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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6124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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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怕被发现,忍着不叫】

这对棒子来说十分难得。前几次和张霞的合体,棒子总感觉自己就像个小姑娘样被张霞吆来喝去,而张霞总是浪的离谱,骚的吓人,床上床下,判若两人。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正宗地道的男人婆,但上炕,我的个天!纯粹就是饿狼扑食!

棒子双手不停的抓捏着张霞那胀鼓鼓的两瓣大臀,物件可着劲儿的捣鼓着张霞的那片沼泽。张霞最终还是被棒子捣的有些受不住了,黑暗中的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嘴巴不自觉的张了开来,随着棒子那极有节奏的快速击打,她终究是“啊啊啊”地叫了开来。

张霞越是叫,棒子越是狠命的干。汗流浃背的每次探底中,棒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棒子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似乎是种征服的快感,也似乎是种复仇的快意。棒子自己都说不清楚。看着胯下这个**不已的女人,棒子满脑子装满了个念头:

不把你干得服服帖帖,我棒子就不是个男人。

“天爷爷!我的下面咋惹你了?”

张霞双手扶着炕沿,感觉自己的后身快要化了般的酥软。而那噼里啪啦的撞击更是让张霞有种不能承受的爽快和刺激。

张霞到后来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觉得有必要稍微停停,有必要先歇上会。于是张霞将自己的大屁股朝下坐,棒子的大物件就像弹簧样从张霞的身体里跳了出来。

棒子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然后拍了把张霞的屁股说道:

“不是说过让把你干满意的嘛。”

张霞像是刚刚从澡堂子里面钻出来样,披头散发,脸汗水。她喘着说道:“你干的太凶了,下面估计都被你干肿了!”

“咋,你受不了了?”棒子笑着问道。

“换做平时,我就是捣的再猛,老娘的下面照样能把你捏的紧紧的。”张霞伸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然后探手下去,捋了几把自己那乱糟糟的黑草,黑草上面零零星星地沾着白色的米浆。

“你的毛咋那么多,那么长?”棒子说道。

“长吗?多吗?”张霞的手心沾满了粘液,她凑到鼻子上嗅了嗅,然后问道。

“嗯。看起来像是被人摸过千百遍的样子,你看你的毛乱成啥样子了。”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老娘的这片毛除了那个杂碎摸过,除了自己摸过,就只是你棒子的了。再没有其他人!”

“我才不信呢,”棒子说道,“霞姐你是不是骗鬼呢?”

“我要是骗你,就让全村的几十头老驴排着队来日我,把我日死为止!”张霞赌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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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别急嘛霞姐。毛乱成那样了,你说给谁,谁都不信。”

“你个小坏怂!”张霞骂道,“我自己个人过日子,我只有自己摸自己,自己弄自己。我咋摸,咋弄,别人管不着。我就是拔光剃光自己的毛,也没个男人说上句话。我吃过的苦,熬过的日子,谁心疼?谁体谅?你个昧良心的小坏怂,尽说些让我寒心的话。”

棒子伸手捋了几把张霞那湿漉漉的缝隙,笑着搂着张霞的腰肢,用自己的大物件顶住张霞软乎乎的肚子说道:“霞姐你别生气,我不过是说说而已……”

“生气?我从来不生气。还有,我的毛咋乱的,这得问你。”

“你的毛乱,跟我有啥关系?”

“你日捣的这么厉害,毛能不乱吗?”

棒子摇头说道:“听起来好像我是坏人了!到底谁求谁的啊?”

“是我求你的好了吧?不想跟你扯了,再扯下去就日不成了,赶紧来。”

张霞扭了扭自己的腰肢,作势要重新扶炕沿,结果被棒子紧紧的搂着,动弹不得。

“先别急,我有话问你。”棒子说道。

“快问。”

“那个……三伢子,到底是咋回事?你咋捏的他两个蛋?也就是说他在你面前都把裤子脱下来?”

“哎呀,正在兴头上,你提这个老光棍干啥?日你妈妈的逼眼眼……”

“你要不说,”棒子松开张霞,将自己的大物件把塞了进去说道:“我就不弄你了。”

“别别别!”张霞连忙将手塞进棒子的裤子前门,急不可耐地掏了出来,她紧紧地捏住棒子的物件,生怕会突然

消失似的说道:“给你说了也就说了,不过我有个想法,你先得满足我。”

“直不在满足你吗?”

张霞笑了。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行,我说了以后,你保证把我弄舒坦。就像前两次那样。”

“不能像前两次那样大吼大叫的。这是在路边的瓜棚里,又不是在你家的小黑屋。”

“行!那就光干不叫。”

“可是,”棒子又说道,“刚刚你叫的欢的很!”

