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里边?”我们到会所门口的时候,有几个便衣迎了上来。他们认得于家的车,帮我们打开门后,我跟阿离朝里边走着问道。
“应该还在吧?我们有人在隔壁监视着,下来之前还听到里边有水声。”来人也不太确定的对我说。
“阿离,你留在外头,防止这家伙逃走!”进门的时候我对阿离说道。阿离点点头,转身朝着会所的侧面跑去!我快速到了那间包房的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果然里边还有水流声传来。示意其他人先离开,我一脚踹开门,顺势拔刀朝着屋里冲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刺得耳膜生疼,正在洗头的女人将长发一甩,如同鞭子一样对我抽打了过来。我将一举,对着她抽来的长发就迎了过去。发梢触碰到我的刀,呲地冒出一股青烟来。那女人见状急忙将长发收了回去,抬手几下将其盘在头上,然后助跑几步贴着地面就朝我滑铲过来。不得不说,近二十年来,这“女人”是给我看得最多的。我手腕一抖,挽了个刀花对着身前就砍出一刀。只要对方保持这种速度滑铲过来,就一定能被我这一刀给砍中。那女人见状双手撑在地上一用力,整个人就那么打着旋拔地而起。她双脚大开,接着旋转之力对着我的面门接连踢出了七八脚。我有刀在手,哪里会惧怕她的双脚?虽然心跳得有些快,不过我还是将刀朝她的双腿砍了过去。这个时候,可不是意乱情.迷,怜香惜玉的时候。
女人见状将整个身子蜷缩成团,随后化作一条长长的黑发就要钻进地漏。几次三番奈何不了我,已经让她萌生了去意。我一刀砍向地漏。刀锋上的火焰呼呼作响的就朝地漏喷了过去。黑发被火点着,滋滋燃烧着发出一阵焦臭味。打也打不过,逃的话此路又不痛。一声尖啸响起,黑发变作女人,一个转身朝着窗户撞去。啪啷一声撞碎了玻璃跳出了窗外。我紧跟着一跃而出,女人一个跳跃到了电线杆的顶端,接着一用力准备跳向大街。也幸亏是在半夜,要是在大半天,我估计此事一准要上头版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