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5167
【(71)两山夹水,双峰夹玉根】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焦渴,尽量让黄瓜的顶端像蜻蜓点水、燕子掠湖般轻快地滑过二娘那道嫩得滴水的小缝缝,尽量让二娘再次紧咬下唇,放浪地出声呻吟,尽量让二娘的腰肢随着他的撩拨轻舞如秋叶飘落,尽量让二娘的所有枷锁都在无形的浪潮中化无乌有、悄然消失。
那观战旁的四娘也感同身受,二娘越是享受,四娘越是激动。
四娘那双星光点点的媚眼会儿盯着二娘双腿间的幽泉,会儿看着二娘那兴奋得有些扭曲的面庞,会儿又大胆热烈地瞅着棒子,眼神如此迷离,神态如此痴恋。
棒子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和本能地冲动,就在二娘**着扭着自己的屁股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黄瓜把塞进了二娘的身体。
“日你妈妈呀……哎哟……”进入蜜缝的刹那,二娘紧闭双眼,紧攥眉头,情不自禁地喊出这样句话。
“看把姐姐给爽快的!”四娘嗲声嗲气地随了句。
此时的棒子可谓饥肠辘辘,口渴难耐。他那胯间的肿起也憋得让他不停冒汗,他恨不得掏出它来,让它亲近亲近那丛千年期盼的黑草深处。
棒子盯着两瓣嫩红色的肉肉紧紧地裹着那根惊人般粗的黄瓜,有些难以置信地喊道:“二娘啊二娘,真的能进去呢!”
二娘喘息着说道:“这下子……你个傻子……相信了吧?我……我说过的……憋不破,要不信……你接着戳戳看,我们女人的……下面柔韧的很,和那个……橡皮圈样呢……”
四娘靠近过来,脑袋抵着棒子的脑袋,脸几乎要埋进二娘的双腿之间,她贪婪地看着这令人热血沸腾的幕,既是满足、又是渴望,她不停地咽着唾沫,后又微微直腰,将自己那两团高耸的绵软抵在了棒子的头顶之上。
四娘用自己的胸口在棒子的头顶上画着圆圈。她问:“棒子,你真是个小天才呢!趁着大家不注意,拿黄瓜就把二娘给入了!棒子你说说,你是不是干过这事呢?”
棒子平息了下自己的情绪,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道:“四娘,我这是第次见……第次见女人的逼呢!”
“你没见过,咋能把姐姐弄的那么舒坦呢?你看看姐姐那副骚样儿!”
二娘睁开眼睛,娇喘不已地喊道:“妹子!你跟棒子说啥呢?难得人家小伙子愿意帮咱们,我也顺便你们两个看看女人下面的功夫!啥骚不骚的,听着不得劲儿!我二娘就算骚,也犯不着跟个毛头小子骚!我不过是让你们相信,黄瓜再粗,也憋不破张骚逼;几把再大,女人也能把它给含住!”
棒子拍大腿,幡然醒悟地应声说道:“二娘的话太有道理了!我棒子今儿个长见识了!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现在才彻底相信了这点!而且我发现了个真理!”
四娘浪笑不已,用自己的酥胸挤了挤棒子的脸蛋,然后以种挑逗的语气问道:“哦?你还发现真理了?那你说说,啥真理被你棒子给发现了?”
“原来真正的风景不是四川的九寨沟,也不是丽江的清澈水,而是『两山夹水,中有清水流』!”
四娘和二娘同时发问:“两山夹水,中有清水流?”
“两山是肉山,水出肉沟,”棒子说着就亲了口四娘凑在眼前的那粒红红的樱桃,羞得四娘朝后躲,然后又赌气般地拿自己的两座绵软,狠狠地盖住了棒子的脸。
“偷偷揩油的小老鼠!好讨厌!”四娘笑骂。
棒子被四娘的两只白兔子捂的有些喘不过气,他趁势又探手如腿,手掌紧贴着四娘那道流淌不息的长河,从上到下,只捋把,便将自己的鼻子和脸从四娘的胸脯解放了出来。
“哎呀姐姐!这个棒子好淫邪!总是趁人不留意的时候给人下黑手!”
二娘微微笑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不过棒子的『两山夹水、中间清水流』倒是听着有味儿!唉,这读过两天书的和从来都不念书的,还是有些不样的。”
棒子不失时机地凑上前去亲了口二娘的脸蛋,免得因为他和四娘刚才的亲昵刺激到她。
看到二娘没有拒绝,棒子就拿舌尖扫了几下二娘的耳垂,然后柔声建议:“我的好二娘,穿着衣服多难受!你干脆就和四娘样,还对**自由得了!人家能用**欺负我的脸,你凭啥不能用**欺负我的根?”
二娘又羞又气,她捏住棒子的脸蛋,又恨又爱地拧了把,然后骂道:“你个棒子!日你妈的小骚逼呢!小脑瓜子里面到底装着啥玩意呢?**咋欺负你的根?你倒是说说呀!”
