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棒子低下头来,不知如何回答。
张霞满足地挺蜰挺起胸脯,又用两堆硕大的奶纸摔打了下棒子的头颅。
“日小娥的时候,疼不?”
“不疼。”棒子小声说道。
“为啥不疼?”张霞双手托住自己的双峰,停下来问道。
“因为她知道像你这样弄的话,我会觉得疼。”
“那个小骚逼!”张霞狠狠地骂了句后,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儿似的,柔声问棒子道:
“那你说说,我的奶子和小娥的奶子,哪个好?”
棒子满脸通红地望了眼白花花的两堆饱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声音小的像蚊子样:“你的比小娥的大,也比小娥的弹。”
棒子的话让张霞大为受用,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当着棒子的面,张霞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把褪下了裤子。
棒子闻到了股骚骚的味道,黑草地几乎要贴着棒子的鼻尖。
张霞贪婪地看了会儿羞红了脸的棒子,然后猛地分开了自己的膝盖,突然间伸手抱起棒子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间。
棒子感到自己的脸上沾满了湿滑的粘液,而张霞的整个大腿内侧,都已泥泞不堪。棒子的脸紧紧地贴在张霞的那堆黑草下面,浓烈的异味让棒子的下身变得难以忍受,而心里的欲火早已点燃。
棒子将手伸向张霞的臀部。
结实;饱满;滚圆;肿胀。
“好闻不?”张霞的呼吸渐渐短促起来,她又满足又饥渴地看着棒子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问道。
“好闻。”棒子的嘴巴周围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滑液。
“给我说说,啥味道?”
“骚味。”棒子说道。
“小娥的骚,还是我的骚?”
“你的骚。”
张霞听完,抱着棒子的脑袋就开始上下乱蹭了起来。
她的那道蜜缝又酥又痒,而棒子的鼻尖恰如其分地刮擦着黑草下面的那粒突起,那可是最让女人浪荡的法器!张霞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但无论她怎幺摇
晃,她都要让棒子的鼻尖围绕着黑草下面、蜜缝上面的敏感部位。
“棒子……”张霞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嗯。”
棒子喘着粗气。
“你想日我不?”
“想。”
张霞依旧上下刮蹭着棒子的鼻尖,淫声问道:“如果我和小娥都叉开腿让你日,你先日谁?”
棒子深深吸了口气,好让张霞的味道充满自己的整个胸腔,他热烈地回应道:“先日你。我要日你……”
张霞突然掰开棒子,双手捧着棒子的面颊,深深地弯下腰来,嘴巴对着嘴巴,狠狠地亲了起来。
下体的滑液顿时沾满了两人的嘴唇,而此刻的张霞和棒子,谁也没有在乎这粘滑的透明,甚至对于两人来说,这粘滑更像是催情的春药,无论是张霞还是棒子,都在盼望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张霞狠狠地唆了几口棒子的舌头,然后冷不防地坐了下去,屁股砸在了棒子的腰腹之间,而那根肿胀坚硬的物件,极其精准地戳进了张霞的蜜缝。
肥臀提起又砸下,张霞的手臂,紧紧地挽着棒子的脖子。而棒子,双手也扶着张霞的腰肢。
“我……和……小娥,哪个……好?”张霞边不停地砸打着,边问道。
“你好!你好!”棒子的下体被张霞的包裹和吞吐套弄得无比舒服。
“小娥……会不会……这样……伺候……你?”
张霞喘着,叫着,汗水淌着。
“不会!”
“那……她咋……让你……日的……?”
“躺着让我日,跪着让我日!”棒子几乎要发狂了。
“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两团暴涨的奶纸上下翻飞,时不时地蹭到了棒子的面颊。
在棒子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张霞突然猛地提起自己的肥臀,棒子胯间的那根肿胀醋溜下从张霞的嫩缝里弹了出来,冷不防地弹到了棒子的小腹,发出“蹦”的声闷响。
张霞娇喘吁吁地说道:“她小娥能跪着让你日,我就能像只母狗样让你日!”
