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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小强 16269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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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阴唇微开,透出些微湿润气息;阴部又对准泥的主要触手,即使明故意看向远处,想装出一副完全没注意到的样子,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阴蒂与乳头充血。

特别是阴蒂,明想,就直接摩擦泥的肚子和腹股沟;而几乎同时的,一点又一点的淫水,也慢慢流过触手根部,把泥的主要触手和几只次要触手都给沾湿。

偶而,两人还是会因为细微的动作调整,而令下半身碰在一起。当然,没有插入;最危险的一次,也不过就是触手末端把打小阴唇都给挤开;伸长脖子的明,发出甜美的喘息声;闭紧双眼的泥,也是兴奋到屏住呼吸。然而,后者在兴奋之余,却强迫自己把屁股夹紧。为避免在下一秒就忍不住挺腰,明想,泥也挺节制的。

之所以指定这样的姿势,当然是想给明稍微带来些性方面的压力;泥晓得,自己太喜欢这种大大小小的吃豆腐,简直没完没了。

像刚才那些几乎要到插入阶段的碰触,也不全是不小心的;因此,常显然有些过头;泥当然陶醉在其中,却也挺紧张的。然而,比起可能惹得明生气,泥更怕现在不把握,以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明是否会成为喂养者,现在只是很有希望,而非以成定局。

明在与蜜接触过后,也染上了一些阴郁感,泥当然有注意到。但明目前还不想分享更详细的对话过程,实在没办法的泥,只好用自己擅长的性挑逗来稍微替明分忧。

几分钟过去了,明看来是有点困扰,却未露任何表示厌烦的表情。光是如此,泥就觉得十分幸福。

在一串“噗嘶”声之后,两人回到有大窗的区域。此处的肉块颜色没那么浅,明看得比较习惯。

眼前是熟悉的景象,传至鼻腔内的味道虽然淡了些,却也不会觉得陌生;不过几秒,就让明心中的压力减到最低。她会记得蜜的话,但如果一整天都对那些事反覆思索个不停,她一定会经期大乱的。

明在双脚贴第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丝身旁。后者身上的黏液几乎全没了,看来就只像是普通的睡眠。

泥跪坐在地上,说:“现在戳她的身体,手指也不会穿过去喔。”

泥用双手轻戳丝的全身上下,这一刻,明真不确定她纯粹是为了示范,还是一直都有骚扰自己妹妹的欲望。

丝已经是完全恢复原状了,虽然如此,她还在沉睡。

口水从右边嘴角流出来,身上的触手呈半充血状态,偶而还代替双手移动身体;甚至翻身,明亲眼看到的,丝睡得非常熟。

瞇起眼睛的泥,将上半身尽量压低。很快的,她把右脸颊贴在丝的两边眼脸上。

过几秒后,泥说:“眼球移动速度很快,丝正在作梦。”

明抬高眉毛,忍不住说:“以骚扰一个睡觉中的人来说,你算是蛮有创意的。”

泥鼓起脸,伸出腰上的几只触手。此时,她看来像是为自己的某些专业被否定而生气。

然而,泥的不满有九成以上都是假的;她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摸几下明的腿和腰。

明看得出来,即便她们才和平相处不到两小时;虽然觉得泥这样的习惯不是很好,但今天,明不打算纠正些什么。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就随她高兴吧,明想。以后,丝应该也会有样学样,这种可能性,让明的阴部又湿了。

就在明被泥搔的笑出声时,丝说了一句梦话:“明──呜呼、我要、把、涂得满满满──”

似乎是相当不道德的梦境,都已经做到融化了,丝还在梦礼继续的和明亲热。

也不过是听了一小段支离破碎的梦话,明却再次满脸通红。泥还伸长腰上的几只触手,轻搔明的全身上下;故意做出一副已经在涂抹些什么的样子,让两人的心跳又再次加快。

之后,要如何和丝解释目前的情况,这事明得和泥讨论一下。除此之外,泥还有一个主意。

“我可以让明进到丝的梦里喔。”

“咦?”明的嘴巴微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25

身在梦里的丝,视线模糊;既是因为光线,也是因为泪水。抬起双手的她,揉一揉眼睛。在梦里,她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四肢;都仍维持最原始的粗短模样,虽然不太方便,但这样的手脚,对她而言别具意义。当初,她就是以这副模样去和明接触的;当两人在学校里做的时候,她的四肢也还未发育完全。

