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思索这些细微的部分,明更想快点解决剩下的精液块。她决定,接下来的每一口,最多只嚼四次就吞下。时间过越久,精液块只会变得越难下嚥。那些刚从丝肚子里流出的精液,鲜度也会随着时间持续降低。
就算张开到极限,明两只次要触手的嘴巴最多也仅有三指宽。它们即使再狼吞虎嚥,对这个几乎快有一个杯子大小的,也得分至少五口才能吞完。除了咀嚼之外,明还要这两只触手用舌头去切断精液块。接着,她会让它们抬高舌头,将精液块抵着硬颚与齿缝。在几次咀嚼之间,精液块不仅被触手的舌头和牙齿挤压得更碎,在混入大量唾液后,口感的问题终於得以改善。虽依旧有种近似无机物的颗粒感,明至少能嚐到丝阴道里的味道,以及泥精液的更多风味。若没坚持要快一点,每一口都多嚼不只二十下,明对这些精液块应该会有更多正面评价其实在咬第一下时,丝和泥的味道都有些淡。明倒是嚐到不少自己的味道,毕竟塞子沾满她胸部的汗水。刚从丝阴道里滑出来的时候,应该最好吃的,明想。
在为错过那阶段而感到可惜的同时,明的脑袋里──距离道德常识有点遥远的那一块──刚萌生一个离谱的想法:乾脆,以后常鼓励丝和泥做爱。为使眼前的构图绘更加简洁,明只会在旁边看。作为观众,反而更能增加眼前盛宴的不道德感。
在明的心中,“不道德”这三个字除辛辣之外,彷彿还带有一种酸橙、甜柿般的芳香,用在丝和泥身上,是极佳的调味料。实在是因为性欲高涨而忍不住的话,明会选择在一旁手淫。那好像另一种刺激感,她想,就等着品嚐从丝体内滑出的塞子。
丝也可能在泥的体内做出一样的东西,表示明能品嚐到两种风味,甚至有机会一天吃到两个!可以当半份正餐来看待了,明想,态度非常认真。而比起问“什么时候实行?”,明觉得,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形象问题。说不定有一天,丝对她说:“明就算是喂养者,也不能这么变态啊!”
有一瞬间,明彷彿是亲耳听到丝说出那句话。突然,一阵晕眩袭来,明感觉像是脑袋被重击一拳。接着,在她的脑中,泥、蜜、露、泠,也都说出一样──甚至更强烈──的谴责;他们的声音,甚至包括他们的表情──疲累、伤心、恼怒与懊悔──,都远比明想着父母、老师或同学时,还要清晰不只两倍。对此,明在感到痛苦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奇怪:自己的脑袋怎么会如此反应?而她很快理解到,是拒绝被性欲麻痺的良心,在朝她全力嘶吼。
很显然的,良心不是一只病猫。有超过十秒,明身上的汗毛因恐惧而竖起,也真的冒出一些冷汗。胸口闷痛的她,觉得自己彷彿得了内伤。虽然明的表情没变──她不想让泥觉得疑惑;要是泥关心询问,她还真的很难解释──,却在心里用力下跪、道歉。明承认,先前那些念头确实是太下流了些。而在过约一秒后,她也觉得,照目前观察到的实际情况,丝若是面对她的那些变态要求,应该不会是第一个抗议的。
差不多是在吞第三口时,明两只触手味觉就开始麻痺.若不是用次要触手嚐,感觉应该是会更不好,而她还是催促自己尽快吃完。不需要屏住呼吸,就表示这过程没有多难忍受。
