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抬起头,呼出一大口气。直盯天花板的她,意识已经飘到远处,眼球也略微往上翻。和明比起来,丝应该最想抽插泥的肛门和直肠,所以在这次达成最多目标的,不是明或泥,而是丝才对。相较之下,泥只抽插丝的阴道,所以丝比较贪心,明想,这是无庸置疑的。而向来也只有明能和丝争高下,泥想,不敢老实说出来。
在确定自己和泥的关系又拉近后,丝就会主动要求,不因罪恶感而有任何保留。丝在高潮之后,明猜,大概连泥的十分之一罪恶感都不会有。这又是一种明显的犯罪倾向,但对丝这种大胆、积极的个性,明和泥也多少开始有些好感。
她们肛门、直肠带来的触感,明确实很喜欢,但她最爱的,还是她们的阴道。
恰好的弹性、複杂的纹路,在明的心里,这些细节有编成一首歌的潜力。她认为,毕竟是做为生殖用途,无论是敏感度还是开发潜力,都是其他器官比不上的。
肛门和肠道也是丝和泥新长出来的器官,而明竟然像对她们的阴道一样,在一天之内就享用完毕。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丝想。明也觉得有点太羞耻了。
晓得自己只剩这几秒能维持意识清晰,明轻拍泥的腰和屁股。在泥停止抬高身体的瞬间,明两手抓着地面缝隙,使劲挺腰,让主要触手稍微挤开泥的子宫口。
有将近一半的触手末端,都进到丝和泥的子宫颈中,而位在丝直肠里的右边触手,也已准备就绪。
三人都很期待,而丝看来比泥紧张一些,这让明更加兴奋。这次,明有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睾丸不仅往内缩,还稍微往上抬。在尾椎以下发出强烈颤抖的同时,她的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也都紧绷到极限。
过不到一秒,它们都射出大量精液,把丝和泥的子宫颈都给挤得更开。有一小部分的精液,──因一时的角度错误,或是本来就需要填满周围,好达成某种平衡──从子宫口与触手末端之间的缝隙喷出。绝大多数的精液,都不是留在阴道、包围子宫口,而是进到两人的子宫里,直接沖刷、撑大子宫壁。
泥大叫,不只一瞬间的涡流、高热,让她的眼前一片白。丝也是差不多情形,不同在於,她先是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直肠和大肠上;明的精液早已填满这两处,正往更深处迈进。至於丝的子宫和阴道,明的精液也正大量涌入,既突破泥的精液,也和泥的精液混合。
新的绵密触感打破原有的绵密触感,丝想,除使体温又再次提高,和总量增加之外,好像还变得更为滑溜。不会真的有什么化学变化,是有机会容纳两人的精液,让她比较出两种在质感上的差异。所以明的精液比较细緻?丝在心里摇摇头,觉得这种结论对泥太失礼了。
无庸置疑的是,丝感到无比幸福。她最爱的两个人,都射精在她的子宫里。
她会永远记得这一天,并会在未来努力複制这一天的模式。而最让丝觉得夸张的,是精液的连续挤压、沖刷,竟在丝的子宫内交缠出不只一个明显的漩涡。数不清的刺激一下袭来,让她的意识也迅速翻转、变得模糊。使劲咬着牙的丝,无法抑止口水从嘴边流下,而她的阴道和肛门,也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强烈收缩。
一样是捧着越来越沉重的肚子,泥不咬着牙,但也是意识模糊。两人都没再次高潮,但她们现在所感受到的,跟以往的高潮瞬间几乎是一样强烈。有不只一秒,丝和泥都都误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融化。从根部到茎部,两人的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的脉动,都大到彷彿能牵动她们的下半身。充血到极限,把皮肤给拉到极薄的几十只触手,冒出油脂似的光泽,而底下原本几乎看不见的小血管,也因为血压等缘故而变得相当清晰。
等全身颤抖结束后,明大口喘息。为避免伤到指头,她不再紧扣地面缝隙。
