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嘲道:“是呀,我怎么为这种问题操心了,我的国比另外两国要强大,按说机会是最大的,我应该多想想如何利用另外两国的不足而获得胜出。”说完眼睛竟闪烁起光芒。
女人的眼睛也闪烁起光芒说道:“是的,我们都愿意为国家最终胜出而献出自己!”
男人神秘兮兮地说道:“亲爱的,你等我一下,今晚我们玩点特别的!”
女人羞涩的说道:“又有什么鬼点子…”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离开了卧室,一会功夫男人的身体已经变得通红,并且带来了四只手铐。
女人看到男人现在的样子和手里的东西带着有些犹豫但更多期待地说道:“在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不会是准备给我用的吧?”
听着女人明知故问的话,男人走了过去把手铐扔在床上,异常凶猛的扑到女人身上一边啃着女人雪白的脖颈一边在女人耳边说道:“怎么样,以往我们的性爱太过平淡了,今天我要用粗暴的方式创造新的生命。”
女人试图反抗但自己的双手被男人牢牢按在床上,不一会便放弃了抵抗并且迎合着把自己的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仰着头认命地说道:“今天就随你吧,以后不要这样了,我的爱人应该是一个绅士而不应该是一头野兽。”
男人知道妻子是一个保守地教徒,今天能允许自己肆意蹂躏,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也表露出对自己深深的爱意,男人一边啃咬着女人的身体,一边从床上摸索来那四只手铐,逐一的把女人的四肢锁在床头上,直到把女人横竖都折成一个“V”字。
男人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眼漏兽光地说道:“亲爱的,今晚一定会令你终身难忘的!”
女人已经羞涩难耐并且求饶道:“亲爱的,请把灯关了好么?”
男人并没有理会妻子的请求反而说道:“不,请原谅我不能允许你的要求,我要记住今晚你的样子,同时也会加深你对今晚的记忆。”
女人听到丈夫的回答只好掩耳盗铃般的扭过头去并且闭上了眼睛。
看到妻子羞涩如初,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欲,真如野兽一般一头扎在女人挺在半空中的两腿间,啃咬,索取,挑逗,刺激,男人用尽了自己能想到的一切手段终于把妻子弄的淫语连连。
伴随自己下体着“嗦啦…嗦啦…”的声音,女人瘙痒难耐强扭着身体说道:“亲爱的,别这么折腾我了,快帮帮我,我想要了。”
男人却意犹未尽的用手指玩弄着女妻子的淫洞,故作不知的问道:“亲爱的,我不明白如何才能帮到你啊?”
女人先是哀怨地说道:“你怎么这样…哎呀…”随着淫洞再次被攻击,女人只好接着小声地说道:“好了,我说了,我想要你干我…”
男人还是不满意并且加快了自己手指搅动的速率,质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你必须说你想让我用什么帮助你?”
女人咬着嘴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但面对男人疯狂的攻击和自己熟透的身体,她还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并最终断断续续的按照男人的要求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渴望:“我想…让你的…鸡巴…干我…可以了吧。”
男人戏谑的轻笑了一声而且手上使了坏跟着说道:“不可以!大声说!完整连贯的说!想让我的鸡巴干你哪?”
生育后本就敏感的身体,加之被男人连番轰炸,又在自己最想要的时候被男人用手狠狠地拧了一下阴蒂,顿时一股阴精从她的淫洞里喷了出来,而这也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女人崩溃了,同时也疯狂了,在丈夫面前她彻底打开了心扉,歇斯底里地大叫道:“求求你用力地干我,请用你的大鸡吧使劲干我的淫洞,干烂它,干漏它!”
男人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立刻用自己早已变得巨大的鸡巴轻车熟路的给妻子来了个一通到底,同时伴随而来的除了“噗嗤”一声,还有妻子满足的呐喊声:“啊…噢…啊噢…嗷嗷嗷…”
男人的鸡巴杵在女人阴道最深处迟迟没动,他想感受一下自己鸡巴被整根包住的感觉,也想用这种方式彻底摧毁正在高潮边缘的妻子,果然尖叫过后的平静并没有得到持续,随之而来的是女人主动扭动着身躯高声嚎叫道:“不要停下…快给我…痒…呀…”到最后这声音竟成了“呜…呜…呜呜…”的哭叫声。
听到妻子亢奋地哭叫,男人犹如老式卡车的发动机被打着了火,先是慢速地三浅一深,然后中速地一浅一深,接着快速地一浅三深,最终全速地每次到底!
受到丈夫兴奋地抽插,女人犹如老式卡车的方向盘失去了控制,先是轻微地收缩子宫,然后和缓地扭动身躯,接着剧烈地摆动肥臀,最终颤抖地全身痉挛!
男人的声音也由“啊哈…啊哈…”地掌控,变为“哈喔…哈喔…”地克制,接着“喔噢…喔噢…”地勉强,最终“噢嗷…噢嗷…”地发泄!
女人的声音也从“哦哦…哦哦…”地难耐,变成“喔喔…喔喔…”地忍受,跟着“噢噢…噢噢…”地坚持,最终“啊啊…啊啊…”地放纵!
