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吐槽自己,到底是第几次了?这种琐碎的事还是先放到一边吧,明想,看着丝,开口:“知道我和泥亲热过,晓得我不是被迫的,你真的是一点也不生气?”
“嗯。”丝点头,有些紧张的眼神看来,晓得明在暗示些什么
“你完全不忌妒?”
“呃──”丝思考了一阵,好像完全没就这个问题好好思考过。
过约三秒后,丝才回答:“嗯哼!”虽是简单的答案,她却全身僵硬、冒汗。
“那──”明问,“你对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感到非常兴奋,对吧?”
再明显也不过了,丝不只是喜欢色情故事而已;明和泥缠绵的画面,丝或许已经偷偷幻想过好几回。
“我非常兴奋。”丝慢慢点头,说:“知道你和姊姊合好后──我感到很抱歉,但我想,我还是应该老实说──听到你说没让她插入,我竟然会觉得很遗憾。”
算是在意料之内,明想。泥脸红,丝继续说:“听到你和姊姊合好,我心里浮现至少十个画面,都是你在她的怀中扭着身子,或是你压着她做的模样。啊嗯,就像我对你,或是你对我那样,哈、哈。”
丝红着脸,笑出来;开朗程度只有平常的六分,显示她还有些话闷着没说。
丝不太敢说的部分,绝对是更为诚实,也更为露骨的想法;一些她认为只有触手生物懂,而人类则很难认同的。
明和她认识至今不过短短几天,不确定感还多着。蜜和丝都曾暗示过,在她们眼中,人类的心灵比她们更为複杂,也更难讨好。
“嗯──”明回应,表情没有任何不快。
挺着腰的她,不知不觉就换成正坐的姿势。很快的,她表示:“我很欢迎丝向我坦白喔。”
丝犹豫了快十秒,才说:“我最期待的,其实是她射精在你体内。那时我想,若是你愿意让她那么做,就表示你真的完全接纳她。”
低下头的丝,害怕这想法会让明非常排斥。
“我竟然,只因为期待你的体内,能再次充满姊姊的精液,就把你昨天被强暴的事给抛到脑后。”
丝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抓着膝盖,看来是真的很惭愧。
是有点不应该,明想,但事情已经发展至此,再表示谴责也不太对。她不会、也不想谴责丝,她很高兴丝愿意和她说实话。
“泥有射在我的嘴里。”明说,低下头,“那不一样,我知道,无论是在感觉,还是在意义上。”
的确,当丝第二次射在她体内时,她心里是有种安适、稳固,甚至可以说是平静的感觉。包容一切,这行为代表的意义就是如此;不只是对方,连她自己都有种被彻底接纳的感觉。所以,她才会和丝做了第三次、第四次;梦里的那几次也是,满满的幸福感,真的会令她们上瘾。虽然,明是人类,但她对这种事的感觉不会比触手生物还迟钝。毕竟她是脱离处女后,很快就嚐到幸福滋味的女人。
低下头的明,亲了下丝的左脸颊。丝睁开双眼,眼框湿润。几分钟前不是还挺愉快的吗,怎么现在又这么悲伤?明真希望她别这样。
然而,正因为明总是如此贴心,让触手生物都非常感动;丝尤其是如此,而一想到最初的接触情形,泪水反而更止不住。随着几次眨眼,两行泪水迅速流下。到现在,丝仍觉得自己与人类的差异太多,担心会触及明的底线。会在意这种事,就表示丝相当接近人类,明想,还是理想中的那一型;如此细腻、温柔,还是许多人类所不能及的呢。
如果丝更了解她,就不会担心这种事了,明抱住她,双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在丝停止抽泣后,明把她的身体转半圈。
缩着脖子的丝,后脑杓就靠在明的乳房上。后者摸着前者的肚子,从无名指到食指,轻轻按压着肚脐周围。以前,明无论是生病还是不高兴,只要妈妈像这样摸她的肚子,一股舒坦的感觉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完完全全就是自小时候就存在的敏感带,难怪丝和泥舔她这边会特别有感觉;先前,露舔这里时也是,只是露在她乳房上造成的伤口,让当时的她痛到没有办法专心感受什膜快感。
泥低着头,双手放在腰后。挺起胸膛的她,藏在腰后的双手不断搓揉。对於丝的形容,泥既感到兴奋,又有些罪恶。
丝在轻揉几下眼睛后,说:“最感到万分抱歉的是,其实泥第一次和明接触的时候,我也──”闭紧嘴巴的她,说不下去。
当时,丝在慌乱的同时,也感到相当兴奋;明晓得,即使知道那是一种暴行,会为对象的身心带来伤害,性欲仍是不受良知与责任感的控制。
明抱她抱得更紧些,说:“嗯,我知道。毕竟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也是那样。”
“明不介意?”丝说,擦乾眼泪。
“嗯──不是『那么』介意。”
明说,不该完全不介意;就算现在气氛不错,突然那样强调也实在不正确。现在她们的关系已是如此了,过去的不快,如今回忆起来,最多只觉得甜甜辣辣的。在现代社会,光是这种轻易原谅性犯罪者的行为,就足以让一堆人怒斥她;这几天的心态演进、之中的浪漫之处,以及需要多少包容,可能没有人类同伴会懂。
而有机会成为喂养者的明,可没那么在乎这些细节。她一边用乳房夹弄丝的颈子,一边说:“其实,我想听的,不只这些;除了先前的事情外,我还想听听你对未来的期许。麻烦丝用最诚实,没有过分修饰的方式,讲出来吧!”