而这次的高潮余韵,除再次使她眼眶泛泪外,还让她必不自觉的握紧双拳。力道大到彷彿要把自己的手掌心压到破皮,在明意识到的时候,指尖已经失去知觉。
她想,若肚子里的胎儿未到安定期,这么强烈的高潮,还是很危险的。
把精液平均分给三只次要触手,明的射精只持续不到半分钟。泥的肚子只是微微股起,不到怀孕三个月的大小。不只附近的内脏,连骨头都觉得烫,泥想,还不到须要用法术散热的地不。她和明都觉得很满足。而很快的,她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丝的肚子上。
原本,明预期丝的肚子会增加一小圈,怀孕时间多一个月或两个月的程度,如今看来,丝的肚子快跟她差不多大。即使没全射到丝的子宫里,受到肠道里的精液挤压,她的肚子还是会向外扩大。这是理所当然的,明想,现在才回过神。
她把超过六成的精液都射进丝的体内,丝的身体当然会确实反映出这一点,以为只会增加一小圈,才是完全计算错误。
丝是她们之中最为娇小的,如今肚子的直径却超过两个头。以丝的身材比例来说,这是快要临盆的大小。她肚子上的静脉、妊娠线,泥根本完全比不上,甚至比明还要清楚。
25双手捧着大到极限的肚子,丝低头,看着自己的浮凸肚脐。她既没露出笑容,也没皱眉。嘴巴微开的她,没咬着牙,表情相当平常。这表示情况没想像中来得糟,明想,而她只轻松几秒而已。
肠道和子宫一下填满大量液体,无论是人类还是触手生物,应该都会觉得非常不适;丝现在应该无暇感受自己的高潮余韵,一想到这里,明的主要触手也立刻软化。
丝躺到地上后,明把主要触手从泥的体内拔出来。明没有多想,就把插在丝体内的两只次要触手也迅速抽出,而这样会给丝带来不少刺激。两下“啪啦”声响起,丝却没叫出来,这让明更感到不安。
刚才,丝确实有感觉到快感,而在肠道刚挤压肚子的那一瞬间,她也确实觉得痛。而不要多久,一股温润、滑顺的酥麻感,就慢慢充满她的腹腔。当这些感觉散至骨头深处,疼痛也完全消失的同时,子宫内的精液流动立刻变得清晰。感觉不输高潮余韵,丝想,觉得很舒服。如此绵密的幸福感,她觉得自己可能一闭上双眼,马上就会睡着。
然而,就在试图判断子宫里精液哪些是属於明,哪些是属於泥的时候,丝突然感到有些头晕。是体温过高导致的,丝想,即使身体大量出汗,却还是来不及散热。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先是肉室地面,然后是明和泥的脸。
赶在眼前变得一片漆黑之前,丝说:“我、要──”
她根本没法把话说完。丝吐出舌头,全身瘫软。在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昏过去。察觉到这情况,明立刻伸出双手,托着她的颈子和背。几乎同时的,泥也伸出位於右边臀部上方的两只触手。它们张口,亲吻丝的肚脐两侧。下一秒,泥右脚轻踏地面,肉室内的温度立刻下降至少三度。那两只触手离开后,丝的体温也很快恢复至明射精之前。若是对明的身体,考虑到对心脏、血管的负担,泥会让这一切变化会更和缓些。而丝是触手生物,泥想,即使做得稍微急躁、直接一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明也晓得,丝现在最想要的,是维持清醒。
过快两分钟,丝的气色才慢慢好转。慢慢呼吸的她,在抹去额前、鼻子,和脸上的汗水之后,自行启动背后肉室地面的吸收体液功能。她背上的汗水,和之前落到地上的精液,都在三秒之内给吸乾净。之前,那个塞子若没被明给拿起来,现在它可能就会完全消失。
丝伸手摸自己的阴唇和肛门。明的两只触手拔出时,这两处就瞬间闭紧。除此之外,也是因为明的精液很快就在深处形成薄膜,才使得丝体内的精液没流出非常多。像这样的薄膜,丝和泥的体内都有不只五个。肠道里的尤其多,丝想,肛门又缩了一下。每个薄膜的厚度都至少有将近半公分。因形状、形成的方向,和距离都不固定,它们排列得算是有些凌乱。透过法术,丝和泥还能感觉得到,些薄膜多半都带有裂痕,这表示它们无法维持很久。
然而,丝和泥刚才都没施展加速凝结的法术。显然是明在不知不觉中,启动睾丸或触手的某些功能,泥猜,马上说:“如此强硬的把精液封在我们体内,明应该是一边想着要我们都怀孕,一边迎向高潮的吧?”
