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你肉实皮厚,不怕打的嘛!这会咋就怨你爸抽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这话说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觉疼的时候分两种情况,您知道不!”张熊瞪着眼睛辩解道。
“不知道。”王晓雅依旧面带笑容,做出副无辜的样子。
“哎呀!我说姨!你是不是故意的?两种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张熊浑身都是腱子肉,胸膛结实的跟城墙样,两条腿就像顶天立地的大铁柱,拳头大的像醋坛子,还有,”张熊说着朝王晓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头肌,“你看看!你看看!就我这副身子骨,他娘老子的还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说我的疼是心疼,不是肉疼!我的肉从来不疼!姨,你若不信,你过来打上两拳看看!”
张熊说着就脸得意的站在王晓雅的眼前,并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说老女人精明,依我说老女人奸猾。王晓雅本来算是个本
分的人,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小自己许多的年轻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挑逗下他的想法,而且平白无故的生出占点儿便宜的私心。
这个便宜到底算是什么呢?当然谁也说不准。如果是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男女在起,那么女方根本不会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会认为占了女方便宜。可是年龄差距大,事情就会完全颠倒过来,比方说个老女人摸了个年轻小伙子的胸膛,那么老女人就能骚哄哄的乐上半天;但是如果个年轻女子摸了把老汉的胳膊,很可能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会觉得有些委屈,会以为自己这朵嫩嫩的鲜花溅上了滴臭哄哄的大粪。
“呵呵!我说熊熊,我可事先告诉你呦!我当年挑过石头,搬过石板,爬过雪山,走过甘陕。你别看我副女人家的身骨,不像你这般壮实高大,可是我有的是力气,拳下去,怕把你给捣个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让我打你两拳,还是说着玩儿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朝我这铁壁铜墙般的胸膛捣!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捣上两个窟窿给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肉给打疼了,我张熊以后就随便听姨的使唤!你就是让我吃屎,我绝对不说二话!”
张熊自从吃了女校长那臭气汹天的消化物后,总会时不时的说漏嘴,尽管他并没有像张大胜那样把吃消化物当做女校长对他的怀念和赏赐。
“哎呦!我说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试试!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是不捣几下,怎么能撕破你的脸皮,戳穿你的大话!你说你的胸膛是铜墙铁壁,我看就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来给别人看的!”
张熊被王晓雅给激的满面通红,他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于是先是当着王晓雅的面,“砰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锤了几拳,然后咬牙切齿将自己向王晓雅挺了过去。
“来吧姨!尽管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分晓!”
王晓雅满意的笑了,她捏起拳头,朝张熊象征性的捣了两拳。
硬邦邦的感觉让王晓雅有些沉不住气。她特别喜欢被弹回来的那种感觉,于是她又忍不住,接着捣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确结实的很呢!”王晓雅发出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故意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接着说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说大话不眨眼的主呢!”
张熊得意的问:“这下信了没?”
“嗯呢,信信信!”
“服气了没?”
“服气服气!能不服气吗?这么结实的大小伙!”
张熊和王晓雅正说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的争嚷。
“我说老嫂子,你这是跟谁闹呢?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咋滴了这是,有啥喜事吗?”
张熊扭头看,发现个身材奇佳、仪态万方的少妇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熊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慌张。
“这这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装做不认识我了?你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告诉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寡妇笑眯眯的望着脸呆像的张熊说道。
“我这个我……年纪也有了……大了,那个啥,我17。”张熊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结结巴巴的说完,就不知所措的站着。
本来王晓雅和张熊快乐的闹着,可是寡妇的出现让张熊立马就转变了态度,从欢天喜地变成了呆若木鸡。
王晓雅可不傻。知道张熊禁不住这个**的诱惑,大多数男人其实都是这个样子,王晓雅也见多不怪。可问题是寡妇来的真不是时候,她搅扰了王晓雅,影响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刚刚和熊熊说的怪开心的,你个**咋就这么不长脸呢。”寡妇边恶狠狠的想着,边努力挤出笑容,尽量不露声色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家媳妇呢,原来是云村的寡妇!呵呵,我说熊熊,看样子你是不认识人家了?”