这两只触手无论是在撕裂、咀嚼和吞嚥时,都会让明联想到生态纪录片。吃相实在不太好看,何况它们的外形本来就有些狰狞,她想,说像野生动物,算是形容得非常保留。明拒绝去想更贴切的形容。即使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却毫不遮掩两只触手的动作。一部分当然是因为懒,明不会否认这点,而她也是故意藉着这个行为,让泥能够预料到她接下来将做的事用尽全力的两只触手,最多只花一分钟,就把塞子给全部吃掉。在吞下最后一口时,它们和明一起呼一大口气。左边触手打一个小嗝,右边触手打一个大嗝,不晓得丝和泥私底下是如何,但至少在明的面前,两人的触手都没出现过出现这种行为。一只都没有,明想。仔细回忆之后,右手摸着后脑杓的她,觉得刚才放任触手打嗝的行为有些丢脸。
而两只次要触手像这样咀嚼、吞嚥固态食物,是第一次呢,明想。在这之前,它们仅喝过丝和泥的体液。其实她心里有一部分,早料到它们吞的会是精液块或精液膜,而不是麵包或水果那一类的普通食物次要触手的消化过程大概是如何,明现在没有时间去仔细感受。错过塞子的最美味时刻,这一大遗憾,让她更期待喝下刚从丝体内流出的精液。
就是现在,明想,不打算在拖下去。而才刚低头、趴下,她脑中又出现那个老念头:每个触手生物的精液,她都很乐意喝下,而一但之中混有自己的精液,她就觉得不太卫生。闻还没问题,而要用嘴巴含住自己的精液,接着还要吞下去,明光想像,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竟要让这种从自己两腿间挤出来的东西──又比淫水要浓稠、腥臭得多──通过食道,进到胃里。明皱着眉头,咬牙咬到耳鸣响起。
尽管今早她就喝过,而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她的身心都会有些挣扎。幸好里头混有不少丝的淫水,和更多泥的精液,在如此提醒自己之后,明鼓起勇气,把垂到胸前的头发拨往背后。
单靠眼睛,明无法分辨哪些是自已的精液,哪些又是泥的精液,因在沖刷时,就已经混合均匀。射精时瞬间力道真的不小,不见得比丝或泥弱,明没想到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竟然能这么快就超过触手生物。这岂不表示明比触手生物还要不像人类?而总有一天,她会懒得在去计算自己有哪些地方还像不像人类。也许就在年底之前,明想。挥去脑中自动预估所带来的烦躁感,双手触地的她,身体很快往前倾。
此时,在丝丝的周围,没有一处是不湿滑的;注意到这一点,泥赶紧以两膝和腰上几只触手并用的,爬到明的左后方。泥伸出双手,扶着明的腋下。下一秒,尼在肉是地面上,为明做出一个容纳肚子的凹槽。在跟泥道过谢后,明把头伸到丝的两腿间。
现在,丝的四肢轮廓都已变得非常模糊。手指和脚指都早已消失的她,从里到外,整个人有超过七成都已化为黏稠液体。就在明又感到有点伤心,并在试着欣赏黏液的光泽以转移注意力时,露又动了一下。
嘴巴微微张开的明,先收回右边触手,亲一下自己的右腰侧。泥也以左手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上缘。即使有这些动作,露还是未安分一些。明感觉到,有两团东西──可能是露的脚──正在碰撞自己的肚子下缘。露大概是讨厌被忽略吧,明想。当然,更可能只是露为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而多活动几下,而明却倾向於认为是前一种可能。迁就小宝宝的任性,是为人母能享受的浪漫,明很乐意预习那种感觉。