明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太夸张了;虽然透过简单的修辞,令内容听来没那么刺耳,按她挺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一种性癖好。
丝很惊讶,泥也是。后者脸上的愧色未完全消失,却也掩不住自嘴角和眼尾传达出的期待感。和刚才比起来,最后一点凝重感已经几乎消失。
蹎起脚的泥,又离丝近一些。有几秒,泥对丝伸出触手,看起来好像是想安慰或鼓励丝,也像是对丝毛手毛脚。后一项的可能性有多大?明想,她们不是姊妹吗?
明以为,触手生物对彼此是不会有那么亲密的行为;不只是不会藉彼此的身体发泄,他们平常就算性欲高涨,也不会手淫。在缺少能量的时候,那样做很浪费体力。
能量,这是个关键,明想,很惊讶自己居然没一开始就搞懂。在她供给足够的能量后,她们彼此之间也能放胆追求情趣。泥抬起左腰上的两只触手,张开嘴,轻咬丝两边的肩膀;丝伸出背后的两只触手,把它们都给推到一旁;就这样,结束了,明觉得好可惜。怪的是,看泥骚扰丝,比自己被调戏还要来得兴奋。在那短短的几秒间,明舌头猛舔硬颚,牙齿还不自觉的咬紧。她不好意思要丝和泥再表演一段,至少短时间之内,她不想再增加自己的变态形象。
再一次,明为了转移注意力,跟丝说:“晚点,做为交换,我也会告诉你我的一些真实想法。”
明认为,一定是自己的想法比较吓人。就算触手生物是为性爱而生,她们关注色情的历史,仍远不及人类。
明露出笑容,本意是想让丝觉得很温暖,却带点肉食动物的感觉。都是因为这对姊妹实在太诱人了,明承认,自己是很想要在一瞬间就舔遍她们的全身上下。
听到明的话,丝右手扶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刚才讲的已经很过分了,也够完整了,而“更过分的想法”嘛──她听了以后,内心深处至少有浮现超过十个画面;即便每个都会令自己心跳加快,她却不知道要怎样化为文字,这实在不简单。她晓得,明是想更加了解她们,而非刻意刁难
果然,明是最棒的,丝想,一脸陶醉;无论是做为爱人或喂养者,明的资质都无庸置疑。
这阵子,丝也为这些事感到不少压力。实话实说,确实会令她全身舒坦。然而,她的身体一松懈,马上就大量出汗,散发出浓浓的体味,那有点像是花香、果肉和焦糖的味道,明一闻到,阴蒂就胀得难受。
已经高潮过那么多次,怎么还会这么想要?明想,果然是因为年轻──但感觉又不是。先前,她好像已经就这个问题思考过好几遍了。
丝曾在刚见面时就说过,触手生物不会用药物等方式来强使人发情;所以,不会是她们的精液里有类似春药的效果,明想,自己现在之所以变得那么贪淫,除了心理(没有性洁癖,而丝和泥总是能带给她满足)、生理(性成熟且身体健康),还有一项──她先前一直忽略──就是她们为她做的阴部保养,实在是做得太好了。
脱离处子之身不过几天,照理来说,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激烈性爱,应该会感到疼痛才对。但现在的明,却完全不觉得痛,相反的,她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像是阴道深处传来好几波热流,阴道最外圈则彷彿隐隐内缩。
真像一张飢饿的嘴,明想。检视自己的内心,她承认,自己的确是期待更多次抽插,和极大量体内射精。她甚至会去想像,自己在近百下的猛烈的抽插中昏厥,或是在体内充满精液的情形下睡着。
真变成那种情况,明不仅不会觉得髒,更不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因为是触手生物,所以就没问题;他们比她爱乾净,又够温柔、体贴。
和人类做爱,也会有这种想法吗?明想,瞇起眼睛。
