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李义打了个激灵,立马睡意全无了。他故作镇静的回道:“怎么会,我睡的很好哈~!”
话没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李玉柔将一张泛红的俏脸探到他的跟前,半信半疑的说:“是……吗?那怎么还这么困?”
“哈~!”
李义拍了拍正在打哈欠的嘴,“我……没困……哈~!我哪天早上起来不是这样的啊?”
李玉柔望着他那两只‘纯洁’的眼睛,似乎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心里一琢磨。他说的也对,看来是我太多心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里,两个人各怀鬼胎。李义怕姐姐发现了他昨晚的荒唐行为,而李玉柔则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昨晚的那个‘春梦’。
一眨眼又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李玉柔当着李义的面吞了两片维生素C,她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就算熬个通宵也要弄个明白。
可她还是失算了,李义昨天晚上几乎一夜没睡,白天想睡可又担心的睡不着,直到晚上熄灯,发现姐姐还是一如平常并没什么异常反应,这才安下心来,一头栽在地铺上,不到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
李玉柔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躺在床上,黑暗中依稀可以看见地上的身影,耳朵里听着李义的呼声,她是既害怕又着急。
如果李义上来,那就拖出去打他一顿。但如果他不上来呢,那我做这样的梦算什么?竟然还梦到自己的弟弟!我是荡妇吗?
李玉柔越想越羞,抬起头来使劲用后脑砸着枕头,她的心里也悄悄地发生了改变,此时她是如此的盼望着自己的弟弟赶紧上来非礼她。
李义一整晚睡的跟死猪一样,而李玉柔却睁着一双大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李义穿好衣服爬到床上,伸手在李玉柔的额头上拍了拍,“姐,醒醒,醒醒,要迟到了!”
“嘤~!”
李玉柔一声腻人的梦呓声,伸手将李义的手打到了一边。李义又在她的额头上拍了拍,“天亮了,天亮了,都快八点了!还说我呢,你不也起不来么。”
“嗯~!你别管我,自己去上课吧。”
李玉柔再次将他推开,翻身将被子紧了紧。李义心中一乐,可逮着报仇的机会了。他撩起衣袖,在蜷起的拇指和中指上哈了口气。然后对着李玉柔的后脑勺……
“哒~!”
“哎呀~!”
李玉柔吃疼的大叫一声,翻身坐了起来,龇牙咧嘴的捂着后脑勺,眼里看着李义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左右找了一番没看到什么顺手的东西,无奈之下只能抄起枕头向李义砸去。李义见姐姐真的生气了,赶紧从梯子上跳了下来,一边向门外跑去,一边喊叫着,“姐,快起来吧,再不起来就上课迟到了!”
“你这小混蛋!”
李玉柔将愤怒的枕头扔了出去,可李义早已跑出门外,枕头‘咚’的一声砸在了门上。
李玉柔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呲着牙、挤着眉,一脸痛苦的表情,伸手在脑后揉了揉。
真疼……
可她实在是太困了,揉着揉着再次进入了梦乡。
李义伸手解开李玉柔的睡衣口,将脸埋进乳沟里,使劲的拱着,两只手也不老实,从腰上一直摸到胯下,伸手就要去拽她的裤子。
李玉柔想要将李义推开,可和上次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李义用舌尖轻轻的挑弄着娇俏的乳尖,每舔一下,李玉柔的身子就绷紧一分,直到她绷得好像一个完全张开的皮筋一样,再稍微用一点力就要断掉了。
李义探出双手将她的睡裤拽下了一点,然后将手伸到她的两腿间,指尖在小细缝上轻轻的划弄着。李玉柔心急如焚,淫水已经从小穴里流了出来,再这么下去真的要大事不妙了。
李义将脸向上抬去,湿润的嘴唇轻轻的贴在了她的唇上。李玉柔的脸如同烧红了的木炭一般,红得发亮。
他的舌头,他的舌头!他的舌尖撬开了我的嘴唇。不行,我不能让他得逞。
经过一番奋力的抵抗,两个人的舌头终于缠到了一起。李义用舌尖轻轻挑逗着四处闪躲的丁香小舌,口水顺着李玉柔的嘴角向下流去,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
李义快速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扶着粗壮的肉棒对着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狠狠的刺了下去。
好胀!好硬!好烫!啊~!我……被自己的弟弟给……我对不起你……老公~!
李玉柔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感觉小穴内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在自己的体内快速的进出着。穴内嫩肉如同真空绞肉机一样,紧紧的缠着肉棒,他进跟着他进,他出被他带出。
停~!停~!啊~!慢一点……慢一点~!
李玉柔无法喊出声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在自己的身上飞快的奔驰着,小穴内的肉棒力道之大好像要捅进她肚子里一样。
久旱逢霖的李玉柔终于还是没有熬过去,她在极度的快乐中绷直了身子,双褪用力蹬在床单上,一股淫液如激流一般从子宫里直喷而出……
不行了……不行了……啊~!
“啊~!”
李玉柔大喊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睡衣下高高隆起的山丘也跟着剧烈的起伏着,鬓角垂下的青丝因为被汗水打湿而紧紧的贴在了脸上、额上……
李玉柔将手伸向胯下摸了一把,惨白的俏脸渐渐转红,嘴角也不自然的抽搐着。
“啊~!”
她再次大叫一声,翻身趴在床上,并将那张烧红了的脸蛋深深的埋进了枕头里。李玉柔在心中痛苦的喊道:我真的是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