丝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挺离谱的;硬要明带着她走,在简短的自我介绍后,又极力诱惑明。连上课前的一点准备时间都牺牲,这样的节奏,别说是整理想法了,连情绪都未完全平复;若不是因为明的包容度极高,丝的行为可能让一个刚上高一的女学生跳楼自杀。想到这里,丝觉得不寒而栗;她承认,找到像明这样的女孩,根本是运气成分居多。因此尽管丝根本没有宗教信仰,但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很想感谢上天,

几秒钟后,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明穿着婚纱,双手持白色捧花。

露出锁骨和肩膀的明,沐浴在刺眼的阳光下。现在是正午吗?丝想,吞一大口口水。这类琐碎的问题都只是一闪而过,和关心时间比起来,现在的丝,只想尽可能的睁大双眼,好把眼前的景象给永远烙印在脑中。

虽感觉很像在扮家家酒,但明的表情看来很认真。丝也是一样,所以,尽管都紧张到一个地步,她们也绝不弯腰。丝尤其挺着身体,深呼吸至少两次,才觉得胸口舒坦些。

然而,丝却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蜜。蜜与爱人可没有过这种仪式,身为晚辈,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太贪婪、太不体贴。

咬着双唇的丝,抹去眼中的最后一点泪水。在这美妙的一刻,她决定先不想太多令人伤心的事。

要转移注意力很简单,就是盯着明的一对巨乳;就算是穿着很强调胸围的婚纱,她也根本不需要胸垫。相反的,丝想,是明的胸部有点被挤压到快跳出来;那对乳房正随着步伐,有着沉沉的弹跳;相当坚挺,却又非常柔软;好像很适合填满母乳,甚至在怀孕之前就已经散发浓浓乳香;即使是没用双手和嘴唇品嚐过的人,光看就能晓得,这样的极品绝不是以矽胶填充做出来的。

明的胸肌不算小,所以胸部形状才这么漂亮,丝想,不愧是练过摔角的人;当然,这种失礼的分析,明可能听不下去。

看来比平常要端庄许多的明,正一边挥着手,一边朝丝跑来。

两人都没有化妆,连耳环和项炼等配件都省了。这样舔的时候才方便,丝想,已经在脑中计画等等与明缠绵的方法。她个人偏好把明的全身都以精液涂白,就在这看来极为圣洁的时刻,她要成为某种程度的玷汙者。

现在,丝这么兴奋,可能不到十分钟就射了。她们会做第二次,这可不用事先讨论。明可能会劝她别勉强,但在明也高潮前,她绝不休息。

连眼球都快要有些浮凸的丝,越来越热血沸腾。接着,她突然发现,自己也穿着婚纱。这种小孩般的体型,会合吗?丝很担心,总觉得自己看来很像一堆肉条包在婚纱里。但明没有笑她,还一脸陶醉的看着她。

两人的距离有点远,这是梦里的一个古怪之处。明至少跑了快半分钟,整体动作好像被放慢不少。而丝一直在欣赏她身上的许多细节,根本没注意到其他的部分。

另一个古怪之处是,周围没有其他人。这明显不是公开的婚姻,丝想,对这种隐密的感觉感到既兴奋又罪恶。她抬头,发现自己原来位在一间教堂里。教堂的屋顶破了个大洞,前方的讲台爬满藤蔓、苔藓,更后面甚至有棵巨树。树枝的阴影压过讲台,遮住位於高处的十字架。用於使宾客和信徒安坐的木头长椅堆叠在两侧,盖满蜘蛛网。

丝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很想问当初是谁决定要在这里举行婚礼的。而当明抱住她,这些疑问又很快从脑中消失。