已经过至少一分钟,丝的体味还是好浓;欲火让明头昏,在这种状态下,丝要是只说一句极短的话,明可是没法听清楚。
有一个很直接的解决方法,明是临时想到的,现在正好实验看看。
闭紧双唇的丝,右手摸着下巴;有什么可以说的?她仍在思考这个问题,并要求自己必须兼顾新鲜感和冲击性。
明两手扶着肉室地面,两脚向前推进。稍微弯腰的她,伸长脖子,把鼻子凑到丝的左腋下。
明的两下鼻息,把丝的沉思彻底打断。后者吓了一跳,全身一阵颤抖,像是有冰块贴到背脊上似的。
思绪被打断,是会让丝有点困扰;但比起整理複杂的文字资讯,她更乐於接受明的挑逗。
泥就坐在丝的右手边,有些脸红。明全身使劲,在丝的腋下吸了好大一口。
丝觉得好痒,忍不住笑出声。鼻头点到丝的乳房侧缘,那一对只能算是微微凸起的胸部,明真想在上头留下不只十个吻痕。
现在,鼻子里已经满是丝的体味,明的脑袋一半极为昏沉,一半则变得相当清晰。光这样还不够,明想,伸出舌头,从丝的腋下一路舔到腰侧。明把舌头伸长到极限,这样才觉得过瘾;如此模样,她承认,相当的贪婪;有些丑陋,让泥看到会不会有些不妥,而欲火已经把明的理智给压下大半。
明偷偷看向泥,后者未对此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
相反的,泥一直盯着她们看;头几秒,她还优点想转过头,但晓得自己接下来会忍不住偷瞄。也不想再过份掩饰的她,乾脆就瞪大双眼,直盯到底。
明的每一下舔弄,都让丝叫出声。不要多久,周围的气氛又变得极为嫩滑、相甜。嚐到丝的汗水,让明全身发热;才刚嚥下一小口,嘴里和脑袋里就都是丝味道。
明用嘴巴吸气,再用鼻子慢慢吐气,让那味道再次充满她的鼻腔。此举虽会导致全身燥热,却能让脑袋清醒一些。如此止渴,算是以毒攻毒,让她能专心听下去。
明没有进一步动作,丝身上的触手搔痒难耐,却没有张口或吐舌回应。
丝晓得,明是用一套自己发明的方式来抑制飢渴。在受到几下刺激后,丝的脑袋也变得更加清晰;她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对未来的期许,无论是语气和内容都单纯得很:“我希望,能够与姊姊一起,为明带来欢乐。”
满脸通红的丝,十指相扣,强调:“我还希望,姊姊也能够进到明的体内。”
丝看向泥,说:“真的,很舒服喔。”
泥听了,轻闭双眼、胸口冒汗;好像光是这主意,就让她高兴得快要融化。从脸颊到颈子皆泛红的明,两手摸着肚子。她故做烦恼样,说:“虽然进出稍微困难了点,但我也快要习惯了。而且──”
明左手摸着下腹,右手贴在胸口,柔声说:“那比起注满精液,更有接纳感觉。”
这么露骨的话,居然配上带点神圣感的语气;明说完后,忍不住笑出声。一开始,她还想遮住自己脸,后来实在是觉得这样也不会多正经而做罢;说出那样的话,让她觉得好难为情。
明忍不住伸出左手,揉捏左乳房。越是觉得难为情,就越是要透过性刺激来使身心舒坦;她哈着气,阴蒂硬得发疼。
无论是明的话还是动作,都让丝和泥满脸通红。两人身上的触手又一阵轻晃,几只触手的末端,还冒出一点透明黏液。
明放开乳房。她看着泥,说:“今天我累了,但明天的话,你可以进来喔。”
泥屏住呼吸,使劲点头。咬着牙的她,双眼略为模糊,好像已经兴奋到快要昏倒。
丝伸出左肩胛下的一只触手,搭到泥的背上;既是帮忙扶着,也是为自己的姊姊感到高兴。
没有丝的幻象,明带着泥,会更像个孕妇。像是怀孕不只三个月,明想,其他人也有机会。露的话,会更大一些;让她进到体内,应该很难久站,明想,却已经开始期待。
蜜应该也有机会进来,只要她不嫌弃的话;幸好,她的毛不会太硬;希望到时候,她不会把毛脱下来。让毛绒绒的她进到体内,那会是什么感觉?又一次,明的期待远多过於担心。
“泠可能就没办法。”明摸着肚子,有点遗憾的说,“除非,我供给他能量后,他能够脱壳。”
睁大双眼的丝,看来非常惊讶,“明已经见过他了?”