“我叫了吗?”

“你叫没叫,自己不清楚啊?”棒子笑着说道。

“哦……我直都忍着,咋就……”张霞停了片刻,然后接着说道,“算了。给你说说老光棍的事。有天傍晚我正好在小娥家门外的草地割草,然后看到三伢子钻进了小娥家院子。我还以为小娥跟他偷着吃腥,所以就那个啥,想着咱老娘也长着个水灵灵的逼,她小娥凭啥就能和人日。于是我就找三伢子,想和他弄弄。幸亏没有真的弄!”

棒子皱着眉头说道:“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小娥跟谁弄,你也要跟谁弄啊?”

“你闭嘴!我多少年都和没男人睡了,她小娥能睡的男人,凭啥我就不能睡!可是这个老光棍其实是想把小娥给强迫了,结果他好像也没有强迫成。我听就气的很,哪有这样的杂巴怂!于是老娘就把捏住他的两个蛋……”

“等等,”棒子说道,“当时咋个情况,你不可能拔下光棍的裤子,然后捏光棍的蛋吧?”

“这个,”张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当时已经脱了裤子了。”

“哇!这到底是啥情况!”

“没啥情况!反正老娘的逼是干净的,他碰都没碰上。”

棒子摇了摇头,说道:“霞姐,我听得好糊涂。你说你!昏了头了都,三伢子这样的你都,唉。”

“这不是没弄成吗,你叹的哪门子气?我说你个小坏怂!如果你熬到我这个程度,结果还连个逼都没闻过,摸过,日过,你肯定不如我!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定见到只老母鸡,你都有把它给日了的心思。”

其实棒子心里清楚,张霞话糙理不糙。想当初的他不正是这样吗?老是偷偷摸摸地钻进人家女厕所,老是偷偷摸摸地看女人的大屁股。到晚上,就手攥尘根,吭哧吭哧,噗兹噗兹,被子上斑斑点点,床单上尽是地图,弄的身体虚弱,内心彷徨,最后又大病场,要不是小娥,他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霞姐,你以后也得忍忍,我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和你睡觉的。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哼哼,你和小娥呢,弄过多少次了?你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我和小娥就没睡过几次!”棒子争辩道。

“日你妈个骚逼呢。还没弄几次!你弄我的第晚,我就知道你把女人摸熟了。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信不信由你,真的没几次,而且人家小娥又没有你这么凶悍,不会逼着我跟她睡觉的。你倒好,成天价跑到我家里来!”

“我不跑到你家里来,你能跑到我家里来?我不跑到你家里来,你能日上我这样的好女人?”

棒子摇头说道:“你咋这么不要脸,自己说自己是好女人。”

“我咋不是好女人了?地里的活我照样干,家里我也收拾的齐齐整整!我个女人,独自撑着个家!”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争了,男人永远争不过女人!我咋觉得你和我妈样唠叨,烦人。”

“你要是没那么多的废话,我连屁都不放个。”

张霞说完,松手放开了棒子的物件。

“日不?”张霞站的直直的,有些生气的问道。

“嗯。”

“那就来。”

棒子犹豫了下,然后说道:“霞姐,我最近遇到了难题,你能不能帮我下?你要是帮我这个忙,今晚保证把你日舒坦。”

“说。”张霞说完,光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

“就是那个张熊,他可能要被学校开除。”

“张熊?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干啥坏事了,咋要开除他呢?”

“言难尽。他上课的时候骂了我们的数学老师。”

“就那个张大胜吗?”

“嗯。”

“张大胜就是个***.”张霞张嘴就骂。

“大家都知道他是个***.而张熊得罪了这个***,你说说,张熊难道还有好下场?”

“骂了老师,也不至于开除。”张霞说道。

“情况不样。这个张大胜和校长有腿。”

“日他妈!”张霞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都是老的不能再老的老逼了,下面估计都成松垮垮的麻袋了,这个老妖精居然还能和男人日弄?”

“也不是日弄,是她日弄张大胜。”

张霞听到棒子说“她日弄张大胜”,眼睛睁的大大的。

“是这样。我和张熊看到了她在她的办公室里把张大胜给日弄了。”

“咋日弄的?”

“让张大胜喝她的尿。”棒子说完,感到阵恶心。

“天爷爷!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能骗你?”

“这个张大胜,喝女人的尿。”

“不仅情愿,还享受的很!”