“能的姐姐!”四娘安奈不住,急忙弯腰下去,双手扯住棒子的裤腰,想要把棒子的下半身给剥了。
棒子慌忙说道:“四娘别硬来!裤带还没解开呢!让我自己解,这样能快点!”
“那快快的!咱给姐姐示范下!”
“嗯。”
当四娘和二娘看到棒子那根黑红色的物件上爬满了弯弯曲曲的『蚯蚓』时,两人的眼睛里冒出了相似的神态。
那是种惊喜和期盼的混合。
是种无言的呐喊。
是种无声的乞求。
倘若说的更加直白
些,那么那两双直勾勾的眼睛里,是两团**裸的渴望。
渴望它来敲响自己的后门,渴望它来潜入自己的花园,渴望它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出最多次。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的物件不成气候,还请两位能够笑纳,别嫌弃棒子的小短软。只要多多鼓励,倾情照顾,那么孩子终有天会变大人,小苗也将长成参天大树。”
当棒子挺着那根粗物跪了起来时,二娘这才回过神来。她有些慌张地点了点头,咽着口水说道:“嗯……你说的倒是在理。也别跟我们两个姐妹谦虚了……你的那话儿……还真的不小呢……”
四娘欣喜的帮腔道:“就是就是!跟这跟黄瓜不相上下的!你个死棒子真是养了好大只乌龟,以后娶个小媳妇儿,那还不把她弄的快活死!”
二娘说道:“你俩不是要给我示范吗?我倒想知道,**到底咋欺负你的根!”
四娘风情万种地双膝跪地,然后尽量挨到棒子的面前,她告诉棒子:“你枕头放在被子上,然后跪在上面,这样就差不多能……”
棒子会意,连忙将枕头垫在自己的双膝之下,然后挺直了腰板。
不差毫厘地,棒子的大物件刚好于四娘的双峰位于同高度。
“来吧。”
四娘右手轻轻握住了棒子的肿起,然后又轻轻地将它迎进了自己的两堆温软的山峦之间,确认它不会滑出的时候,四娘红着小脸儿,将双手按在了胸脯的两侧,然后稍稍用力,两堆绵软就朝中间方向挤在了起。
棒子的物件顿时隐没在了世间至为温柔绵软的山川之间。
二娘看的目瞪口呆,她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玩的尽是些新奇的花样儿!”
四娘媚眼瞪,娇声说道:“姐姐你放心!回头让你和棒子玩,我这不过是给姐姐示范下而已。”
四娘说完,小腰儿就弯弯的开始上下运动了起来。
那红紫色的光头时不时地探出脑袋,几乎要触到四娘的下巴,而四娘也是尽量地底下脑袋,眼睛爱恋不已地看着这副动态的春景。
旁的二娘这才明白,女人的双儿白兔子居然还有这般新奇的功效!她和屠夫这么多年过来了,在炕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各种玩意儿都试过,但就这招,她还是第次见。
但凡新生事物,正常人的第反应都是抗拒。
二娘也不例外。
二娘总觉得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那四娘看起来就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而棒子看起来就像个粗俗无比的嫖客。在二娘的印象中,只有面对面的操作才是男女结合的完美方式,老汉推车都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之所以和屠夫常常采用老汉推车的方式,那是因为她爱惜屠夫,满意屠夫。幸亏屠夫的那话儿够大够粗,无论是正面进还是后面进,二娘都能被弄的欲仙欲死,爽快的喊爹喊娘,骂天骂地。尽管老汉推车让她老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畜生之间的交配,不过话说回来,只要屠夫愿意,她也就不大排斥。
更何况,除了自己老是想起畜生交配这不好的场面,其余的她二娘非常满意,甚至从后面进来的时候,二娘总是感到更加的充实,更加的饱满,每次的冲撞,都能让她酥到骨头里。
【(72)情不自禁,双腿夹紧】
然而新生事物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生命力。
当带着露水的嫩芽悄悄钻出湿润的土壤,谁会想到娇脆如彼的生命居然能成为高入云端的大树?那种惊人的力量,恰恰就埋藏在至为柔弱的身躯当中。
当我们无法仅凭外形来断定事物的未来时,那么我们唯能够凭借的就是藏在他骨头里的那股劲儿。
你也可以叫它灵魂,只要你能够理解。
与其说二娘满心厌恶,还不如说二娘受到了刺激。
尽管她的最初印象是嫖客和婊子的交易,但话说回来,每个女人都有对爱的渴望,每个男人都有对性的痴迷。
爱是种付出,无论低贱或高贵。而性是种享受,是对原始**的尽情发泄。
也就是说,每个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想象过自己被陌生的男子给上了;
而每个男人,几乎无例外地想要干尽天下所有的美女。
每当我们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目光总会寻觅,心儿总会起伏。那丛眼前飘过的裙摆,那颤巍巍的胸脯,那光洁如月的脸庞,那翘如足球的臀部,都能时刻勾起种暧昧的情愫,让自己的思绪纷乱在春天的田野。
二娘尽管不习惯四娘那副既可怜又浪荡的瘙样儿,尽管不习惯让男人的物件埋进自己的双峰间,然而看的久了,她却有种无法忍受的渴望。
毕竟当屠夫捏着**,不要命地干自己的时候,那种爽快是无与伦比的甜蜜。而两堆绵软也是出奇的怪到,越揉越有味,越搓越想望!