别破坏气氛,丝想,心脏彷彿快要跳出来。极为兴奋的她,马上用身后的触手把明举起来。后者挣扎了几下,但并非是在表示不干愿,而是在为这过程附上带有犯罪味道的点缀。

“反正丝喜欢这样。”明说,嘟着嘴,“这种风格,偶而来一次也可以。

明应该才刚换上婚纱不久,而在这不过的几秒接触时间内,她的阴部却已经全湿了,好像比丝还要期待那档事。

看来早期待这一刻的明,甚至没有穿内裤;整齐却满是湿润光泽的阴毛,在薄薄的群摆下若隐若现。

丝才刚注意到这些细为之处,几股热血就立刻从胸腹冲往脑袋;彷彿真的从脚底到太阳穴都在沸腾,还伴随水壶煮沸的声响;她必须得扭扭脖子,才不至於昏倒。

过约三秒后,丝为了压下更多性欲失控的感觉,还故做正经的说:“真受不了你啊。”

接着,丝笑出来;当她实在很兴奋时,表情真是有那么点油腻腻的。

稍微皱着眉头的明,大声说:“还不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她鼓着双颊,看来有些不甘心。接着,她强调:“丝要对我负起所有的责任喔。”这话除了表示性欲高涨外,还有很多想像空间;体温上升的丝,连呼吸都带有灼热感。

先前,明好也这么抗议过,这根本就是一种挑逗,她一定晓得这点。

白色的捧花掉了下来,丝以左手接住。反正附近没有别人,她乾脆把捧花放到稍远处的一台旧饮水机上;仔细一看,这座教堂里聚集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简直像是一座垃圾场。

而在这一堆不太搭调的废弃物中,有一个乾净的浴缸;丝认为,只有这玩意儿是自己不久前从明家里搬来的。尺寸其实比起明家里的小得多,外型也不太一样,但在梦里,丝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一边哼着结婚进行曲,一边把明抱到浴缸里;晚一点,她可以和明一起泡在精液池里。

一开始,明还不晓得丝要做什么。而在进到浴缸里不到三秒后,明就满脸通红,大声尖叫;羞到连颈子都出汗的她,双手不断轻打丝的头,让丝头上的触手发痒。来不及吞下口水的丝,也不管自己的嘴唇有多湿黏,很快就亲吻明的嘴唇。

身体一下就完全放松的明,停止挣扎。她瘫坐在丝的大腿上。

来自明两腿间的淫液,先是落在丝的膝盖上,然后才流往小腿度和阴部。丝还故意让双腿来回磨蹭,偶而以脚踝向上顶。

明低着头,咬着下唇;看来是想忍着不叫,而到后来,她还是忍不住向后仰。

闭紧双眼的明,一连叫了好几声;希望自己能忍受更多刺激的挑战失败,却也令身体更有数十圈苏麻扩散的舒畅感。她的阴部发烫,丝的触手也是差不多情形。

很快的,几只触手来到婚纱底下;面对明的腰、臀、背、颈子和乳房,它们先是轻轻磨蹭、点弄和舔舐,然后才稍微用上牙齿和连续的鼻息。丝想,这么丰富的刺激,绝对能令明欲罢不能。

一时之间,难以停止扭腰的明,看来也真是彻底沉浸在触手堆之中;像是被捆绑,看似在挣扎,表情却极为愉悦;丝特别喜欢她吐舌的模样,配合不算规律的淫叫声,好像连教堂内的阴影都能给彻底扫去。要过快两分钟后,明才回过神来,提醒丝:“你这样会把婚纱弄髒、弄坏的!”。

婚纱是租来的。

“当然。”丝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把婚纱弄髒甚至弄坏,听起来很粗鲁,但那正是丝想要的;在清晰的纯白之外,还有一层香甜的乳白;两者混合,配上黑色的秀发;明明是这样强烈的对比,却又是那么的具有一体感;在破碎的白色衣料下,全身滑嫩、多汁、发烫的明,已被重新包裹;妄想越来越无节制的丝,很小心控制脸部表情;已经进到浴缸里,表示接下来双方只会更加坦承,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将自己鼻孔撑大、嘴巴张得像是肉食性动物的模样给明看见。

同样的,在如此浪漫的时刻,明也不该烦恼钱的是;丝对她眨了下右眼,表示自己会负责一切。

丝记得在自己的前辈里,有一位对裁缝还挺拿手的。以后,明可以穿上更棒的婚纱。

如果触手生物可以在肉室里做出更好的婚纱,又怎么会选了这种常见的款式呢?反正,丝想,此刻连婚纱也都只是点缀。明懂她所追求的情境,至於许诺或仪式,则不见得非要按照一般人遵循的规范来。她们也只需要彼此,所以连戒指都省略了。

