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啊老婆,误会!纯粹是场误会啊!你先放开行不?听我说两句!”村长有些绝望的劝说着王晓雅,而发了疯的王晓雅哪能顾得上听!不会儿,寡妇的缕黑发就被王晓雅给扯在了自己的手里。
脸凶狠的王晓雅还不解气,伸着两只干枯的手,在寡妇的脸上乱抓气,寡妇被王晓雅给逼急了,只得躺在炕上不停的打滚,不停的躲避,却不料王晓雅突然间改变了注意,猛的下朝王晓雅的裆部掏了把。
“啊呀妈妈呀!”
寡妇惨叫声,两只眼睛瞪的滚圆,面色惨白的躺在炕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浑身不停的打颤。
王晓雅终于停了下来,她朝寡妇脸上吐了口唾沫,这才解气的说道:“我让你再骚!我让你再骚!”
寡妇的指头缝里突然间涌出了鲜血,滴滴的渗了出来,顺着她那光洁的手背,滴落在了炕上。
村长见此情形,知道事情闹大了,他连忙拿起寡妇的衣服,塞进了寡妇的两腿之间,然后指着王晓雅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她半夜里把我弄醒的,我比你睡的还早!你是知道的,对不?你是知道的!”
王晓雅冷笑着说道:“我让你再和这个骚逼来往!这就是她的下场!”
村长回头看到不断抽搐的寡妇,然后紧张不已的说道:“会不会出人命?出了人命咋办?我村长还当不当了?还当的成当不成?”
王晓雅侧头朝地上射出口唾沫,然后满足的看着寡妇说道:“你这样的人还配当村长!”
村长手足无措的说道:“现在该咋办?咋办?”
“咋办?都是你这个杂碎弄出来的事!”
王晓雅说完,光着身体走出了屋子,回到了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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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
良久,躺在炕上的寡妇有气无力的呼唤了声。
“我在,我在!你咋样了?”村长听到寡妇的声音后,连忙凑了过去。
“你的下身咋的了?”
“我也不知道哇!”村长紧张的说道。
“你帮我看看……好疼啊……”寡妇不停的颤抖着。
“刚才在流血……”村长犹豫的说道。
“你看看……看看严重不……”寡妇挣扎着说道。
村长无奈,只得颤抖着提起堆在寡妇裆间的衣物,然后瞅了眼。
他倒吸了口凉气。
寡妇原先粉嫩湿润的蜜隙,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团。其中的片柳叶外翻着,撕裂之处,不断有鲜血冒了出来。
寡妇的臀部以下,早已浸湿了大片。
“烂了,烂了!”村长战战兢兢的说。
两行泪水默默的爬出了寡妇的眼眶。她挣扎着说道:“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医生?”
“这么晚了,我上哪儿给你找去?还有,我老婆她也不会同意让我……”村长心虚不已的说道。
寡妇再也没有多说句话。
尽管她疼的冷汗直冒,但最让她伤心的是刚刚村长所说的番话。
村长将切的责任都推给了自己。
自己被王晓雅撕烂了下身,她求他替自己找个医生,他都连这个都要推辞。
她终于明白:自己仅仅是村长泄欲的个工具,而村长唯在乎的,是不要因为她而影响他当村长。
村长看到寡妇闭上了眼睛后,又在屋里呆了几分钟,然后就迅速的穿上裤子,悄悄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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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棒子笑着给张熊说道。
“当然,这个王晓雅太牛逼了!”张熊佩服不已的称赞。
“估计全村的人都听到了。”棒子说道。
“简直就是杀猪的架势!声音这么大,估计连住在北京的主席都听到了!”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们的计划达到了。”
“没错,”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棒子沉思片刻,说道:“不着急,这事出,咱的村长大人起码能安分段时日。后院的火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等到他扑灭之后在说。”
“说的在理,”张熊说道,“原先直觉得王晓雅是个软蛋,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母老虎。”
“我不这么看。”棒子摇头说道,“你也不想想为什么王晓雅的名声那么差!如果她做人本分,大家也不至于骂她是狗,是长舌妇。平时就是个喜欢搬弄是非、到处打听别人**的二流货色,她总觉得自己高人等,总觉得嫁给了村长就是嫁给了幸福,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村长只是个拿几把思考人生大事的三流货色。”
“所言极是!”张熊认同的说道。
“所以,让二流货色先认清三流货色的本质,然后让二流货色去收拾,比我们苦心积虑的和他斗争要管用的多。”
“是的是的,这叫借力使力,隔山打牛。”
“行了,我们回吧,太晚了。”棒子说道。
张熊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哎呀,不行咱去我们家去?我家有猪头肉,还有瓶二锅头。”
“草!那二锅头估计是你爸的吧?”