说完,张霞手膝着地,将自己饱满滚圆的肥臀凑到了棒子的面前。
棒子激烈地抱住张霞的腚蛋子,尽力伸长自己的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刮擦起那道氾滥成灾的沟壑。两片肥肥的柳叶中间,汩汩地冒出清泉,而棒子的舌尖,准确无误的在柳叶中间来回游着。
“爽死你的女人了!”张霞哼哼地说道。
棒子听到张霞的话后,不由分说地跪了起来,挺着胯下那根暴涨的物件,狠狠地朝张霞的沟壑里捅了进去。
“啊……”张霞有生以来第次呻吟了声。
在和张手艺无数次的抽送中,她都面无表情,默不作声。而今天,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她脑海中盘旋着交骈的野狗,盘旋着那根黑色的驴球,也盘旋着棒子的那根黑紫,以及棒子那泛红羞涩的脸庞。这所有的切,都想是开闸的钥匙,让张霞集聚了无数的渴望,瞬间狂奔而出。
“快,快!”张霞喘息不已。
棒子卖命狂干。
“啊……嗯……”
接下来的击打中,张霞的嘴里不停地重複着这两个简单的音节。她闭着眼睛体验着下体的进出,她用尽心思,用力地吞吐着棒子的粗物。抽送和摩擦,带来了欲仙欲死的麻酥,张霞的腰肢,蛇般地摇来摇去。
棒子在激烈地击打了会儿后,觉得有些累,他拔了出来,双手扶着张霞的肥臀喘气。
而这短暂的休整让张霞心焦难耐,她急忙将只手伸向那丛凌乱的黑草,食指和无名指并在起,来回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蜜缝。
“咋,咋停下来了?”张霞扭过头来,眼睛迷离地质问着棒子。
“我喘口气,马上就好……”
“棒子……”
“嗯?”
“你……你就把我当成那个……”
棒子不解地问:“把你当成啥?”
张霞第次不好意思地背过了脸,但是心里的渴望让她放下了着难得见的羞耻,她犹豫了下,说道:“你把我当成母狗日。”
“为啥?”
“我就是想让你日个够!”
棒子听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躁,重新提枪上阵,“噗兹”声,钻进了那片泥泞的沼泽。
棒子满足地扶着张霞的肥臀,开始了新的轮征服。每次的深入都进行到底,而张霞的欲望也越来越热烈。
小黑屋里的偷情,让张霞第次感到了男人的不可或缺。
【(40)筹莫展】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走出张霞家的院门时,心满意足的张霞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她动不动地躺着,肆意叉着双腿,中间滩清水。为这难以言传的幸福和疲惫不已的满足。
她在棒子爬下炕穿衣服的时候,就破天荒地睡着了。夜夜辗转难眠,今晚安然如梦,张霞的脸上,挂着丝怪异的笑容,鼾声越来越响。
明月的清辉给乡间小路撒上了层薄薄的碎屑,像条淡淡的灰白带子,弯弯曲曲地伸至山下,远处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叫声,突兀地打破这静谧安宁的夜。
棒子的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他怎幺都想不通,为什幺自己会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为什幺他感到了羞耻?为什幺他觉得这幺失意?为什幺他心里找不到丝毫的满足?
棒子的记忆中,张霞是个怪怪的女人。村里那些淘气的孩子们,老远看到她的时候总是起大喊“老妖婆,真奇怪,光着沟子喝凉水”。
在棒子的印象中,张霞似乎总是闷声不响地干着粗重的农活,总是斜着眼睛瞪来瞪去,还有,她总是气喘吁吁地追打着野狗。
棒子依旧记得,有好几次,棒子都主动跟张霞问好:“霞姐早啊!”“霞姐,干活去呀?”“霞姐,吃过没?”
而每次,张霞都充耳不闻,把他当做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或者是臭屁,因为她闻言后会微微皱眉,棒子看得懂,那是赤裸裸的厌烦。
这样个怨妇般的男人婆,村里几乎没有愿意和她说话,更不要说和她往来。村民们“讚誉”她的话,说白了不过是悦耳的挖苦。
“男人样的女人”,这可不是什幺好话!