明张开双腿,说:“在我的体内,留下你的痕迹,让我这边的形状,变得更加适合你吧。”

丝张大嘴巴,差点被口水呛到。明慢慢点一下头,接着补充:“这才是最棒的结婚证书喔。”

26

满脸通红的丝,抬起背后所有触手。才过不到两秒,她就把明的婚纱给撕开;没完全脱掉,但要让阴部和乳房都露出来。

两边嘴角一直颤抖的丝,也抬高右手大拇指。她用一块刚生出的尖锐甲壳,把自己的婚纱给划出一个大开口。她特别让自己的手臂显得轻柔,顺畅但缓慢的割下,希望能让明觉得她很性感。

明一看到丝露出乳房,就立刻把嘴吧对上去。右乳房被明一连吸了好几口,让丝忍不住大叫。

“噫、啊──”

就在丝吸一大口气的时候,明抬起头;先是嘴唇相触,发出一连串湿黏的“嘶噜”声。随着几下剧烈的动作,几颗汗珠被甩得很远;两人的体味已经在浴缸内彻底混合,虽然目测不到,却让她们有种身处在薄雾之间错觉。

很快的,明使劲伸长舌头;还没反应过来的丝,感觉自己的双唇正被明的舌尖撬开;为避免喘不过气,明不完全封住她的嘴。

曲起双臂的丝,看似受到惊吓。事实上,她很喜欢明这么主动。

有将近十秒,丝想表现得像个彻底被动的纤弱女孩。因为激动而流泪的她,甚至还有意让自己看来像是被明硬上。然而,在看到明的笑容时,丝又忍不住大笑。

梦中的明,比现实中还要来得淫荡。

不久前,明的意识来到此处。她才刚睁开双眼,就看到很不得了的场面。

自己正在和丝做,这部分很普通,毕竟也只有这样才会符合丝的梦话;除了衣物和场景外,视觉上没有太多部分出乎意料之外。然而,听到自己的分身一下说出那么多话,让明羞到跪地。一样是刚来到现场的泥,也是一边按着触手裙,一边睁大双眼。

“留下痕迹”、“形状变得更加适合你”,即使已经打算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明也不见得有勇气和他们之中的任何人说出这些话。然而,那句“都是你害的”,确实是她在现实中讲过的;不否认自己有多淫荡,却也急着强调最终责任并不属於自己;像这样任性的发言,特别合丝的胃口。

那个色鬼,一看到自己的开发成果十分显着,就兴奋到不行;在听到自己的分身是怎样大声淫叫后,咬着牙的明,阴道更是反射性的连续抽动了;一阵又一阵,彷彿有精液在里头翻滚和沖刷似的错觉,让她差点颓坐到地上。

别计较太多,明想,眼前的自己,不过是丝梦里的形象。

和明一样,泥也进到梦里。双脚刚踏到地上的她,眼睛已经很久没眨了。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睁大双眼;既没漏看多少细节,也不打算吐槽丝的任何行为。

明瞇起眼睛,鼓起双颊。下一秒,跪坐在半空中的她,先以右臂遮住乳头,再以左手掩住阴部。虽试着让自己看来没有分身那么淫荡,而在又过了快十秒后,明却发现自己搞错重点了。

不久的将来,希望自己在现实中,也能和丝有这般不知廉耻的对话。

所以,明其实有点忌妒自己的分身。她之所以感到不耐,除了是担心自己没有满足丝之外,也是打算在短时间之内有着飞跃性的成长;想更上一层楼,最终目标却是得表现得更加堕落,这种感觉实在非常微妙。

而眼前的一切终究是一场梦,明想,呼一口气;现实中,丝并没有很不满足。夸张到极点的梦,或许反应深层的欲望,但也只是选项之一。确实,她们之间还可以更进一步,激情的部分可以更丰富、更大胆。至於风格,则可以不需要按照眼前的方式来;一旦意识到自己仍享有不少自由度,明又觉得好安心。

