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守在门外的七喜问道。
“警察。”门外传来严明的声音。
七喜转过头询问沈文麒的意思,沈文麒点了点头。
严明满脸严肃地走进来,后面跟着几个和他关系比较好的警察。他扫了沈文麒一眼,眼神没在沈文麒身上多停留,看到赵公子时神情稍微一诧,眉毛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严明寒着脸问上来打招呼的于洋。
“呃——”于洋正不知如何回答时,沈文麒满脸愤慨地走了上来。“警察同志,他们仗势欺人。这些人跑到酒吧里来闹事,喝酒不愿意付帐,这些就算了,我们也不敢追究——你看到没?他父亲是咱们市的市长。以前他就常常来吃霸王餐,今天更是带来一大群朋友过来,点了二十多万的酒水不愿意给钱——我们是小本经营,那能受得了这种亏空啊?”
沈文麒脸上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我和他们理论,他就要他的保镖揍我。刚才有个女警察同志替我们说了几句话,都被他们打伤了。更无耻的是,他们看到那个女警察长的漂亮,竟然想带回去非礼——”
“警察同志,你们可以管管啊。我知道他们都是有来头的人,一个是市长的儿子,另外一个好象比市长的来头更大。我们也不难为你,也不要求你们能把他怎么着,你只需要把我们的酒钱要回来,以后让他们别再来闹事就行了。”
沈文麒说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表情。
酒吧内部还有不少群众没有出去,他们本来就对这件事一知半解,只是看热闹。现在听到沈文麒这么说,想了想,都恍然地点点头。
是啊,如果不是被迫无奈,那个服务员敢去欺负市长的儿子呢?再加上市长赵天青平时的群众口碑本就极差,他们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先是谴责市长的儿子,然后开始谴责市长赵天青平时的官风,形势变成了一面倒。
“是这样吗?”严明转过脸问赵公子。
赵公子气的差点儿要吐血。平时都是他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去整别人,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这种滋味确实不好受啊。“荒谬。我们只是来喝酒的,没想到他们的服务态度极差,我就说了他们几句——然后他气不过,竟然用叉子抵在我的脖子上威胁我。”
赵公子把中间的过程都省略了,他实在无法解释自己要挑战沈文麒的以及让下属与刚才那个女人博抖的目的。切磋?让一个特种部队的军人和一个服务员切磋?他自己都不信。
可是,平时都是不用解释的啊。看来这个警察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赵公子傲气地向严明勾了勾手指,小声在严明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
严明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脸色铁青,浓眉倒竖,大声叫道“你老爹就是天子老子也不行,犯了法就应该受到惩罚,无论是谁都一样。惩奸除恶是我们警察的职责,拿你老子说事没用。”
“啪——”
围观的群众吆喝着自发的鼓起掌来。
严明说完这一席话心里却苦涩无比。这个沈文麒,又捅了一个大窟窿。
因为男人许下的誓言和不必要的麻烦,沈文麒一直把自己藏匿地很深很深。自从经历过暴力街的暴力事件后,沈文麒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