女人应该有女人的样子,而当个女人以男人的姿态出现在村民们的视线之内,那幺她就注定了失败和孤独。
张手艺的离去,或多或少也有类似的原因。赚钱养家往往只是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解脱和逃离。
逃离个男人般的女人,就像个男人远离另外个男人。
逃离压抑恐怖的日子。就像逃离乾渴炎热的沙漠。
而棒子,竟然和这样的女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噼里啪啦地苦干了半天!
棒子顺着山路走走停停,他感到非常疲倦,双腿老是不由自主地打弯。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惊胆战地想着当自己爬下炕前的刹那。
当棒子快要瘫了般爬下张霞壮硕的腰身后,张霞满足地喊了嗓子,这浪荡的喊叫让他毛骨悚然。
“记住!每天晚上都要来!不然,三伢子的今天就是你棒子的明天!”
棒子无助地歎了口气,女人不好缠。他心想。
如果棒子和小娥之间没有那层关系,三伢子也就抓不住小娥的任何把柄,就算他对小娥垂涎三尺,他也不敢强迫小娥。三伢子顶多也就乘着月色,爬到小娥家的院墙上,看看小娥洗个澡,看看小娥换衣服,然后自己撸自己。可是旦抓住了小娥的把柄,他就禁忌全无。
潘多拉的魔盒就这样被轻易打开了。
三伢子心里很清楚,即使他把小娥给弄了,小娥也只能哑巴吃黄连,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委屈朝她老公说。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熬得有些病态的张霞才得以顺籐摸瓜,无意中得知了棒子和小娥之间的事。
而女人之闺之间的艳羡和嫉妒,让张霞成了名符其实的荡妇,让棒子成了解渴的工具。
想起张霞那疯狂的激荡,棒子感到有些后怕。万她那壮硕滚圆的双臀偏离厘米,结果会是怎样?
他的物件会不会给折掉?
“卡嚓!”头顶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棒子吓地翻身坐起,冷汗直冒地抬头望着。
只巨大的鸟儿,吃力地扑腾着翅膀,融进了漆黑的夜空之中。
棒子绝望地想:无论如何也不能每天晚上去张霞家!我次都不想去她家!
可是棒子又有什幺办法?苦闷加疲惫,让他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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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濛濛亮,棒子母亲就钻进棒子的小屋,把揭开他的被子。
“你晚上不回家,白天不起来,你这学到底上不上了?不上了赶紧进城找你爸去,扛上天的水泥,看你晚上还有没有精神乱搞!”
棒子母亲不过是随口说说,却无意中泄露了天机。
咬瞌睡的棒子本来还在半睡半醒中缠绵,听到母亲说道“乱搞”后惊得坐了起来。
“妈!”他皱着眉头喊。
“我还能当住你的妈?谁现在还能管得了你!回家就像走亲戚,屁股下面的凳子还没来得及捂热,就拧来扭去的快活去了,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妈?”
“妈我功课紧!”棒子辩解道。
“别给我找理由
。你个班上几十个娃儿,谁像你样野得连家都顾不上回?每天做好饭等你,等得饭菜凉了还不见人!你说你过分不过分!都这幺大的人了,安分点吧你!”
棒子母亲将碗冒着热气的酸菜汤把摔在窗台上后,气哄哄地走了出去。
棒子抬头看了看窗外,他暗叫声“坏了”,连忙穿好衣服,脸也顾不上洗,汤更没心思喝,把抓起书包就冲了出去。
“今天可千万不要迟到了,不然看门的老大爷会把我活埋的!”
棒子几乎是路小跑。当赶到张娟家的时候,半个太阳已经从山后面爬了出来。
“棒子!”张娟早已穿戴整齐,后背挎着书包。
“怕是要迟到了……”棒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还有脸说!”张娟气嘟嘟地嚷。
这时张阿姨连忙跑出厨房,手里拿着两个煮土豆,瞪了眼张娟。
“好好跟人家棒子说话,跟谁发火呢!”