相较於乐到快要弄破浴缸的丝,和表情已经逐渐归於平静的明,从喉咙到口腔都感觉极为乾渇的泥,已经快要把头伸到浴缸里。

丝睡得很沉,看不到刚潜入梦里的她们;晓得这一点的泥,乾脆直挺着胸,大大方方的观赏。

和丝一样,泥就算觉得很刺激,却也不敢露出太夸张的表情。

若是不慎让口水流到地上,感觉就太轻浮了;特别是在明的面前,泥想,得表现得比丝要来得有教养才行。

在观赏的过程中,有大量唾液自泥的口腔内涌出;虽然是如此湿润,却止不住自胸口蔓延的灼热飢渴。直接一口吞下,实在太显眼了,可让双颊扩大,或者因为吞嚥速度太慢而呛到,感觉都离端庄有好一段距离;泥在花了一小段时间后,分段嚥下。

轻轻呼一口气的她,认为自己成功隐藏在背景之中,不至於让明以为她的性欲是无底洞;要避免让喂养者感到压力,也要努力使自己的形象在短时间内好转。

然而,泥忘记自己正使劲按住主要触手。那只触手已经勃起过半,根本没法压很低;即便把手给伸到背后,她那双过於柄拢的双腿还是露了馅

明早就发现了,却故意不把视线移到泥身上。和丝一样,泥因兴奋而飘出的体味,是不会骗人的;明在不知不觉中,培养出一套相当不错的观察法;仔细嗅闻,连在梦境里都适用。闭上双眼的明,除了佩服自己之外,也对丝的梦境细节感到惊讶。

在又过一了将近两分钟后,明回头,瞄了泥一眼。

与丝和泥不同,身体已经发热到一个地步的明,会直接用色咪咪的表情来预告自己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泥马上转过身,嘴巴闭紧。接着,她把鼻子以下都藏到浴缸后。

晓得自己这样掩饰也太过幼稚的泥,看来就是一副羞到快往后逃跑的样子。这种令明很有征服快感的表情,泥只持续不到三秒;后者吸一口气,重新挺胸,做出一副类似她过去的那种傲慢表情,但与先前相比,又软得多,明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泥的主要触手是下去了,位於腹股沟上方的触手裙没再被撑得那么高。然而,她的两腿内侧与几只触手,却闪烁着几丝的光泽;都是淫水,已经流过膝盖,来到脚踝;明不可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泥的这一连串反应,真的会让明感到极为兴奋。至好几秒,明真细望自己也有条触手;能够插入丝和泥的阴部,让她们淫叫连连。之后,当然是体内射精,明想,一定会是这种结果的,如此,才会有种相当完整──甚至最为符合正义──的感觉。

起先,明内心的欲望之声是以低语来传达;接着,她差点用低吼的方式,来描述这过份到极点场面。牙齿稍微用力的明,稍微咬一下舌尖;她用算是挺强硬的方式,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一片粉色的妄想世界给拉回来。

27

又呼出一大口气的明,觉得这种憋法真是伤身。身为触手生物的泥,这半天可能有更多类似的经历。不久前,明才让她射精,却没让她插入。如此,高潮的感觉是略逊於和丝做的时候;明相信就算让泥长出手脚,在先前的经验中,泥仍不算是十分满足。

这时,泥就算忍不住手淫,明也能够体谅;虽然就目前的观察看来,触手生物好像都不喜欢手淫。

进入梦境,让明感觉活力十足,没有任何疲惫感。光看这部分,她好像又能够和泥做上不只一回。但十分可惜的是,毕竟是在梦里,味道和触感等还是有些失真。似乎只有梦境的主人才能够有近似百分之百的体验,身为访客的明和泥,只能体会到较少的刺激。

所以,蜜先前提过的,有关年老以后的性事,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解决;虽然是距今很遥远的事,但仔细思考下去,内心的沉重感又回来一点;不过,明想,性刺激就算只剩不到四成,对身心保养也挺好的。

在刚进来的时候,泥曾说:“有让明与自己的分身感觉连接的方法。”