“一定是这样!”丝笑着说,双手从自己的腰侧摸到肚子上缘。
即使没主动说出来,也会被她们发现,明想。觉得自己大可学丝,被抓包时,故意摆出无比骄傲的态度,这样就有一定的机率,让丝和泥显得比她还要害羞。
而这念头才刚出现不到半秒,明就晓得,自己实在没办法。她两手握拳,低着头,羞到说不出话来。
泥摸着肚子。没昨天大,不需要施法散热,但感觉就和昨天一样温暖,她想,舔湿双唇。丝也以两手中指轻点自己的肚脐两侧,说:“如果怀的是双胞胎的话,大概就这么大吧?”
丝笑出来。她刚才的话,和她现在的模样,都非常、非常的诱人,让明和泥都吞一大口口水。
只要调整一下肌肉,丝就能够迅速起身,而明和泥都希望她多躺一下。丝两手捧着肚子,笑着说:“好像肉室里,又多了一个孕妇呢。”
昨天,泥说过一样的话。从丝的嘴里听来,感觉好像更甜一些,泥想。
丝轻压自己的肚子,慢慢施加力道,直到觉得痛才放手。稍皱一下眉头的她,脸上冒出的幸福笑容。明觉得丝现在的表情,好像足以使光线晕开。
丝既然如此高兴,等下大概又要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明和泥都已有心理准备。
然而,挺着大肚子的丝,不仅五官线条相当正常,还散发出一种远超出她外在年龄的温暖氛围。这可能吗?泥想,多数时,丝都像个孩子──还不是个好孩子,更别提她还常让自己看来像猫头鹰或爬虫类──。而现在,丝竟然也变得像个好母亲,那么的柔和、温暖。无疑的,有一瞬间,丝看来就和明差不多,尽管泥是怎样也无法把他们两个形象重叠在一起。
泥在感到有些混乱,心里其实也是相当高兴。这种从根本改变的效果,即使是用尽所有法术,也无法达成。是爱的力量,泥想。不要多久,她脑中出现两种想法:“希望之中只有明的爱就好”和“即使混入我的爱也没关系”。当它们开始角力,泥就感到一阵胸闷、胃痛。
丝越是耀眼,泥就越是挣扎。然而,即使脑中的混乱尚未结束,泥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约三秒后,为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明和泥还是多眨两下眼睛。很显然的,明想,即使是泥,也不曾见到丝露出这种表情。一直要过快半分钟,明和泥才确定,丝现在真是如他们所看到的那样。
把头往左转的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开始也有些惊讶。而她很快晓得,是自内心发出的幸福感,使说服力大大增加。不要一分钟,这答案在明和泥的心中,也渐渐变得清晰。
明变得更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无论到时候怀孕的会是她,还是丝,又或者有其他意外。明静静欣赏丝的肚子,偶而也会偷瞄泥的肚子。明歪着头,想取一个更有“后宫”感觉的镜头,却不慎让一堆口水从左边嘴角滴下来。她赶紧低下头,以双臂轻轻挤压乳房,将口水擦在左乳房上。竟然不是用手擦!明的这一行为,让丝和泥都睁大双眼。
又一次,明没怎么思考,就做出这种粗俗的动作。像是在炫燿自己胸部,意识到这一点,她脸红,觉得自己真是夸张。这几下情绪起伏,唤起明刚才因担忧丝的情况而中断的高潮余韵。
把所有过程都看在眼里的丝和泥,决定先不吐槽。丝在乎一口气后,看着泥,说:“明,姊姊,我有一个任性的要求。”
泥看着她,头略往右歪。丝两手握着自己的主要触手,说:“我想要换回来。”
明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比她还疑惑的泥,慢慢抬高眉毛。做了这么久,不只是明,连泥也会想要休息。