“我就跟他发火呢!等他半天等不到!点
“快收起你那大小姐脾气!棒子帮你还帮的不够?你跟个麻袋似的,棒子的小身板还不是把你背上背下的?点儿感激的心都没!”
张阿姨戳了自己女儿指头,然后将煮土豆塞进了棒子的书包里。
“张阿姨,我不饿……”
“拿着!这是阿姨的点儿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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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背着张娟路过村口那座破落的庄院时,看到三伢子像狗样爬在门外不远的土路上。
“棒子啊,救救你三叔吧!”
棒子厌恶地瞅了眼。
“你这是怎幺了?”棒子故意问道。
“我被人下了黑手了……”
“谁敢对你下黑手?”
三伢子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反正你三叔算是个废人了,爬都爬不起来,找不到饭啊,棒子,把你的乾粮给我吧,我会记住你的恩情,以后我定会报答的!”
棒子摇头说道:“我般不吃乾粮。我没带……”
伏在后背的张娟掐了把棒子的胳膊。
“三叔,这儿有两个洋芋蛋蛋,你不嫌弃就拿去吃吧。”
张娟从棒子书包里摸出两个煮土豆,塞进了棒子手里。
棒子看到三伢子身的泥土的爬在地上,活脱脱的个乞丐模样。
三伢子那副可怜的样子让棒子的气消了大半。
“娟给你的……以后别对别人下黑手,别人也就不会对你下黑手。”
三伢子把刁过土豆塞进嘴里。
“棒子……你说的……对!”
三伢子噎得像只喝水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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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打重了。”张娟伏在棒子后背,有些不忍地说道。
“三伢子这样的老淫棍,不给他点颜色,他就不知道改!”棒子愤愤的说道。
“我说你这人咋这幺心狠呢?”张娟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我咋心狠了?我替你和张阿姨出气,你还说我心狠?”棒子狡辩道。
“不是这幺回事!他偷看我们娘俩尿尿,是该收拾,但把他打残打死,难道不是心狠?”张娟声音大了起来。
“好,是我棒子多管闲事行了吧?”棒子回敬道。
“放我下来!”
“干嘛?”
“我自己走!不要你背了!”
“自己走就自己走!我还嫌累呢!”棒子赌气地放下张娟。
张娟那双美丽的杏眼中突然盈出了两框眼泪,她默默地哭了。
棒子站了会儿,终究是于心不忍。他安慰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行了吧?”
张娟摇了摇头,两粒大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说哭就哭!咋这幺脆呢?娟,你就是扎我刀子,我都不会掉泪的!”
“你这样心狠的人,当然不会掉泪了!”张娟哽咽着说道。
“好了,我都给你承认错误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不要管我。你上你的学,我再找个人背。”
棒子听到张娟再找人,他有些急了。
棒子知道,如果张娟真要找人,那还不是排着队等着!
“娟,我真的错了……”
“你怎幺会错。”张娟抹了把眼泪。
“我不该跟你顶嘴的。电视上说的好: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错了,请参考第条。我以后要准确领悟这句话的意思,争取不惹你生气。”
张娟“噗嗤”笑了声,说道:“谁是你老婆你朝谁说去。反正我不是你老婆。”
棒子看到张娟露出笑容,如释重负般长出了口气。他连忙蹲在张娟的面前,双手捏着自己的脸蛋扮起了鬼脸。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凡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娟,你这不是纵容我耍流氓嘛!”
张娟抬起粉拳,不停地捶打着棒子的肩膀。
“你这人咋这幺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棒子坏笑道。
“歪理。”张娟撒娇地说道,“今天我就原谅你,下不为例!赶紧走吧,肯定迟到了。”
********
上课铃声响后,数学老师气势汹汹地闯进教室。
“听说这班上有人谈对象!”他扫视了眼教室,冷冷的说道。
同学们莫名其妙地望着老师,大气都不敢出。
“狗日的是谁?”
教室里鸦雀无声。
“站起来!”老师终于咆哮了。
然而震耳欲聋的吼声并没有惊起滩野鸭,数学老师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