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文麒就接到唐雅秘书的通知,要他去酒店下面的一个场检查,晚上唐雅要去那里跑步。于是,在秘书的带领下,沈文麒来到酒店下面的场。这是一个普通的土质场,场不大,没有塑胶跑道。
在秘书的要求下,沈文麒开始绕着场先跑步检查几遍,轻盈流畅的步伐踩在泥地上,浑身的关节肌肉都在欢唱,几来坐在沙发上,可把沈文麒闷坏了。
募的,沈文麒觉得有些不对头:前方十多米处跑道的土地有翻动的痕迹,很轻微的痕迹,但在沈文麒面前却无所遁形。
几乎在一瞬间,沈文麒就知道这是一个纵向约莫一米半的陷阱,照常理来说。无论跑动时步伐迈得如何大,也避免不了跌落进去地局面。而沈文麒也看到,与陷阱中心正对的看台墙壁上。有一道浅浅地粉笔印,看来是有人在这个地方专门做了一个记号。
“好你个唐雅,真是无聊的很。你这种女人。就该狠狠打你的!’沈文麒恶毒地想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在到了陷阱的边缘之际,却是不闪不避、径直的跑上前去。
“哈哈,看你怎么倒霉,你个死小鬼。”
唐雅站在办公室地窗户前,纤手轻托着一架小型望远镜,纤柔的嘴角露出一抹激动兴奋的笑意。
下一刻,唐雅的笑容凝滞在嘴边。檀口毫无形象的张成了O形,好半晌,方才喃喃着道:“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这个陷阱是我亲手设计的,他怎么可能掉不下去,他明明已经踩上了呀。怎么可能?”
唐雅亲眼见到,沈文麒轻松从容的自陷阱上方跑了过去,而有赖于手中先进的军事望远镜,唐雅更是瞧得一清二楚:沈文麒的脚步的确在陷阱上方踩了一下,而很快,同样奇怪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了,沈文麒每跑过这个陷阱。都会在陷阱上踩一脚,可是十几圈跑下来,沈文麒一点事没有,唐雅对之托付了全副希望的陷阱竟然失效了!
“怎么可能?难道这陷阱出问题了?或者说沈文麒的身体过轻,无法成功的将陷阱踩落?”
唐雅眼巴巴地望着沈文麒笑着出了场、折返公司,一脸的不可思议与不甘心。
唐雅踉跄的坐倒在沙发上,只觉得脑海中乱成一团,冷酷的玉面因为内心过度的焦躁惊疑而失却了往日的镇定从容,一双玉手无意识的握紧松开再握紧,急切的唐雅恨不得现在就去场看看自己亲手设计、寄予厚望的陷阱到底哪里不对头了。
可唐雅也知道,此刻贸贸然前往,很可能会招致沈文麒的怀疑,当下强压着心头的迫切不安。长吸一口气,将自己纷乱的思绪收敛住,“还是晚上吧!晚上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陷阱没问题。那除非他会传说中的轻功,要不他不是人,而是……”
唐雅突然觉得身上一阵恶寒,却也是不敢想下去。
沈文麒其实根本用不着什么轻功,只是一种步伐上的运用,利用这种诡异步法,可以在陷阱上方虚空蹬过,但是落在旁人眼中,只以为你是在正常跑步、每一脚都踩在实处,这样对方便放心大胆的跟随你的步法追逐,结果就会落到你提前布置好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