“可以当成是在做SPA。”明笑着说,瞇起眼睛。像这样的弹性思考,她真的是越来越擅长了。至於像是“自己实在没救了”等吐槽,明想,就先放到一边吧。

明双手抱胸,把自己的一对乳房往上抬,让闷在胸口的欲望之气能够散往各处;如此,不仅姿势比较端正,连呼吸也能顺畅一些。

准备施展下个法术的泥,已经闭上眼睛。若不是因为现场的味道有些失真,她身上每只触手的勃起程度会更大一些。

然而,光是另一个明的淫叫声,还有触手擦过湿滑肉壁,和大腿碰撞屁股的声响,都让泥越来越难维持站姿。

好想在这里和明做,泥想,吞下一大口口水;不久前是在丝的身旁,现在则是在丝的梦里,泥觉得,自己身为姊姊,好像不该如此;丝究竟愿不愿意分享,明又是否真的会成为喂养者,这些问题到现在都还未确定呢。

抬高眉毛的明,慢慢往前走。

泥闭紧双眼,双颊既红又烫。再次睁开双眼的她,一直盯着明的分身,没注意到本尊已经退到她身旁。

明伸出左手臂,楼着泥的腰。后者全身一震,却不是因为吓到。

差点叫出来的泥,腰上的触手几乎全缠到明的身上。明不但没后退,还和泥脸贴脸的说:“你还没满足,我知道,但现在不行。你想想,在可爱妹妹的梦境里,与她爱人的正身交合,她却只能享有分身。这样感觉实在有些奇怪──”

不强调自己即将成为喂养者,而是用“爱人”这个字眼,这可不全是受到蜜的影响;明和丝已经很像爱人了,未来只会更像;明也不说那样“不道德”,只以“奇怪”来形容,这让泥对未来有更多期待。

睁大双眼的泥,试着拼凑出脑中最理想的构图:和丝一起,被明抱在怀中。这画面才出现不过两秒,泥就因为害羞而摀住脸。明先是使劲亲吻她的锁骨,再以自己的双乳挤压她的右手臂;又是性挑逗,虽带来性刺激,但应该也能够为此时的泥带来些许安慰。就算是身在丝的梦里,也别彻底避免和泥碰触;那样就在太过头了,明不喜欢。

而明也没有伸手搔弄泥的腰,或掐泥的乳房;为避免一下又弄得两人全身发烫,明先把她抱得更紧些,再问:“我们现在表现得节制些,这样以后相处才会更加愉快;我这样想,你觉得没问题吧?”

泥闭紧双唇,没有回答。明伸长脖子,又问一遍:“你说,对还是不对呢?”

她咬住泥的耳朵,后者立刻大叫。

过不到两秒,吐出舌头的泥,口齿不清的说:“是──嗯、哼,我说,明是对的!”哈出一大口气的她,点了下头。

明笑出来,放开嘴巴。她亲吻泥的左脸颊,同时使劲嗅闻泥的体味。

平常,明不是这么强势的人。在学校里,她一旦勾住任何一个同学──无论是个性白目的,或个性懦弱的同学──的身体,用脸颊相触的方式讲话,一定会被在背后指指点点。

和泥强调节制的重要性,明认为现阶段尤其有必要。然而到最后,她也差点把泥逼到哭出来。

泥的眼角已经满是泪水,虽然不在预料之外,但实际上看到,还是会让明觉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

伸长舌头的明,舔了舔泥的眼尾和眼头。每一口鹹鹹的泪水,都让明心里刚燃起的虐待狂之火熄灭不只两分。

在又考虑一下后,明决定把标准再往下修。她轻轻抚弄泥的主要触手,说:“所以,我最多用嘴巴,替你再服务一遍。”

糖果略多於鞭子,明想,自己终究还是那种容易把对方宠坏的人。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感到非常惊讶:泥伸出双手,稍弯下腰,猛捏自己的大腿两侧;痛得皱起眉头的她,在明开口前先说:“抱歉,我会听话,一定!”

