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琴画很想回嘴,不过她此刻实在是没有力气怼回去。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蠢猪!”
常琴画从后备箱里踉跄爬出来,注重形象的她,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这才问纪棋书:“你怎么会在这里?”
纪棋书没有回答她的话,一双嫌弃的目光上下打量她,确定她就是手腕上有伤,其他地方没有伤后,转身就走了。
警察走过来,想要对常琴画录口供,纪棋书才回头瞪了警察一眼:“你赶着去投胎?”
几个警察都知道纪棋书的身份,被骂了也只能忍着,还是莫匪说:“稍后我们会带常记者去警局做笔录,现在,我们需要带她去医院出来一下身上的伤。或者你们上车,在路上做笔录也行。”
几个警察通情达理的点了点头,常琴画就被莫匪带上了车,警察也上了车。
常琴画坐在车子里喝了几口水,然后就开始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