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了后院,走过山林,又有一殿,殿外不少工匠在做活,是在用木头雕刻佛像。
杨云帆路过时看了几眼,心中感叹,这寺里确实是真有钱啊,雕刻佛像的木料竟是上好的檀香木,光看这些木料,怕就得值好大一笔钱。
走不多远,出了树林,有一小小禅房,门窗紧闭,想必那主持的师弟便住在这里。
到了门前,净空也不敲门,吱嘎一声,直接推门而入。
杨云帆向里面看去,只见屋里地中一名青年僧人盘膝坐在蒲团上,正回过头来看他们。这僧人和净空完全不同,净空是肥头大耳,袈裟华丽,而这僧人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身上只穿着件灰色僧衣,人长得极是英俊,气质上佳。
“师弟,今天可好些了吗?”净空走上前,问道。
不过,那和尚耳朵听不见,又不会看唇语,不知净空说的是什么,站起身,双掌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算是打招呼。
净空对杨云帆道:“这便是我师弟净色,患病已有好几日了,什么都听不见。”
净色……
这名字有点吊,就跟戒色一样拉风。
不过,这净色和尚长得倒是白白净净,五官立体,有点小帅气,放在街上小姑娘或许还会多看几眼。要不是看他神态虔诚,是个真和尚。杨云帆多半觉得这人是个花和尚,用的人肉布施招揽生意。
见杨云帆半天没动静,旁边陈小乔推了他一把,杨云帆上前啪啪拍了拍手,问道:“净色师父,你听得见吗?”
净色摇头,大声道:“听不见,小僧耳朵聋了,敢问施主如何称呼?”
杨云帆拉了净色一把,两人一起坐下,见旁边小桌上有纸笔,杨云帆提笔写道:“我是杨云帆,来给你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