嘴巴微开的明,用右手摸了下胸口;这时该露出表示讚赏的微笑,她晓得。然而,几秒钟过去了,她的表情看来却有些僵硬;感觉对此事有什么直接的表达,都是一件很老派的事。

往右转头的明,在心里偷偷发誓:下次,她一定会让泥再次射在她体内。

然而,泥刚才的表情,也让明有种想要射精在她体内的欲望。当然,明没有触手。事实上,她在成长的过程中,也不曾对自己是一名女性感到遗憾。

之所以有那样的念头,不过是反映出自己的贪得无餍,明晓得;她想和丝与泥一样,既能彻底享有身为女人的幸福,也能尽情享受另一性徵所带来的欢愉。没错,明想,光看内在,她真的是越来越像触手生物。

在这里看到的一切,明和泥就算再有意见,也不好在之后和丝聊起。特别是丝可能一醒来就忘了,明想,觉得有些可惜。

破掉的屋顶、室内的绿意、还有婚纱;眼前的场景实在挺美的,即便是梦,明也想好好珍惜。她比较喜欢露出乳房的丝,但看一看到婚纱,内心还是有种飞跃的感觉。

先前怎么没想到呢?明左手拍一下额头,右手则摸着下巴。以前,她总认为论色情度,婚纱远不及护士服与空姐服。

现在看来,这种本身就带有解放意味,又配上些许华丽风格的服装,被撕烂以后完成度反而更高了!想到这里,明不自觉的用力点头。虽然她挺不想在短短一周内,连这方面的评论能力都被训练起来。就算是热爱目前生活的证明,但总觉得整个习惯过程太自然而然,会不利於她的校园和家庭生活。而这些,也算是老问题了。

婚纱破掉的程度、部位,都刚刚好,明想,如果是自己拿一堆美术用具来做,还不见得有丝造成的一半效果。果然还是要用撕的才行,明想,再次点头;总觉得丝绝不是在完全没概念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力道和方向,都在她的计算之内。明承认,论艺术品味和实现能力,丝都比她高段许多。

婚纱的材质可不脆弱,丝撕它却好像不需要多少力气。而她在和明做的时候,却从未对明的身体造成淤青或撕裂伤。是因为丝很温柔,但做爱的时候,只出两分力,这样丝有享受到吗?

也许她们掌管性事和俗务的脑袋区块,分得比人类还开;至少在明的印象中,丝不曾露出过不满足的表情。在意自己是否能完全满足到对方,明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思考了。

呼一口气的明,继续观察眼前的景象。也只有在头两分钟,她会稍微对落入室内的光线感到不带习惯。

起先,明认为窄小的浴缸不是个好主意;又硬又限制空间,好像双方都不能尽情伸展、扭动身体。精液或许会填满半个浴缸,这应该就是丝想追求的效果;明能理解这之中的趣味之处,尽管肉室应该也可以做出类似浴缸的坑洞,说不定还附加按摩效果。

明不想只为了新鲜感,而选择在肉室以外的地方做。可论功能性与舒适度,她也想不出有哪个地方会高於肉室。比起旅馆套房或哪边的住宅,肉室才是完美的做爱地点,明想,世上绝大多数的人类都不曾体验过。而在这个时代,她更可能是唯一进到过肉室里的人类。未来,她还会多次造访。

又一次,明忍不住为自己感到骄傲;无论在希罕,这毕竟还是为了让性体验得到最大满足的场所;就许多方面来说,享受这一切,可仍不能和其他正经成就相比;有点扯太远了,明承认。而她也很快就晓得,自己是在逃避心中的一些谴责之声;以人类的角度来说,光是对肉室有所坚持,感觉就挺糟糕的,而对人类的日常生活用品还有些爱好的丝,好像真的比她有品味,也比她更像人类。

再次闭上双眼的泥,使劲摩擦双手。不到一秒,地上升起数十根冒着银白色光芒的细长触手。先是穿过她、穿过明,也穿丝,最后才是明的分身。明与自己的分身连接,泥则与丝连接。

如此,就可以与梦里的人,有一定程度的感觉共享。这正是明和疑一开始的目的,尽管在事前,她们根本没经过讨论。明想,虽然触手生物的创造者没成为他们的喂养者,但在设计这种花样上,他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也算是能解决泥此时飢渴的办法之一,明想。但先前泥却还是希望能够略过这招,直接与她在这里做。明晓得是为什么,毕竟心理上的感觉还是有差。

外来者不能操控梦境里的人物,即使明连接的是自己的分身也不行。这也表示,就算泥连接的是负责主动抽插的丝,感觉上却还是被动的。这不算太差,泥想,让她回忆起先前明压着她的时候。

她们最多只能再梦境里待不到十五分钟,要享受的话,得趁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