张熊的眼睛依旧被寡妇给吸引的目不转睛的,他有些木然的回应着王晓雅:“哦……不认识……”
寡妇媚眼轻轻的扫了下,然后甜甜的笑道:“你个昧良心的坏小子!你小的时候,我还给你把过尿呢!……呵呵,说来真是有意思,你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大,个儿矮矮的,还没有我小腿长呢!你看看,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比我高出个脑袋!时间过的就是快……你记不记得,我当时抱着你看戏,你尿了我裤子?”
“我我我……”张熊结结巴巴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不能怪你呢,当初你那么小……你妈妈还好吧?好久不见她的影子了。”
张熊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晓雅就接过寡妇的话茬说道:“没看出来呀,你在雾村还有个相好?”
“老嫂子,看你说的!啥相好不相好的!当初都是起干活,起吃苦,张熊他妈是个好人,处处照看着我,要不是他妈妈,我亏就吃大发了!”
“哎呦,真没看出来呀!你还是个讲良心的人!”王晓雅语言带刺,阴阳怪气的说道。
寡妇不是听不出来。寡妇当然知道王晓雅恨自己。
但是寡妇并不清楚这和张熊居然有关系。
寡妇以为王晓雅只是借着张熊出气,她以为王晓雅生气是因为她没有怀上村长的娃,或者是因为王晓雅嫉妒自己和村长夜夜粘在起,进进出出,叫来喊去。
“老嫂子,咋说话呢,我虽然没个男人帮着干活,帮着照顾,可是我也是个又脸面的人。我有没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
“哦?我还正要问你呢,我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过来吗?我不是让你好好补补身体,等红没有的时候再来吗?”王晓雅已经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吧?”
毕竟又外人在场,而且还是个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所以寡妇和王晓雅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把话儿给说明。她们尽管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但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
如果张熊不在,那么寡妇的话就不是这样,她定会说:“我就是再贱,也不会再来例假的时候找你男人日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别看张熊长的五大三粗,看起来像个没有脑子的土匪般,但他粗中有细,花花肠肠很多的。
寡妇和王晓雅的番话尽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经嗅出了些端倪。
他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断基于以下几点:
第,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两个说话就没有必要躲着别人,也没有必要故意隐瞒;
第二,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之间就不会有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张熊心里清楚,寡妇如果真在雾村,那么按道理讲,她们之间距离那么远,咋可能就交上火呢?说明她们肯定是经常往来,经常见面。
第三,『等红没有的时候』、『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把话说明呢?定是涉及到她们的秘密,或者是定是女人之间的事!
张熊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试图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发现蛛丝马迹。
【(125)欲不可遏】
“那你现在来,是干嘛来了?”王晓雅问道。
“我长着两条腿,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寡妇没好气的顶了句,然后回头对着张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熊赶紧回笑了个,然后知趣的说道:“两位姨,我是不是让你们不方便吵架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那里!说的啥话!不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是某人来的不是时候!”王晓雅话中有话。
“哎呀老嫂子!直接点名道姓就行了,这儿除了我,难道还有张三和李四吗?『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你这是何苦呢?”
王晓雅强忍着腔怒火,没有跟寡妇搭话,而是对着张熊说道:“熊熊你别介意,我们女人家在起就是这个样子,你也不要多心。有空经常过来玩儿,反正我天天个人在家,也想找个人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你这是赶我走吗?”张熊瞪着眼睛说道。
“你看你这小伙子!姨哪里赶你走了?”王晓雅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站在旁的寡妇依旧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
张熊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把胸前的几个扣子系了起来,然后说道:“我说姨啊,咱也是个明白人。咱这就走,我不打扰
?
你们两个吵架了,我知道打断别人吵架是很不礼貌的。我也想着经常来你家串门,但看着情况,唉。”
说完,他就摇着头走了出去,留下王晓雅脸怅然的望着院门出神。
寡妇笑着说道:“呦!老嫂子你可真会选,这么结实个大小伙,我都快要流口水了,真是让人羡慕的紧呢!”
“你个骚屄!再胡说八道我就拿榔头敲下你的牙齿!”王晓雅愤愤的说道。
“哎呀哎呀,家人不说见外的话嘛!我都看见了,你还跟我打什么哈哈!这个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来给你了,你还说你没有……”
“别胡说好不好?”王晓雅急急忙忙的争辩道,“你不能胡上心!熊熊是个愣头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说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他就挺着个胸膛让我打。”
“打是疼,骂是爱!”寡妇挤眉弄眼的说道,“不打不暧昧!”