“我还见过蜜和露。”明说,语气中难免透漏着一点骄傲。
丝睁大眼睛,脑袋里浮出的疑问不下十个。而泥却先她一步说:“一定可以的,明有带来奇蹟的力量!”
明听了,先是感到高兴,但一想到这一切,她都将是藉着性来达成,就又有点害臊。
35泥一边回想,一边说:“可我们都没看过他脱壳的样子。搞不好连蜜都没看过。”
抬高眉毛的,丝决定把脑中较琐碎的问题搁着。反正,她想,晚点可以问姊姊。
丝摸着下巴,说:“不过,只是脱壳,感觉比更大规模的改变来得简单些。”
泥也摸着下巴,说:“脱壳简不简单,得问泠才晓得。但的确,如果只是那么点规模,明所提供的能量,绝对足以应付。”
一处身体改变,需要多少能量?而她们常讲的能量,身为人类的明,要如何才能观察得到?目前,丝和泥身上的能量总数又大概是多少?这些问题感觉都很重要,但明决定以后再关心。
“所以,他也能进到我的体内?”明问,两手在肚子前仅喔;虽有点难为情,但这才是她关心的事。泠进到体内的挑战难度最高,而明认为值得。泠对自己太没自信,单就这一点来说,他才是最需要她关爱的。
“我这么做之后,他是否会有些改变?”明问,觉得这样问有点奇怪。
“你是说──”丝开口,伸长脖子,“不再那么胆小和寂寞?”
“嗯。”明说,使劲点一下头。而她与泠才见过一次面,不好意思说得太明白。
但丝描述得没错,明要减少的,就是那方面的感觉。
“一定的。”泥说,挺起胸。自尊心强的她,现在却乐於如此承认,变化之大,相信不只是丝,连蜜也相当惊讶。
所以,说到谁被明改变最多,泥是目前最好的例子。而明虽然又点几下头,却没想那么多。她只专心盯着泥的胸部,还忍不住睁大双眼。
那对漂亮的乳房,在泥挺胸的瞬间晃了一阵,让明忍不住用脑袋去追逐它们的弹跳节奏。
不过,泠就算经过一段压缩,体型也还是相当的大;真的让她进到体内,铁定会像个临盆的孕妇。国内外有不少例子,是正常上下学的女学生一直到生下小孩,才被大家发现到她怀孕。明不晓得那类故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打算评论。她觉得,若是自己的话,周围的人一定不会认为她只是变胖而已。
明很快把这些担忧告诉丝,而丝立刻要她安心。
“我会帮你开启幻象的。”
“能躲过监视摄影机吗?”明问。
丝点头。泥帮忙解释:“丝的幻象并非只是针对精神,而是实际造出影像,甚至能模拟出声音和质感。
明还是有点不放心。丝向她分析:“平常,你会遇到两种人,一种是认识你的,或至少是和你频繁出入同一场所的,像你们学校的学生、老师,和你的家人;另一种则否,像是路上的行人,或那些只是与你搭乘同一辆大众运输工具的其他乘客;后面这种类型的,你们虽会注意到彼此,但对彼此的关注程度显然不及前者。
“面对后一种时,我会把你伪装成一名孕妇,或者是一名老太太,总之,绝不会是你原来的样子。我会尽可能处理得不突兀,不让她们有奇怪的反应。
而对於前一种,我则会让她们以为你与平时无异。而我还会给予他们一些暗示,要他们减少对你的肢体碰触,也尽可能避免让你做太需要劳力的动作。“
“怕我不小心生出来?”
