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成为了这一纪元的最强者之一。

可以想象，完整版本的【混元无极圣体】一旦练成，会是多么强大。

“帝君，天道是否像人一样，有喜怒哀乐”杨云帆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目光一直注意着黄泉帝君的眼眸。

天道若是附体，黄泉帝君的眼眸，会出现奇异的光芒，跟他本人完全不一样。

“有意思。”

“看来，这小家伙也意识到了天道对他的敌意。”

心中轻轻笑了笑，黄泉帝君摇头，解释道：“天道，不是人类，没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严格意义上说，天道法则只是，依照一些规则行事。”

“宇宙中，很多事情，天道法则是不管的。

只有当一些事情，恰好触碰了到了天道法则代表的某些意志，它才会做出激烈反应。”

这一段话，杨云帆听得云里雾里，有一些不明白。

“听不懂？”

黄泉帝君微微皱眉，不过他也可以理解。

关于天道法则的面貌，他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明白。

“我给你举个例子。”

黄泉帝君很耐心。

刷！随即，他手腕一抖，手里凭空多了一把胡琴。

刷刷刷！他的手指，在胡琴的琴弦之间来回点着，却是故意不碰到，笑着解释道：“看到没有？

只要，你可以掌握技巧，或者注意一点，故意越过这些琴弦。

这一把琴，就不会响。

可若是不小心，碰到了琴弦……”说话间，黄泉帝君手指一碰。

“噌——”琴弦波动了一下。

“嗡……”一股恐怖的力量，从这琴弦之上散发出去。

“轰！”

与此同时，在远处的黄泉星河之中，一个巨大的浪花，突然翻滚了起来，将周围漂浮着的一些尸体，以及残缺的世界碎片，直接吞没。

“我懂了。”

看到这一幕，杨云帆眼中闪烁了一下，明白了过来：“天道法则，就是一条条看不见的琴弦。

只要我注意不触碰它们，就不会引起注意。

除此之外，我想做什么，都无所谓。”

“孺子可教也。”

见此，黄泉帝君哈哈一笑，欣赏道：“杨云帆，我看好你。

我摩云崖一脉，世世代代守卫着轮回山脉，却无人知晓里面的真正秘密。

或许，你机会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