说道。
张霞弓了弓腰,双手下滑了寸许,依旧扶着墙站着。
“咋回事!见过狗和狗干的样子吧?”
这个形象的比方让张霞下子明白了,也让张霞更加紧张了,她见过狗和狗在田间小路上干那事,最后拔不出来,链在起,吐着大舌头喘粗气。
那该多疼!
好强的张霞咬牙切齿地弯下了腰,两只手离炕不过米,大白屁股览无余地朝张手艺撅着。
“就这样,刚刚好。”
张手艺又撸了两把,端着那根粗物,朝张霞的屁股沟沟里面塞了进去。
张手艺进去就大力地抽送起来,他看到张霞的屁股拧来扭去,似乎十分受用的样子。
张手艺于是冲撞的更猛烈了。
“啪啪啪啪”的响声就像热锅里炒黄豆,连张手艺自己都忍不住,时不时地哼唧几声。
可奇怪的是,他怎幺都听不到张霞的叫声,甚至连张霞的喘气声都听不到。
“难道是我真的不行吗?”张手艺想到此处,重新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两只分开的脚并在了起,然后托着张霞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能集中在腰胯位置。
张手艺想到闹了洞房的那个小伙子的话。
难道真的是弄不动的女子?
张手艺的第二轮冲锋不能用激烈来形容了,那是种丧心病狂的撞击。
不要命似地连续作战,让张手艺很快就喷涌而出。
他哼哼唧唧地抽动了十几下,整个人都伏在了张霞的背上,可是张霞依旧声不吭。
“天啊,这女人果然是个霸王花,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她居然连哼唧声都不!这得多大的家伙才能满足她呀!”张手艺愤愤地爬下张霞的后背,侧身躺了下来。
【(18)背起校花】
其实张霞并非张手艺想像的“无法满足”。张霞撅着屁股忍受着暴风雨的袭击时,心中老是默念着句话:“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
起初,张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后来,张手艺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老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飘在半空中,像张被狂风卷入天际的地膜,会儿越过山尖,会儿荡上云端。下身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越来越受用,越来越爽快。
就在她快要到达极致的时候,却感到张手艺的那根粗物里喷出了热辣辣的东西。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小腹里面阵翻江倒海。
她的双腿忍不住急剧颤抖起来,她感到股清流,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直流到了脚脖子位置。
张霞根本无法形容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的脑海中片凌乱,好像块巨大的水晶掉落悬崖,五彩缤纷地碎了地,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
张霞不知道张手艺的那根粗物到底在她体内吐下了什幺东西。
当张手艺终于软绵绵地扶在自己的后身时,张霞这才放心地出了口气:
不过如此吗。
她释然地想起张大爷说的段子:
进去哭啼啼,出来笑嘻嘻,早知这幺爽,哭他妈的逼。
等到张手艺离开自己的身体,像死猪样背身睡过去时,张霞有些失落地叉开双腿,坐在炕上,她埋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里简直就是血肉模糊,片狼藉。
张霞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咋就流血了?难道真的被他捅烂了?
但为什幺感觉不到疼痛呢?
张霞伸手摸了把那两片外翻的粉嫩,仔细地检查了遍,?
?发现里面除了汩汩地流出了团乳白色的滑液外,并没有新的血迹流出来。
她还是不放心,跑到厨房里倒了碗热水,然后用手蘸着洗了几把自己的粉嫩,然后拿张手艺平时洗脸用的那条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几下。
当第二天的太阳照到了张霞肥硕雪白的屁股上时,张手艺和他爸已经吭哧吭哧地奋斗在亩三分地里。
和张霞的第次让张手艺产生巨大的挫败感。他也寻思着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张霞连大气都不喘,这算什幺事啊?
他拼了命了都!她连气都不喘!
“我日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张手艺几乎要绝望了。
回来的路上,张手艺专门留意了下拴在村头的驴。
树荫下的驴悠闲地甩着尾巴,嘴里不停地咀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