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清禅师说道:“我看你不管是内功,外功都已有所成就,用了七年练到这般程度,已经是不易了。”
勒真答道:“大师谬赞了,晚辈不敢当。我在众多师兄弟中是个不成器的,这些武艺难入诸位的眼了。”
贺远说道:“智清禅师说的对,佛门武学还是不能急功近利。”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算起来,自己练武时间最短,自己来说这样的话似乎有些炫耀。
他急忙改口说道:“应该重视感悟。之前的七年,也许是积累。这次远行,或许会有什么机缘也说不定,只需耐心等待便可。”
勒真只能回应道:“谢谢贺师傅吉言。”他坐了一会儿发觉无事,就与贺远三人告退,回到自己的帐篷。
贺远隐隐听到他坐下之后,并没有立刻睡觉,而是在帐篷里坐了良久,调整呼吸节奏,接着便开始规律的运行吐纳。
智清禅师用最小的声音说:“这位施主可真是勤奋呢。今天,贫僧见他有空就吐纳或者打坐,偶尔活动拳脚,扎营后也不肯休息。
信仁禅师说:“密教弟子之间也有竞争,他师父是一宗之主,门下的弟子中必有天赋出众的人。
贫僧听说过一些消息,不知真假。听说想要做桑可宗主的入室弟子,要先皈依三宝。皈依的条件之一,就是要通一经,精一门。
意思是,学通一册经文,精修一套武功。只有皈依三宝的弟子才算是入室弟子,才能学到上乘武功。
俗家弟子只能算是记名弟子,上乘武学法门,对他们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得。这位勒真施主如此勤奋,也是情有可原的。”
几个人说话的话题,从密教弟子开始,说到了这次的远行,又谈到了佛门几个宗派的区别。
三人在聊天中,渐渐开始相互了解。
此时,整个营地中的嘈杂声音渐渐稀少。开始有人出面,制止一些还在嬉闹的人。因为有人喝了酒,有一个人堆里差点起了骚乱。
几个密教弟子带着几家掌门出面,闹事的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营地中渐渐安静下来。
密教弟子开始分派人手值夜。
智清和信仁两个老僧,也告辞回到自己的营帐休息。
有了营地的许多篝火,一些野外的大牲口和飞鸟不敢靠近。守夜轮班儿的事情,没有人来烦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