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翎低声道:“我为什么要哭?”语气执拗。
战寒爵喂完一碗粥,她累得满头大汗。
她太虚弱了。
刚刚做了引产手术。
需要静心调养几天。
他想,这几天就让他好好陪着她,不需要刻意对她冷漠。因为一旦她知道他拿掉了她的孩子,她就该恨他了。
而他们这世的缘分。也该结束了吧。
严铮翎忽然扭来扭去,表情尴尬的望着战寒爵。
她内急了。
她想爬起来,可是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了。
想求战寒爵帮忙,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要上厕所吗?”战寒爵问她。
严铮翎哭丧着脸,“战爷,你能不能把保姆叫来帮我?”
战寒爵想笑,表情恬静道:“家里只有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