肚子深处传来的脉动稍微变大了点,让明分心,泥也稍微紧张些。而这样也增添不少趣味,明想。过不到半分钟,丝的身躯整个融化,先前未喷出的大量精液,从原本子宫、肠道的位置涌出。明和泥若再把头往前靠至少五公分,精液就有可能会盖过她们的脸。在丝全身都变得扁平后,更突显出明和泥的射精量是有多夸张。而之中,有将近一半的量,是明透过次要触手射在丝的肛门里。
泥的精液应该还是比较多,明想,实情为何,连泥都很难看得出来。若不是靠触手生物的道具,光是要生产这些精液,明不知要消耗体内多少养分。至於那些道具又是从哪得来这些养分,和以前一样,明不打算想得太深入终於,明舔第一口。即使混合均匀,她的精液味道依旧和泥的精液味道分得很开。而果然,明想,放到嘴里,比眼睛看,或只用鼻子闻,要来得好辨识多了;自己的精液嚐起来有点腥,也比较鹹一点;泥精液的口感较为厚实,却有种接近露水、花蜜的轻盈风味。不用多仔细比较,明就晓得自己比较喜欢泥的精液。
而泥只是扶着明,没一起舔。丝现在肚子塌下来,明几乎不需抬起头,只要稍微把眼睛往上移,就能够看到镜子。半睁着眼的明,想对泥传达像是“我现在需要有人陪伴”,“你该老实面对自己的兴趣”,和“再拖下去,那些最美好的风味就没啰”等讯息。而受到疲劳的影响,也是因为明的外观年龄看来比泥要大一些,从明眉宇间透露出的感觉,是一种颇强势的命令,也好像她随时就要生气一般。
泥赶紧趴下来,看起来像在磕头道歉。她接下来的反应是“照吩咐进行动作”
──显然还一边想着:“自己怎么这么笨!”──。这明最不希望见到的情形。
尽管有点慌,但明不皱眉头──那只会加深泥对她的误解──。在泥贴着她的左脸颊时,她也立刻张口,把泥刚吐出的舌尖给一口含住。藉着这样的行为,明希望能让泥再放松一点,也要泥别擅自把她想像得那般不好相处。
明认为,自己平常的态度应该连严厉都称不上。还是说,泥其实真的希望她採取那样的严厉态度,这岂不表示在泥的潜意识里,和泠有部份的兴趣重叠?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注意到泥尚未做出令一个容纳肚子的凹槽。趴在地上的泥,一直到压到痛了,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肚子也是被精液撑得相当大。在明放开她的舌头后,睁大双眼的她,理解到事情并非自己所想。为表示歉意及更多的感谢,泥舔舐明的嘴唇。很快的,两人就从几下舔弄,变成再次接吻明稍微抬起下巴,瞇起眼睛。除把嘴里的一半体液都给送到泥的口中,明也使劲转动舌头,搅拌自己的精液、泥的精液,和丝的淫水等。两人都用臼齿等处的缝隙漱出泡沫,虽这样会不利於吞嚥,但味道能散得更开,也让口感变得更加好玩。也因为这些动作,使她们的脸颊都鼓得比平常接吻时要来得大。
过快一分钟后,两人都把头给再压低一些。很快的,她们不只是下巴,连头发也沾到不少精液。随着丝身体的融化程度超过九成,这些缺少组织包覆的精液,很快盖过丝的身体,在地上扩散开来,不仅淹过明和泥的乳头,也流进两人肚子下的凹槽中。明感觉自己像是趴在一个巨大的奶油派中。要是精液再更多一些,幸福感也会加倍,明和泥的脑中都闪过这个有些贪心的想法。
除施展维持鲜度的法术外,泥也稍微调高肉室内的温度,让暴露在空气中的精液不至於太过冰凉,也让明能够觉得舒服些。触手生物倒不要紧,身为人类的明,一直光着身子,先前又消耗大量热量。尽管明现在心跳加速,体温也稍微上升,但整体动作不大,在这种情形下,她其实很容易感冒。泥担心自己有点太晚才注意到,所幸在这之前,明都没有打喷嚏或咳嗽。
明有注意到泥的调整,却只认为这能让眼前的精液一直都像是刚流出来的。