丝保证,自己只是插着,不会有大动作。她还一脸正经的解释:“这跟咬奶嘴差不多。”
没有多少人会把这种事以“咬奶嘴”来比喻,明想这么吐槽,又觉得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做出和她一样的要求。和一些时候一样,明懂丝的浪漫。确实,就算是在高潮后,让主要触手再插一段时间,身心上也能得到一种极大的满足感,明想,一股热痒感又在自己的两腿间聚集。提出如此大胆要求的是丝,泥的脸却比她还红。考量到她们先前都没开口吐槽,明也不开口指出这一点。
经历先前快要中暑的过程,丝主要触手的充血少掉三成。尽管如此,碰触到泥阴唇的瞬间,丝的主要触手又瞬间勃起至快要射精的程度。两手抓着泥的双腿,丝下半身使劲一挺,主要触手迅速插入,过程十分顺利。泥叫出来,两腿微微颤抖。
丝在哈出一口气后,嘴角迅速上扬。瞇起眼睛的她,被脸颊挤到往上弯曲。
对丝而言,最费功夫的,不是控制主要触手,而是阻止自己在插入的瞬间发出猥亵的笑声。看完全程──也知道丝再忍耐些什么──的泥,很想大声吐槽。而在同时,泥却也发现,自己现在完全没昨天被丝侵犯时,那种身心排斥的感觉。
在泥的内心,有一部分仍是不那么轻易原谅丝。不是有什么伤痛尚未抚平,泥想,主要是担心丝会因她的放任而变得更加下流、不知节制。丝已经算是被宠坏了,泥认为自己要负最大的责任。
而泥越是思考些事,身体的敏感度就越是提高。起先,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而在思考几秒后,泥发现,自己在对丝抱持责任感的同时,也会偷偷回忆先前硬要对丝体内射精的时候。那时,泥心中冒出的“责任”和“义务”等字眼,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真正渴望的藉口。
这时,丝轻轻动了一下,既是为了调整角度,也是为了捉弄泥;她看得出自已的姊姊此时正烦恼。不想承认自己有得到快感,泥又忍着不叫。而她无法阻止自己的心跳加快,和体温上升。
主要触手未再次完全次充血的明,先待在一旁观看。跪坐在地上的她,想亲吻──或是用脸颊、额头去磨蹭──丝的肚子。
约过两秒,明伸长脖子,打算把刚才所想的都付诸行动。这时,丝伸出左肩胛最外侧的一只触手,缠住明的右手腕。
明睁大双眼,丝笑出来。在那只触手的轻轻拉扯下,明把右手掌盖到丝的肚子上。丝呼一口气,说:“刚才,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想起蜜以前曾教我们一个法术。”
明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替丝抹去额前新冒出的汗水。丝继续说:“因为那时,我们还没有找到喂养者,所以就没再複习过。”
没有找到喂养者,就没有使用价值,明想,表示那法术是纯粹娱乐用的。稍微抬高左边眉毛的泥,想起几种可能,却又不敢确定是哪一个法术。
“明,”丝说,把明的右手腕缠得稍紧一点,“施法的感觉,大概是像这样。”
接下来,丝不再用说的;透过触手“传递”,她将更好表达。下一秒,明就感觉到,有一些模糊不清的东西,开始在周围吹拂、流动。她没料到会在这里上她第一堂法术课。现在,明感受到的,可能就是所谓的魔力。他们的创造者,或许会称之为某某粒子,再不然就是什么素,明想,在目前,只是又一堆不知道名称的。在未来一周内,她会好好询问蜜,搞清楚一些东西的原名,至於一些真的没有决定名字的,将由她和蜜来取;这些琐事,都比她现在体验的要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