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六扇门里学的,跟刘定国打交道不会装的话,我早死八百回了!”老头笑了笑对妙先生说。话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我们却没有一个人跟着笑。细细品味一下,笑里头隐含得更多的,是老头这些年被关押的辛酸。
“就是这儿了,妙先生,该您动手了!”晚上的景区空无一人,这让我们有了下手的机会。将地上的落叶都扒开,露出了一个用白石灰洒成的十字,老头朝后退了几步对妙先生说道。妙先生示意我们都退开,随后就见她一抬手,轰地一掌拍到了地上。地面一阵颤动,砂石飞溅过后露出了一个坍塌了一半的墓道。
“成了,就打这下去!”老头走过来,打开手电对着墓道照了照然后说。
“我先下去,你们别跟太近!”彼岸说完,亮起手电,将氧气棒含在嘴里率先钻进了墓道里。过了分把钟,就见一道手电光从墓道朝我们晃了晃。
“老头,咱俩下去!”我将手电亮起来,拍拍老头的肩对他说。他对我点点头,含住了氧气棒钻进了墓道里!在我们之后,是阿离和妙先生。妙先生在外头停了大约有五分钟,才跟着进了墓道。整个墓道大约有一米七左右高,一米左右宽,勉强能容纳一个成年人直立行走。像我这样身高超过一米七的,只有将身体佝偻着才能前进。整条墓道差不多有接近一百米长,我有些佩服当时的那些工匠们,他们到底是怎么在有人看押的情况下挖掘出这么长的墓道来的。整条墓道向下倾斜,这让我们不得不让膝盖弯曲着向下慢慢走。墓道的尽头是一堵用黑砖砌就的石墙。老头加快了脚步,走到彼岸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让我来看看!”老头松开氧气棒,示意彼岸停下。然后自己跟彼岸两人侧身而过。
借着手电筒的光,老头摸出了一张羊皮卷。将羊皮卷打开,他对着那堵墙比划了起来。示意我们用手电帮他照亮,老头一边看着手里的羊皮卷,一边伸手从石墙的底部抠出了一块断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