“姐姐……来嘛,试试嘛!”四娘喘着招呼。
“这个……我不会弄。”二娘推辞。
“不难!棒子……告诉你二娘,难不难?”四娘抬起头来,醉意朦胧地望着棒子问。
“四娘,不试不知道,试吓跳!”棒子笑着说道。
二娘犹豫不已,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身,然后问道:“这个到底有啥好玩的?”
“好玩的紧呢姐姐!棒子的物件像烧热的铁棒,姐姐你说,好还是不好!”
“不知道呢……”
“所以姐姐你来试试撒!”
四娘说完,狠狠地挤着自己的双峰,尽量把棒子的物件更紧些的夹在中间,然后又可着劲儿,上下捋了几次,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它解放了出来。
二娘深吸了口气。这才扭扭捏捏地挪到四娘刚刚蹲坐的位置,她伸出手来,刚准备抓住棒子的物件时,棒子腰胯用力,光头就嗖地朝上跳了跳,不偏不倚地打中了二娘的下巴。
二娘被棒子突如其来的击打吓了跳。
“干啥干啥?乖乖的停住!”二娘指着棒子的物件,以命令的口吻威胁着。
看到物件终于斜向上指着动不动,二娘这才重新上前,想要握住那根暴涨的粗物。
当二娘刚刚凑到跟前,棒子又故伎重演,紧收了几下自己的两瓣屁股,“啪啪”,接连两下,红紫光头就像敲鼓般,准确无误地打到了二娘的下颌。
“日你妈的臭骚逼!欺负老娘呢是吧?”
二娘突然间瞪大眼睛吼了嗓子,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手掌,抡起膀子,“啪”声就朝棒子的大物件摔了巴掌。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就被二娘给结结实实地挄到了根子上。
“哎呦!”
棒子不经疼,弯下腰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二娘二娘,你为啥打我!”
“为啥?敢拿你那话儿占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这东西?”
“二娘啊二娘,你冤枉我!我哪有打你的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在二娘面前抬着那么难看的东西,羞人的很!但它干脆就不听我的,它看到你就变得又硬又涨,而且还不安分守己,动来动去,你说二娘!你打我是不是没道理!”
棒子皱着眉头喊。
“那我也得给它点儿教训!棒子我不是打你,我是打它好不好?”
二娘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好不好!二娘你要爱屋及乌!”
“啊?啥爱无急无的?”
二娘没听懂棒子在说啥。
“二娘!也就是说,如果你爱我,那你也要爱我的脸,爱我的胸,爱我的肚子,爱我的大腿,爱我的……”棒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物件,说道,“爱我的那个。这就叫爱屋及乌。”
“行啦行啦!百无用是书生!文绉绉的,酸死你的二娘了。”
二娘说着就撩起下摆,将线衣脱了下来。
棒子看到二娘那明显要大出许多的两团的时候,忍不住心中喜。
硕大滚圆白皙弹跳,这八个字是二娘的白兔子给棒子的第印象。
二娘显然是迫不及待了,她脱下线衣后,急忙捉住棒子的物件,然后把就塞进了自己的沟沟。
不用二娘拿双手挤,棒子就已经感到了盈盈握的美感。
恰入其缝。
温柔似梦。
棉如柳絮。
软如凉粉。
弹跳不已。
晃动如兔。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棒子满足地笑了。
棒子的双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二娘的滑肩之上
。
而此刻的二娘,不知为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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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像四娘那般,双手挤在胸脯的两侧。
二娘仅仅将只手挡在胸前。
这样也就足够了。物件紧嵌其中,无需多余的加力。
二娘跪着。她轻轻地朝上伸了伸腰。
胸口的烫物便滑滑的在沟沟里游走。
果真是销魂蚀骨的摩擦。
果真是酥麻微痒的爱抚。
四娘骚态万千地望着面前的二人在柔和的动来动去。她也情不自禁,她也双腿交替。
她索性又朝棒子叉开了双腿,毫不羞耻地向棒子展示着自己的缝隙。
她也不知廉耻地将那只白嫩的小手盖在了芳草丛上,然后伸出中指,按在了缝隙的正中央。
棒子的下面只能更加的肿胀。
棒子的双眸只能更加的火热。
棒子紧盯着四娘的沟壑,体验着两堆硕大圆满的团蒲,几乎感到自己快成神仙了。
他不曾想到,两个女人的在场,能让自己的鸡巴膨胀到达新的高度。
【(73)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有首诗是这么写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当然,还有“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说。
古人的淫雅,在于半遮半掩,半含半露。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还休最是有味道了,于是花柳粉巷的才子佳人们缠绵悱恻之余,总会用浓词艳诗缅怀那床笫之间的风流韵事。而直白的描述是不好的,在他们眼里,自然流于肤浅和低俗,于是巫山云雨就成了男女性爱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