明问,夹紧双腿,态度算是认真严肃的。然而,泥听到后,又露出一副高兴到快要昏倒的模样,让明羞得扭过身体……
蹎起脚的丝,有点脸红的说:“这个嘛,你知道的,其实没那么容易就出来。待在里面的人,也会尽全力把持住,避免造成你的尴尬。”
“但──”明说,把头往右偏,“你第一次进来时,把伸触手到我体外不知道多少次。”这是事实,而像这样说出来,却让她羞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泥听了,倒抽一口气。丝右手摸着后脑杓,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承认,那时候的我,有点得意忘形,根本是有意造成你的困扰。”
丝低下头,不是因为她感到十分抱歉,而是强忍住笑。看来她挺满意那几次恶作剧。
泥不行了,自己的妹妹与明之间,居然有过这么令人羨慕的一段往事,让她光听就快要休克。
泥倒在丝身后,咬着右手食指。在这同时,她还哼着明编的摇篮曲,让全身血压回稳。
丝咳了两声。“说正经的。”下一秒,她脸红的范围扩大不少。“之所以有必要给予那些人暗示,主要是为了避免造成你的不适。带着触手生物,虽然样子有点像孕妇,但毕竟还是和慢慢增加体重的孕妇不同,那重量一定会造成你的身体负担。这点你应该早就发觉了。”
明点头,眉毛垂下。露和泠,这两位的身体即使经过压缩,也还是会有些大,表示他们不是很适合带出门。但丝没那么说,明晓得她是不希望这两位同伴错过那美好体验。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明想,摸着肚子。
丝竖起右手食指,继续说:“而且,让全身都进到你体内,对我们来说不是必要行为。我们所需的能量,只要透过性交来摄取就好了,那样也最有效率。”
又一次,丝脸红了。即使是她,提到“性交”等字时,也还是会感到害羞的。
够理想了,但好像还漏了些什么,明不确定。而丝接下来说的话,解除了她的疑惑。
“其实,你还有可能会遇到第三种人,就是你不认识,但她却认识你的朋友或家人。想像一下,这种人出现在你面前,接着,几分之内,你的朋友或家人,就会向他们介绍到你。这种情况我们也得考虑到。”
就是这个,明豁然开朗。她在听丝讲解的时候,有想像过这种情况,而在却途中,不知道是哪里搞混,到后来她根本忘了自己当初是在疑惑些什么。果然不够聪明啊,明想,在心里叹了口气,接着问:“那遇到那种人时,你要怎么做呢?”
“最理想的情况,”丝的语气严肃,稍微皱着眉头,“是我事先知道这些人的存在,让他们接收到第一类型的幻象,就是不把你看做是孕妇或老太太的那种。如果不小心误判,我立刻切换幻象类型,他们会认为是自己的问题──也许眼花看错了──如果有必要,我会使用更强烈的暗示,逼使他们转移注意力。听起来不是那么简单,但相信我,我会做得很好。”
“我相信。”明说,也不得不承认,这真的好複杂。上下学过程中,路过她身旁的人有多少啊?她从来没数过,也不可能无聊到去做这种事,而丝却可以全部都照顾到。触手生物的神通广大,明也不是第一次佩服了。明光处理比这简单的考试题目,就够吃力了。
丝在点几下头后,说:“幻象是我的专长,而姊姊的专长是开启明先前看过的漩涡。我们并非独占这两项能力,只是各有一项做得特别好。所有的触手生物都会一些这方面的招式。这表示明在成为喂养者后,不用叫唤每个触手生物,就能满足当下的基本需求。
明点头,丝讲得够清楚了,虽然这说法有点暧昧。可以传递能量的触手生物比较特别,很显然的,那项能力只有他有;明对那位已经死去的,感到越来越好奇。
丝在解释完后,举起双手,伸懒腰。她往后靠,但未完全躺下。她以背上触手撑着地面。
丝以触手头发,轻碰泥的肚子。后者肚子缩了一下,停止哼明先前编的摇篮曲。姊妹相视,同时露出笑容。接着,她们都起身,双手贴在一起。
丝抬高左手,泥就抬高右手;泥把左手往下拉,丝就把右手也往下拉。镜像运动,双胞胎之间会玩的游戏,明过去只在电影或漫画里看过。