【(87)你咋这么多水】

当棒子给张霞十分详尽地讲过女校长和张大胜之间的那些惨烈战役之后,张霞边轻轻捋着棒子的物件,边嘻嘻地笑道:“这个张大胜,看就是个欠日的阴阳(注:西北方言中,”阴阳“含义有二:1、指风水师;2、指受虐狂。)!他那媳妇子和我很熟,曾偷偷跟我说过她男人的事。”

“啥事?”棒子问道。他被张霞粗糙的手给捏拿得有些受不了。

“还能有啥事!就炕上的那点事需要偷偷摸摸地说,其他的是都是光明正大的说。”

“炕上啥事吗?”棒子被张霞勾起了兴趣。

“这媳妇子说,张大胜的物件不够大。”

“哈哈,这个我可以证实,因为我亲眼看见过。”

“跟你比,哪个大?”张霞坏笑着问道。

“他张大胜那玩意怎么能跟我比!他就是个屁!”棒子因为张霞拿他和张大胜比,感到了股子愤怒。

“哈哈,我相信我相信,看把你给急的!你棒子的物件暂时还算可以,但你还得努力努力,要是再长点,再粗些,嘿嘿,我就更舒坦些,更爽快些。”

张霞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不停冒出来的红紫色光头,咽着唾沫说道。

“我看差不多了,再长就成驴了。”棒子笑着说道。

“你就放心长!跟驴球样大,老娘照样撅起来让你干!”

“说的倒好,真要是跟驴样,恐怕到时候你连自己的影子都藏起来了。”

“哈哈,你太小看我张霞了!我张霞当初害怕被男人日死,成天价想着自己的肠子被你们男人给捅烂!结果呢?你们男人的球东西也就那样了!最大的也就是你棒子的,可是我咋不觉得有多大,我觉得还可以再大!如果再长些,再大些,再粗些,上炕就更舒坦了!”

张霞说完,就使劲捏住棒子的大物件,朝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劲地扯去。

棒子连忙扶住张霞的双肩,轻轻地推着她说道:“别急别急!你先答应我件事。”

“啥事不能等到日完再说呢?”张霞有些不快的说道。

“我朋友张熊马上就要被开除了,旦开除,他到时候连高考都参加不了了!你知道张熊那个土匪样的爹爹,万真被学校给开除了,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大问题。”

张霞垂头丧气地叹气道:“日他妈妈的逼眼眼!你说的倒也在理。可是我能帮啥忙?如果你们的校长是个男的,我张霞天黑之后爬上校长的床,让他黑灯瞎火地日个够,估计张熊也就没事了。可是你们校长是个老妖婆,而且还是个让男人吃屎的老妖婆!谁干招惹这样的货!我总不能撅着屁股让张大胜把我给操了吧?那我张霞成了啥了?婊子还是阔子(注:西北方言,跟”婊子“同义)?再者说了,人家张大胜好的不是这口,人家张大胜喜欢吃女人拉下来的!”

棒子笑着说道:“霞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校长能日,张大胜为啥不能日?”

张霞听罢,气地摔开棒子胯下的大物件,然后抡起膀子,“啪啪”地扇了红紫光头几巴掌。

这几巴掌下去,棒子就龇牙咧嘴地弯下腰来,冷汗就冒出了额头。

“霞姐,你要是生气了就打我的脸,别打我的宝贝!”

“打的就是你的宝贝!”张霞瞪着眼睛骂。

“宝贝要是被你打坏了,以后我就绝后了!”

“哪有这么不经打的球?”

“有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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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由于疼痛,棒子的物件瞬间就蔫了下来。刚刚还是柱擎天,现在却是柳败花残,看到它蔫啦吧唧的贴在棒子的大腿侧,原先又红又紫、光明透亮的头头,现在皱巴巴地吐出丝清液。

张霞见状吓坏了,她连忙跪在棒子跟前,双手将棒子的物件连蛋带根地捧在手心,不停地给它赔起不是:“我的亲蛋蛋!我的好阿哥!你可别吓我,你咋就软了呢?我打你是因为棒子说话太糙!你赶紧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想咋弄我就咋弄我,我张霞绝对不说个不字!”

棒子摸了摸张霞的头顶,感到张霞这番告白字字饱含真情,虽然听起来十分好笑。他连忙说道:“霞姐,你先别急,东西是我的,自然要听我的话。我让它硬,它不敢软;我让它软,它不敢硬。你先起来做好,咱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帮到张熊。”

张霞抬头问道:“真的还是假的?它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啦。”

“没被我打坏?”

“没有啦!”

“那为啥就软了?”

“它只是有些心伤,休息下就没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