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纪棋书拿手去戳唐舟的脸,冷沉墨得脸色骤然凝结成冰霜:“别碰他的脸!”
“这这这……这真的不是我在做梦么?傅佐,莫匪,你们快告诉我,这是不是我在做梦,这是我兄弟唐舟么?这人的脸被揍得我快认不清了,你们快来认一认!”
傅佐同样傻了半天,不敢相信眼前出现的场景。
傅佐这是看着纪棋书,之前他明明穿着白色孝服,但现在他却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衬衫,格外的喜庆,“这是怎么回事?灵堂呢?我们怎么都在医院里?”
莫匪双手环胸,摇摇头,可是看到躺在床上昏睡的唐舟,向来不爱表达感情的莫匪,眼角直接滚出了眼泪,那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唐肖也挡不住眼角迅速夺眶而出的眼泪,他仰起头,想要将眼泪受尽,压制着激动的情绪问冷沉墨:“冷沉墨,这是怎么回事,你吃了哪一粒号称后悔药的珠子后,发生了什么?”
冷沉墨握紧着唐舟的手,幽深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昏睡的唐舟,说:“回到了昨天下午,赶在小舟的车子坠谷前,救下了他,把他送到了医院,但他睡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没有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