丝和泥外观上的共通点很少。扣除都是触手生物这点,她们不单是触手形状有差,连身高也不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丝提起,明根本不会知道她们是双胞胎。异卵双胞胎,对此明没什么概念。
思考这件事的同时,明也期待,丝和泥会再次抱在一起,相互磨蹭,或舔舐彼此的乳头。而她们没那么做,眼前这种单纯的游戏,不像几分钟前那样带有挑逗的感觉。
明承认,自己是真的很想看到丝把泥压倒在地;或是泥把丝压倒在地:深吻,互舔脖子、咬触手头发、舔弄阴蒂。然而实际结果,却比她想像中单纯太多。又一次,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离谱,如果不是因为丝和泥就坐在她前面,她可能会抱着头,因为自我厌恶而大吼。
突然,明有种感觉。她自愿成为喂养者,好像不完全是出自於恻隐之心。有一部分──不算小的一部分──真的只是因为她胃口极佳。
在知道丝没有办法短时间内连做两次后,明把魔爪伸向泥,又锁定另外三只触手生物──是这样吗?明先是这么怀疑,接着再强烈否定。绝对不是!她在心里猛摇头。
今天实在太过纵欲了,明只承认这一点。未来几天应该会很没精神,她也得决定喂养另外三位处手生物的日子。一天之内解决最好,若是一天一个,排在最后面的会有些可怜。最好选像今天这样的假日,所以应该就是下个星期六。一个礼拜的时间,够她恢复体力。这段期间就好好休息。
但也许,事情并不会那么顺利。不是蜜的态度如何,或明可能有什么意外。好好休息,几乎表示明要禁欲。明能忍耐不和丝或泥做爱多久?事实上,明在过了十四岁之后,就不曾有超过一个礼拜不手淫。
如此适合成为喂养者,蜜的话再次出现在她的脑中。所谓的天分,通常应该是指语言或数学方面的,而不是与非人类对象发生性关系,明皱着眉头,思考这种没营养的事,只会让自己变老。
丝那么老实,明也不打算隐瞒。
明把刚才脑中闪过的烦恼,也告诉丝和泥。
明低着头,问:“你们会不会觉得,我是对性有着病态渴求,才会想成为你们的喂养者?”
这当然是件可以模糊处理,不用去思考的事,但她就是会在意。
丝摇摇头,说:“完全不会。”然而,她却又笑着说:“虽然这样,好像也挺不错的。”
泥则语气正经的说:“我原本想说『那真是太好了』,但又怕,你会很快对我们感到厌烦。太过密集的性接触,感觉好像会把我们的关系里最甜蜜的部分,给提早推入坟墓。”
丝低下头,说:“有点矛盾,但我同意。”
“没错,是我们先开始的。”泥有点不安的说:“还是,我们该对你说声抱歉才对?”
“不用,也别这么悲观。”明说:“以后觉得有哪里不妥,再调整就行了。”
在丝和泥的眼中,明的神情坚毅,语气中充满自信。
“明真的──”丝脸红,抱着胸说,“已经是个大人了呢。”
“不要用那么难为情的说法啦!”明抗议,从颈子到耳根都发红。
丝那样讲,会令明的阴道迅速抽动。
觉得有点渴的明,一边用右手摸着自己的喉咙,一边跟泥要点喝的。
和对待丝或泥的触手不同,揉捏肉柱的诀窍就是,不用那么温柔;两手十指不断动作的明,很熟练的吸吮肉柱。里头是按照她的身体需求,仔细调配的电解质饮料,让有她活过来的感觉。先前,她流了不少汗,无论是在和她们做爱,还是在听蜜说话的时候。
明很注意,不让自己的动作看来太猥亵。他提醒自己,要比喝瓶装饮料还要来得斯文些。
看到明这么熟练的使用肉柱,丝很惊讶。但她最关心的,还是蜜等人的事。
“你刚才,说已经见过我们所有人,包括蜜?”
“没错。”明说。
嘟起嘴巴的丝,感到很複杂,“我只融化不过两小时而已,居然错过这么多事。”
泥摊手,语气轻松的说:“当初明要做第二次的时候,你拒绝不就好了?”
听到自己的姊姊像是随口哼似的吐出这些话,让丝瞇起眼睛。她看向泥,问:“如果是你,你会吗?”
丝显然完全不相信,自己姊姊在那样的情形下,会有足够的自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