“先别管是谁的,把他娘的喝干了再说!”张熊说道。
“还是算了吧,万让你爸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怕个几把!不行我就偷出来,我么找个地方去喝去!”
“这个主意不错!那咱就到关爷庙里去,如何?”
“成!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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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胆战心惊的过了个晚上,天刚麻麻亮,他就跑到西屋。
西屋空空如也。
王晓雅醒后,钻进厨房咬了两口馍馍,阴着脸出门了。
村长长出了口气。只要不出人命,切都好商量。
“这寡妇还算知趣,省的麻烦我。太他娘的吓人了!”村长喃喃自语的说道。想到昨夜莫名其妙的幕,他心里直犯嘀咕:平时这娘们睡的跟头猪,怎么昨晚就醒来了呢?而且门是反锁的,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村长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悻悻的出门去找王晓雅,他已经准备好了套说辞,当村长这么多年,这个当然难不倒他。
王晓雅个人坐在门外的柳树下,眼睛空洞的望着远处的群山。
太阳还没有出来,白色的雾气像团团白云,在沟壑里徐徐升腾。满目苍翠,群鸟争鸣。
“姨!您早!”张熊和棒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到坐在门口发呆的王晓雅,张熊就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王晓雅吃了惊,转眼看,发觉原来是愣头小伙,于是吃力的挤出了点笑容,朝张熊点了点头。
棒子朝王晓雅招了招手,脸欢喜的说道:“阿姨,您起的真早!俗话说的好,早睡早起,你永远都不会老!看看阿姨的气色!不愧是咱们雾村的第夫人:高贵而妖娇,身康体泰,面若红桃!”
王晓雅面对棒子的盛赞,心情稍微好了点,她有些吃力的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你们两个上学去吗?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你爸你妈对你们的期望。”
“哪能呢姨!我张熊虽然考试成绩不高,但我的态度很好!”张熊拍着胸口说道。
“就是就是!无论结果如何,关键是态度要端正,阿姨您说的很对!”棒子接着说道。
王晓雅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快走吧,不然要迟到了。”
“好咧!”张熊朝王晓雅作了个揖,然后和棒子勾肩搭背的走了几步,这才回过头来说道:“姨,忘了说了,今天好像是星期天。我想下午过来到你家串串门,唠唠嗑,姨您欢迎不?”
“想来就来吧。”王晓雅刚说完,村长就从门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村长,就气不打处来,本来还有点笑容的脸立即就变的像铁板样冰冷。
棒子朝张熊使了使脸色,张熊连忙低头哈腰的朝村长打了个照面,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130)狡兔三窟,巧舌如簧】
“老婆——”
村长讪讪的朝王晓雅靠了过去,伸出左手,犹豫片刻后就轻轻地搭在了王晓雅的肩上!
