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把大眼睛画小了点，把高挺的鼻梁画垮了点，把尖下巴化成了圆下巴，把太过剔透白皙的脸画黑了点而已，还不是这张脸？

“不跟你说了，我约了人五点钟在咖啡馆见面，你不要跟着我。”

韩城北哪里肯，“你这副翩翩少年郎的俊俏模样，坐在咖啡馆里约见客户，本少爷哪里放心，我给你做秘书，有本少爷坐镇，你的可信度也高一点，说实话上次我看见你，真觉得你是给研究所拉赞助的女骗子。”

夜星光翻白眼：“那你最后不还是签了捐赠合同，买了我的后悔药？”

韩城北尴笑，一副好汉不提当年勇的姿态：“我那时走投无路。”

“今天这个顾客也已经走投无路，都已经决定自杀了，人只要陷入绝境，哪怕是一根救命稻草，也会想要抓住，这种心态你应该比我更了解。”

韩城北玩世不恭的眸色冷了一瞬，没有说话，他确实懂。

五点半，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