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签了他的名字，他和铮翎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关联了。

他有些做不到。

“叶枫，她会签吗？”他有些没有底气。

叶枫知道他在怕什么，总裁有生之年，大概都是抱着一种至死不渝的爱情观，他的人生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总裁害怕，他活着的时候，严铮翎却义无反顾的签字离婚了。

“总裁，这份离婚协议，可以等几天后再送过去。”叶枫除了尊重他的决定外，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总裁心里的苦痛可以少一点。

战寒爵再次提起笔，在协议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战寒爵三个字，是他写得最有力量的一次。

遒劲有力，笔走龙蛇，笔锋犀利。

然后丢了笔，瘫倒在沙发上。

这时候，战寒爵的手机铃声响起，铮翎的《彼岸花》唱的婉转哀伤。

战寒爵瞳子里漫出疑惑，《彼岸花》的来电铃声，是他专设给严家的。

是铮翎给他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