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宝看到爹地那忽然冷沉的眼神,本来就因为自己做错了事而感到惶恐不安的寒宝此刻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他怕爹地因为他损害了太多名贵瓷器而不喜欢他,认为他是个淘气的孩子。
可是寒宝的沉默,战夙的惶恐在战寒爵看来无异于默认了他的揣测,他的声音变得凉薄起来,“谁先动的手?”
谁也没有说话。
“寒宝,是你吗?”战寒爵怒道。
不怪他责问寒宝,因为战夙没有主动攻击的先例,特别是回到碧玺后,战夙更是脆弱无助得就好像小羊羔似得。
寒宝瞪着水润的眸子,摇头。
战寒爵望着室内的瓷器片,还有为战夙请来驱邪的玉观音,开光的佛物,一件件都躺尸地上。
这些东西,战夙可是十分宝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