“把你的爪子给老娘拿开!”王晓雅凌厉的呵斥了声,然后“霍”的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进院子,“砰”的声将门摔上。
无计可施的村长贼眉鼠眼地观察了下周围,好在除了已经走远的摇摇晃晃的棒子和张熊外,就只有几只受惊的麻雀停止了欢快的鸣叫,头钻进了茂密的叶子,再也看不到它们的踪迹。
村长扭头跟了进去,当他看到王晓雅背身躺在上房炕上、闭着眼睛喘气时,他突然灵机动,噗通声跪在地上,双手扶在炕沿边上,开始悲痛欲绝的干嚎了起来。
“我咋这么傻……自作孽,不可活啊我!……都是我的错……
”
王晓雅依旧动不动的躺着,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听见村长的深情忏悔。
村长是个有耐心的人,也是个有丰富经验的舞台演员。
无数次的会议、无数次的喊话,让他练就了副千变万化的脸。
当村长悲伤的时候,连几个月大的孩子瞅上眼,都要撇着个小嘴流眼泪;
当村长幸福的时候,连沿村乞讨的乞丐都忘记了生活的忧愁,倍觉世界的辉煌与壮丽,人性的纯洁和美丽。
当村长愤怒的时候,连正在狂叫的大狼狗都会立马夹紧自己的嘴,畏畏缩缩的躲进柴草中。
尽管王晓雅故作矜持,躺着装死,但村长那催人泪下的哭泣犹如首百年不遇的忧伤情歌,让心如死灰的王晓雅感到了丝惆怅,也让她看到了点希望。她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她想翻起来把自己男人抽打顿,然后大哭场,哭完后抓紧时间温存温存,庶几可以化解这集聚成山的爱恨情仇。
按理说,寡妇是她找来的,村长和寡妇日弄的时候,也是她允许了的。但她始终厢情愿的认为:村长之所以硬,并不是因为寡妇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因为自己脱光了自己,在他面前抖上抖两团略微下垂的胸脯,然后再叉
开两条腿朝下蹲上几蹲。
她的暴怒,更多的源于对自己的失望。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真是他娘的太太太天真了!
自己和寡妇比起来,就是个过了气的皮球!人家寡妇身上的肉紧绷绷的,而自己身上的肉软兮兮的;
寡妇的腰肢又细又滑,动起来曼妙无比,蛇样的摆姿,连十七八的大姑娘都羡慕嫉妒,而自己赘肉横生,下腹又是微微隆起,腰杆子更是僵硬的像是生锈的机床;
寡妇的脸蛋更不用说了,那双会说话的、水盈盈的、忽闪闪的媚眼,那顾盼生情的骚势,更是让王晓雅自卑不已,觉得自己就是头营养不良的母猪……
诸如此类的事实,现在的王晓雅才开始绝望的接受。
她不明白之前为什么要自己欺骗自己,只是当她看到王晓雅下身血肉模糊地和自家男人啪啪啪啪的呻吟**时,她下子失去了自认为优雅高贵的气质,被不甘和愤怒占据了真个身体。
她顾不上自己裸露着自己,下身的黑草凌乱的不像样子。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双目充血,看起来就像恐怖电影中专门残害生灵的死亡幽灵,她心里想的唯有报复。
寡妇的下身被她把撕烂了。她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松、寡妇的表情突然僵住的时候,她突然间松了口气。
报仇雪恨的感觉让她放下了屠刀。
“老婆,都是那个狗逼害我的!事后想想,她这是专门败坏我的名声、挑拨我俩之间的关系、其目的就是拆散我们的家庭、进而霸占我们的老窝!你可千万不要上了她的圈套!”
村长抽泣着说完,等待着王晓雅的反应。
当他看到王晓雅睁开眼睛,扫了他眼后,他便接着说道:“你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她就是个寡妇!哪个没结婚的大小伙会找个寡妇呢?所以她只能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你说是不是?你要是因为这事和我生气,或者闹着不和我继续生活,那么人家就脚插进来了,人家就把你挤走了……”
王晓雅终于忍不住了,她胡噜下从炕上翻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她敢!她是个啥求东西!”