“再说撕烂你的嘴!”王晓雅狠狠的瞪了眼寡妇,然后本正经的说道,“你不是还来例假吗,过来干吗来了?”
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王晓雅只是想逗逗张熊,并没有多想,可是经寡妇这么撺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从来没有跟其他异性有过任何暧昧的王晓雅,此刻却总是时不时的想到张熊那结实的胸膛,那带着弹性的肌肉,还有那山般的身体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晓雅有种莫名的满足,似乎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个女人,而张熊却让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女人。
寡妇叹了口气,说道:“都不知道咋给你说呢老嫂子!个女人家,住在个空荡荡的院子里,连毛头小伙子都大半夜的跑过来踢我家的门,你说我到底该咋弄嘛!”
“真的假的?”
“说了你都不信!难为情死了!”
王晓雅既羡慕又嫉妒的说道:“寡妇门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门上咋就没这样子的人呢?”
“你是村长的掌柜的,谁敢跑你家门上骚扰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孤家寡人个,那些个臭男人就都流着口水打我的主意……”
“这有什么不好,你把门开,不就成了名义上的寡妇,实际上的窑婆?”王晓雅说道。
“哎呀老嫂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是啥样子的人呢?”
“你是啥样子的人,你是个骚屄。”王晓雅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寡妇不慌不忙的回应道:“老嫂子,我其实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墙进来……我现在正在给你怀娃咧,这个当儿要是被人给占了,保不准……”
寡妇的话让王晓雅心惊肉跳。本来自己花了大价钱借腹生子,到头来如果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篮子打水场空吗?
她赶紧打圆场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骚扰你,你就来我家先住着,不就是多床铺盖多副碗筷!咱再紧张,口饭还给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嫂子你了……”寡妇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家人不说外话,赶紧去洗洗,我去给咱做饭。”
王晓雅说完,就跑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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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本来是去了小娥家,但他从前门绕到后门,又从后面绕到前门,还把耳朵贴在门扇上听来听去,但就是听不到点儿动静。天色已渐渐昏暗,村长不明白小娥何以这么晚了还不归家。
尽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对他的捉弄让他愤愤然了好几日,但他无法抗拒小娥那光洁曼妙的腰身,更无法抗拒那湿漉漉的下身。
村长阅女无数,种种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见过,他都摸过,他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嫩的、骚的、娇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身上下滑腻的感觉,让村长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胡噜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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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长,老嫂子给你做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眼,然后眨着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个日不够的怂罐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眼睛媚媚的说道:”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啥人呀你个老怂。“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眼,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捏了把寡妇的胸脯,然后笑着说道:“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么太岁不太岁的,流血了干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弄被子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个十四五岁的处女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把村长,然后摇头说道:“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
“你忘了我来你家的目的?”
“没忘呀,就是给我怀个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儿个晚上咱俩……咱俩干上了,你老婆咋想?明明知道我来那个的时候怀不上,咱俩还干上了,那就说明咱俩干那事不是为了坏娃,而是为了舒坦呢。”
村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妇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开心了,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吗老怂!我下面已经流了两天了,再过两天就干净了,干净后咱再伺候你。”
村长摇头说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时候试试,我觉得这样更有味道,更加过瘾,再等两天,恐怕把人的劲头就耗尽了,想干也干不过瘾了。”
寡妇想想也是,于是就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着后?”
“这才跟我想到起了。”
“你个馋嘴的害虫!”寡妇笑骂了声,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村长把拽住寡妇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还来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吗,你还把自己整的跟个没事人样,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心眼了?”
“你个老死鬼!说话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个女人家,要个面子有啥不正常的?再者说了,我过来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们村长的那个老光棍日我呢?我咋不找个年轻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为我的大!”
寡妇气的又拧了把村长的胳膊,然后就不吭声了。
寡妇心想:村长也说的对,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长的大!每次都撑的饱饱的,紧紧的,而且村长那么地有经验,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让他咋弄他就咋弄,点架子都没有……
无论咋说,村长让自己销魂蚀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吃过晚饭,王晓雅和村长睡在了上屋,寡妇个人睡在了西屋。
当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时,王晓雅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