屋子里的二人只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快与刺激,从内到外的痒与热,以至于谁也没有注意到男人地身体已经变得通红并且身体周围竟泛起了白雾,真的不能怪他们因为二人的结合部发出“啪…啪…啪啪…啪啪…”声音地速率已经不是人类所能达到的。
没人知道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持续了多久也没人记得,这也成为了庄园中的禁忌。虽然几乎所有的佣人都看到了卧室内“遗骸”,也参与了“抢救”。
但没人敢相信这是二人做的,也没人敢再提起过。
之所以称为“遗骸”是因为整张木床已经散架并且二人的结合处卡在被压塌地28厘米厚的弹簧床垫中。之所以称为“抢救”是因为连续两天没见他们的主人从屋子里出来,当管家带人进屋查看的时候却看到一对已经深度昏迷的男女,女人以十分不雅的姿态被锁在床头,把二人身体分开后发现女人的下体已经肿的像刚出炉的面包一样,上面还有沾满大片黏黏的白沫像是面包上的奶油。
整整一个星期之后夫妇二人才逐渐清醒过来!
……那边清醒过来的夫妇如获新生一般重新焕发了青春的风采,而等待这边一群少女的将是或毁灭或新生。
盘发少女问道:“老大,你决定了么?”
短发少女在一旁提醒道:“老大,主动权如今掌握在我们手上,如果我们作弊,那么你的胜率将大大的提高!”
长发少女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桌子上面早已准备好的三个木盒久久没有回答两个妹妹,突然她眼露决绝之色,转而看向两个妹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三姐妹必同生共死!”
盘发少女摇着头湿润了眼睛,短发少女先是拥抱了一下盘发少女,接着安慰道:“老三,既然老大已经选择了,我们就把心放平静些吧。”
长发少女双手扶在两个妹妹的肩头点着头说道:“姐姐绝不独自偷生,如果失去你们即使我活着出去了也必将成为没有感情的机器。”
盘发少女忍不住内心的情感抱住两位姐姐失声痛哭道:“无论生死,这些年来与二位姐姐的朝夕相处已经使我满足了。”
看到小妹首先情不自禁,两位姐姐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最终姐妹三人抱在一起彼此发泄着内心的情感。
比起刚才那三姐妹这边的三姐妹稍显轻松。
皮肤黝黑的少女用自己的长发拨撩着旁边皮肤白皙的少女的耳廓说道:“大姐,比起那两组人我们算是幸运的,不必苦恼于抉择,可以在这最后的时光里再享受一次。”
高个丰满的少女用自己的长腿盘住正在调情的两个少女点头笑道:“大姐,二姐说的不错,那些烦心的事情就由她们自己去解决吧,我们还是先把自己身体的需求解决了吧。”
皮肤白皙的少女也用双腿盘住两个妹妹摇着头说道:“我只叹大家的处境命运没什么不同而已,我想她们现在已经有了抉择。”
皮肤黝黑的的少女也学着两个姐妹用双头盘住彼此取笑道:“大姐怎么叹息起别人来了,如果最终胜出的是我们那么给她们收个全尸算是有个交代吧。”
高个丰满的少女也憧憬着未来说道:“如果再赶上一个好心的主人,那就算完美了。”
所谓的完美只是相对于残缺而讲的,但现在三个少女组成的形状在男人眼里就真可算完美了,不知什么时候三人中间被放入了一个表面颗粒感十足的篮球,三个少女原本“S”型的身姿已经被各自的腿和身体摆成“M”型,三个少女彼此小腿缠着小腿组成了一个六边形,只用三双手掌着地,篮球的表面早已被从少女们花房内流出的蜜汁浸透,这一刻作为男人不如成为那个篮球。
沉浸于疯狂中的少女们只猜对其一没有猜对其二,那边一组确实曾苦恼于抉择,但这边一组早就有了抉择,如今她们也做着同样疯狂的事情,而她们也创造出了一种特殊的造型。
只见这边三双脚掌着地,身体已成“C”型,紧贴于臀后的三个脑袋摇摆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六只手向地面分别拉扯着麻绳的一端,房梁上面有这六条麻绳的支点,而麻绳的另一端坠着带刺的毛球,毛球应该是很沉,因为少女用力憋红了脸才使得毛球不至于坠到自己的淫洞与屁眼上,但只要稍有放松就会被球刺所扎。
不知是谁首先坚持不住松开了双手,被掉落的毛球扎的“嗷嗷…”乱叫,她们的实力接近,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最终随着三声“嗷嗷…”的叫喊声,三人的下体都难以幸免地被刺进了毛刺,接着三个少女细心地用口清理着彼此带有毛刺而又泞泥不堪的下体。
一会功夫刚才“嗷嗷…”的疼痛声就变为了“啊啊…”的酸爽声。
……“明天就是选拔的日子你不打算去看看么?”父亲问着自己的儿子。
儿子反问道:“无论是哪一个又有什么分别呢?”
父亲知道儿子有恻隐之心便安慰道:“时长有人对组织如此无情的选拔方式提出质疑,但是孩子,你要知道这看似太平的天下是前人牺牲自己的青春与热血搏来的!”
儿子摇着头说道:“天下本为人民的天下!”
父亲也摇着头说道:“天有上下之分,我为人民人民为我。”
儿子点头冷笑道:“这就是所谓的化虫成龙便可转扶摇而上者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