村长连忙给王晓雅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急急的说道:“冲动是魔鬼,无论如何都要保持理智!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已经反常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反常你妈了戈壁!你不想日我,但你愿意日哪个寡妇!我日你先人板板的……”王晓雅说着,突然哭了。
“老婆你受委屈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个人了!我知错了!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球!我干脆不要了!要这个几把玩意,差点害的咱家破人亡!”
村长大义凛然的站起来,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啪啪啪啪”的朝那根软不拉几的物件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然后左顾右盼的到处乱看。
他边看边嘟囔:“日你妈剪刀呢?你把剪刀放哪里去了?我不要了,发誓不要了,我他娘的剪——了——它!草!”
王晓雅被自家男人给弄紧张了。她担心他冲动,真的把几把给剪了!
如果真剪了,她王晓雅的后半生肯定就废了!她也就成了寡妇了。
“哦,看到了!草!原来在这儿!”村长突然冲到炕上,从王晓雅的针线篮子里面掏出了把剪刀,然后“咔嚓咔嚓”的试了几下,然后满足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将剪刀伸向了自己的几把。
“不要啊!”王晓雅突然大哭着吼了声,飞身将村长扑倒在地上。
她把躲过村长手中的剪刀,然后狠狠的从窗子扔了出去。
王晓雅泣不成声的说道:“你咋这么傻……你已经犯了错……你要是剪了你的命根子……你……你就是……错上加错!”
村长被王晓雅压在炕上动弹不得,他也流着眼泪,幽幽的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鸡巴,既然是鸡巴惹的祸,我把它剪了算了!了百了!再也不会让你伤心、让你生气了!”
“你好傻!”王晓雅伏在村长的胸口嚎啕大哭了起来,“你好傻!你要是真的剪了,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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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和张熊不会想到,他们苦心积虑所导演的这出离间大戏,居然会这么快的草草收场。而且他们更不会想到,收场的时候,居然是王晓雅主动骑在村长的身上,让村长的大棒,戳进自己的酥痒。
瓶二锅头,相聚关爷庙。是夜,棒子和张熊谈着各自的理想,交流着学校里的女生,最后说到各科的老师,并且就各位老师的炕头功夫排了个名次。
有关理想,张熊认为人应该知足,吃得好,睡的香,身体健康,就是理想;而棒子认为活上百岁和活上五十岁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自私冷漠,愚昧无知,那么活上百岁是对人类的亵渎。他给张熊举了大诗人普希金的例子,可是张熊表示他没有和普希金打过交道,所以棒子也就没有办法说下去。
话题转到女人,两个人总算达成了致的意见。他们致认为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生当属张娟无疑。
“如果张娟能够爱上我,我死而无憾!”张熊说着说着,开始又哭又笑的跳了起来。
棒子尽管喝的晕晕乎乎的,但他依旧清醒,没有告诉张熊他和张娟的真正关系。他只是告诉张熊:“人的内在和外表往往是没有任何联系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往往越是难伺候。”
张熊流着眼泪笑道:“漂亮的女人就算难伺候,你愿意给她做牛做马。丑女人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你都不乐意。”
棒子想了想,觉得张熊说的没错,于是不禁感叹:“人他娘的就是贱!男人就是喜欢外表,女人就是喜欢房子!不信你看看,谁家是四门八窗,谁家娶的媳妇肯定奶大臀肥,身瘦脸白!”
“草!喝喝喝!越说越难过!我感觉自己很纯洁!很浪漫!可是我现在觉得纯洁和浪漫没有办法和有钱有势比!人家乱草气的公子哥,照样能够把到最漂亮的妹子!”
“只能说妹子也和我们样是贱骨头!”棒子苦笑着说道。
张熊喝的眼睛发直,喃喃的说道:“不许你这样说,张娟是个例外,她是我的仙女,是我这辈子唯的寄托。”
棒子摇了摇头,咕咚声灌下了口辣酒,眼泪都熏出来了。
宿醉让棒子感到头疼。张熊回家后,他个人顺着山路走走停停,觉得浑身点力气都没有。当他走到半山腰时,突然注意到路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