和半小时前相比,明现在是很容易起鸡皮疙瘩,而即使过这么久,她的气管和鼻腔可都没有任何不适。
考量到礼仪,明在大口喝精液的时候,尽可能避免弄出声音。随着精液总量减少,要达到这项要求实在是越来越困难,而她只能越来越小心。像这样的坚持、挑战,会使过程变得更加色情,明想,身心都陶醉在其中。她越舔越出神,眼球略往上翻。看着明,泥差点用两手盖住嘴巴;不是觉得噁心,只有点惊讶。泥可不希望明误会。而明正是为了彻底抚平她内心的不安,才会如此的不顾形象。
察觉到明的想法,泥腰上的触手一阵骚动。嘴角上扬的明,晓得自己达到目的。在镜中,两人的视线再次交会。她们的颈子和脸颊,看来都比几分钟前要红。
未完全凝固的精液在舌头刚碰到时,风味就会迅速扩散开来,明想,与塞子的口感完全不同。她也嚐到丝鹹香的汗水,和一种从丝的子宫深处带出──浅薄却又极为紮实──的鲜甜。比平时的精液带有更多养分,泥想,马上喝一大口。
明差不多是在喝十口的时候,忘记要让自己的吃相好看些;她几乎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如何让嘴里的精液味道散得更开上。
约过半分钟后,明承认,啜饮出声音,是品嚐精液香气的最好方法。虽破坏口感,可夹带大量空气,会让浓厚的精液香气充满她的鼻腔。实际上,明感觉更像是整颗头都浸没在新鲜精液里,好像她的耳朵、额头以及后脑杓,都被大量温热的精液盖过。在怀着露后,明更加渴求这种幸福感。里面被填满后,外面当然也要盖上厚厚的一层,明想,脑中已经绘出下次和她们做爱时的构图了。不要多久,她竟然“连脑袋深处都受精”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都期望能够成真泥的味道、丝的味道,在这两种香甜滋味的带领下,明也渐渐能够品嚐、欣赏自己精液的美味之处。
几下低头,让明的鼻头到鼻樑都沾满精液。她试着用舌头舔下,却是把鼻子到嘴巴之间给弄得更湿黏。不太成功,看来也有些髒,明想。而她不用出声,泥就把嘴巴靠过来。
对准明的鼻子和嘴巴,伸长舌头的泥,先从左舔到右,再从右舔到左。约五秒后,明从鼻子到嘴巴都变得乾乾净净,看不出曾沾满唾液和精液。启动清洁功能,舌头通常只要舔一遍就够了,而泥就是喜欢多舔几下。如果不是为了避免累赘,她还想多舔不只五下。明很享受这过程,而她怎样都无法做得像泥这样彻底、俐落。
最后,地上大部分的精液都是由泥喝下,明只嚐了一不到两成。明也早晓得会有这种结果。泥无论是舔舐还是吸吮,看来都很含蓄。她每一口的量都不少,应该是很大胆的动作才对,明想。而泥即使把舌头伸长到极限,看起来也比明要优雅得多。
启动清洁功能后,泥每舔一口,都有不少精液都会黏附在舌头上。一开始,明联想到的是以汤匙舀奶油或冰淇淋,而在认真计澄透度的差异,和舌头上堆叠的质感之后,她觉得精液与这两者都不像。泥阴晚些使出维持鲜度的法术,而导致有一部分的精液出现薄膜,有几处的轮廓还变得稍微尖锐一些。若把这部分也考量进去,明觉得那些精液现在看来更像优格观察过泥舌头上的精液外形后,明又把注意力放回味道上。尽管先前已经开始学着品尝自己的精液,而在考虑几秒后,明还是决定要把自己的精液味道和泥的精液味道分开。
明觉得,泥的精液真的能够治癒她的心灵。每吞下一口,都能让明觉得身心愉悦,真让她想以“这才是最棒的料理”来形容。而这行字还没读到一半,明就意识到这样讲实在是太离谱了。泥应该也不太喜欢听她把精液和料理相提并论。
而明真的是那么想;至於为何会那样想,她则不擅於解释。只说出结论,感觉没有说服力呢,明想,又觉得自己搞错重点了。